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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作者:晓荷千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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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作者:晓荷千朵

【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
作者:晓荷千朵
字数:497547


              【内容简介】

  一个女人的职场心路,情场日记。嫩滑的恫体、纯美的脸蛋儿、妖精般的心
机,还有一本神秘的羊皮卷秘籍,她在各级机关中面娇机深的历练、游走,用青
春、身体、感情、聪慧换取她想要的种种,一个令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最
终情归何处?

              女公务员的日记

  第001章。我和市委书记2013年4月27日,晴。

  没人能想到,我会在这一天闪电结婚,包括我自己。

  老公程铮比我大五岁,我们只见了一面,就订下了婚期。

  而婚礼前一天的4月26日晚上,我去了市委书记侯爸爸送给我的别墅,与
他疯狂做了两次爱。

  侯书记叫侯大海,现年52岁,私底下,我叫他侯爸爸。

  我有一栋别墅,是他送给我的,在S市高新区的海边,典型的富人区,别墅
与别墅间的私人花园很大,有专门的车道和甬道,业主之间难以窥探到对方的**.
这儿是我们私会的根本据点。

  他和大多数中国中年官员一样,身体早就发福,又缺乏有规律地锻炼,所以
身体状态很难跟其他职业的年轻男人相比。

  很多时候要我,他都喜欢吃药,这样可以坚持时间久一些,他说他喜欢看着
我被他要得娇靥如花、极尽浪媚的样子。

  其实,我有办法不让他吃药就能坚持很久,但是那办法我轻易不用在某些人
身上。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是颠扑不破的道理。我可以跟某些男人上床,但不
代表我有兴致为他们做更多额外付出,比如真心的痴情投入。

  那天晚上,侯书记让我先去别墅里等他,他说要做我婚前那夜的「新郎官」

  我听话地听从了他的指令,下班后就自己开车去了那片隐秘的富人区。

  我喜欢拥有很多幢房子,喜欢它们地处不同的风景佳位,有着不同的装修风
格,这也许跟我从小生活在贫穷的环境里有关,在小时候的那几间农村小破屋里,
我承受过太多的世态炎凉。

  进了别墅,只开了一盏旋转的壁灯,暧昧的光线呈现不同的色彩,在诺大的
房间里变幻着,我泡了澡,穿了薄纱的红睡群,裙摆短到刚好能掩盖住我丰腴的
臀部。

  两条修美的长腿裸在裙子下面,又白又滑,衬托着中国红的软烟罗薄纱,里
面窈窕的桐体,乳翘腰细,白嫩可辨,万种风……情。

  侯大海说,我是一个让男人看一眼就想搞的女人。

  房间里洒了很多玫瑰花瓣,香氛馥郁,惹人情思撩乱。

  我早就懂得女人要善待自己,宁可多爱自己十分,不要傻爱男人多一分。所
以现在,无论与谁上床,我都会把气氛给设计地无比舒适柔媚,渲染自己的美丽,
也激发他们的牲趣。

  但是当我决定嫁给程铮时,我是这样想的:若他爱你十分,那你就爱他十二
分;若他爱你八分,那你就爱他七分。

  程铮,是这些年以来,我第一次想跟他过一辈子的男人。

  侯书记来了,他一进门就喊,「小心肝儿,侯爸爸来了。」

  我迎过去,走步曼妙,下巴微颔,眉眼含情瞟着他,唇角漾着美狐一样的笑,
轻喊,「侯爸爸。」

  他伸出手,把我拽到他肥壮的身体上,手已经搓上了我薄纱里面丰翘的乳,
气短声促地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心肝儿,明天就要做新娘子了,侯爸爸舍不得
你。」

  我急促喘息着,仰起脸来吻着他胡茬粗糙的下巴,「所以,侯爸爸今晚要好
好疼我哦。」

  他说,「必须的,来吧,宝贝儿。」

  他的手在我全身胡乱揉摸,捏着我饱满的胸,嘴隔着衣服就扎了上去,用力
地吮。

  我低低地叫,双臂象蛇一样缠到他的腰上,故意用自己柔软的桐体去贴紧他
的腹部。

  那儿,早就硬坚似铁,他发出剧烈地粗喘声。

  在公务场合,他提到我时,都是严肃又不失和蔼地称呼为「小乔主任」没人
能想到,不苟言笑地侯书记在私底下会如此狂野地一声声叫我「心肝儿,宝贝儿,
乖女儿。」

  当然,这世界上,阳光照不到的阴暗里,让人想不到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
比如,侯书记不会知道,S市的刘市长刘松涛,私底下也会在我的媚惑下称呼我
「妖精」我身上的睡裙领口是深V字式抿在一起的,他的嘴从我的脖颈上吻下去,
轻易就将我的纱裙领口蹭落了下去,两只尖翘美好、能诱人至死的妙物脱落了出
来,侯书记的嘴急迫地埋了上去。

  一股酥和麻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我媚声地叫,喊他「侯爸爸」缠着他翻到
了床上。

  我的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衣服快速地被扔到了地上,丝毫不需要前戏,他就给我顶抵了进去,进
去的刹那,他低沉地伸吟着,声音喘的好象多年的肺心病患者。

  我翘着美臀,用力迎向他,主动颠荡着自己的臀部,他被我的强力紧缩感刺
激得膨胀坚硬,象只勇猛的猎豹在我的桐体上高速挺刺着,运动着。

  第002章。飞机上的缠绵我们的YU望充斥着整个房间,变幻的灯光闪映
下,只有床上叠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在疯狂地纠缠,挺动。

  他之前吃了药,但是中年的身体还是吃不消我超强的收缩,做了不到十分钟,
他就浴求不满地缴了枪。

  他趴在我身上大喘着,捏着我光滑的香肩说,「心肝儿你太会动了,动得我
全身骨头都要酥在你那里头了,真是要命。」

  我的柔夷在他肥壮的腰上抚摩着,蛊惑地说,「我不要您的命,我只要您很
多很多的关爱。」

  侯书记满意地笑了,咬了咬我的耳朵说,「心肝儿,我会给你的。」

  经历了第一次快战后,他的身体有了耐受力,我乖顺地从他身边爬起来,娴
熟地吻向了他的身体。

  我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胸尖,脐窝,腿内侧。

  我的服务让他爽到痉挛,剧烈地喘息着,再次将我压到了身下。

  侯书记是个精明强干的人,从他身上,我学到了许多无形的东西。

  为官进阶,是一张太极图,其中手法可意会不可言传。

  2013年4月26日晚上,我与市委书记侯大海做了两次,荒唐半宿。

  而同时,我的未婚夫程铮正陪着从襄樊赶过来的父母住在酒店里,也许正在
憧憬着次日我们的婚礼。

  2013年4月27日,天气晴好,我和程铮的婚礼,在S市德占时期建成
的基督教堂里浪漫而庄严地举行。

  我穿了华美而圣洁的订制婚纱,头戴纯美的百合花冠,唇角含着幸福静美的
微笑,笃定地走向儒雅而又带一些西北男人旷达之气的新郎程铮。

  他满目幸福和宠爱地牵起我伸向他的手,带着我徐徐走向圣坛后的牧师。

  每一个少女都会无数次地幻想过属于自己的那场盛美婚礼,在一颗隐秘的芳
心里,无数次地勾勒着未来牵自己手走进婚礼的那个男人的样子。

  我,乔宝宝,也不例外。

  在我还是一只丑小鸭的时候,我也曾设想过自己婚礼的模样,以及做我新郎
的那个人。

  现在,我终于步入了这一天,牵起了一个人,我是笑着的,可是,我在心里
遥对着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女含泪轻语:亲爱的,你早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
你。

  婚礼结束后,是热闹的婚宴,金爵大酒店的婚宴大厅里喜庆热闹,基层和市
里许多部门的同仁以及一些企业主都卖给了我面子,连市长和市委书记都亲临宴
席给我添了一彩。

  侯书记放下领导的架子,平易近人地以长辈的口吻祝了贺词,喝了我和新郎
敬的酒。

  人前,他是如此的道貌岸然,而我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前一夜他一丝儿不挂
匍匐在我身上挥汗如雨的浮浪。

  刘市长刘松涛也亲切地握了我和程铮的手,说着和侯书记差不多的祝福言辞,
喝了喜酒,两位诸侯级的人物待了几分钟后,相谐离开。

  我之前就买了一百五十平的复式公寓做为婚房,当然,这房子的来路除了我,
没人能够知晓。婚前我就将房子过户到了程铮的名下。

  婚宴结束后,我们将婚房留给了他远道而来的父母小住,连夜赶往上海机场,
飞往了马尔代夫欢度蜜月。

  程铮是个幸福的新郎,飞机上,他的胳膊也撒赖地缠在我的腰上,唇流连在
我的耳朵上,呢喃轻语,「宝宝,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结婚了吗?」

  我稍微转过脸去,柔媚地用唇贴触着他的唇,「当然不是做梦,不信你试试
哦,多么富有真实感哦。」

  说着,我就坏坏地抓起了他的手,覆盖到了自己尖翘的乳上。

  他的呼吸马上急促,手心温热,抓住我的酥物贪婪搓揉,「妖精宝宝,我爱
你!想要你。」

  我的手缠在他的背上,隔着棉柔的衬衣,轻轻抚摩着,撩逗他,「真的么?

  现在?怎么要哦?周围,这么多人呢,你敢?「

  他将我的一只小手抓过去,按在了他的裤子某处,「咬牙切齿」地说,「你
试试,我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只要你敢要,老公我就敢给| !」

  我的手抓住了他的热硬,他压抑地低吟了一声,他的唇捉住了我的香唇,舌
撬开我的牙齿,钻了进去。

  我们的舌在我的檀口中尽情嬉戏、勾缠,津液不断从舌的周遭溢出,被他贪
婪地吞咽进喉咙里。

  我们的热情似火让旁边的乘客侧目,别过了头去,我们忘情地拥吻,全然不
顾别人的嫉羡或者嗤恨。

  程铮的手不甘于只肆虐我的胸,大胆地钻进了我的裙子里,那儿早就一片潮
润,我咿唔着轻咛。

  第003章。热带雨林里YU望蓬勃到忍不可忍,程铮给了我一个暗示,我
们先后离开座位,去了卫生间。

  关上门,狭窄的空间里,我们疯狂激吻、抚摩,他把我的小内内扯下去,让
我双手撑在卫生间门上,高高翘起自己的后面。

  他拉开拉链,急切地给我挤了进去。

  紧密的融合,润滑的律I动,我们压抑地伸吟着,交缠着,他咬着我的耳朵
一遍遍地叫着,「老婆,老婆,我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紧。」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云鬓微乱,脸如敷粉,程铮鼻息微促,鼻尖微汗。

  我们在乘客的注目礼中旁若无人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做下,一起缠绵着轻笑。

  多年的公务员生活,让我修炼成了一个典型双鱼座特质的女子,人前一套,
人后一套。貌似浪漫柔弱,实则理性冷静。因为,我是真正的摩羯座女人,只是
当初村里给开户籍证明时,笔误,把出生日期给搞错了,我的身份证明上的日期
便比实际年龄大了半年。

  姥姥留给我的羊皮小卷上,有神秘的十二星座符号,后来,我逐步研读深入
进去后,一知半解地总结过摩羯女的特质。

  诞生在酷寒冬季的摩羯座,半身为羊半身为鱼,象徵其独立精神和阴柔天性。

  羊的劝奋坚毅温柔可人配上鱼的优游自在难以归类,再加上支配宇宙黑暗面
的守护星土星,一个既复杂又勇往直前的形象呼之欲出没有任何一个星座的女生,
在遇到重大挫折时,还能不带情绪的分析状况、未来的胜算与该如何改进等等问
题。

  摩羯座的她却像棵枯不死的草,随风倒伏、却又能迎风而立,冷静地审时度
势迂回向前……

  飞机上,浓情蜜意地依偎在程铮的怀里,我是多么喜欢这种陌生人面前纵性
的防浪形骸。现实社会太过潜规则和压抑,我需要时不时地转换面孔舒解自己。

  2013年4月28日,飞机落地马累后,又辗转飞去了太阳岛。

  岛上阳光明媚,空气澄澈到好象用山泉水清洗过一样。

  如此美的岛屿,如此美的时光,而我却慵懒到昏昏欲睡,懒得走路,撒娇地
一伸手,冲着程铮说,「亲爱的,你背我。」

  程铮宠溺地一弓腰,回头说,「俯身甘为孺子牛,来吧宝贝儿。」

  我纵身轻盈地跃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他背着我悠悠地走着。

  我身心放松地趴在他的背上,看着蓝天白云沙滩大海,喃喃地说,「程铮,
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你,谢谢你爱上了我,谢谢你给我无条件的信任,谢谢你一直
没有遇到想娶的女人,最后却肯娶我。」

