2016-10-15 11:21
作者:栽花吹花
发表时间:于2016年10月15日发表于sis001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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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98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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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所寫,全屬一派胡言亂語,沒一句真,現實更不可能存在,切勿輕試。心智
不全者,切勿觀看,閣下之言行,完全與作者及本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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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說明:小刀帮源出歡喜教,故兩者皆有同一藥物 -「行淫興奮劑」,此
「行淫興奮劑」可令女人身體有快速止血功效,故可增加女人身體承受力,同時
敏感度大幅增強,痛感加劇。
小刀帮與歡喜教同樣會在行淫前,給女體注射此種藥物,同時所有器具,皆
塗抹了此等藥物,這是兩帮派常規動作,魔道行前文以及後文,若沒有特別說明,
皆表示按此常規動作行淫。
正文
星期一,大清早,我在上學路上,一面行,一面感受着獲得武功後,身體那
種前所未有的清新輕鬆感。
刀君寒昨天下午坐在蒲團上靜靜死去,這個一代魔君,叱咤江湖一生,死時
只落得寂寂無聞。
將近到學校的十字路口,碰到小申,我趕忙緊走幾步,打招呼道:「早晨,
小申。」
小申:「早晨,小言。你這次麻煩啦,上星期五沒上學,老師可生氣了,你
今天記住要千萬小心啊,弄不好,無故曠課是要記大過的。」
我説:「沒那麼嚴重吧?就一天而已。」
小申:「我又不是老師,怎知她會作何處置,總之你萬事小心啦。」
上英文課時,老師高挑的身形一進班房,漂亮的大眼睛先狠狠瞪了我一下,
然後說:「小言同學,下課小息時,到老師辦公室一趟。」
到了老師辦公室,老師生氣的說:「小言同學,你才中學一年級,怎麼就學
會曠課了。」
老師名叫秋婉霜,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今年才剛滿二十一歲,此時雖玉靥含
霜,異常豐滿的大胸脯,因激動而不住起伏波動,但清新亮麗的樣貌,依然是那
麼嬌美動人,扣人心弦。
我道:「秋老師,我知錯了,下次不會這樣的了,原諒我這次吧。」
婉霜老師瞪着清亮好看的大眼睛,語氣有點痛心的道:「小言同學,你知不
知道曠課其實是害了你自己,你這樣小年紀就不想上學,長大了還怎麼謀生?老
師是在為你擔心啊。」
我心想「老師駡人的語氣一點也不凶,還是那麼溫柔好聽。但我是否該編個
故事呢?就說我那失散多年的老父刀君寒病逝,一時傷心,忘記了通知學校。」
但轉念又想「聽刀君寒臨死前所說,他的事要盡量低調,不然容易惹來大禍,
嗯…,還是不編這故事好,免引起不必要麻煩。古時的大人物,例如三國時代的
劉備,就用眼淚騙同情這招,不小心就讓他騙了三分一天下。那我也試試眼淚騙
同情這老舊方法,騙得老師原諒吧。」
我暗運內力,故意弄得自己眼淚漣漣,可憐巴巴說道:「老師,我真的知錯
了,從小到大,我沒父沒母,一個親人關心也沒有。星期五那天,看到一個小孩,
吵着要他父母假日帶他去遊樂園玩機動遊戲,他父母同意了,那小孩十分開心。
而我長這麼大,連遊樂園是怎樣的,也沒見過,一時覺得不開心,覺得上天對我
不公平,才會做出曠課的反叛行為,我以後真的不敢了,老師原諒我吧。呜…呜
…。」
婉霜老師聽完,繃緊的秀麗玉容舒展開來,語氣轉得溫和道:「唉…,好可
憐的孩子啊,好了好了,別哭了,既然知道錯了,那以後記住改就行啦,這次老
師原諒你吧。」
說完還關心地遞了一條手帕給我道:「快把眼淚擦乾吧,身世可憐就更要自
強不息,為自己創造美好前程。」
我看了眼老師,她清澈的美眸滿溢憐憫與同情,還有深深的關切與真誠,再
無責怪之意。老師遞手帕的纖柔玉手,白滑細膩。手帕帶著一種很舒服的女性香
氣,令我禁不住悄悄地用力嗅了嗅,並趁機據為己有。。
我心想「只不過擠點眼淚,美女老師就立即散發母愛同情了,這感覺真爽。」
婉霜老師又溫言說道:「小言同學,這樣吧,放學的時候,你留一留吧。」
我搔了搔頭,緊張地驚道:「啊…要…要罰留堂嗎?」
老師看到我一幅做錯事的小孩子,害怕讓大人駡的樣子。
不禁噗哧笑了一聲,說道:「你星期五缺的課,老師得想法給你補上才行啊,
不然,你怎麼跟的上進度?記住,下不違例哦。」
我心想:「唉…老師也太盡心了,不過,這也不錯,這麼美的絕色老師單獨
給我講課,而且聲音又那麼悅耳好聽,聽多久也不厭。」
「秋老師,功課都收齊了,除了小言同學的,其他都在這裡了。」一把脆生
生的甜美女聲在我身後響起。
我轉頭看了眼,原來是夏麗瑩,她是我班的英文科長,故要代老師收齊功課
.
夏麗瑩看到我眼濕濕的樣子,「咭」的嬌笑了一下,沖我作了個十分可愛的
鬼臉,像在取笑我讓老師罵哭了,那種青春逼人的嬌憨神態要多吸引就有多吸引,
我看得差點呆了。
婉霜老師說道:「麗瑩同學,別取笑小言,其實小言同學的身世也怪可憐的,
同學之間該多點互相關心啊。」
夏麗瑩吐了吐小巧舌頭,連忙道:「對不起,老師,麗瑩明白了。」
婉霜老師溫柔說道:「好啦,你兩個先回班房吧,小言,你以後要加把努力
哦。」
我和夏麗瑩剛離開老師辦公室,在門口碰到比我們大一年的陰巧柔。
陰巧柔人如其名,長得文靜而帶着古典美,身形婷婷玉立如小家碧玉般,裸
露出校服的肌膚白皙而柔嫩,像一塊完全沒瑕疵的碧玉般,眼珠烏亮,嘴角帶着
個甜甜的微笑,她的笑容如春天般和暖,眼波明媚如水。
陰巧柔微笑道:「麗瑩,這麼巧,你也是帮老師拿功課吧。」
夏麗瑩笑盈盈道:「啊…是巧柔姐姐,是啊,我帮老師拿英文功課,這是我
班的小言同學,我們正準備回班房。」
陰巧柔像有些怕陌生男人,帶點腼腆的向我略微點了點頭,輕輕說:「你好,
小言同學,很高興認識你。」接着對夏麗瑩道:「那我們一塊走吧,我也要回班
房。」
夏麗瑩雙手挽着陰巧柔臂膀,一面興高采烈地說着一些開心事,一面走出教
師樓,向課室走去。
陰巧柔說:「麗瑩妹子,我有兩張演唱會門票,是今年剛出道就迅速走紅的
青春少女組首次迷你演唱會。應驍剛大師兄給我的,青春少女組四名成員中的玉
潔嫣是他的女朋友,他希望我倆也去為他女友捧場。」
夏麗瑩說:「哇…!太好了,我也正到處想方設法,購買青春少女組的首次
演唱會門票呢。青春少女組今年才剛出道,她們的歌已屢奪獎項,而且舞蹈更是
充滿少女青春活力,所以這麼快就成為最受歡迎的頭三支樂隊之一。尤其是成員
玉潔嫣,更被評為最受歡迎的少女歌手,她們的演唱會門票,那可真的很搶手呢?」
陰巧柔說:「是啊,潔嫣姐姐人又漂亮,聲音又甜美,才十五歲,還是本校
中四生呢。」
夏麗瑩說:「在網絡上,人人都讚潔嫣姐姐是樣貌最清純的美少女歌手,可
迷倒不少男生呀。」
陰巧柔說:「應驍剛大師兄今年已經是本校的中六生了,正是大學考試的緊
張拼搏階段,但為了他女朋友,也會抽空去捧場。」
夏麗瑩說:「驍剛大師兄有這樣漂亮的女朋友,都不知羨煞多少旁人。」
陰巧柔說:「驍剛大師兄可是我們霞霄宮的內門首席弟子,十七歲已達凌霄
罡氣第五層,是霞霄宮所有弟子中,最傑出最具前途的一個,武功高強,人又聰
明,月霞宮主才特意囑咐他,在這凡俗城市,幫忙照看好麗瑩妹子,如今與潔嫣
姐姐一起,絕對是金童玉女的結合。」
夏麗瑩「咭」的笑出來道:「巧柔姐姐真不知恬,這不是轉着彎讚自己嗎?