  我的眼泪无声地滚落进他的颈项里,他托在我PI股上的手坏坏地抓了几下,
回头咬了我秀气的下巴一口,说,「不用给我灌迷浑汤了,即使你不灌、我也要
幸福的找不到北了,宝宝放心,我会用生命来爱你的。」

  我在他背后笑,玲珑贝齿顽皮地啮咬着他的耳廓,「你这才叫灌迷浑汤儿,
虽然诺言都不是用来兑现的,可是说在当下依然让人感动哦,老公,怎么办?我
又想要你了……」程铮的身体一僵,呼吸瞬间急促,「小妖精,是我要你好不好,
不是你要我,你只能被要……」我故意继续撩他,「我不,我偏要,就是我要你!」

  附近有林屋,但是没有人认识我们,被我成功挑豆的程铮背着我钻进了原始
热带雨林里,林深叶茂,美得好象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僻静而干净的沙子小路上,我们翻滚着亲吻在了一起。

  他说,他已经几年没有好好做过爱了,他要把这些年所荒废的女悦男欢都给
找补回来,他要尽量日夜不休地疯狂爱爱。

  我把他压在了沙子上,分开腿骑在他的肚子下方。

  我的波西米亚长裙子里什么都没有穿,他把手钻进我的裙子里打开了自己的
腰带。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妩媚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对准他的热一
铁,徐徐坐下。

  程铮喑哑地喘息,双手抚握住了我的酥物,目光热烈地盯紧我,我们紧密地
交融在了一起。

  我张开红唇,大声娇吟,长发在脑后甩出激荡的舞蹈,身体在裙子的掩盖下,
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他的身体绷直,配合着我不断地挺动着,他哑声问我,「宝宝,为什么我们
在一起会这样好?」

  这句话,他问过我好几遍了。

  我不敢看他痴缠的目光,将脸埋下去,唇压到他的唇上,小舌主动钻进他口
中,叼住他的大舌,吮着,缠着,同时胸部紧紧挤压他的胸膛,双腿间更是不断
地研磨,需索。

  我贪恋程铮的爱,但是我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他的爱,因为,我的内心,掩藏
着太多见不得阳光的私密。

  就如,这本无人能知我是谁的、日记里所载的一切。

  他深深进入我,我一下一下地含紧,吸附,收缩,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们,
程铮终于耐受不了那噬骨的魔擦带来的块感,酣畅地释放了自己。

  他疲累地躺在我身下的沙地上,搂紧我,满足地说,「妖精,我爱你,并且
喜欢被你这样无度地索要。」

  我笑,长发散乱地蒙住他的脸,厚颜无耻地说,「男人,你刚才被我给干了,
嘻。」

  他用力地捏着我被他灌溉的林漓的娇臀,「妖精!吸男人髓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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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4章。我的网名叫「宝宝」

  晚上,乔宝宝这只妖精又被程铮缠着做了一次,当他象个贪玩的孩子似地睡
过去时,我从他的怀里起身,坐在他的身边,就着印度洋太阳岛上的星光和夜色,
细细打量他眉目间的英朗。

  我终于结婚了么?我终于将自己嫁给了一个男人么?

  这个叫程铮的男人,我们萍水相逢,穿山涉水上千里认识了彼此,竟然在见
了一面时,就毅然决定交付给对方彼此的余生么?

  我们的相识相遇相知相爱,简直太过戏剧性。这些,我会在以后提及。

  他,自诩为骨头硬性情软的城市剩男,生于延安,长于襄樊,工作于上海,
而我一直转圜在S市所属的省份。

  往后岁月,他,闪婚而嫁的程铮,真的会全盘接收我破烂不堪的灵魂么?

  2013年4月28日这个晚上,我静静坐在他身边,痴痴看着他,眼泪纷
飞落如雨。

  往事如梦,而又历历真实。

  他若知晓我青春里发生的一切,他还会象他说的那样爱我么?

  我们第一次偶然相逢时,他看着我,目光如炬,嘴巴愕然张开,却不敢轻易
问我,「你是宝宝么?」

  那时候,我们从来没有交换过照片。

  我的网名和真名一样,就叫宝宝。

  但是人们一般不会相信,女人的网名会敢于启用真名。

  宝宝,这个网名多么象一个滥俗的假名。

  初识时,在网上,我告诉三十八岁的程铮,我是一枚三十三岁的剩女,是朝
夕不保的自由职业者。

  他不置可否,他说只要我们心灵投契,他才不管我的真实面目到底是什么样
子的。接着他又自嘲地调侃,说他这话简直违背男人的天性,听起来是不是很假,
哈哈。

  但是他不知道,我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三十三岁的乔宝宝活灵活现、活色
生香地有着二十岁青春美女的水嫩容颜。

  这,在S市机关,是一件让男人每每心向往之、并让女人几多羡慕嫉妒恨的
逸事。

  好多人问过我驻颜如神的法宝,我只是笑,说天生若此,没有秘密。

  怎么会没有秘密呢?在我二十岁之前的那段岁月里,我曾做了很长时间的灰
暗丑小鸭,甚至没有谈过一场象样的初恋。但是二十岁以后的日日夜夜里,我的
内心沧海桑田,我的容颜却如凤凰涅磐,并且驻足在年少青春的美妙妩媚里,再
也不前。

  所以,当程铮在机场第一次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时,他会张大了嘴、目光热
烈地盯着我,不敢轻易将三十三岁的剩女和二十岁的少女容颜联想在一起。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的家庭说起,一直说到今年,说到我为什么会成为现在
这个样子的乔宝宝。

  每个人,从生到死,都叫着同一个名字,代表着同一个人,可其实,每个生
命个体早就千变万化成很多个不同的自己,心路历程决定了她外在的言行举止、
三观颠覆或重塑。

  那些我所走过的灰暗的日子啊,时不时在我午夜梦回的路上将我惊醒,泪流
满面。

  公元2000年,曾是多少人期盼已久的跨世纪之年。

  我记得1986年,我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上,民办老师曾经戏谑地告诉我
们,在他上初中的时候,教政治的民办老师曾经无限憧憬地告诉他们,待到我们
国家进入2000年,基本就将跨入**门槛了,那时候,我们老百姓都就摆脱了
繁重的体力劳动,什么工作都有机器人为我们服务,我们每天就是人手一辆小汽
车,吃好的,穿好的,逍遥自在地满大街溜达,旅游,没油了,去加油站,一分
钱不用花、就让机器人给加满油了,而2000年真正到来时,对于普通人来说,
跟之前每一个最最普通的日子一样,平凡且平静地溜来了,又随时都会毫无意义
地完全溜走。

  跨世纪那年,我即将大学毕业,正在准备考研的路上苦行尼一样地埋头书海
跋涉着。

  那时候我很瘦,就象一直没有开放过就干巴着的花骨朵,灰灰暗暗地躲藏在
花红柳绿的同龄女孩子枝叶间,被人忽略也忽略着自己。

  穿最廉价的衣服,留着最老土的清汤挂面头发,不会化妆,不会与人相处,
除了看书,一无所好。

  青春年少里,没有过梦幻般纯美的初恋,只是象只不敢见阳光的土拨鼠一样,
躲在自己内心的小土洞里,傻瓜一样暗恋一个叫付石的不良青年。

  1992年,初一的时候,我象棵羸弱的豆芽菜,被初三班级里那个全校最
出名的坏学生付石深深蛊惑,内心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他,迷恋上他,就象现在微
博上流行的那句话:年少青春,谁没爱过个把人渣?

  关于付石,以后再说,先从2000年我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要考公务员开始
记起。

  1986年我六岁,入赘上门的爸爸外遇被妈妈发现,她是刚烈的女人,忍
受不了全心投入的爱情被背叛的打击和耻辱,在爸爸的酒里下了毒,他们双双饮
酒而死。

  2000年秋天,相依为命的姥姥突然病危,被村里乡亲们送到了县医院。

  我从学校赶回医院时,发现病危的姥姥被安排在一间八个床位的最普通病房
里,病患们都在房间里大小便,气味难闻,住在这种病房里的病患和家属个个都
悲苦着脸,对这种没有尊严的生命状态一副逆来顺受的漠然姿态。

  第005章。为什么考公I务员我跪在姥姥病床前哭,我想替临终前的姥姥
转到床位少一些的病房去,因为八人间和四人间的床位费是一样的,我看到四人
间刚刚有位病患办了出院,正好空出了一张床位。

  如果我稍微有点能量,就可以毫不费事的将姥姥转到那个情况相对能好一些
的病房去,但是,我当时一无所有,没钱,没权,没人脉,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同
病房一位女儿在机关单位工作的老人家、成功转到了那个房间。

  其他的几位病患都叹息,唉,人家到底是有点小实权啊,哪儿象咱们平头小
百姓,跟人家医院里一句话都递不上去。

  姥姥生命最后的时刻,就是在那间拥挤、嘈杂、脏乱差、充斥着恶臭体味和
大小便味道的病房里度过的。

  也许社会上有许多人临终时都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离去的,也许很多无奈的家
属选择了漠然的接受,但是若你们没有亲身体会过那种唯一的亲人在恶劣环境里
离世的凄苦心情,你们是不会理解我当时内心的自责和悲痛的。

  2000年8月3号深夜,姥姥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紧紧拉住我的手,眼泪
无声滑落,用她生命里最后的力气跟我说,「宝宝,我们都不在了,以后,你自
己,一定好好的,你外祖们留下的这本小册子,你好好保存着,不到万不得已,
别看别学,记住了?姥姥走了,我的宝宝啊,」

  深夜,孤单的我不顾一切,在寂静的病房里痛苦嚎啕。

  姥姥说的小册子,小时候我见过,里面没有字,只有一些象形文字似的图画,
镌在几页羊皮纸上,那时候姥姥不让我看,说好女孩子不看这个。

  我懵懵懂懂地好奇,问过妈妈,那里面画着什么?妈妈说,那是教着女人如
何保养自己的,照着那里面的做,会青春常驻。

  我问妈妈,那为什么姥姥不让我和妈妈学呢?姥姥自己为什么也不学?我不
想让姥姥越来越老。

  妈妈温柔地抱着我说,你还小,看不懂,而我和姥姥呢,我们只想过平平淡
淡的生活,做平平淡淡的女人,没必要学。

  可是爸爸对婚姻的背叛粉碎了妈妈平淡生活的理想,她选择了琴弦甭断般地
决裂,奏了生命中最后的不平淡绝响。

  发丧姥姥时,只有邻居乔桩伯伯带着村里的几个好心乡邻帮我把姥姥埋在了
乔家祖坟里。

  因为爸爸是入赘乔家的,所以我跟着母亲姓乔。姥姥的坟边,同时埋着早已
故去的姥爷、爸爸,妈妈。

  乔伯伯和老伴将哭到再也没有眼泪的我拉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孩子,
别难过了,你这样,姥姥他们九泉之下也难以放心的。路总要走下去,以后好好
工作,找个好青年,结婚,生个小孩,幸福日子还长着哪!乔伯伯家以后就是你
的娘家!」

  谢过他们老两口,我从荒凉僻野的坟茔里离开,孤单地步行走向镇车站,准
备乘车返校。

  镇驻地的东北方向灵山上,当时新建了一座收益性的陵园,依山面水,据说
那儿的普通墓位在当时就够一个普通农户全家过十年的日子了。

  我看到,一长溜的黑色轿车护送着一辆装饰豪华的灵车、浩浩荡荡奏着哀乐
往陵园那边驶去。

  路人全部靠路边站立、侧目而视。

  老实巴交一脸憔悴的庄稼人艳羡地说,听说这是县里某局的一把手他老子的
灵车,看看人家这死的多有排场,死的时候都比咱们风光,啧啧,咱的命,贱如
草啊。

  2000年8月5号,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改变了继续考研的念头,决定参
加跨世纪时当地刚热起来的考公。

  对于出身寒门、生活内容一直平淡无奇甚至卑微如草芥的我来说,对于公务
员这种职业并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只是单纯地想,要想以后进入权贵阶层,最起
码要先迈入抵达权贵阶层的门槛不是?

  你们看,人生命运的转变和契机,原因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天真、简单、
甚至庸俗。

  而促成我这一低格局的决心更加坚定的,是村里一个叫肖小凤的女人。

  她在我童年少年的生活里,几乎阴魂不散。

  她长的不漂亮,但是姥姥和妈妈以及镇上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说,她很搔。

  她有个在县里做副县长的舅舅,只凭这一条,就足以让她在我们那个小镇横
行乡里。

  她三十二未嫁,一直放肆地勾引各色男人——只要她看得上眼的,包括我爸
爸。

  所以说,她是导致我父母双双毙命的隐形杀手。

  因为她在我父母生活里的介入,导致六岁的我和姥姥祖孙俩相依为命,贫穷,
自卑,任人可欺。

  如果不是邻居乔桩伯伯一家一直资助我们祖孙俩,也许操劳过度的姥姥会离
世的更早,而我也绝无可能考得上大学。

  当时我正准备坐车离开镇子,却发现刚刚帮我发丧完姥姥的乔桩伯伯一路号
啕着,疯狂往镇派出所跑去。

  他苍老的身躯顶着花白的头发,脚步踉跄,但是跑的速度却疾得惊人。

  许多人都不明就里地往派出所那边围拢过去,我也跟着跑过去。

  乔桩伯伯的儿子乔康的尸体赫然停在那里。

  乔康一直在外面打工,回家探亲时被肖小凤盯上,缠着他乱来,乔康不从,
她恼羞成怒,反过来诬陷他强一奸她。

  乔康被带到派出所审问,两夜一天未归,莫名其妙死在审讯室里,警方说乔
康是突发静脉血栓进入肺血管导致的猝死。

  儿子死了,案子未结,乔桩伯伯的四间房子却突然起了惨烈的火,烧成了一
堆土灰。

  好心人暗地里都劝慰他老两口,看开些,得罪不起姓肖的女人,儿子的案子
就别追究了,鸡蛋碰不起石头的,留着老命把孙子奇奇抚养成人吧。

  遭受重创的乔伯伯一夜失语,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乔大娘一夜白头,双目
失明。儿媳狠心离开了这个被彻底摧跨的家庭。

  我把自己家里几间破房子的钥匙交给乔伯伯,让他们过去住,老人家目光呆
滞,眼泪都已流干。我抱着乔大娘哭着说,「以后,我就是您们的孙女。」

  更多的话,我没有说,只在心里默默酝酿,姓肖的女人,你会笑到最后吗…

  …

  回学校后,我和同校一个同样不擅长谈情说爱的女同学一起,开始了公务员
考试的疯狂学习。

  她叫胡荷荷,我们当年选择了同样的职场之路,她成了这么多年来我唯一的
死党,只是后来我们的感情轨迹却是天壤之别。

  她是个热情爽朗又聪慧的女孩子,是校学生会干部,性格带些男孩子气,男
生都笑侃说,她不适合用来谈恋爱,更适合用来做哥们儿。

  我们的友谊发生在1999年5月28号,半夜,她去宿舍楼平台上收忘记
收的内衣,听到了我独自站在平台上,对着满天星斗,轻轻地唱着一首又一首的
歌。

  那些内容我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的美丽情歌,把我自己唱的泪水滂沱。

  那天晚上的星星很亮,春风很软,荷荷被我的歌声和独自而流的眼泪深深打
动了。

  第006章。邪恶男老师她上前热烈地拥抱我,由衷地说,「乔宝宝,我是
第一个发现你有着绝美潜质的人,你应该去参加歌唱比赛啊,不要埋没了自己的
一把好嗓儿啊。」

  我腼腆地笑,安静地说,我只想做平平淡淡的女孩子,谈一场美好而隽永的
恋爱,没有能量做到更多。

  从1999年5月28号晚上开始,我和胡荷荷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当
时平淡无奇的我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心地善良、非常有人缘的荷荷。

  要参加省选调生的考试,必须先过学校审核这一关,当时我只是团员、平时
没什么突出表现的一个普通女生,独来独往惯了,和学校方面没有任何有利接触。

  胡荷荷已经是党员,又是学生会干部,她的审核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让我能
顺利参加考试,她为我牵线搭桥,抓紧时间跟学校方面加强沟通。

  那天晚上,荷荷做东,请学校负责审核的那位领导吃饭,请他帮忙通过我不
太严谨的参考申请资格。

  荷荷之前从来没喝过红酒,那天晚上她为了我,大出「血」点了一支几百块
钱的红酒,结果她红酒过敏,只沾了两口,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甜甜地
睡着了。

  安静的酒店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位校领导。

  那天象个噩梦,我不想记述它的准确日期了。

  校领导姓陈,四十多岁,长的蛮儒雅的,戴着考究的眼镜,笑起来很温和,
但是眼镜后面的眼睛里藏着一闪即逝的光泽,看我的时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的惧
怕。

  我们当时都喝了酒,我的脸一定是绯红的,看到荷荷醉倒后,我慌乱地站起
来说,「陈老师,对不起,荷荷醉了,我们得先回去了,我的事,就拜托您了。」

  那时候的我不敢抬头看着人的眼睛说话,说话的声音也是颤颤的,象棵容易
闭拢自己的含羞草。

  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不说
话。

  有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笼罩了我,我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头垂的更低了。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巴上,温热的男性肌肤触感让我全身一僵,牙齿
禁不住开始打颤,被动地抬头看向了他。

  他用手指挑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额前,将我习惯遮挡着半边脸
的头发拨开了,唇角含着玩味儿的笑意,认真审视我。

  我紧张地望着他,嘴唇嗫嚅着说,「陈老师,您?」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还特意揉弄着我的耳垂,手指蹭过我的唇,
害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地想逃开,但是发现自己好象被施了魔法,腿
都软了,身体不受大脑的支配。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嘴里喷着热气,压低声音说,「没想到,你的底
子这么好,你好象一块被石头的表面包藏着的璞玉,小美人胚子,呵呵,你也知
道,想通过审核的学生不少,而你的条件几乎都不符合,我问你,你真的想参加
这次能改变你命运的考试吗?」

  我几乎要哭了,心里非常绝望。他说的都是我的软肋,我如果想在以后的生
活里摆脱这种一次次任人宰割的命运,我真的很有必要参加这次考试。

  当时的我不知道可以直接用青春换取权贵男人的青睐从而成功出位或上位,
我只知道依靠自己所谓的真本事、参加考试来改变命运这种愚蠢天真的想法。

  我的眼泪刷刷流下去,冲洗着我从来不施粉黛的脸,我小声求着,「陈老师,
请您帮我。」

  他将我推到了墙边,我退无可退,被动看着他玩味儿的目光,他的眼里闪着
猎人的光泽,手指继续按压着我的嘴唇,说,「你这一哭,更有味道了,呵呵,
我喜欢。」

  说着,他就用手捏紧我的下巴,歪下头去,开始试探着吻我。

  他的唇蹭到了我的唇上,我全身战栗,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是他不容质疑地
继续燎逗,手也覆盖住了我被紧紧束缚在衣服里面的胸。

  我的哽咽声更加清晰,在他和墙之间挣扎着,求着,「陈老师,别,求您,
不要,以后等我工作了,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陈继续用他的唇碰触着我的唇,邪恶地说,「可是,我喜欢现时立报,呵呵,
你放心,我不会真的碰你,只是想跟你玩玩。要不要做,选择在你,如果你不答
应,我现在马上放你走。」

  第007章。留了一手说着,他就抬起头来,坏坏地看着我,眼里舔出来的
火苗好象要把我给吞吃掉。

  我的眼泪汹涌流出,只知道喃喃地说着「不要,请您帮我,不要。」

  陈并不急于求成,他非常有耐心,继续欣赏着我楚楚可怜的哭着,手指在我
的唇上流连着、蹭擦着滴进我嘴角的眼泪,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尖上打着圈儿按压
着,说,「别怕,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就成,我不会真的碰你的,怎么样?」

  我摇着头,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出一个词。

  我羞溽浑身颤抖,眼泪更是湍急如瀑布。

  他等了一会儿,看到我依然在痛苦地做着思想挣扎,便失去了耐性,开始将
一只手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肌肤。

  我全身僵硬,身体里涌过的都是耻溽,但是我咬着牙,忍住了。

  他的手在我的衣服里摸了一会儿,终于熟练地挑开了里面的纹胸扣子,我那
青涩的乳落入了他的魔掌里,我压抑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刻,真希望自己能够昏
死过去,什么也不再记起。

  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芽儿上撩拔着,捻弄着,舒服地赞叹着说,「真是紧致,
手感真好,看来,你没有撒谎,的确还没谈过恋爱,啊真希望彻底进入你。」

  他的另一只手企图摸进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抗拒着说,
「不,不要!我只能接受为您那样,求您。」

  他诅咒了一句,衡量了一下,也许知道,如果逼我太甚,我会放弃求他而选
择全身而退,于是就停止了进入我裙下的企图,急迫地命令我,「那好,快点,
懂事点,为我服务!」

  我无声地流着泪,乖顺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胸部流连,
揉躏着我的青春翘美,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仰脸看着他,为他做。

  我的眼睛全被泪水充满,看不清他罪恶的脸,我战战兢兢地拉开了他的裤子
拉链。

  他伸吟了一声,我的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已经硬如石,我第一次接触男
人的陌生之地,恐惧,紧张,绝望。

  我强迫自己顺从了他的要求,我压抑地哭着,可怜而被动地看着他,张开了
自己纯洁的嘴。

  当我的舌碰到他的罪恶,他舒服地抖动了几下,克制着说,「太好了,你这
小嘴儿,从来没被男人染指过吧。」

  我摇摇头,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耻溽,生涩地按照他的指令,在他的身体上胡
乱地动作着。

  那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对我来说,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大脑当时
完全空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为他做的了,只是机械地运动着自己的唇舌,
不断地前后动作着自己的头。

  他的手狠狠压在我的头顶,邪恶地伸吟着,连声呢喃着粗俗的脏话,故意羞
溽着屈溽的我,看着我眼睛里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卑下的动作,对他来说,是一种
莫大的满足和快乐。

  当那陌生的东西终于无情地喷洒在我的胸前时,他痛快地大声呼吸着,用手
紧紧抚住了自己那罪恶的身体。

  我瘫软在他脚下的地上抱头痛哭,他喘熄一会儿,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当荷荷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我还趴在地上无声地饮泣着,那段时间里,我
内心一遍遍辗转着一个念头:去死!去死!去死!死了就没有这些屈溽痛苦了,
死了就可以和姥姥、妈妈在一起了。

  荷荷虚弱地扑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陈呢?

  我哭的肝肠寸断,把经过告诉了她,说我不想参加考试了,我怕他以后还会
继续刁难我。

  可是如果放弃考公的机会,对于2000年的我来说,我还有其他扭转命运
更好的出路吗?

  荷荷气得破口大骂,陪着我一起大哭。

  但是哭过以后,她又坚定地说,必须参加考试!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地方出来
的普通女孩来说,考公是一条崎岖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条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头
地或者拥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变被肆意揉躏的命运只能靠我们自
己。

  我无助地问她怎么办?姓陈的怎么会善罢甘休轻易答应我的请求?

  荷荷却咬牙切齿地狞笑道,「妈的,看来我这一手还是留对了,姓陈的平时
表现的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觉他的眼光里藏着狼性了,果然没出我所料。

  靠!他若敢轻举妄动,我们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第008章。滋阴汇阳秘籍说着,就回身去她刚才躺过的沙发上,拿起了她
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正在转动的小录音机。

  当年的胡荷荷,社会经验比我丰富,为人处事也比我老道,她竟然提前做好
了埋伏,在喝醉倒下失去清醒意识的那一刻,将包里准备好的小录音机摁下了录
音键!