姐姐才十三歲,已達凌霄罡氣第六層,聽月霞宮主說,除了霞霄宮四劍,以及五
大長老,江湖之上,已幾無敵手。驍剛大師兄雖武功高強,但又怎及得上姐姐你
呢。」
陰巧柔玉臉微紅,嬌嗔道:「麗瑩妹子,你取笑姐姐,我不依啦。」
倆個美少女發出一陣「嘻哈」嬌笑。
陰巧柔又再說道:「其實月霞宮主特意讓我們三人在同一學校,就是希望我
們互相照應,需知江湖道上,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尤其麗瑩妹子你,宮主說了,
你可是千百年裡,難得一見的純陰之體,且天資特異,十二歲已達凌霄罡氣第八
層,將來可能有機會突破凌霄罡氣十層頂峰的限制,練成武林傳說中,人人蒙昧
以求的仙人境界,故絕不可有失啊。」
夏麗瑩說道:「姐姐別再往我頭上帶高帽啦,不過,說起江湖道上,藏龍臥
虎,我就想起宮主常說的魔教餘孽,還有幾個魔頭,尚未服誅,當年,就是因為
缺乏警覺,才讓歡喜教餘孽有機可尋,害了你父母。」
陰巧柔玉容轉得憂鬱,傷感說道:「唉…!魔教真的害人不淺,若不是為了
我,估計媽媽早就想尋死随爹爹而去了,這麼多年來,我常看到媽對著爹靈位,
暗自留淚,實在太可憐了。」
我一面跟在倆女身旁,一面側耳聽著她們對話,心裡想着「哦…,原來她們
倆人都是霞霄宮的人,那不就是我的敵人嗎?唉…,真是造物弄人,這麼可愛的
倆個美少女,竟然與我是站在對立面。」
夏麗瑩這時道:「啊…姐姐,別再說那些傷心事了,我們說些其它的吧。」
畢竟是小女孩,倆人說了一會,那些不愉快很快就消失了,又回復嘻嘻哈哈
互相笑閙.
走在兩女身邊,一個活潑開朗,一個溫婉可人,同時又都國色天香,各有不
同美態,我看得都有點痴呆了。
夏麗瑩突然驚呼:「小心!」一把拖着我的手,把我拖開一邊。
不知是那個不開眼的傢伙,一下大腳,把足球飛射向我這邊。其實,以我天
魔功七級的功力,早察覺那球剛巧是直射向我,但又實在不想破壞身邊美女的動
人情景,本想當球觸體剎那,再暗運勁把它震開,怎料兩女也是靈覺特高。
陰巧柔身影一閃,身體像漁兒般滑到我身邊,在足球飛射過來之前,纖巧素
手一伸一带,勁道十足的足球,竟在她春筍般精緻無比的手指上滴溜溜地旋轉.
攔截足球的纖長玉手,肌膚細膩白滑,在陽光下,耀目誘人。
陰巧柔截停了足球來勢,再玉手輕舒,把球抛回球塲上。
而夏麗瑩情急拖開我的纖纖玉手,是那樣柔軟舒服,肌膚十分滑嫩,白玉般
的溫軟玉手拖在我手上,令我體內更是一陣陣熱血湧動。我情不自禁,立刻趁機
裝着受驚的樣子,雙手也緊握面前少女的一對柔荑。
對於我一個十二歲小男孩,此時雖仍不懂怎樣男歡女愛,但已開始覺得這些
女孩子都是那麼吸引,充盈彈性的肌膚,觸摸起來的手感,是那樣舒服同時又帶
給我異樣興奮,我也不知為何,只想能夠永遠這樣握緊這小美女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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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美女老師專門帮我補完課後,步出校門不遠,迎頭碰到小仲三人。
小仲凶狠道:「喂!小子,上星期四,捉弄了我們,這次看你還往那跑,揍
他!」
三人圍上來,準備把我狅揍一頓. 我此時已是頂級高手了,又怎可能讓這三
個傢伙得呈。舉手投足間,輕輕鬆鬆就把三人打得哭叫着跑了。
我休閒地漫步大街上,對琳瑯滿目的商鋪橱窗看得不亦樂乎,有錢了,想怎
樣消費就可怎樣消費,不用再為缺錢而愁,故逛街的心情也與以往大不一樣。
看到法拉利跑車,就想立即買輛來玩玩,可惜沒駕照。看到高級夜總會門口
的性感女郎艷照,就想立即進去找個美女,看看女人的裸體真人表演,可惜年齡
太小,不讓進.
正當我開開心心,邊行邊看,突然一輛客貨車「吱」的一下急刹停在我身邊,
車門猛地推開,十幾名黑衣大漢的身影,快速沖出,個個剽悍,凶殘之氣外溢,
剎時間,我像被圍在野狼群中。
小仲與另一大漢這才慢悠悠走出車外,小仲一指我道:「就是他,他剛打了
我,快揍他。」
阿明右手在空中做了個下劈之勢。
左右兩側同時撲出兩人,動作敏捷迅厲,如獵豹般同時向我發動攻擊。
獵豹雖迅疾,我也不是小山羊,立即勁運雙腿,展開魔影步。
身子滑如泥鰍般,腰一彎再一扭,身體迅速一個旋轉,已從兩人的攻擊拳影
中滑出。
我旋轉之勢不停,繞着其中一名大漢身體再快速旋回拳影中。
此時兩人拳勢已盡,在將要變招瞬間,正是兩人攻擊與防禦的真空,雖只有
非常短的一刹那,但這瞬間即逝的刹那,對於我這樣的高手已經是卓卓有餘了。
右拳左膝,同時攻向兩人。
「啊!」塲中爆出慘叫,兩名黑衣大漢同時吐着血,身體淩空飛跌出去。
我身形絲毫不滯,在兩人飛跌同時,身影在黑衣大漢群中一閃,像滑不溜揪
的游漁般,這邊一繞,那邊一扭,已脫出包圍。
立即腳下抹油,轉進右手邊小巷,溜之則吉。
開玩笑,我才不會與這群沒大腦的,在大街大巷打鬥. 打輸了,沒人會帮我,
還是得捱揍,打贏了,人人看着我打人,那太多證人了,上警察局可是水洗也洗
不清。
我並非怕了這帮人,以這帮傢伙的身手,就算再來一佰幾拾個,也就是讓我
伸縮多幾次手或伸縮多幾次腿而已,我怕的是事後麻煩。
我這邊一開溜,那帮人立刻跟着追進小巷,我在小巷跑不多遠,再一轉拐進
另一條更窄的小巷裡,接着心裡不由一頓「媽媽叉叉」的咒罵上天,我竟拐進一
條死胡同。
我心想:「若不下點狠手,就算今天避開了,明天還會再煩我,得拿一兩個
來祭旗,讓他們也見識見識本少爺的厲害,我可是一代魔君的傳人哦。」
這時已有兩個追進這條胡同了,我隨手一揚,發出天魔指,兩束高能氣芒立
刻洞穿兩人眉心。再一運勁,身體平地拔起十幾米,緊接着再幾個閃躍已翻上大
厦天台,然後吹着口哨,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當阿明與小仲轉進這條死胡同,十幾個黑衣漢已圍着地上兩具眉心「噗噗」
滲血的屍體,面面相視,不多所措。
阿明看着地上兩個手下屍體,凶狠的目光漸漸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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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強哥與小仲家中。
「甚麼?一眨眼就打敗我兩名手下,一轉眼又把兩個手下幹掉,人也突然消
失了?小仲,您這同學究竟是甚麼來頭?」強哥吃驚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奇怪了,上星期四,他還十分膽小怕事的。當時甲同
學,乙同學和我,還欺負得他落荒而逃,誰知道會是這麼扎手的人物。」小仲喃
喃囁嚅着說.
大雞分析道:「這小子,身手非常好。但以他才十二歲的年齡,我估計在死
胡同裡,瞬間殺人逃離的,一定是他背後的高人所為,看來這小子來歷不簡單啊。」
強哥:「大雞,想法查出這小子背後來歷,小仲,你暫時別再招惹此人了。
啍!等起清這傢伙的底,再想辦法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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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家中電腦前,心裡想着:「小刀帮,我還未去找你們復仇,你們倒先
來惹我了。本少爺是有錢斯文人,不與你們這帮整天打打殺殺的一般見識,有錢
人就應該用有錢人的方法,用錢去砸死對手。」
想到這裡,我立刻連接到一個神秘殺手組織的地下網頁。
我先選了暗殺對象是小刀帮的奎乾君以及奎鎮強(強哥),在開價金額欄填
上一億美元。這個價錢,不要說區區小刀帮的兩個重要人物,就算是美國總統,
也足夠賣起兩個了。
「嘿嘿…有錢就是不一樣,用錢砸死人的感覺真爽。」
我又拿着一張落紅醫院的IC身份卡,仔細端詳。
刀君寒曾經告訴我,他與右護法「樊蒼睿」約定,以小刀帮這間醫院作聯絡
中轉站,只要在醫院出示這張身份卡,小刀帮就會代為通知樊蒼睿,上次刀君寒
就是使用此卡,誰知卻聯絡上小刀帮帮主奎乾君,晚上到奎乾君家中,一番長談
後,出來就遭遇霞霄宮伏擊了。
我應否使用此卡呢?若不試用此卡,那可能永遠無法找到樊蒼睿,那也意味
着我永遠只能孤軍作戰,以一人之力對這麼多高手,十死無生啊。
若使用此卡,奎乾君要殺的是刀君寒,估計不一定把我也趕盡殺絕吧?
思量再三,我覺得還是應該找個時間,到這間落紅醫院,看看環境,再相機
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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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星期後的一個星期六上午,我化了妝,打扮成一個老頭的樣子(那是由於
身高原因,小孩子扮老頭較易)。休閒地坐在一間高級西餐廳裡,一面享受一杯
極之香濃的咖啡,一面透過落地玻璃窗,觀察樓下馬路對面落紅醫院的環境。
其實我並不喜歡咖啡,因討厭那種苦味。但現在是暴富人士了,怎樣也要扮
扮身份高貴,看到電影裡那些高貴人物都是喝咖啡,那我這個暴富人物當然也得
揍揍熱鬧.
故一進餐廳,隨手就先要了杯最貴的咖啡,當然也順帶要了杯最貴的冰淇淋,
這才是我的至愛。吃一口冰淇淋,舔一下咖啡,賞心樂事地留意着落紅醫院進出
人流,以及週邊商鋪環境,交通狀況等等…。心裡盤算着萬一出意外,應選擇以
何方法逃跑。
落紅醫院的規模相當大,作為一家私家醫院而又有這樣大規模,可見小刀帮
實力也是不容小藐。
看着那麼多人出出入入,我不由嘆息。「哎…現今社會,生活緊張,生病的
人也就越來越多了。」
突然,我留意到小申和他母親走過,先進了附近一間精品店,估計是賣了些
東西。出來後,倆人好像商量了一會,又一齊進了醫院。
我心想,「難道小申生病了?還是他母親生病了?但這是私家醫院,不是屬
於底下層市民進的醫院啊,奇怪了,難道是得了甚麼不治之症?」
======
其實這天是小申13歲生日,翠蓮特意一早帶小申購買生日禮物,讓他在生
日的這一整天都覺開心。
翠蓮來這家精品店,讓小申選擇生日禮物,也是十分無奈。
當初大雞給她的止癢膏用完了,現在肉屄内裡,實在癢得受不了。
她也嚐試到其他醫院看了好幾個婦科醫生,但都沒用,一點帮助也沒有,無
奈只好決定,到大雞指定的醫院去試試。
翠蓮心想「只是拿些藥而已,而且這麼大的醫院,應該不會出甚麼事。」
翠蓮溫婉對小申說道:「小申,你先回家吧,媽要去看看醫生,回來就和小
申一起,吃自助餐慶祝生日,好嗎?」
小申緊張道:「媽,你不舒服嗎?要不要緊?」
自從上次與母親分離幾天,以及無意中看到母親透視襯衫的誘惑,小申也不
知為何,對母親變得更為依戀,只想每時每刻都陪在母親身邊。總覺得漂亮的母
親,一舉一動都那麼吸引自己,甚至有時看着母親的美麗身影,竟會不覺看得痴
迷。
翠蓮趕忙安慰:「也不是甚麼大病,不用擔心的。」
小申不捨的說:「那我也陪媽媽一起去好了,今天是我生日,你還答應陪我
到遊樂園玩的。」
進了落紅醫院,翠蓮在登記處,遞了大雞給她的IC卡給護士。
護士把IC卡插入讀卡器,看了看電腦螢幕,然後瞥了翠蓮一眼,轉頭對另
一漂亮護士輕聲道:「肉身奉獻的,你带她到奉獻室吧。」
那漂亮護士站起身,對翠蓮道:「夫人,請跟我來。」
小申與媽媽随漂亮護士轉到一房間,房間裡有一穿著醫生袍的男子,那男子
坐在一豎着「婦檢科」牌子的辦公桌後,他抬頭看了三人一眼,一聲不響地按了
一下桌上按鈕,旁邊的牆壁竟會分開,現出裡面的電梯,電梯向地下落了一會,
電梯門打開,竟然是一個房間.
房間約四至五平方米,正對着的是這房間的出口,門上掛着「更衣間」牌匾,
左右牆壁均是整面大鏡子。
「隆」一聲,背後電梯門關上,小申頓覺四周靜得可怕,與進電梯前的地面,
彷如兩個不同世界。
護士小姐面無表情的說:「夫人,請更衣。」
小申看到護士小姐手裡,拿着一堆像繩子的東西,幾條繩子上,還掛了閃爍
着寒光的尖鉤,一晃一晃的尖鉤,是那樣令人矚目驚心。
翠蓮則留意到,護士拿着繩鉤的右手中指,戴着一枚刻着人形圖案的金戒指。
不用細看,翠蓮也知道那圖案是一個全裸的女人,大腿和胯間纏着繩子,繩
頭的尖鉤刺穿女人的陰唇和肛蕾,鉤扯開屄口和菊花孔。而上身乳房處,另一繩
子横過雙乳下沿,繞到背後交叉,再從肩膀上繞回胸前,鉤掛起奶頭. 這是淫奴
準備接受主人凌虐的標準裝束。
護士戴着的是金戒指,那是高級淫奴的象徵,這表示自己作爲初級淫奴,必
須無條件服從她的指示。
看着尖鉤閃着殘忍的爍光,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翠蓮面色發白,然後又由
白轉紅.
這小房間一眼可見,無遮無掩,那表示自己要在兒子面前,赤裸身子,裝飾
上那些充滿淫虐誘惑的打扮,這樣的羞恥,令翠蓮緊張得垂下柔頸,呼吸變促,
騷胸起伏不定,雙腳也彷彿支撐不了體重般,微微發抖。
「夫人,請快點更衣。」護士小姐不耐煩地催促道。
翠蓮不敢再猶豫,深吸一口氣,顫抖着的玉指,上移到襯衫衣領處,面紅紅
地垂着頭,逐顆解開衣鈕.
小申吃驚地看着端莊美麗的媽媽,突然在自己面前一件一件脫去身上衣服。
先是脫去襯衫,然後解離奶罩,彈出一盪一盪的白滑奶子。再接着垂落短裙,
最後纖腰微彎,柔若無骨的玉手,把內褲拖離兩條圓潤白滑的大腿,白光光的身
子,僅剩下一雙托着性感曲線美腿的薄底高跟涼鞋。
母親的脫衣動作,雖帶點緊張僵硬,卻又是那麼優美溫柔,脫得光溜溜的身
子,曲線飽滿,光潤如玉,散發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小申眼定定地看着,下
體一下硬直起來。
從未看過女人裸體的小申,突然看到自己絕色漂亮的媽媽,此時一絲不掛的
雪玉嬌軀,肉光光的在自己眼前晃動,頓時覺得全身血液都在沸騰,結結巴巴地
說:「媽…媽…你這是…甚麼啦…?」
感覺到兒子熾熱的目光瞪視,翠蓮羞得面紅耳熱,赤條條的白滑裸體,無奈
地袒露在兒子面前,而且自己還要在這羞人的裸體上,裝飾好引誘男人玩性虐待
的變態打扮,主動投進未知的男人手裡,供男人折磨自己性器官取樂,母親的自
尊被徹底揉碎。極度羞恥的屈辱令這位美艷少婦,身體情不自禁地簌簌發抖,根
本不知如何向兒子解釋,只是低垂着頭,带着不好意思的羞態,默默地從護士手
上接過繩鉤.
護士看了眼滿臉慚愧的翠蓮,對小申冷冷道:「你媽媽要看婦科醫生,這些
穿戴,是方便婦科儀器,檢查你媽媽身體的。」
對女人身體還十分陌生的小申,機械式地「哦」了一聲,他也不知這是真是
假,只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有團火,隨着眼前羊脂白玉般裸體的一舉一動,還有母
親通紅臉頰上,表現出的嬌羞神態,那團火越燒越烈。
翠蓮對着鏡子,羞答答地在兒子和護士的注視下,穿戴好那些充滿殘虐淫穢
的繩鉤.
小申刺激地看着樣貌端莊的母親,緊蹙着綉眉,專注細心地把那些繩鉤,纏
繞到自己滑嫩肌膚上,神態動作是那樣誘惑迷人。尤其是當尖銳的鉤尖,刺穿媽
媽嬌嫩鮮豔的陰唇肛蕾以及奶頭時,聖潔雅麗的玉容,痛得扭曲嬌吟的一刻,小
申的心,也不由隨之顫慄心痛。
接着,小申驚訝地看到,令他血液更沸騰的情景。羞紅着臉的母親,竟毫不
理會自己敏感的性器,被穿刺的疼痛,小心地收緊拉扯的繩索。下體的前後肉洞,
被尖鉤扯得更開,濕淋淋的柔嫩艷肉,在紅嘟嘟的肉洞口一抽一抽地吞吐伸縮.