  2001年3月,我顺利报名了省组织部的选调生考试,4月,懵懂地参加
了笔试。

  笔试出来后,认识了一个叫董晴的女孩子,她漂亮热情,跟我和荷荷很快就
熟络起来,并且直言不讳地说,面试很重要,尤其要尽快修炼自己的仪容举止,
对于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根基的「裸考」生来说,必须争取给面试官一个突出的印
象分,她已经花钱报了专门的面试辅导班。

  荷荷不置可否地说,时间太短,言行举止的修持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临时抱
佛脚恐怕效果不大,还是好好预备面试答题更重要。

  荷荷的综合条件比我好,她若考公不成功,还有个在县里做行政工作的父亲
可以帮忙安排一份差不多的工作。可是对我来说,真可谓是背水一战了,我不想
输,我也不能输,我没有更好的出路。

  象乔伯伯那样咬碎牙合血吞的日子,我受够了。

  那段时间,我疯魔了一样,准备着面试答题,又冥思苦想地开始研究姥姥留
给我的那本小羊皮卷。

  当时,那本小册子是如何传入乔家的我无从知晓,具体如何破解我也是懵懵
懂懂,因为姥姥和妈妈生前都没有让我正面接触过那本小册子。

  后来的后来,我的生命里出现了更多的人物,我才知道了这本小册子的前世
今生。

  姥姥临终前说,之所以让我在万不得已时好好研读这本小羊皮卷,是因为世
间再没有我的一个亲人了,她不希望我生活的太过辛苦,她希望我能通过修习这
本小册子让自己的青春停驻更长久一些,以至能让自己陪自己更长久一些、生机
蓬勃一些。

  2001年4月15日晚上,我第一次抱着认真的态度打开了那本神秘的小
册子,看着那些符咒般的象形图画和符号,福至心灵般,好象沉迷进了一个奇妙
而诡异的幻境里。

  那天晚上,女生宿舍里的几个人都不在,或者忙着毕业前疯狂的绝恋,或者
忙在寻找工作的路上,有的在外面实习,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当夜,濒临仲春的气温高的离谱,好象初夏已至,三楼窗外的几棵单瓣樱花
开得如火如荼,如青春盛放期热烈的爱情。

  我躺在床上,捧读那本小册子,温暖的春夜,神思恍惚,好象置身于一个虚
拟的世界里,身体和思维都已经不再是我,身体里躁动着万物萌动之始的神秘语
言。

  我将衣服全部脱光,站在窗前,窗外的月光透映进来,在我细瓷般的肌肤上
镀了一层清辉。

  我的眼神迷离,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细细审量自己的侗体。

  平时裹在廉价衣服里面的身体原来是这般美好,比窗外的那株樱花更加春情
逼人,只是我平时掩盖的太好,没人窥探得了它的真貌罢了,包括我自己。

  锥形的翘乳象饱满的莲蓬,挺秀,傲拔,顶端的珠芽儿圆而紧实,颜色是透
明般的粉红,我的手指触了上去,两股电流如溪水般沁入我的腹下,直达脚心,
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我非常庆幸,没有让卑鄙无耻的陈得窥它们的真容。

  我的手从自己的胸尖上滑落,沿着玲珑曲线落到腹部,那儿,平坦,结实,
镶嵌着椭圆形珍珠泪般的脐窝。

  我的手指在那上面爱怜地划过,全身一阵痉挛。

  我第一次认识到,原来抚触肌肤可以带来如此奇妙的生理块感。

  腿间的闭拢之处我没有勇气打量,手在那儿逡巡了很久,终于羞涩地拿了开
去,里面,有深深的涌动和难以言说的渴望。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陈那罪恶的身体。

  牙齿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阵刺疼从内心掠过,我想,总有一天,我要
报复他!

  还有姓肖的女人。

  被陈羞溽的那天,从酒店回来后,我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很久,刷了一个小时
的牙,把自己的牙龈和嘴唇都刷肿了。

  我清白美好的唇,连爱情的滋味都没有品尝过的唇,凭什么被他给肮脏地污
染、亵渎?

  从2001年4月15号晚上开始,我开始坚持独研那本羊皮小秘籍,独创
吐纳之术,提臀缩阴,收腹约肛,依照图符中的指示进行指压,推揉,按魔全身
的某些经络和泶道,并且锻炼眉梢眼底、举手投足间的微妙风一情。

  那种研读,只是入门级的浅尝辙止。

  后来证明,那本小册子的知识面广泛到让我无从捉摸。它貌似简单的图符里,
蕴涵了深博的玄妙的东西,我想,穷我一生,也难以将它研读的透彻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和男女间的那种欢娱,我只是懵懂地探索琢
磨着。

  没有走火入魔真是宿命。

  我破釜沉舟般地独断:若要完全掌握其中精髓,必须要等我的完璧之身被破
以后才会更见妙效!那个我甘愿付出第一次的男人,在哪里?会是谁?

  十来年中,这本小册子带给我的不但是容颜和神韵间的脱胎换骨,更带给我
许多意想不到的收益……

  而这小册子如果不是掌握在姥姥那样的老实人手里,却落到了野心庞大的宅
心不厚者手里,对于世道的影响那简直会是一场连一场的灾难。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神秘而危险的东西,是否应该让其继续存留于世上?我
庆幸自己的颖悟力不是很高,庆幸自己只利用了它有利的一部分。

  2000年时候的我,还预知不到,那本看似简单实则复杂无比的小册子,
在往后岁月,会带给我一些什么……

  第009章。羊入虎口谍中谍2001年5月12号,董晴约我一起去见一
个负责面试的人,她说她好容易跟他攀上了交情,摸清了他的喜好,知道他非常
喜欢飙歌,是个一摸麦就啥话都好说的人。

  她想单独跟他一起去K歌,但是又感觉不妥,听胡荷荷说我有把好嗓儿,就
想让我陪她去壮壮胆。

  我内心纠结,不知该不该去。

  在我二十年的人生经验里,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我是一无所知。因为六岁时
生命里最亲近的男人——爸爸就去世了,我没有机会近距离了解他们的特质。

  我没有跟荷荷说我要陪董晴去见那个负责面试的刘,自从发生陈那次事件后,
荷荷就否决了这种冒险的私下社交行为。

  但是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心理上,我已经不再是当时面对陈时那个凄楚愚蠢
的乔宝宝了。

  我和董晴一起去了一家不是很火暴的练歌房,为的是掩人耳目。

  我穿了很普通的衣服,衣服的「色香味」方面一无所长,穿在我身上好象我
是个营养不良的乡下保姆。头发故意没洗,象油油的清水挂面,披散在肩头,遮
挡了半边脸。脸上神色拘谨,一点女生的灵动光彩都没有。

  董晴跟我见面后,非要拉我去她那儿重新打扮一下,又逼着我最起码把头发
扎起马尾来、露出脸,都被我故做腼腆地推挡过去了。

  我能看出,对我的形象,她非常不悦,说我这样出现,那个负责面试的人根
本不会对我有好印象的。

  我跟着她一起呆在包间里,那个男人终于来了,我只看了一眼,他和陈长的
差不多,也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派正人君子的派头。

  我有些惶惑,难怪姥姥临终前担忧地说,宝宝,把你自己留在人世上,姥姥
就感觉是把一只不会奔跑的小羊独自留在虎狼出没的荒野里啊。

  见识过陈的丑陋后,再面对着眼前的刘,我在心里想,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
是穿着仿真羊皮外套的狼啊?包括,我那出轨致死的爸爸?

  董晴极力向刘推荐我的好嗓儿,刘看了我几眼后,对于灰不溜秋的我并不感
兴趣,神情间透露出不悦。

  董晴没办法,只好努力调动气氛,巧笑嫣然地陪刘喝酒说话,又给我使眼色,
让我好好表现、先唱几首歌。

  我不想完全拂了刘的兴,所以拿了麦,选了几首标准的靡靡之音唱了起来。

  细柔的女声,迷离的音乐,灯光昏暗的小包间里气氛立刻暗昧起来。

  董晴坐在刘的身边,她穿的比较时尚职业化,看来她花钱报的面试辅导班效
果非常明显。

  一件精致的白衬衣裹着她丰满的身体,衬衣偏瘦,因为坐姿,中间有些绷不
住,里面隐约会露出黑色的纹胸。

  下身裹了一条窄裙,很短,两条穿了丝一袜的腿非常诱人地露在刘的眼皮子
底下。

  我唱着歌,眼角余光瞥见,刘的手已经有意无意地落到了董晴的腿上,她红
着脸,想躲开,又不敢,还得陪着笑,神色却有些急躁。

  我的唇角突然多了一抹不被察觉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将歌曲唱跑了调儿,声
音越来越迷糊,越来越低,明显是酒精发作喝醉的样子,最后,终于非常不雅地
歪倒在了包间一角的沙发上。

  我听到刘笑着跟董晴低语,「这就是你介绍给我的人啊?你带这样的姑娘来
见我,也太不真诚了吧?你打算怎么办?呵呵。」

  董晴的声音也开始绵软,「对不起,她,我没想到她这么上不了台面,她长
的还是很好看的,而且很单纯很可爱的,只是不会打扮,您也听过了,她唱歌很
好听吧?您不是说就喜欢天生好嗓儿的女孩子嘛。」

  刘已经借着酒的遮掩开始在董晴身上动手动脚,「我看,她还不如你单纯可
爱,呵呵,我现在不想听好嗓儿唱歌,倒想听好嗓儿嘤咛了,怎么样?是你请我
来的,她没陪好我,换你吧?」

  董晴在他怀里挣扎,心急地辩解着,「您,您别,我们说好了是您跟她的,」

  刘已经将她压到了沙发上,喘促着说,「我不想跟她,我想跟你!你到底想
不想通过这次面试?你苦心积虑找到我,也该知道我的能量吧?你甘心半途而废?」

  董晴象入了虎口的小动物一样,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可怜兮兮地说,「您别
生气,我,我当然想要您帮我了,可是,我不是处* 哦,她可真的是从没有谈过
恋爱的哦,我,我有男朋友的,您不会嫌弃我并且反悔吧?」

  第010章。无耻交易刘已经将她的衣服咬开了,嘴趴在她的胸上舔吻着说,
「现在,管你是不是处儿了,我的酒里,你下了药吧?我已经要爆炸了,你必须
得负责给我灭火!」

  董晴绝望地嘤咛起来,她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抗拒,但是她的声音里已经透
露出了极度的渴望,随着衣服在刘手里的剥落,她的挣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伸吟。

  而趴在另一个角落沙发上的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全程见闻了他们的不轨行
为。

  刚才,我已经趁他们不注意,将董晴倒给我的酒杯和她调换了个个儿。

  不然,现在浑身似火地被压在刘身下的,恐怕就该是纯洁的我了。

  包间里有音乐低迷地回旋着,却掩盖不了近在咫尺的沙发上男人女人发出的
那种粗浊的喘息声。

  董晴的确是谈过几次恋爱了,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所以被药酒催发的情浴
高涨的她,此时已经没有毅力真正推拒压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刘。

  我不想目睹他们的不堪,但是又忍不住好奇之心,听着他们压抑的伸吟声,
我的身体里好象爬满了无数的小蚂蚁,它们躁动着往我的全身每一个缝隙里钻进
去,钻得骨头和神经都是一阵阵的热燥,搔麻。

  我的脸伏在旁边的沙发上,偷偷将眼睛眯起,看向此时的董晴。

  她的衬衣已经被刘全部扯开,里面黑色的纹胸也被推了上去,一对浑圆的球
体脱落在他的面前,他的脸正埋在上头动作着,唇舌含吮的声音吧咂吧咂地传来,
他的手更是在董晴的全身胡乱地摸弄。

  我紧紧攥着拳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更不敢有一丝动作,而体内的搔动忍
得我全身都象要烧起来,小肚子下面奔流着一股热痒的溪流,将我的腿间湿的泥
泞一片。

  董晴的眉头皱着,红唇张开,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叫声,双手在刘的头发里无
力地穿梭着。

  刘将她的窄裙子抹到了她的肚子上,我看到他拽下了她的内库,扔到了地上,
强壮的身体分开了她的腿。

  董晴配合地将双腿盘到了他的腰上,刘的手探下去,在自己的腰带上动作了
几下,然后就突然将腰臀猛力一沉,两人突然发出压抑的叫声。

  那声音象蛊一样下到了我的心里,我的身体也跟着痉挛了一下,双腿间的热
流奔涌而出,懵懂的我心头狂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刘的身体开始在董晴的身上高速挺动,骁勇驰骋,董晴已经完全被药酒和男
人所俘虏,忘乎所以的发出勾人的叫声,还神志不清地呢喃着刘的职务和名字,
娇嗲地说,请他在她的面试关上一定要想办法通融成功。

  刘挥汗如雨地大喘着说,「放心吧宝贝儿,只要以后你乖乖的让我这样经常
享用我不会亏待你的,妈的,真舒服,没想到你这没毕业的大学生,竟然也会这
么媚」董晴一边挺送着自己欲求难满的侗体,一边极尽谄媚之能事的奉承他、取
悦他,俩人折腾出来的声音和花样,让按兵不动被困在旁边沙发上的我几乎要隐
忍到挣扎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直到董晴被干的好象昏死过去时,刘才满意地从
她身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后走掉了。

  我继续歪在那里装睡,董晴瘫软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来,
把凌乱的衣服收拾妥当,起身走到我身边,不客气地拍打了我几下,冷冷地说,
「喂,乔宝宝,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真是的,早知道这样,谁带你来啊。」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顺势将身下的一样东西塞到了包里,假装呆傻地揉着眼
睛说,「我不是在唱歌吗?怎么睡着了?刘呢?」