鮮紅肉道內的清亮淫水,由於柔嫩肉孔口被扯大而漏出,藕斷絲連般一絲一
絲滴落地上,在燈光下,淫水不時閃爍亮麗光澤,誘人注目。同時,還有幾絲粘
掛在迷人的艷麗屄孔邊,淫穢地在兩條白光光的大腿間,一盪一盪,精緻的尿孔,
也在艷肉抽搐中翻出了陰屄口。
母親前後肉孔的大張程度,小申相信,要是蹲下身觀察,一定可清晰看到媽
媽陰道和肛道的內裡結構。從未看過女人性器的小申,強烈的好奇心,不斷引誘
着他這樣做,但母親平時的道德教育,卻又壓抑着他,令他不好意思這樣明顯地
做出下流動作,蹲身觀看女人的生殖器,尤其這女人是自己的媽媽。
當翠蓮收緊鉤扯奶頭的繩索時,已變得硬硬的嫣紅奶頭,更加上翹,而柔嫩
奶肉與金屬之間的縫隙增大,乳房內,白花花的奶水,竟然由縫隙間滲漏出來,
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在寂靜的房間裏,人奶滴落地面的聲音,是那樣清晰,那麼誘惑,小申內心
震蕩着:「哇!人奶…媽媽竟然還有奶水?而且是這樣羞恥地洩漏出來。」
小申多想不顧一切,擁抱緊母親,品嚐一下那久違了的味道。
「護士小姐,妾身準備好了。」媽媽顫抖着甜美的女聲,打斷了小申的胡思
亂想。
「夫人,請這邊。」護士推開房門,臉無表情道。
出了房門,面前是一條長長的廊道,昏黃的燈光,把靜悄悄的廊道,照得带
着陰森森的感覺.
看着母親微微發抖的雪白裸體,在靜悄悄陰森森的走廊裡,彷如一隻無助的
純白小綿羊,小申有種想保護母親的衝動,他拉着翠蓮的右手:「媽,痛嗎?我
扶着你好了。」
「你不能拖着你媽媽的手,這會幹扰你媽媽的婦科檢查,她得讓我用這鏈子
牽着走。」護士板着臉道,同時拿出一條連着細尖鉤的小金鏈。
護士一手提着金鏈,另一手遞過尖鉤:「戴上。」
翠蓮內心羞恥,對即將來臨的淫虐充滿恐懼,而自己不單無法躲避,更要乖
乖裝扮好,主動送上門去。
翠蓮很無奈地接過尖鉤,鉤尖緊壓着屄囗上端凸起的敏感花蒂,貝齒咬緊下
唇,纖長玉指一面顫抖着一面使勁運力,把尖鉤刺穿豔麗奪目的陰蒂。
小申簡直看得目瞪口呆了,母親的陰蒂,足有食指般粗長,紅艷艷的性感肉
柱,硬硬竪在肉屄口上方,十分引人注目。當尖鉤穿刺這段肉蒂時,陰道口的嫩
紅艷肉,立即顫慄不已,淫液湧滲得更利害,不多久,吞吐不斷的陰道媚肉,竟
把嬌小的子宮口也頂了出來。
這還不止,緊接著,母親艷麗陰道的反應,把小申看得差點鼻血也噴了出來。
隨着母親肉屄口的媚豔紅肉不斷伸縮推頂,那團鮮豔肉花突然緊張的抽搐亂顫,
母親的赤裸嬌軀也一陣哆嗦,翻出的艷肉上端,那個嬌小尿孔猛然張開,一道清
亮水柱直直射出。女人淫穢的潮噴,竟然就在僅穿著高跟鞋站立的光裸美腿間,
在自己兒子小申眼前失禁噴出,在前面空間,劃出一條長長的亮麗銀線,然後滴
滴答答地在遠處,落下一陣動人心魄的水聲。
對於自己身體那種不由自已的淫穢反應,翠蓮羞得垂下了頭,不好意思地把
俏臉別向一邊,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挖個洞躲進去。漂亮的臉蛋上,兩片嬌羞的紅
暈更是鮮豔欲滴,那種小女生的可愛羞怯,出現在自己端莊秀麗的母親身上,把
小申看得完全呆住了。
護士看着翠蓮的陰蒂刺掛好尖鉤後,提着金鏈的玉手一收,一點也不理會美
婦痛徹入心的感受,拉扯着翠蓮的敏感花蒂,大步向前走去。
翠蓮就這樣,被人像肉畜一樣,拖拉着陰蒂,緊跟在護士後面,毎一步,都
感覺到性器傳來錐心痛苦,美目内滾動着屈辱的淚光。
小申跟在媽媽背後,看着母親扯開的菊肛孔,一大團紅艷艷的肉花,柔柔綻
開,淋漓的紅肉泛着淫靡亮光,隨着母親高跟涼鞋的「唃唃」踏地聲,一顫一顫
地抖動,淫艷的肉花,花蕊圓張,強烈吸引着小申,想進一步觀看內裡肛道那種
紅艷構造,幼小的思想,受母親的艷美裸體誘惑,對女人身體更加萌發無限憧憬。
三人行到長廊中間的一個房門外停下。
護士板着臉道:「夫人,你想兒子在外面等候,還是在裡面看着你做婦科檢
查?」
翠蓮知道,自己一但踏進房裡,就是開始被人淫虐的時刻,趕緊紅着臉對小
申道:「媽自己進去行了,小申在這裡等候吧,不要到處亂走。」
護士冷冷道:「你自己一個進出吧。」
小申安慰母親道:「媽,你放心去做檢查吧,我會在這裡等你。」带着戀戀
不捨的目光,看着母親雪白的裸體消失門後。
翠蓮心情緊張地推門進房,斷想不到大雞介紹的醫院,會是這樣,讓自己主
動送上門,供人淫虐。
房內只有一個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倘開衫鈕的白色疑似醫生袍,無論甚麼
看,都像屠夫多於似醫生。
男人身上,散溢着濃烈的殘忍嗜殺氣息,此時正站在翠蓮身前,陰沉着臉,
近距離瞪視翠蓮白嫩膩滑的裸體,眼光中漸漸浮起带着凶殘的興奮之色。
翠蓮無助地顫抖站立着,羞紅的俏臉低垂着別向一邊,纖美的雙手從順地放
到背後,無助地任由男人瞪視自己的雪玉裸體,不敢作絲毫遮掩。那種带着嗜虐
的熾熱目光,在自己白光光的身體四處遊走,仿佛身體由外到內,都讓他看得通
通透透。翠蓮就像一隻可憐的待宰羔羊,光溜溜地站在屠夫面前,柔順地任由他
打量着從那處開始宰割。
男人稍彎腰,一手抄起掛在女人兩條光潤大腿間的金鏈,完全不理會這條金
鏈鉤着的,是女人最敏感的陰蒂,用力一扯,沉聲道:「過來!」
柔嫩的陰蒂受這突然粗暴拉扯,屄口翻出的紅肉一陣抽搐,媚肉吐艷,屄肉
吞吐翻滾,嬌俏的尿孔開合間,再次失禁洩噴出一篷羞恥尿液。
翠蓮痛得失聲哀呼:「啊唷!痛啊!」身不由己地讓男人,像牽畜牲一樣,
牽拉到一張產婦檢查椅旁。
男人冷冰冰道:「上去!」
翠蓮羞紅着臉,手腳帶着點僵硬地爬上產檢椅,兩條修長的光裸美腿,溫馴
地斜斜伸開,膝彎擱在產檢椅支架上。有着性感線條的白亮小腿,軟軟地垂掛着。
男人按了一個按鈕,架着大腿的支架,突然再度分開,令女人光潤的大腿,
差不多呈一字,一下子分岔開來。腿間瞬即紅光大放,羞恥而又艷麗的性器淌露
得更加徹底。
受尖鉤拉扯陰蒂的刺激,前後兩個嬌嫩肉孔,已經緊張得翻出了兩團淫艷肉
花,鮮紅的艷肉,此時正濕淋淋地正對着男人熱切的嗜虐目光。
男人拿出一把鋼尺,隨意在顫慄的艷肉上擦拭着,淡淡地道:「賤奴,你知
罪嗎?」
冷冰冰的鋼尺,與溫潤的嫩紅媚肉,形成強烈的性虐對比,催化着男人的淫
慾虐心,
翠蓮大驚,緊張地問:「奴…奴婢真的不知道甚麼地方做錯了,請主人明說
. 」對於鋼尺在自己敏感媚肉上的下流調戲,翠蓮只能配合地,保持岔開圓潤大
腿,默默含羞忍受,一點也不敢有任何躲避。
男人冷冷道:「你身爲淫奴,毎星期都需主動聯絡你的直屬主人,求請主人
使用你的身體,若主人暫不需要,那就必須立刻到這裡奉獻肉身,你現在整整過
了兩星期才來這裏,其間一點也没有聯絡直屬主人,這是不可原諒的罪過,必須
受到懲罰. 」
「啪」的一聲,鋼尺無不留情,突然重重拍擊到柔嫩的艷肉上,立時淫水四
濺,媚肉亂顫。
「呀唷!」翠蓮痛呼失聲,粉拳緊握,性感的小腿一下彈直,秀氣的足趾也
蹬得筆直,兩條肉光光的美腿繃得緊緊地,直直發抖,但圓潤的大腿還是溫馴地
保持一字大開,一點也不敢稍有閉合。翠蓮甚至連想伸手呵撫一下疼痛的嫩肉都
不敢,生怕阻礙了男人的視線,柔順地讓淫虐的男人,清晰觀賞到自己的可憐屄
肉,在疼痛中不住伸縮掙扎的每一絲一毫艷態.
翠蓮泪眼漣漣地說:「奴婢真的不知有這規矩,求主人原諒。」
「不知道就打到你知道!」男人殘忍地説「你兒子就在門外,也好讓他聽聽
你這做媽媽的,讓男人懲罰肉屄時的痛哭聲,一定很有趣。」
「啪」又一下無情的鞭打。
「呀唷!奴…奴婢知錯了,求主人原諒。」翠蓮先失聲痛叫,然後忍着羞痛,
底聲哀哀求饒,怕門外兒子聽到自己的屈辱哀求聲。
「既然知道錯了,是不是該打?」男人問
「啪」不由分說,又一下重重的鞭打。
「呀唷…!該…該打。」翠蓮強忍着痛,羞紅着臉,底聲回應,
「啪」「打得好不好?」男人問
「啊呀…!打得好。」翠蓮屈辱回應
「啪」「打得好,為何不笑?」
「啊…!打得好。」翠蓮一面痛呼,一面逼出嫵媚的笑容,但眼眶卻止不住
泉湧的泪水,那種婉轉承歡的媚順,令男人更是血脈噴張。
再説坐在門外等候的小申,目送媽媽進入房裡後。不久,寂靜的迴廊突然響
起啪啪的鞭打聲,每一下鞭打聲,就伴隨一陣女人失聲痛呼的哀叫聲,那哀婉的
慘呼聲,與媽媽的聲音一般無異,不由疑惑地抬頭看着旁邊的漂亮護士。
護士美麗臉上飄起兩朵紅暈,她雖是高級淫奴,但一樣是受男人任意凌虐的
淫奴,所以十分清楚房裡正在發生甚麼,但又不好對面前小男孩明說,裝着若無
其事道:「每個女人作婦科檢查,都會有些痛的。」
小申不疑有它,聽着媽媽發出一陣陣令人心寒的女人痛呼聲,以及一下一下
令人心驚膽顫的鞭打聲,除了為媽媽心痛外,只能繼續默不作聲地等待。
再過不久,廊道盡頭突然傳來一陣電梯開門關門聲,接着,「更衣間」的房
門打開,小申竟然看到同學小仲推門而出,向着自己走來。
「噫!小仲,你甚麼來了?」小申疑惑地問。
「我來找我舅舅,他在這裡當醫生。」小仲隨囗應道。
漂亮護士趕緊站起來,嫵媚地笑着說:「小仲,你舅舅在裡面等着你,他要
你一過來,就趕緊進去找他,你快進去吧。」
小仲推門就進了房裡.
小申突然想起,媽媽進房的時候,是光裸着身子的,那小仲這一進去,不是
把媽媽赤條條的裸體,看得通通透透,甚麼可以這樣。
不由焦急地對護士說:「他一個男人,甚麼可以隨便走進女人檢查身體的房
間?」
護士勉強笑了笑:「醫生自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說完就默默地坐下繼
續等候,心裡卻不由對旁邊的小男孩感嘆,「哎…這小傢伙,原來自己媽媽讓自
己同學淫玩虐待,還懵然不知,真可憐. 」
再說小仲進房以後,看到房裡的淫靡,下體不由一下硬起來。
只見一具光裸裸的美艷女體,兩條白潤的美腿差不多一字岔開擱在支架上,
腿間女人的私隱器官,内裡的紅肉已經翻出了一大團,正濕淋淋地羞恥對着一個
男人,而男人則不緊不慢地淫笑着,揮動鋼尺,用力鞭打女人那團柔弱媚肉。女
人明顯十分疼痛,每一下鞭打,必定玉容扭曲,紅唇哆嗦。
女人下體被抽打的艷肉,那就更為可憐了,在痛苦抽搐中,被鞭打得淫液亂
濺,掙扎不已,卻又躲無可躲,只能無奈地在屄口伸縮吞吐着,任憑折磨。即使
受到如此殘忍凌虐,女人仍是乖乖地背靠椅上,一點也不敢作任何躲避阻撓,而
且還要十分媚順地,隨着每一下鞭抽媚肉,輕聲叫出「打得好」。
男人看到小仲進來,這才停下鞭打,招呼小仲坐到女人邊,兩人一面隨意捏
扭翠蓮漏滲着奶水的乳房,把玩女人細膩白滑的軀體,一面就在女人面前,肆無
忌憚商量着,如何更進一步玩弄這具柔順女體,完全無視翠蓮的存在和感受。
男人:「小仲,這是你的淫奴,你玩過她甚麼部位?」
小仲:「這女人全身上下,我都玩過了,她的咽喉,肉屄,肛道,尿道以及
子宮,統統我都用肉棒和手指玩了好幾遍。」
男人:「那有没有玩過這女人的卵巢?」
小仲:「哇!那又是女人的甚麼部位,我聽都未聽過. 」
男人嘿嘿笑道:「那今天就玩她的卵巢和輸卵管,保證你覺得刺激。」
男人拿出兩片約巴掌般大小的電極,遞給翠蓮,命令道:「拿着,自己貼到
小腹靠近卵巢位置。」
翠蓮屈辱地雙手各拿着一片電極,緊貼着自己平坦白滑的小腹兩邊。
男人打開一個開關,與電極連接的一個屏幕,竟然層次分明,色彩鮮艷地透
視出女人內部的器官結構。
男人指着屏幕,對小仲比畫着道:「你看,這個呈半圓形的器官,就是這女
人的子宮腔,那是你玩過的生殖器,你再仔細看,她的子宮腔左右各有一條十分
窄小的肉通道,這條肉道就是這女人的輸卵管,輸卵管另一頭連着的,就是這女
人的卵巢了。」
小仲興奮地説:「哇…!這東西真好,竟然可以這樣清晰透視女人的內部結
構,她甚麼私隱都讓我們看個通透,嘿…這兩粒像蛋黃一樣的器官,就是卵巢?
好可愛哦!應該怎麼玩?」
男人拿出兩條約2mm粗的銅線,淫笑着說:「把這兩根銅線,從她的輸卵
管通進去,直至頂着卵巢開口,再用電弧電擊她的卵巢,保證把這女人玩到爽翻
了天。」
翠蓮一面忍受着肉體被這兩個男人隨意下流的羞辱,一面心驚膽顫地聽着兩
人在她面前,肆無忌憚談論如何折磨自己的卵巢,那種殘忍變態是何等可怖,不
禁怯生生地軟聲哀求:「啊…不…不要這樣對我,太…太殘忍了,求求主人可憐
奴婢,奴婢以後一定很乖巧很聽話的。」
「啪」男人隨手一揮鋼尺,狠狠抽打到翠蓮的屄口艷肉上,冷漠地說:「收
聲!這裡輪不到你說話,聽話乖巧是你本份,至於主人怎樣玩你的身體,那是主
人的事,與你無關,你唯一需要的是乖乖躺着,把性器官淌開讓主人欣賞,讓主
人開心就是了。」
小仲指着屏幕上那兩個蛋黃形,深藏女人體內的鮮豔卵巢,躍躍欲試道:
「女人的卵巢藏得那麼深,怎樣把銅線捅進去。」
男人若無其事地說:「這簡單,先撐大她的宮頸口,這樣我們就可以很輕鬆
地給她的輸卵管通銅線了。」
說完就拿出一個約20cm長的擴張器,擴張器雖不算長,但卻粗得可怕,
那粗度絕對可與獸用擴張器相比美。
此時女人被改造過敏感度的陰道,已經因暴虐,情不自禁地把可愛的紅嫩子
宮口翻出了肉穴外。
男人把擴張器遞給小仲,說道:「先帮我拿着,看我的。」
雙手一把捏緊正在肉屄口,不安地伸縮顫抖的嬌小宮頸口,完全漠視女人這
個器官,是何等嬌柔敏感,十分粗暴地,十指扣緊柔嫩宮頸口的鮮豔紅肉,雙手
使勁用力掰開,十分野蠻地,把這個細小肉孔扯開擴大。
翠蓮頓時痛得美目圓瞪,粉拳緊握,雪白的圓潤美腿直直繃緊發抖,卻不敢
作絲毫躲避,只能不住哀叫:「啊…啊唷…痛啊…真的痛死了…放過奴婢吧。」
男人對女人的可憐慘況,彷若不覺,只是興奮地瞪着手中,顫慄不止的柔弱
宮頸口,繼續使勁扯大,也不管這個精緻肉孔能否承受得了。
紅艷豔的細小肉孔,受到如此殘忍的虐待擴張,辛苦得不住噴吐淫水,在男
人手中失控地顫慄發抖。男人的粗糙手指,與濕滑的紅肉間不時因磨擦,發出異
常淫穢的「滋滋」水聲,磨擦出性感萬分的淫水泡沫。
突然,男人手中那團艷肉一滑,飽受淩虐的宮頸口,一下脫出男人掌控,立
刻彈回陰道內,企圖躲起來。可是,女人身體器官的自然反應,陰道媚肉卻彷如
害怕般,立即把這個想躲回體內的小器官,顫巍巍地重新托出肉屄外,紅嘟嘟的
子宮囗,可憐地在陰穴外一伸一縮掙扎着,卻是躲無可躲。
男人也不急,一把抄起鋼尺,狠狠地拍打到正簌簌發抖的紅嫩宮頸口上,口
中說着:「看你躲,先把你打馴了,再看你甚麼躲。」
「啊…啊唷…,真的痛死啦,別…别再打啦,求求你啦。」
翠蓮實在很慘,宮頸口每一絲一毫的痛苦,她都清晰感覺到,那可是深藏在
陰道盡頭,應該受到細心保護和呵護的生殖器官啊,現在卻受到如此粗暴對待,
那種無可奈何的無力感,深深折磨着她。翠蓮多想合併起發抖的修長美腿,然後
輕輕呵撫一下正劇痛萬分的宮頸口。
但她卻不敢這樣做,她十分清楚在這帮人面前,女人那怕是一點點的抗拒或
遮羞躲避,後果是十分可怕的。翠蓮只能緊繃着赤裸身體,淚流滿臉地苦苦求饒。
同時為了配合主人玩得開心,還得拼命忍着劇痛,使勁岔開一雙性感美腿,讓淫
虐者清楚欣賞到,受盡虐待的宮頸口,痛苦掙扎的動人艷態.