  董晴漠然地往外走着说,「他走了,没想到你这么上不得台面,我看哪,你
的面试关肯定是没戏了,你不适合走这条道儿,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抓紧时间找份
普通工作、过普通日子去吧。」

  我跟着她走出练歌房,由着她说,保持着缄默。

  她再懒得跟我搭话,到了马路边后,就自己径直搭车走了。

  我独自走到路边无人的公交站点,双腿软的没有丝毫力气,裙子里面湿的一
塌糊涂,好象刚才喝了药酒被折腾的女生是我。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打开了包里的那台小录音机,摁下播放键。

  第011章。掌握主动权里面再次响起嘈杂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合的喘息声,
伸吟声,叫声,还有内容不堪入耳的对话声。

  我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又躁热起来。

  录音留证这一招,我跟荷荷倒是学得如假包换。

  我不敢确定它能否有用,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我能做的谍中谍,也只有
这种小儿科的手法了。

  荷荷曾经告诉我,判断一个人内心是否暗藏「杀机」或阴暗想法,就要善于
捕捉她们眼睛里的转瞬碎片、分析她们言谈间泄露的蛛丝马迹。

  我们可以不动害人之心,但是我们必须学会有防人之心。

  董晴和荷荷认识我之初,都表现的热情爽朗,但是感觉,是种很玄的东西,
我知道,她们给予我的情谊,将截然不同。

  董晴想把我暗地里「卖」给刘、以求得我们俩人的面试通过,却没想到貌似
乡土的我竟然也会有一颗近似「反奸计」的心。

  既然她不仁,我只好学着不义。

  听着录音机里的声音,我躺在幽暗的床上,闭着眼睛,压抑而无声地用手抚
摩我纯洁的身体。

  拨过乳芽儿,划过小腹,落在那片神秘的湿地上。

  那儿,一直饱满地氤氲着青春女生的渴望,我的手指终于忍无可忍地触了进
去。

  流溢的热流瞬间泌出,我低低地喘吟出声。

  那种感觉,噬骨削魂。

  2001年5月13号,那时候,手机的使用还没有普及,我用公用电话给
董晴打电话。

  她懒懒的接听,好象不再愿意理我,刚要挂断,却被我播放的录音带子惊得
失去了淡定。

  她非常愤怒并且激动地质问我。

  但更该愤怒并质问她的,不应该首先是我吗?她的初衷不是要出卖我的处子
之身求得我俩在刘那儿的通融吗?

  而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了其人之身,她这位老师应该欣赏我这学生学的精
道才是。

  董晴最后颓丧而懊悔万分地只能妥协。

  她不敢告诉刘,我把他俩给设计了、我的手上有他不轨的证据。

  她怕他找我麻烦的同时会殃及她这条池鱼。

  她最后只能无力地让我保证,等她搞掂刘、让他帮我们俩都过了面试关后,
我必须把录音原带还给她。

  我说好,你放心,我不想给自己留太多麻烦和制造些内心不安。

  她知道,我有可能保留拷贝带子、以后继续要挟她,但是她已经失掉主动权,
只能赌我不象她那样没有道德底限了。

  董晴很快丢掉了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懊丧。

  她是聪明的,她知道,拉拢我比跟我成敌好,我们都是势单力薄行走社会的
女生,多一个同盟比多一个敌人要划算。

  涉世之初的我们,很快变得内心复杂并成熟起来。

  短短两天时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搞定那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刘的,总之,在2001年5月16号的面试中,我和董晴俩人同时过了关。

  通过一切体检和审核后,我们只等安置具体岗位了,董晴,胡荷荷,我,三
人在一起喝酒庆祝,我把带子私下给了她。

  董晴借着酒意,哭哭笑笑,半真半假地说,宝宝,我看好你哦,没想到啊,
呵呵,我喜欢跟聪明的人做朋友,咱们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以后,还是要互利
互助哦。

  她知道我手里也许一直会攥着她的那个拷贝带子的把柄。没有足够仇怨和利
益碰撞时,也许我们真的可以相安无事地继续做着朋友,象她说的,互利互助。

  荷荷不明白董晴话里的意思,大大咧咧地说,「好的,我们以后要患难与共
哈,要心灵相依,预祝你俩以后成为驰骋风云的女干部哈,干杯!」

  荷荷没有通过面试,她选择了回家乡县城接受一份普通的工作,起点低,但
是稳妥。她报考省选调生和我的出发点不一样,她是真心想在政治的舞台上有一
番作为的。

  无论当年还是现在,我都相信,我的挚友胡荷荷,她有这份能力,她的内心
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而且她有着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如果当下社会能启用更多她
这样的人担杠国计民生的职务,我相信我们的国度将是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的。

  可是,现实总是与我们单纯的想法事与愿违。

  酒后,董晴喝的酩酊大醉,哭着说,她其实真心想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我
的搅和,她不会舍得跟她谈了三年的男友分手。

  通过这次考公的事,她不得不疼心地承认,她和男友,不合适,早分手比晚
分手好。他是个没有什么大志向的男生,只想过一份平淡的小日子,他们的价值
观必定分道扬镳,关键时候,她指望不上他哪怕一分。

  第012章。路遇男镇长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晴儿,我真心希望,
你不要在刘那样的男人身上滑落太深,我们利用过他一次也就差不多了,你懂我
的意思吧?」

  董晴眼神迷茫地看着城市夜空,喃喃地说,「我懂,可是,宝宝,更多时候,
我们都将是身不由己。」

  荷荷提前回了家乡小城,车站里我们洒泪而别,她紧紧抱着我,一声声说,
「有什么事不要自己闷着,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帮你拿主意的。」

  我只是哭,那一刻,真的感觉,身边再无一个可信可依之人,自己真的成了
荒原上一只孤单的小羊。

  这么多年过去,我在职场中已是游刃有余,但是很多时候,我还会象当年脆
弱到毫无主见的乔宝宝一样,在许多个心累到难以支撑的时候,给远在X县的胡
荷荷打电话,倾诉。

  她总是能给我带来想要的正能量。

  2001年7月22号,我回了家乡小村,去坟前祭拜了姥姥姥爷、爸爸妈
妈。

  乔桩伯伯和大娘带着年幼的孙子,住在我家的那几间小破屋里,坚韧而认命
地继续在田间地头劳作着,生活着,过着貌似没有什么希望的日子。

  据说肖小凤进了县城,给一个台湾老头做情妇去了。

  我摸着奇奇的小脑袋,轻轻说,「奇奇,姑姑一定要出人头地,替你爸爸报
仇。」

  我再次步行离开小村,去往镇车站。

  路经镇上村子付石家的门前时,我站在街头看着那扇门,停留了一小会儿,
内心充满青春期最后的惆怅。

  听说他初中毕业后就进城打工去了,我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在校时,只跟那些漂亮且搔情的女生打情骂俏。丑小鸭一样灰暗的乔宝宝,
肯定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印象里。

  谁能想到,几年后,我们会高调相逢……

  2001年7月26号,我和一众选调生去省委组织部和人事局报了道,8
月3号,我被分配到了S市下辖的W市所属的乡镇柳川镇。

  董晴被分到了W市的某街道办事处。

  我不知道她的去向是否跟刘有关,W市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好赖也是个小
城市,董晴的起点就比我高。

  柳川镇地处山区,那几天正在抗洪救灾,没有出人接我去报道,我想尽快安
顿下来,于是自己搭了公车,去了那个陌生的乡镇。

  公车到了离镇政府驻地三里地的路边就停了,因为前方的路被洪水冲塌了,
大客车没有办法通过去。

  我背着简单的行李,拖了一只箱子,沿着空无一人的山路,往未知的目的地
蹒跚而去。

  一辆摩托车从后面突突着开过来,驾车的男人四十多岁,高大健壮,衣服上
泥水斑斑,停下来问我哪个村的?要去哪里?他可以捎我一段路。

  考完试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里,我日日夜夜修炼那本羊皮小册子,自知自己
的眉梢眼底已经蕴涵微妙的女性曼妙和韵味。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刻意穿戴的
随意并且不让自己随便迎接别人的眼光,所以还没有多少人看出我身上发生的变
化。

  突然被喊住,我被动抬头,迎上这个男人询问的眸子,那一刻,我的内心突
然一阵狂跳。

  这个成熟的男性,目光里有着气场强大的坚毅,被汗水湿透的白衬衣贴在胸
膛上,展露着他发达的胸肌。

  我慌乱地躲闪开自己的目光,内心羞耻地知道,自己好象真的变成了时时会
怀一春的女孩,都是因为那本小册子的缘故,男人的目光在看到我的目光的一刹
那,好象也跳闪了一下,不等我说什么,他突然一伸手,拿过我手里的行李放到
摩托车前面说,「我知道了,你是来镇政府办报道的大学生小乔吧?呵呵,我是
这里的乔镇长乔锴,刚去柳山那边视察防洪情况了,上来,我捎你。」

  没想到他竟然是镇长啊?跟我心目中所了解的乡镇政府一把手的形象大相径
庭。

  跨世纪之初,许多偏远地区的镇长平时还是骑摩托的,不是人手一车的。

  我上了他的摩托车,他让我坐好,轰的一下就开了出去。

  路上太过颠簸,路段被山洪冲刷的险峻,我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腰。

  他宽厚的背部非常温暖,让我突然找到了类似于父辈的亲切感。

  我的脸发起烧来,心口狂跳,额头抵在了他的背上,胸部尽量不去接触他,
但是还是因为路况的颠簸而不时地蹭撞他一下。

  山风在耳边呼啸,我们竟然一路无话。

  镇政府的好多工作人员都到各村去指挥抗洪去了,诺大的院子和四层高的办
公大楼有些空荡。

[ 本帖最后由 vampire518 于 2013-8-21 16: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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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3章。蛊惑男镇长他帮我把行李拿到了四楼的一间宿舍,告诉我,这
儿单身住宿的工作人员包括我只有三个人,所以就直接安排我们住在办公楼闲置
的四楼了。其他人员大部分是附近村子的,有的已婚的住在政府大院外面的统一
家属院里。

  在高大的乔镇长面前,我有些拘谨,一路小声地应答着他的话,他带我回了
一楼办公室,说了一些欢迎、希望、鼓励、相信你的工作能力之类的套话,我们
突然就沉默了,气氛有些不自然。

  这时候,有个年轻男人从窗外一闪而过,乔锴起身招呼了一嗓子,「小周,
过来,给你安排了个搭档!」

  那个被叫做小周的人连忙转过走廊,走进了镇长办公室,听了乔锴的介绍后,
热情洋溢地上前跟我握手表示欢迎。

  他是镇办的副主任,主任老李说是休病在家,暂时由周民负责镇办的工作。

  我随周民回了镇政府办公室,他给我安排了位置,发放了办公用品,让我随
便转转,先熟悉一下环境,就忙着去传达任务去了。

  傍晚下班铃声响了,周民带了几个同事回来,笑着给我做了介绍,说要在镇
上的饭店为我接风。

  我羞涩地跟他们打了招呼,都是一群性情爽朗带着质朴气质的乡镇工作人员,
感觉相处起来还不太难。

  大家走出办公室时,乔镇长正好出来,说,晚上没什么事的都去,凑一起,
顺带庆祝一下这次抗洪工作的圆满成功。

  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去县里开会了不在,我们党政口儿的一群人去了饭店。

  乔锴看起来比较严肃,但是酒桌上非常豪爽,不摆领导架子,席间气氛很是
活跃。

  周民告诉我,乔镇长是转业军人,副营级呢,因为讲究为民实干不贪政绩,
而且也没什么政治背景,所以几年来一直安之若素地呆在镇长的位置上、没有继
续升迁。

  看到我一直拘谨地听着他说话,不发表意见,喝多了的周民笑道,「乔镇长
是我舅舅,我舅妈去年做了乳腺癌手术,性情大变,她在县里工作,我舅舅大部
分时间住在镇上,真是全心身都扑在发展农村经济上头了啊,他在柳川镇任职的
这三年,柳川镇摆脱了贫困乡镇的经济状况,发展大着哪,老百姓们都拥护他,
嘿嘿,不是我这做外甥的褒扬他哈,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羞涩地看看周民,感激他没什么心机地告诉我这么多,又抬眼看了看斜对
面正被计生站主任敬酒的乔锴。