男人對子宮口的每一下拍擊,顫慄的小肉孔必定痛得緊附在鋼尺下,一陣陣
哆嗦,彷彿在向這把冷酷的鋼尺,苦苦哀求。而鋼尺每一下擊打在柔嫩的紅肉上,
必定打得淫水點點飛濺,肉屄口兩邊的白滑大腿肌膚,濕濕地沾滿了散發着性感
亮光的女人淫水。令光潤大腿更加性感迷人。
男人打了一會,一丢鋼尺,完全沒有給女人喘息的機會,再次一把捏緊宮頸
口提起來,八根粗糙手指,野蠻地插進鮮嫩的子宮頸裡,左右拇指緊扣在紅肉外
部,然後十指扣緊小肉孔的嫩肉,這次比上次扣得更緊了,甚至指甲也深深陷進
艷肉裡,用力使勁向兩邊掰開.
柔弱的小肉孔,又怎能與如此野蠻的男人手指抗衡,可憐的子宮開口,讓男
人十分殘忍地硬硬扯開撑大。
男人對小仲道:「把擴張器插進去。」
小仲毫不遲疑,把冷冰冰的獸用擴張器,從正被拉扯得大開的女人子宮頸口,
緩慢而穩定地推進去,直至整個擴張器,都深陷進女人子宮裡面,男人才放開雙
手。
「啪」的一聲,子宮頸像一張充滿彈性的艷紅薄膜,濕漉漉彈附到擴張器的
金屬外框上,緊緊地包裹着這個殘忍的金屬異物,彷彿仍不甘心地想阻止這凶殘
異物,對嬌嫩的子宮腔內部作出任何舉動。
男人在擴張器開口按了一個開關,擴張器內的納米射燈立刻亮着。同時擴張
器開口,竟彈出一排短小的尖針,尖針冷冷刺穿緊箍着金屬開口的子宮頸艷麗肉
膜,把她牢牢釘死在擴張器開口處,令她再無可能滑脫出去。
「啊…啊…啊呀…,痛死啦,放…放過妾身吧。」
沒人理會女人的哀求,男人開始調校擴張旋鈕. 緊緊包裹着的鮮紅宮頸肉膜,
在可憐的發抖掙扎中,立即被兩片冰冷金屬,再度撑開擴大。原本比小尾指還要
小得多的精緻肉孔,竟被男人硬生生撑開,足可同時輕鬆放進一雙手。柔嫩的子
宮頸,被擴張成薄薄的一張粉紅透明肉膜。
女人深藏體內,用以生育的子宮腔,被射燈直直照射着。泛着淫靡光澤,第
一次羞恥地完全淌露在空氣中,躲無可躲,纖毫畢現地讓男人觀察着,盤算着如
何進一步淫虐這個本該備受保護的嬌嫩器官。
小仲仔細觀察翠蓮鮮豔誘惑的子宮腔,與女人同樣鮮紅一片的陰道不一樣,
沒有一環環的性感結構,但卻更為光滑亮麗。雖沒有陰道那些可愛的顆粒狀敏感
肉芽,但整個紅肉內腔,每一部分都更為敏感,更能滿足男人凌虐獸心。在男人
淫邪目光的瞪視下,鮮紅滑膩的子宮肉腔,在恐懼中劇抖。
小仲眼定定看着女人被撑得大開的子宮腔,興奮說道:「哇…!紅嫩嫩的,
真漂亮,這就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了,這個肉腔在發抖?。」
男人笑道:「她的子宮不單在發抖,還在痙攣呢,也有叫宮縮,嘿嘿…這樣
才更好玩哦。」
男人一面說,一面拿着銅線,隨意戳弄那些激烈顫慄的宮腔紅肉。
緊張抽搐的敏感嫩肉,受到如此變態調戲,更是驚恐得一陣陣哆嗦,努力想
閉合起來,卻又十分無奈,讓擴張器的冰冷金屬硬硬撑開,只能軟軟地作無用掙
扎,而這種無力掙扎,卻又更進一步刺激男人欺凌她的興趣。
男人銅線移到子宮腔內,一個若果不留意看,肯定看不到的細小肉孔處。
一面挑刮那個嫩嫩小孔,一面淫笑着說:「小仲,看到沒有,這個直徑不超
過1mm的小開口,就是這女人的輸卵管出口了,女人子宮左右兩邊各有一條輸
卵管,你先看我插這一條,待會你再通她另一條,嘿嘿…慢慢欣賞吧。」
然後手指一使勁,2mm粗的銅線,十分輕鬆就通進女人柔弱的輸卵管裡.
「啊…啊唷…,痛啊…,真的好痛啊…。」翠蓮美目一下睜大,圓張的紅唇
翻滾出克制不住的可憐痛哀聲,白滑騷胸急劇起伏。
翠蓮清晰感覺着,自己體內柔弱而敏感的輸卵管肉道,被銅線粗暴磨擦擴張
的那種地獄般痛苦。驚恐地看著屏幕上,殘忍的凌虐凶器,緩慢但穩定地撐開那
條狹窄的艷麗肉道,不斷在柔弱的輸卵管野蠻侵進,逐步迫近備受保護的卵巢。
雖然明知這件恐怖外物,將會殘忍折磨自己嬌弱的卵巢,但女人只能無奈地
迫使自己保持分開美腿,乖乖地配合男人,從容在自己的輸卵管肉道內,安放好
這些凌虐器具,眼光光看著自己可憐的嬌小卵巢,準備接受男人的虐待調戲,本
應倍受呵護的弱小器官,將要被迫以極度羞恥痛苦來滿足男人的性虐慾望。
柔嫩的輸卵管肉壁,被粗糙的銅線蠻橫撐大,無奈地讓出通道,辛苦地接納
這件凶器的欺凌,然後像認命般,緊緊包裹着銅線,溫順地等待通電凌虐。
藥物令翠蓮的感官,保持得如此清晰,以至銅線在極其敏感的輸卵管肉壁,
每一分推進磨擦所帶來的痛苦,她都無微不至感受到。翠蓮感到體內可憐的卵巢,
已經在緊張地抽搐,彷彿在掙扎着想逃逸,卻又是那麼無可奈何,無處躲藏。
小仲興奮地看著屏幕上,清晰顯示女人體內兩粒蛋黃形小巧器官的艷態,笑
着說:「阿姨的卵巢好可愛哦,我們還未通電,她們已經不住跳動了,待會給她
通電,一定十分好玩,刺激啊。」
男人一面繼續慢慢插入銅線到女人輸卵管裡,一面淫笑着說:「電擊女人的
卵巢,當然刺激好玩,待會你就會欣賞到何謂要生要死的女人了。」
翠蓮多想變態的淫虐,能夠暫停一會,讓自己可以喘一口氣。美婦情不自禁,
扭擺着雪肉嬌軀,雖然知道沒用,但還是克制不住,用令人心痛的哭聲哀哀求饒 :
「啊…不行了,主…主人,奴婢真的很痛啊…,停…停一會好嗎。」
男人淫笑着說:「不能停哦,我這是帮你的輸卵管開苞,開苞就得一鼓作氣
才行啊。哈哈哈哈…。」
小仲也笑道:「阿姨你就乖乖忍住吧,女人開苞一定會痛的吔…,嘿嘿…,
小申就在房外聽着,而我在房內,給她媽媽的輸卵管開苞,等會還要電他媽媽的
卵巢,真刺激吔。」
翠蓮淚流滿臉地說:「阿姨真的痛得不行了,先停一會,讓阿姨歇一歇再繼
續,好嗎?只是一會兒,求求你了。」
小仲淫笑着回道:「玩阿姨的身子,就是要把阿姨玩得受不了才刺激,阿姨
現在掙扎的樣子多好看。而且我也想讓小申聽聽,他媽媽讓人輸卵管開苞時,那
叫聲有多淒涼多好聽呢。」
翠蓮無助地看着兩個男人,慢慢把銅線通進自己的輸卵管內,最後緊頂着卵
巢出口。
弄好一切後,男人指着與銅線相連的一個開關,笑吟吟對小仲道:「嘿嘿
…,只要一按這開關,這女人的表演可精彩了。」
翠蓮恐懼地看着小仲手指慢慢移到開關上,彷彿自己的靈魂兒也係在那根手
指上,可憐地哀求:「不…不要,小仲,不要這樣對阿姨。」
小仲此時正獸血沸騰,怎可能停手,淫邪地笑着說:「阿姨你記好了,第一
個玩你卵巢的人,是我小仲,你兒子的同學哦。」
說完,一按開關.
「啊………」
女人性感的紅唇一下圓張,沖出淒慘的哀叫聲。羞紅的漂亮臉蛋,滿是痛苦
難忍的表情,赤條條的動人裸體,繃緊抽搐。
翠蓮感到體內所有器官,都如翻江倒海般,拼命掙扎求饒。白滑雪乳因緊張
抽搐,奶水狂飆,一道道白花花的奶水噴泉,直直射上半空,再飄散開兩朵香艷
無比的白色奶花。被粗暴撑大的子宮肉腔内,淫液湧滲,紅肉翻滾不停,艷光閃
爍無定。而柔嫩尿孔,在一輪顫抖開合後,猛然射出一道清亮尿液,畫過半空,
再滴滴答答散落地上。
小仲刺激地看着屏幕上,清晰顯示的兩粒精緻卵巢,受到發着蓝光的電弧擊
打,在女人體內不停痛苦跳彈。鮮豔的卵巢,在一下一下的電擊中,彷彿被吊在
半空,讓人鞭抽般,動盪不停。
小仲說:「哇…真刺激,玩女人的卵巢,果然刺激好玩,不錯,不錯. 」
男人帶着少少惋惜道:「唉…可惜,女人的卵巢藏得太深入了,無法把她調
教成性器官,侍候男人的肉棒。只能將就將就,把她電擊玩玩算了。」
翠蓮讓人虐玩得全身失控顫抖,聽著淫虐者那種完全無視自己感受的殘忍說
話,心裡明白,她的惡夢又要開始了,她淒楚地對小仲說:「小仲,求求你啦,
先讓小申回去吧,阿姨陪你慢慢玩,好嗎?」
小仲回道:「阿姨好像不是很樂意陪我玩哦,我最喜歡阿姨的笑容,到現在
也沒讓我看到哦。」
翠蓮趕緊忍着痛,擠出婉轉的笑容,軟軟說道:「阿姨的輸卵管,剛才讓小
仲開苞,痛得實在利害,忘記了,小仲原諒阿姨這次好嗎,下次不敢啦,你就看
在阿姨這麼聽話,既讓小仲玩輸卵管,又讓小仲電擊卵巢,一點也沒有躲開,原
諒人家這次,好不好?」
小仲欣賞着翠蓮秀麗臉上,忍着痛楚,勉強迫出的迷人笑容,配上美眸裡不
斷滾動的淚花,那種婉轉承歡的動人美態,不覺看呆了。情不自禁答應道:「好
吧,我先讓小申回家好了。」
再說小申本靜靜地坐在房間外,等待母親的婦科檢查,誰料小仲進入房內不
久,他就聽到房裡,傳出的母親哀叫聲更加淒慘,每一聲都深深刺痛着他內心,
令他為自己的漂亮母親心痛不已,他不由疑惑地看向坐在旁邊的美麗護士。
護士小姐俏臉羞紅,她也是一名淫奴,當然十分清楚房間內的女人,正在接
受男人的淫虐,會是何等變態. 她裝作沒留意到小申的疑惑注視,她没勇氣再作
解釋,因為,她自己身體的性器官,也隨着房內女人的慘叫聲,正不由自已地顫
慄。
可憐的小申,根本不知道,自己媽媽叫得那麼淒慘,是由於正被同學小仲與
另一男人,殘忍地用銅線給輸卵管開苞。
及後,媽媽的淒慘叫聲轉得更為激烈,完全是失控哀號,彷彿在讓人屠宰般。
小申的心都要碎了,他不禁喃喃自語般問道:「怎…怎會這樣,醫生會不會弄錯
了甚麼. 」
而此時,正是翠蓮被小仲,一下一下電擊卵巢戲弄着的時候。
媽媽讓男人折磨卵巢的激烈慘叫,持續了很長時間才逐漸靜下來,不久,房
門邊的通話器傳出一把男人聲音。「帶他進來。」
小申隨漂亮護士進了房間.
房間裡,充斥着一股濃濃的奇怪氣味。地上,墻壁上以及桌面上,到處是濕
淋淋的一灘灘水跡.
護士小姐的娟秀臉蛋更加嬌紅,她也是經常讓男人折磨成這樣。故十分清楚
那些水跡,根本是女人的淫水與奶水混合。
此時,男人已經扣好醫生袍的鈕釦,與小仲坐在辦公桌後。翠蓮躺在婦檢椅
上,身體用一塊白布覆蓋着,岔開的美腿正對着小仲,小仲可以輕鬆看到翠蓮腿
間性器的香艷. 小申因為站着,且翠蓮的頭正對着他,故他根本不知道白布下,
自己媽媽的性器官,在這種情形下,還要赤裸裸地讓小仲肆無忌憚欣賞着。
醫生對小申說道:「你媽媽需要留院醫治,你先回家吧。」
小申緊張問道:「媽,你不是說沒甚麼大礙嗎?甚麼要住院了?」
翠蓮紅暈滿臉,故作輕鬆的微笑着說:「媽也不知道,但醫生認為要留院治
療,那就該聽醫生的,你先回家吧,對不起了,小申的生日,媽也不能陪你慶祝。」
小仲在旁語帶雙關笑道:「哦?今天是小申生日嗎?太可惜了,你媽媽要接
受治療,不能給你慶祝,放心吧,我舅舅的醫術可高明了,他專治女人的,保證
把你媽媽治得好好的。」
小申雖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但一個是專業醫生,一個是端莊護士,故也不
疑有他,只好帶着不捨的心情,隨護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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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在高級西餐廳裡,觀察着這醫院環境。先是看到小申與他媽媽進醫院,
過不了多久,又看到小仲也進了這醫院。
心想「怎會這麽巧,這兩個傢伙是一齊生病?還是一齊有甚麼親人在醫院留
院住宿?嗯!反正這倆人都進去了,沒發生甚麼事情,那我也進去看看,若讓人
問起,就當是找這兩個傢伙好了。」
我再坐了一會,實在看不到這醫院外表有何特別之處,就起身結帳,然後步
進醫院裡.
醫院裡的人不算多,我慢慢地到處觀察,逐個門診室伸頭進去望一望,又逐
層樓沿樓梯而上,一層一層仔細察看。
其實我這樣的行為是異常特出的,若監控室裡有人監視,一定會發現我的行
為特別. 但我也沒所謂,反正是來視察探路,大不了讓人趕出醫院罷了。
整間醫院没甚麼特別之處,就只有地下那層,最盡頭的廊道,沒有任何指示
牌,整個廊道中間,就只有一間房門,也没標示是作甚麼用途。
最引起我奇怪的是,當走到那廊道口,憑我現時的特異靈覺,感到廊道深處,
有很多雙眼睛在注視着我,彷彿只要一踏近那房門口,立刻就會觸發一些事情發
生。
整個醫院,唯一的出口,好像就是正門口了,我最後決定坐到主通道一張靠
近門口的坐椅上,先看看情況,再決定下一步。
我所坐的位置,剛好能看到所有從廊道轉出主道的人員,以及出入電梯及樓
梯的所有人。
此時,敏感的靈覺告知我,正有很多雙眼睛,開始對我這個奇怪的觀察者進
行密切監視。
坐了一會,我看到小申與一個臉紅紅的漂亮護士,從最盡頭的廊道轉出來。
我本想上前打招呼,但轉念一想,現在化了妝,小申一定不認得,我這樣唐
突搭訕,會引起下必要誤會,立即制止了自己這種沖動。
這樣又坐了一會,覺得這樣實在不是辦法,總得要拼一拼,反正本少爺現在
是武功高手,大不了,腳底抹油,一走了之。
我把刀君寒給我的IC卡拿出,走到登記處,遞給護士。
護士把IC卡放進讀卡器,看了看電腦屏幕,十分禮貌地對我說:「先生,
請到那邊坐一會,等一等。」
只好又再坐下等待,同時感官高度集中到處掃描。突然,覺得一種強烈的危
險感正向我快速迫近,我無法分清危險來自何方,但感到越來越強烈,簡直壓得
我喘不過氣來。
心跳驟然加速,那是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恐懼感覺,此情此景,對於膽小如
鼠的我,當然是三十六策,走為上策。
我毫不遲疑,立即奪門而走,向醫院正門沖去。
將到門邊,瞥見門外車場入口,一輛黑色豪華轎車正高速駛入。沒錯,我感
覺到了,令我恐懼的危險,正是來自此車。
車未停定,轎車車窗開處,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漢子,已經目光耿耿掃視向
醫院內。我的目光與對方眼光接觸刹那,心頭彷如利刃割過,難受至極.