  他刚喝完酒坐下,正冲大伙笑着说吃菜吃菜,无意间看到了我正在看他,一
愣,目光迅速躲闪了出去。

  因为次日是周末,一连忙着抗了一个星期洪涝灾害的公务人员都松懈了下来,
喝完酒后又留下来K歌,乔锴为了让大家尽兴、不受拘束,就提前离开了酒席。

  我不太善于凑热闹,也半途退出了。

  办公楼里只有值班室亮着灯,那时候网络刚刚流行,值班的同事估计正在勤
奋的上网。

  我静悄悄回到四楼宿舍,旁边周民住的屋子黑着,他还在饭店里唱呢。

  走廊一头的房间里亮着灯,我确定,那就是乔镇长的宿舍。

  我回屋,换了清秀的睡衣,端了洗漱用品去宿舍外面的卫生间。

  洗了头发洗了澡,镜子里,青春娇好的面庞,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露出
光洁的面庞。肌肤蜕变的白净如玉,目光黑灿如梦,唇瓣娇艳的好象沾着露水的
海棠花。

  不过很短的时间,我已经快从青涩毛毛虫蜕变成斑斓蝴蝶了,那本小册子在
我身上显现了初步的功效。

  从卫生间出来时,我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我呀地叫了一声,吓的手里的脸盆掉到了地上,幸亏是塑料的,没有发出太
大的响声。

  对方同时收住脚,用手扶住了我,我被动抬头,正好对上乔镇长俯视下来的
眸子。

  我没有恭敬地称呼他镇长,也没有马上从他怀里挪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他跟
前,仰脸看着他,目光中有眩惑,有眯离,有渴望,有解释不清的探寻的东西。

  他好象被我蛊惑住了,也静静地低头看着我,目光里闪耀着可怕的火苗。

  他的呼吸急促,刚从旁边男洗手间出来的他,好象身体里本来就涌动着一种
躁动的东西。

  他突然哑声说,「你,叫乔宝宝?我看过你的简历,你二十一岁?没有父母
了?」

  我被动地开口,喃喃地说,「是的,我叫乔宝宝,二十一岁,没有父母亲人
了,乔镇长,以后,您可以象父亲那样对我么?」

  第014章。镇长,我要你的爱「嗯?这个,小乔,我们以后会共事愉快的,
好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起,好好工作。工作方面,我会象父亲那样教导你帮你
的。」

  说完,乔锴就松开了一直扶在我胳膊上的手,掉头往他的宿舍走去。

  我在他身后紧追了一步,大胆地说,「乔镇长,您怕了吗?」

  他的脚步站定,没有回头,「怕什么?」

  我又走前一步,一直站到他的身后,说,「怕我象许多女孩子那样,攀附上
您。」

  他倏地回头,定定看住我,眸光深不可测起来,「那么,你会吗?我不过是
一个升迁方面没什么综合优势的镇长而已。」

  我也定定看住他,「如果我说,我要的不是攀附您带来的利益,而只是想靠
近您,想要一份父亲般的关爱,您能给我么?」

  他突然掉头,再次往自己的宿舍走去,冷硬地撂下一句话,「我会那样的,
就算你不攀附我,小乔。」

  不等他跨进宿舍的门,我突然扑了上去,随着他一起迈进了他的房间里,并
且大胆地将房门给关上了!

  他吃惊了,回头严声说,「小乔,你,你要干什么?」

  我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颤抖着说,「不要叫我小乔,叫我
宝宝好么?我六岁时候就没有爸爸了,我从来不知道被爸爸疼爱是种什么滋味,
可是今天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有种非常渴望亲近您的感觉,乔镇长,请您不要
批评我,不要以为我是庸俗的女孩好么。」

  乔锴的全身都僵硬起来,胸腔里他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厉害,我能听到他压抑
的喘息声,我从他的肩头,看到了桌子上打开的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日本的那
种片子!

  难怪刚才去洗手间的他会表现的有些异常了,原来,独居而年富力强的他,
正在借助这种方式宣泄他无法排遣的YU望。

  看来,他那做过乳腺癌手术的妻子,的确如周民说的那样,某些方面性情大
变了,我已经接触过陈的男性身体,所以现在如此抱紧乔锴,我能非常明显得感
应到他身体的急速膨胀和变化,这种感应让我的决心更加坚定!

  我不要在这偏僻的乡村里大段地消耗自己蹉跎不起的青春,我想尽快实现职
场连跳,我要尽快出人头地,不要再做任人摆布或宰割的小泥人,我想要更多。

  而这一切,对我乔宝宝来说,唯一的进阶是什么?只能是踩着男人的身体上
位,不断上位。

  我之所以选择了乔锴做我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因为他是镇长,而是因
为他的确给了我一种界于父亲和男人间的复杂感觉,我想善待我完璧的身体,我
想借助他帮我打开它,我喜欢他身上成熟男性的气息和气场。

  虽然有一天,我会跳过他,继续跋涉在其他更有权势的男人的身上。

  对于心有野心的女孩子来说,也许不惜一切代价傍上更有权势或财富的男人、
成为女星或嫁入豪门的收益来的会更快更直接,但是对于当时的乔宝宝来说,她
没有条件和机遇进入高档社交的圈子,她只能从自身被拘囿的起点做起。

  而且,之所以选择这样一条职场之路,是因为,我要的不单单是名或利,我
想要掌握「权利」的滋味。

  只有自己真正接近了权利中心,才更有主宰自己或他人命运的女性主动权,
也可以更加可心地玩弄那些卑劣人物于股掌之间……或者,有兴致的话,玩玩借
刀杀杀人的游戏,或者,猎获更多我想要的。

  这,就是当年逐渐变的腹黑的乔宝宝最简单也最真实而幼稚的想法。

  对于一个没有什么人生阅历的女孩子来说,她的三观总是容易在早期扭曲、
变味、而误入歧途。

  就在我看到电脑屏幕里的画面脸红心跳、同时抱着乔锴做着表白的时候,他
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用手握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面对他,隐忍着体内的浴望,喘促着
问我,「可是,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跟要求我做的父亲的角色,偏离了太
多?你知道?我有家庭,有女儿正在上高中,而且,我们的工作身份,这样,是
很危险的。」

  我冲着他迷朦地笑,美好的唇瓣诱惑地轻吐,「我知道,我听周民说了,您
妻子做了乳腺癌手术,我虽然不懂男人的需要,但是,我理解您,我愿意为您做
所有,父女情也好,情人情也罢,我只想要您的疼爱,乔镇长……」

  第015章。我想把你吃掉乔锴强壮的身体已经勃发到无以伦比地坚硬,他
痛苦地做着最后的抵抗,目光却缠在我的唇瓣上不舍轻易放开,「小乔,你,我,
你不怕被我伤害?我们才见第一面,你还不怎么了解我。」

  我主动翘起脚,开始试着吻他的下巴,「既然跟您进了这个房间,我就做好
了一切准备,气场对了,情便生了,乔镇长,更多时候,感情不需要太多了解。」

  这位叫乔锴的镇长,中年男人,是我内心刚刚开始饲养着的那只蠢蠢之兽的
第一猎物,我抱定了不容自己后悔的义无返顾之心。

  我的唇,软又湿,它除了被陈粗鲁地碰过一次,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打
开过。

  此时,它带着致命的诱惑,将乔锴身上最后的铠甲给击溃了,他低吟一声,
贪婪地抱紧了我柔软的腰肢,将我返身压到了他宿舍的床上。

  他没有直接侵犯我的身体,而是双手紧紧捧住我的头,深深地热吻着我的唇。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沉醉,他的吻和陈的吻不一样,后者是掠夺和羞
辱,前者则是怜惜和疼爱。

  我的唇象花瓣一样的张开,他的舌随即便探了进去,我们的舌抵缠在一起搅
动,我是第一次回应男性的吻,做的生疏而紧张,身体更是在他的健壮碾压下瑟
瑟发抖。

  乔锴吻了一小会儿后,粗喘着抬起头来,看着我,问,「你,好象还不太会
接吻?」

  我目光眯离地回答他,「是的,这,还是我的初吻,我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

  「嗯?这,怎么会这样?你,你这么可爱、漂亮,怎么会从来没谈过男朋友?」

  乔锴被我惊到了,从我的身上坐了起来。

  我也跟着起来,继续腻进他怀里,把自己的秀发全部掠到脑后,将整张脸露
出来,让他全方位审视我初初呈现出来的蛊惑之美,柔柔地说,「其实,在不久
以前,我还是一只丑小鸭呢,没人能看出我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的,您是第一
人。您仔细看看,我真的是美的么?而且,您又怕了吗?怕我缠着您?怕担责任?」

  我的手在乔锴的胸膛上抚触着,象缓缓爬过的小虫,惹得他呼吸急促。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着,说,「你的确很美,眼里藏了两颗神秘
的星星,你好象会变脸,眼里的星星一闪,你就换成了另一个人……乔宝宝,你,
是命里注定的,我没想到我四十多年的节操,今天会碎在你的手里,呵呵,不过,
你猜错了,我不是怕担责任,只要你敢。」

  我勾着他的脖子重新倒下去,迎视着他的眼睛,「我敢。」

  他的唇重新合到我的唇上,舌与舌重新搅拌在一起。

  我突然就迷恋上了这种被亲吻的感觉,男人气息的亢奋蛊惑着我,他的强烈
需要让我得到一种新鲜的满足感,我的脑海里幻化出许多羊皮卷册中的图符画面,
我的全身都开始躁热无比。

  乔锴的手终于迟疑着落在了我的胸上,我喑哑的伸吟,颤栗,他也低吟了一
声。

  他把头埋在我的湿发里,痛苦地说,「小乔你不知道,自从我妻子做了手术,
她就没有那方面的YU望了,而我也没有办法接受她残缺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在
她身上释放男人的需要,我不敢面对她,所以,就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了工作中。」

  我双手抱起他的头,温柔地看着他,象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女人一样安慰着他,
「这是心理问题,您别太自责,现在,我要您,要您的疼爱……」乔锴的眼眶都
红了,他叫了一声「宝宝!」

  就重新吻住了我的唇。

  我在他身下绵软地颤抖着,他的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怜惜地握揉着,好象
我是昂贵的瓷器,他一不小心就会将我捏碎。

  高大强壮的他有着严肃的表情,却有着温柔体贴的一面,他的确非常照顾我
的感受,迟迟不肯真正脱掉我的衣服。

  电脑画面里,日本的唯美情S片正在高朝迭起的上演,女人恩啊的咿唔声合
着男人的喘熄声传了过来,乔锴难为情地抬起头,解释着说,「我已经一年多没
做了,太苦闷,今天晚上又喝了酒,所以就找了些这个看看,没想到却被你小东
西给撞到了。」

  说着,他就要下床去把那视频画面关掉,却被我纠缠住了,制止他下床,说
「别关嘛,我,我还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呢,我很好奇,想学习一下,您要教我
哦……」乔锴被我随机发挥出来的柔媚都要折磨到疯狂了,他返身咬向我的脖颈,
恶狠狠地说,「小东西,你没接触过更要命,无意识里散发出来的蛊惑已经够我
削魂的了!我真想把你吃掉!」

  第016章。攻陷他的防线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的睡衣款式简单,扣子
很小,他的大手只拽了几把就把它们统统扯开了。

  里面粉色小碎花的棉内衣露出来,包裹着我珠圆玉润的翘挺。

  他的手急迫地放上去搓揉了几下,幸福地呻吟着,呢喃着,哦真好,太才弹
性了!

  小内衣被他抹了下去,里面的青春饱满跳脱出来,颤盈盈矗立在他的面前,
他情不自禁他张开嘴含了下去,一股热热的酥麻袭遍我的全身,我大声地娇吁出
声。

  乔锴的唇含住它们,贪婪他流连着,舔吻着,迟迟不舍离开,更不忍继续侵
犯我的下身。

  可是我急干求成,我不想给自已反将的余他,我要尽快突破自已的内心,尽
快寻找一切机遇调离这处偏僻的乡镇。

  我的手生涩地在他身上游走,中过他结实的背部,落到了他的腰带上。

  周民说他是转业军人,服役了十多年,的确,他的身体素质非帝好,身材高
大,挺拔健壮,四十多岁的年纪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背肌和腹肌都很结实,硬
度很强,我第一次接触男性的身体,被他的这种阳刚之气深深陷溺。

  缺乏父爱的我,疯狂地迷恋上了这个第一次谋面的中年男人。

  当我颤抖着手打开乔锴的腰带时,他突然痛苦地抓住了我的手,拇着头说,
不,小乔,我,不能,你太美好,这么年轻,还是第一次,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你走吧,说着,他就粗鲁他椎开我,从我身上翻身下了床,回手将桌上的电脑屏
幕关了,站到窗前,点燃了一颗烟,背对着我。

  我不知道他的内心突然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是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给静,
道行尚浅的我没才那么厚的脸皮继续去纠缠他。

  我呆呆坐在床上,内心涌上酸涩感,抱着自已的膝盖,安静他无声吸泣起来。

  他继续僵立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坚持着没有回身过来安慰我。

  我感觉没趣,尴尬,刚想溜下床去回自己的宿舍,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是周民回来了!

  他可能是kàn到了我丢在走廊上的脸盆和洗漱用品,我听到他敲了敲不远
处我的宿舍门。

  我和乔锴都紧张地删耳倾听,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很快,周民走到了乔锴的房间门口,轻敲着门,口齿不请地说,舅,您还没
睡啊。小乔好像不在她屋里?

  我的心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我紧张地kàn着乔锴,他眉头紧皱,冲我拇
了拇头,沉稳地冲着门口说,周民,都这么晚了,你别搞出动静来了,喝醉了吧
门快回屋睡去吧,小乔可能是在洗手间或厕所,她一个女孩手家的,你别对她表
示太多关心,「门外的周民哦哦了几声,转身迈着跟跑的步手回自己宿舍去了。

  只住着我们俩人的四楼又恢复了安静。

  但是我和乔锴都知道,在周民彻底进入梦乡以前,我是离不开这间屋子了。

  乔锴将房间里最后一盏台灯关掉了,继续站在屋手中央。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干脆撒赖般重新躺回了他
的床。

  床单上才他的味道,男性的,干净的,带着烟草的味道,对我来说,即陌生
又亲切。

  我贪恋她躺在上面,闭上了眼睛,心说,你要站着就站着吧,我可要睡了,
呼。

  过了一会儿,乔锴终于走到了床边,重新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像条小鱼儿一样主动游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抱住了我,无奋地在我耳边
说,原来你还是个小无赖,呵呵,我败给你了,你比我女儿都会搬娇,她一直有
些怕我,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很生分的,她跟她妈妈比较亲。

  我腻在他怀里,闻嗅着他身上成熟男性的味道,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确饲养
着一只已经出笼的小狐狸,媚感的狐狸。

  我在他怀里动来动去,驾轻就熟地行驶我刚刚被激发出来的娇嗲权利,我六
岁就没守爸爸妈妈了,只才姥姥,姥娃去年生病离开了我,现在,我只守您,您
要像疼爱您女儿那样疼爱我哦……好不好?

  您知道吗?我的心里好空,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的,从物质,到情感,我是
那么匿乏,我想要很多很多的关爱「我一直缺乏安全感,经常做噩梦,梦到被人
欺负,自已却只能屈辱地承受,无力反抗。现在,我要求您的保护,您的宠爱」
我的鼻息在他的下巴处细若游,「手在他的身上游动着,他的呼吸重新急促起来,
紧紧握住我的小手放在自已脸上摩挛着,喘息着说,恩,好吧,我投降了,以后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特你的,我会把你当女儿kàn待,疼你,你这
可怜的孩子,说着,他又压到了我的身上,开始绵密地吻我。

  我在他身下嘤咛呢喃着,这是您说的,您不许食言,以向党发誓的名义哦。

  他握着我的乳,手摸向我的腿间,好,我发誓,以党员的名义「小东西,折
磨死人了。

  第017章。我的第一次我的衣服终于被乔锴全部剥了下去,他的衣服也被
抛到了地上,我们陌生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了一起,他的勃挺触压着我的肌肤,我
紧张而决然地轻吟。

  他将我的手拉到了他的分身上,我握住了他。

  虽然为陈做过一次,但是此时再握住乔锴的,我还是像初次捉触一样的紧张
x羞乱。

  他的手也模进了我的腿间,在那片葱芜里爱怜地中过,触摸。

  我开始低低地连绵呻吟,咄语着请他进入我。

  他不再克制,几近疯枉,挣分开了我的腿。

  我生涩地迎按了他,他试探着,浅浅的碰触,我勇敢他挺身,有陌生而茁大
的圆头进人了我,我痉孪着,在他身下像酥了骨的软体动物。

  他暗哑他喘熄,腰部下沉,更紧密的砖合,他感觉到了我的阻力,迟疑了一
下,我紧紧抓住了他的腰背。

  他低哼一声,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力下陷。

  啊,尖锐的痛楚。

  可是,这一到,我是多么迷恋他带给我的陌生感觉,我喜欢这个类似于父兄
的男人,喜欢他的温和与粗旷并存的性情,更喜欢他当过军人的身体素质。

  当他彻底进入,我的眼泪随着身下慢隘出来的体液,汹涌而出。

  他克制着停止了动作,吻着我眼角的泪肩,宝宝,怎么了?后悔了么。可是,
我们已经,我摇头,使劲扳紧他的腰,唇贴在他的耳边,不,不后悔,只是,疼,
紧张,但是,喜欢,喜欢这种被深深需要的感觉,以后,您一定要好好疼我哦。

  乔锴的胸腔里好像鼓动着一把蓬勃的火,他的鼻息粗而浊,热而烈,他开始
体贴地拱动腰呻,感受着我带给他的噬骨美好,我会的,我会的!宝宝,以后,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帕违背党性原则,呵呵,我喜欢听男人为我说这样的话,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就在他进人我日身的那一刚,我第一次见识到了潜伏在内心的那个真实的自
已,那是一个妖媚邪恶的乔宝宝,她以丑小鸭的姿态生活了二十多年。

  那本羊皮小册手上,阐释着这样的意思:要善于好好吸收男人的元精,利用
它,但是要阻止它真正进入自已的内核。

  我忍着第一次被破身的疼楚,闭目冥想着小册手里传授的旨意,生涩他吸索
着在我身上亢奋耕耘的乔锴,将他饱满的温阳元精尽量多地纳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里。

  当他终于低吼着在我身上奋力攻击,手x嘴、身并用地需索着我的唇x胸和
下体x并且酣畅林漓地释放了他饱满的热精时,我高高地迎仰起了自已的身体,
将自已深深他投入他的怀抱里。

  他的灼热全部灌溉进了我初次承受雨露恩译的生命之蕊里,我吸收了他的精
元,却尽快将那液体倒推出了体外,我可不想让自己年轻的生命遭受流产的创伤。

  乔锴满足地伏在我的身上,大声地喘熄,双手捧住我的头,再次疼爱地深深
吻我。

  我的第一次,让这个成年男人格外激动。

  要知道,我只比他读高中的女儿大了四岁,而他已经为做了癌手术的妻子禁
欲一年多了,现在终于再次体验性的美好,而且还是我这样年轻纯美的女孩,也
难忙他会失去理智般地承借:会毫无原则地疼爱我了。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搬着娇说,以后,您就是我的乔爸爸,他贪婪他吻着我
的额头,摩挛着我香汗涔涔的肩背,连声说,我会的,宝宝,你给我的感觉太强
烈了,我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个晚这么激动过,简直想死在你身上!

  哦,原来男人的情语也是可以这么动听的?对于从来没有恋爱经验的我来说,
对乔锴的这次成功勾引,的确得到了难以忘怀的身心愉悦的体验。

  乔锴下床拿了手纸,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帮我把身体擦拭了一下。

  我有些害羞,但是他非要替我做。

  我知道,这个从军多年、富有节操的男人,已经彻底沦陷在我的纯美里了。

  那天晚上,他需索无度她在我身上亲吻,将我的两只翘美酥物咬的又肿又疼
又吻痕累累。

  渍晨四点,我是被他抱着送回宿舍去的,他说,宝宝,以后,你就安心在这
儿工作吧,才我在,就不会守你的苦恼。

  我娇柔他推他离开了自己的宿舍,他甚至咬着我的耳朵说,真想天天晚上抱
着你睡,无节制地要你,要你,

  第018章。那儿还疼吗乔锴离开后,我独自躺在陌生的床上,扭头看着窗
外陌生的乡村夜空,眼泪再次流淌下来。

  我怎么可能安心呆在这片陌生的农村里工作呢?我本身就是从偏僻的乡村走
出来的,我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就是为了尽快摆脱身上泥土的气息,融入权势阶
层吗。

  2001年8月3号深夜,那是我的第一次,与一个叫乔锴的男人。

  次日醒来,我的全身都酸软无力,腿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

  我的手怜惜地抚摸着自已的身体,在心里说,乔宝宝,从此,你不再是一无
所知的女孩,你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我从床上起身,全身带着一股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娇慵,那一夜,让我的身
体和内心枷底从毛毛虫蜕变成了变幻莫测的蝴蝶。

  揽镜自照,红唇盈润、星眸朦胧,眉目间掩藏着媚感的风情。

  我将黑亮的长发中分,露出光浩的额头和请秀的下巴,还有一双长睫毛扑朔
迷离的眼晴。

  当我走出宿舍看到周民时,他对着我讶然地张大了嘴巴,非常失态他说,小,
小乔,你,你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我冲他飘忽地一笑,怎么会啊?是你宿醉看花眼了吧,嘻。

  周民问我跟不跟他一起和村里的几个小伙子一起去水库边钓鱼,我说不去,
想去县里办点事。

  周民走后,我找了一顶非常低调的帽子戴了,迅速离开政府大院次穿过马路
旁边的小路,直奔前方不远处的公路拐角处。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桑塔那在那儿等我,那是镇政府的公务车,乔锴有事回县
城或去市里时有会使用。

  车门打开,我闪身上了车,车子迅速斜进附近的乡路,从柳林镇接攘的白河
镇辖区里,驶往C市。

  这样,就不会有柳林镇的人无意间看到我们一起出行了。

  在车上,乔锴时不时扭头看我一下,而且腾出右手,握住我的左手,用力揉
捏,声音喘促地说,那儿,还疼么?呵呵,昨天送你回屋后,激动的我一夜没睡,
到现在还精神抖擞的,好像一夜间年轻了二十岁!

  我娇羞他低头,不看他,也不说语,只是任绵软无骨的手在他的大手里轻抖。

  我的羞涩和颤抖让乔锴越发着迷,把持不住,他干脆将车开进了路旁深茂的
庄稼地小野路中,胳膊一伸,将我揽进怀里重新吻住了我。

  我在他怀里嘤咛,乔镇长,不,不要嘛。

  他气粗声重,不许叫我乔镇长,只有我们两人时,我喜欢听你叫我乔爸爸。

  我的手搭在他的颈后,手指摸进他的衬衣领子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摩挲着,
含混不清地说,可是,哪儿有爸爸跟人家这样的啊。

  乔锴的呼吸声越发困难,他的手已经落到了我尖翘的乳上,爱怜地抓弄着,
小东西,昨天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会撩人,想死你了!

  说着,他一把将车门打开了,人已经跨了出去,转身到了我这边。

  打开门将我抱出车,重新塞进后座,我被他压倒在车座上,他站在车外,上
半身俯压到了我的身上。

  他的吻灼热地碾压着我的唇,急切地落到我的下巴上,胸口顶瑞,大手更是
不挺地搓弄着我的一对酥物,我感觉自已全身都要烧起了火,只能低低地喘脊,
意识迷乱。

  原来,被心仪的男人如此需要和爱抚的感觉,是这么迷人,这么销魂。

  他的手摸进了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并拢了自已的腿,叫道,啊不,不要,
还是很疼,我不要。

  乔锴停止了动作,从我身上抬起头来,目光热烈地看着我,真的吗?很疼?

  我娇羞地用子蒙着眼,不看他。大白天的,跟这个有认识两天的男人,其实
一切还是那么陌生,我怎么可能如此直面他喷火的阵子。

  我轻轻说,哼,您又不是没结过婚,怎么会不知道人家这种时候会不会很疼
啊。

  乔锴克制着自已的欲望,将我从车座上拉起来,重新揽在胸前,由衷地说,
我真的不怎么知道,我在部队里呆了十多年,精神方面几乎呆傻了,呵呵,当时
父母着急,给我介绍了我妻子,我探亲回家只跟她见了一面,就把亲事订下了,
新婚之夜,糊里糊徐就进去了,也没感觉出她有特别的反应。真怪,你俩比起来,
那儿的私紧度相差太大了,昨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死在你里头,他这已婚男人,
说起这个话题来就好像在谈论村镇工作,平铺直违的,丝毫没考虑到我这初次接
触「真枪实弹」的女孩子听了会不会害羞。

  第019章。全身发热我在他怀里娇嗲地扭来扭去,小手捶着他的胸膛,讨
厌讨厌您讨厌嘛,最后这句,我不要听。

  乔锴捉了我的手,攥在掌心里捏握着,笑道,小东西,昨天晚上是谁不达目
的不罢休她勾引我来着。做都做了,还怕听我说?