我一看不妙,就這漢子的氣勢,已非我所能敵。何況車內似乎還有兩個也是
同等級數的高手,正門是絕對跑不了。
我毫不猶豫,轉身就向主通道盡頭,剛才小申轉出的那個特別廊道沖去。
「媽的,肯定又是小刀帮搞的鬼,也不知從那處找來的頂級高手,而且有三
個之多,這還讓人活不活命了?反正已勢成水火,本少爺今天就把你這醫院弄個
天翻地覆,也好亂中保命。」我一面心中盤算着,一面運轉魔影步,飄身轉進廊
道,直撲向那道奇特之門.
「嗖…嗖…嗖…」
忽然間,利刃破空之聲驟響,寒光閃動間,七柄飛刀,帶着七道殺氣,必殺
必亡之氣,快若流星,直射我身上七處要穴。
不及多想,電光火石間,我運轉天魔功,腳踏魔影步,手舞天魔拳,迎著急
風驟雨般飛射而至的利刃,身形一晃,滑過一邊,雙手同時遙對飛刀一拖,緊接
着身體一個盤旋,把受天魔功遙遙掌控的7把飛刀,带得繞着我身體轉了一圈,
最後掌力吐發,把七柄帶著必殺之氣的飛刀,挾帶上我強大的天魔氣勁,加速迴
射向七名施襲殺手。
「啊…」暗處一陣痛啍聲,我靈覺所觸,七名殺手已生機斷絕.
「嘿嘿…,本少爺可不是省油的燈哦!」我不由一陣得意,恐懼之心頓減.
接着,對著房門,雙掌再度吐勁,房門被我雄渾掌勁生生轟脫出,身形也隨
着直直飛脫的房門壓向房內。
房內正對房門的辦公桌後,一名漢子正想放出飛刀,攻擊來襲之敵,卻估不
到我是如此聲勢嚇人的強攻而入。
整個辦公桌連同他的身體,被我挾帶着狅猛天魔氣勁的門板,硬生生拍向墻
上,瞪着極之不忿的眼光,骨頭寸寸碎裂死亡,估計他至死也不甘心,我這樣的
高手,會用如此毫無技巧的暴力攻擊,把他生生砸死。
我此時已經信心大增。
「嘿嘿…,本少爺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的正宗魔君傳人,是頂級高手哦。」
靜下心來,掃視了一下房間,發覺辦公桌上有一按鈕. 按下按鈕,一面墻壁
徐徐開啟,露出內裡電梯。
趕忙走進電梯,只有地窖一層的選擇,按了一下那按鈕,電梯門關上並開始
下落,不一會,門再度打開,我走出不久,電梯門「隆…」的一聲,正想自動關
上。
我一掌拍出,「呯…」的一聲巨響,電梯門讓我打彎了小許,再無可能自動
合上,電梯也因此被我永久卡在地窖這一層。
自電梯降下,地面所有嘈雜聲,突然由我耳邊消失,四週靜得可怕,我推開
面前掛着「更衣間」牌匾的房門,一條陰森森的廊道出現我面前。
看着面前廊道,我眼睛眯了起來,我的靈覺感應到,這條長長的廊道,充滿
了濃濃殺機.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既已殺到這裡,就只有向前勇闖.
我小心謹慎,一步一步向前挺進,行了約1/ 4走廊通道。
突然,我的前後位置分別彈起兩块鐵板。
「琤琤琤琤…「,一陣機簧聲響。
接着走廊一片刺破空氣的慘烈尖嘯音,奪人心魄。無數銳箭,如暴風驟雨般
傾瀉而至。
箭雨前後夾擊,再加上廊道狹窄,根本避無可避。
生死關頭,唯有把天魔功瘋狂運轉到第七級,那是我的最高極限。
「吼…!」一聲狅喝,雙掌向兩邊舞出無數複雜手印,使出天魔拳其中一式
「魔焰無邊」。
七級天魔功所帶引的龐大空氣能量,隨著我擊出的重重手印,向四方八面汹
湧擊射。
一時間,狹窄通道,狅風努號,整個空間,就像平地昇起了無邊無際的魔間
烈焰,滾滾翻湧的能量團,以摧枯拉朽之勢,把高速飛近的奪命箭雨,沖擊得如
怒海小舟,七零八落,紛紛下墜。
「轟…!」「轟…!」兩聲巨響,翻起的鐵板,也經受不起我七級魔功的凶
猛怒濤,四分五裂爆碎開.
滿天鐵碎還未落定,我瞥見前方通道,黑影重重,其中一個穿著白色醫生袍
的顯眼男子,沉喝一聲「攻!」。
無數寒光,如水銀瀉地般,挾帶毀天滅地之威,畫破廊道空間,閃電襲至。
「媽的!還有完沒完,上吊也該讓人喘口氣啊!」我心裡恨恨想着。
靈覺感應到,那飛襲而來的點點寒光,是無數把飛刀。
這帮人同時放出的飛刀,並不像我之前面對過的那樣,只是高速直射目標。
而是高速飛行中,帶着極其微妙的速度變化,部分更帶着迴旋軌跡. 無數這樣的
飛刀齊發,竟組成一個變化萬千的必殺絕陣,威力足可滅絕一切。
此時,我瞥見又一更令我心膽俱裂之事,那白袍傢伙雙手一揚,六柄飛刀竟
後發先至,以奔雷逐電之勢,一閃略過必殺刀陣,消無聲息,直射我六道要穴,
竟與璀璨必殺刀陣形成更為複雜的陣中套陣,式中帶式,且攻擊更是陰險至極.
我直想過去大喝「你這帮傢伙,究竟懂不懂做人留一線的道理啊!本少爺又
沒欠你們錢,要不着這樣把我活活往死裡趕吧!」
命在一線間,已由不得我再作遲緩,我一把祭出亂魔棒,鼓盡七級天魔神功,
掄棒打出亂魔棒法之「魔影幢幢」。
剎時間,我身前飆射出無數棍影,帶著毀天滅地的狅暴勁氣,在狹窄通道中
橫掃一切。就像錯手打開了鬼門關,無數厲鬼惡魔已急不及待,搶閘而出,覓人
而噬。
我此時,心神完全集中在手中棍式上,混忘一切。再無恐懼,沒有任何喜怒
哀樂,直如地獄走出肆虐人間的魔神,眼中只有毀滅。黑沉沉的棍影,迅速淹沒
一切障礙.
本要追魂奪命的寒光,一觸棍影,如入黑洞,一下消失無蹤。接著,耳邊聽
到無數慘呼哀號,夾雜着無數骨頭破碎聲,彷如人間煉獄.
「轟…!」來自地獄的毀滅棍影,直至在廊道盡頭墻壁,轟出一個大洞,才
告停息。
我也在此時回過神來,回頭看了眼經過地獄洗禮過的廊道。
整條通道一片狼藉,到處是殘肢碎體,尤其地上那件醫生白袍,斑斑血跡,
更是觸目驚心,空間盪漾着濃烈的血腥氣味。
我不想多作停留,飄身沖回廊道中間唯一一個房門處,破門而入。
房內一個人也沒有,除了一張辦公桌,和一張產婦檢查椅,其餘均是各種各
樣莫名儀器。
產婦檢查椅邊,擺滿各種女陰擴張器,還有各種長短不同的尖針,以及形狀
各異的手術刀。
地上桌上產婦檢查椅上,到處是一灘灘散發淫靡異味的水跡.
在房裡的鏡子,照看到自己臉上,處處沾染了點點血跡,我一陣惡心,趕忙
在洗手盤,一番清洗,洗掉身上血跡.
然後轉出門,向走廊讓我轟了一個大洞的洞口飄去。
一番細察,這個洞原本應是一道暗門,現在讓我粗暴轟破,機關也給弄壞了。
通過洞口,仰頭可望到十幾米高處,懸掛着一電梯。
我運轉魔影步,一個垂直閃躍,跳到電梯底部。
左手握緊電梯底部一條鐵欄,右手掄舞亂魔棒,向著電梯底部狅擊。
「轟…轟…轟…」數聲巨響,電梯底部硬生生讓我轟出一個可容身體通過的
洞。
飄身進入電梯,然後使蠻力強行扯開電梯門,發覺自己又回到地面上。
面前又是一條走廊,十分寧靜,走廊兩邊排列一個個房門,就像走進一間高
級酒店的房間樓層一樣。
走廊表面雖靜,但我此時的靈覺已非比常人。我能感應到每間房間裡面,都
飄盪着女人的性感哀啼聲。
無數的柔弱哀鳴,使我有種置身妓院,處處鶯聲燕語,香艷無比的感覺.
好奇心起,我暗使勁,以內力震破最靠近我的門鎖,悄悄打開房門,入目所
見,下體迅速硬直。
[ 本帖最后由 弄心 于 2017-1-21 23: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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