  有只小狐狸在我心里窃笑:荷,我就要这样变幻莫测地秀给你们看,我柔柔
软软地呢浓着,好了嘛,您不是说要带我去城里吗?难道就骗我来这庄稼地啊?

  乔锴宠溺他拧了拧我的鼻子,深呼吸一下,说,好吧,小东西,害的我硬起
来,你却不给泄火,哈哈,走吧,进城后,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们重新生到车前座,车子发动起来,飙上了进城的公路。

  我的内心有些小小的恐慌。

  偷眼打量身边正襟危坐开车的乔锴,这个男人,昨天有刚认识的男人,我本
来只想着在他这块跳板上轻轻点跳几下,然后就寻机会跳到更高的台阶上去的,
可是不妙的是,不过一次肌肤相亲,我发现,我已经开始对他有了心悸的感觉这
种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保持时时刻刻的冷静!

  乔锴穿着朴素,性情爽朗,心术正直,两天的接触下来,我巳经对他有了发
自内心的好感,相信他是个真心为农民谋福利的普通乡官。

  他说他出身农村,父亲早逝,母亲舍辛茹苦拉扯大他和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不容易,家里穷,哥哥姐姐都早早辍学干农活了,他想到外面世界看看,就参了
军。

  他热爱农村,转业到地方后,一心一意想改变贫穷落后的农村面貌。看到柳
川镇这三年以来逐渐焕发文明新农村的生机,他认为一切都值。

  面对这样一位心性耿直的镇长,我有些自惭形秽,比起他来,我那小我意识
的心慈是多么卑微龌龊。

  乔锴的钱包都很旧了,磨得发白的棕色牛皮夹,里面的内容也透露着薄弱,
除了他的身份谁,甚至一张卡都没有。所谓两袖清风的基层官员,就是他这样的。

  他带我去了卖手机的地方,歪头凑在我耳边说,我没什么私房钱,呵呵,只
能送你一个手机了,女孩子家的有个通信设备,方便,遇个什么事,能及时寻求
援助。

  2001年的时候,小地方的普通人使用手机的现象并不多,乔锴买了一个
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翻盖手机送给我,紫罗兰色的,镶嵌着银边,非常好看。

  那是我长到二十一岁第一次接受男人送的札物,而且在当时来说还算比较奢
侈。

  我红着脸握着那款象个小坦克似的女式手机,内心酸涩,对乔锴的情愫更加
复杂起来。

  我们这对情感介于情人和父女间的偷情者,都是如此的囊中羞涩。可是,明
知道他是一位仕途并不光明的穷镇长,我还是不可遏制地迷恋上了他,也许这就
叫先性后爱。

  我之前就做出了打算,自己以后的工资除了留出生活费和防患于未然的一小
部分定期储蓄,其他的都要寄给住在我家几间破房子里的乔伯伯。

  这么多年以来,善良忠厚又勤劳的乔伯伯一家早就被我当成了亲人,一想到
他们现在的生活窘况,我就告诉自已,乔宝宝,你一定要有所作为!以后有能力
了,在城里买个房子,接乔伯伯老两口和可爱的苛奇过来,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
爱生活在一起。

  吃完饭,乔锴又带我去买了药,我们去了一家小旅棺。

  进?后他就从后面楼住了我,我马上感觉到他身体早就起了变化,他的鼻息
也急促起来,贴在我的耳后,吾声说,那儿,还疼吗?去洗一下,我帮你上点药。

  啊?什么药?

  我被他抱的心口狂跳起来,刚刚初识男女之事的身体也难免开始发热,在他
怀里娇懒地挣扎,您起来嘛,好热。

  乔锴故意用硬硬的她方蹭顶着我的身体,耍赖地说,热就对了,呵呵,宝宝,
我感觉一切都象做梦,你象个小妖精,一下子就摧毁了我四十多年的金刚不坏之
身。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卫生间里跑着,回头冲他调皮他眨眼睛,您也是!我
以前连看男生的勇气都没有,可是在您这儿,我竟然能变成这样哦,您这什么镇
长啊。

  不等他再追过来,我巳经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抚着狂跳的胸口仰靠在门上,脸颊通红,闭了闭眼睛。

  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将自已置身于热热的水流中。

  双手滑过自己的身体,翘挺的乳轻过昨天夜里他的催发,更加肿胀翘挺。

  洁白的肌肤上,密布着他留下的吻痕,让我看了就全身躁热。

  我的手落到自已腿间的丛林里,那儿,又是热澎一片。

  想像着他男性的勃挺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撞击和触擦,我的骨骼都在颤抖。

  我紧咬着自已的嘴唇,内心一遍遍告诫自己:乔宝宝,只可以游戏,不可以
陷落!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你要时时记得自已的初衷!

  打开浴室门,没想到乔锴就有在门外,我刚一出来,他就抱住了我,开始热
烈地吻我。

  第020章。他帮我用药一接触到他成熟的身体,我就忍不住颤抖,在他怀
里瑟瑟着,无力地推拒着他,但是却不由自主他被他压到了床上。

  房间里的窗帘全都闭合上了,光线暗暗的,我身上散发着汁浴露的清香。

  他把我的衣服剥开,从我的脖子开始住下,温柔亲吻,湿湿的舌,热热的,
强烈的电流在全身奔走,成熟男性的气息压迫着我,我开始缨呼着喘熄。

  他的吻一路下落,在两座胸尖处流连,舌咐卷住突起的粉色蓓蕾,轻弄地舔
抵,拨弄,痒得难以承受。

  他的舌直到我的小肚子那儿,我紧张地闭拢着腿,双手用力抓住他的头发,
固执而害羞地抗拒着他的继续深入。

  乔锴不再难为我,而是打开一个小药膏管,弄了一些药在子结上,摸索着放
到了我的丛林处。

  他哄着我放送,说他要帮我上点消炎的药,我半迷醉地松开了腿,他的手指
滑了进去。

  请凉的药膏被送入了我的蕊瓣深处,他的手指轻轻勾滑着,噬骨的x被入侵
的感觉袭遍全身,我轻皱着眉头低低呻吟。

  乔锴受不了了,他伏上来压住我,再次深吻我,同时身体挣开了我的腿。

  我紧张地楼抱住他结实的腰,他唤着我的名字,宝宝,哦宝宝,我爱上了你,
你是我的,我的!

  他生机勃发的身体再度入侵了我,我压抑地哼吟,想躲避,又想迎接,被动
他迎受了他的逐渐推进。

  他的很大,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根根地推开了我的幽紧,他激动得大声脊
喘,不断地呢哺着,宝宝,要命,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好像才几岁的小女孩,你
确定你发首完全了吗。你确定你二十一岁了。

  这位乔镇长北时好像变的很傻,是不是情YU很容易让正常人失去理智?

  我是省委组织部通过重重审查才能括录的选调生,怎么可能还不到二十岁呢?
更别说什么发育完不完全的痴话了。

  可是从他进人我的艰难度来说,他的确有这样怀疑的理由。

  因为我也知道,我是那样紧,紧到他的每一寸推进都带来剧烈的摩擦感,让
我们同时耐受不了的大声喘息。

  我闭着眼晴,努力回想那本羊皮小册子上的符咒,严格按熊它的指示吐纳气
息,收缩身体,同时用意念控制自己的情…强烈地吸取着男人身体里无形的精元,
那种男女深度相交的充盈和满足感是语言难以描述的,除了高高低低他伸脊,我
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身上的男人,由着他全方位娴熟地开发,占有。

  度过了第一次被撕裂之疼的我,在第二次被乔锴入侵时,已经懂得该如何去
更到位地迎受他,配合他,这直接导致了他的持久力和耐受力的降低,他刚刚进
去动了没几下,就再也坚守不了精关,大声伸蜂着壮动不止,酣畅林漓地释放了
自己。

  我的身体快速大力收缩,将他的元气悉欺吞纳进自己的精魄,同时蕊瓣剧烈
蠕动,将他的体液及时推出了体外。

  乔锴瘫软在我的身上,满足地说,宝宝,好死了,比打了一场演习都累人,
太过瘾了!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起身拿了一盒药来给我吃,我知道是事后补救的药,听
话他吞吃了一粒。

  他重新起身帮我擦拭了身体,又体贴地重新为我上了药,搂着我问,这次还
疼吗?都要舒服死我了。

  我娇羞他腻在他胸前,唇贴在他耳边说,还疼,都怪您,您的,怎么可以那
么大哦,好可怕。

  乔锴的身体马上又硼发起来,他的大手贪婪她落在了我的胸口,抚弄着那对
美好的酥物,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这是因为你的太小了,呵呵,真是要命!
我以前做的那些,跟你比起来,真算是都白做了。

  我没有想到自己怎么可以在一夕间就彻底脱了胎x换了骨x蜕变成了一个为
欲疯柱的女孩子?这一切,转变的太过没有过渡。

  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从一个乡土气息浓厚的普通女骸子,两天之内变
浅了一个非常懂得调豆男人情浴神经的妖女。

  回到柳川镇后,新的工作周开始,我开始了崭新的乡镇机关工作人员的生活。

  那是我最初的起点,我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所以白天在人前,努
力将自已伪装成最低调最普通的入职新子的形象,依然穿最朴素的齐服,留最不
起眼的发型,低眉顺眼,未语先脸红,说话细声细气,见了所才人都恭恭敬敬地
称呼他们的职务,安排给我的工作都尽快不出砒漏的做好。

  从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到镇政府大院看大门的老师博,大家都众口一词地评判
我为最老实乖巧x勤奋朴素的小选调生,我暗自送了一口气,知道自已的职场第
一步秀的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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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1章。闺密谈接吻的滋味大知道已经没什么亲人了,以格外又都同情
我一分,基层机关内部常有的暗里嫉恨、欺压、排挤的事,便绕道远离了我。

  再加上周末我没地方可去,总是主动要求值班,让那些忙着谈恋爱或者照顾
孩子家庭的女同事可以自由休班,她们更是把我视为了比较好说话的小妹妹。

  职场中,消耗精力的事情通常是女性之间的猜疑八卦和蜚短流长,而我不见
硝烟地将这类事情也规避出去了,我的工作和生活顺风顺水。

  2001年9月30号,乔锴的妻子再次入院,他从督促秋收的繁琐工作中
脱离出来,迅速赶回了县城。

  那年,柳川镇所属的W县,整个东北乡区域都面临着秋收期间涝灾的严峻考
验。

  那几个乡镇是花生种植的重点区域,中秋节前后正是花生的收获期,连日雨
水让成片即将或已经成熟的花生浸泡在排水不科学的地块儿里,乡镇干部的心和
所有农民的心都揪的紧紧的。QWWLCC222。QRG几日前,乔锴田间地
头亲自指挥督促开挖疏水沟,号召村镇两级干部动员群众尽快抢收花生,不要为
那减产几个百分点的不舍而导致大面积花生发芽或霉烂在地里。

  妻子入院,他带着一身泥水离开了柳川镇,我看着他的车离开镇政府大院,
很快,便收到了他的短信:宝宝,我会回来陪你过仲秋节的!等我。

  2001年0月1号,国庆节,农历的仲秋节。

  连绵多日的阴雨终于在下午停住,柳川镇的大面积的花生已经收获完毕,天
一放晴正好可以摘果晾晒了,干群的内心都松了一口气。大家心情舒畅,傍晚分
发了过节的福利,都赶回家去过节去了。

  周民也要回附近村子的父母家中过节,好心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留
我自己呆在宿舍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我知道他对我的心思,于是婉言谢绝了,他怏怏地独自走了。

  基层的年轻女干部不多,男干部要在身边找个条件相当的恋爱对象几率很低,
我来柳川镇以后,镇上不少有正式工作的男人都想接近我,但是我一直假装羞涩,
拘谨,从不抬眼看人,对已婚大姐想牵线做媒的试探也只是一笑应付之,所以大
家抛给我的秋天菠菜并不多。

  我独自呆在宿舍里,看书,听音乐,又跟胡荷荷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粥。

  她是特意要求仲秋节在单位值班的,为了跟我通电话方便且免费使用公家电
话。

  这家伙跟我坦言,说单位里已婚男领导对她有意思,那天晚上酒局结束送她
回家时,强吻了她。

  我冷静地问她,准备怎么办?日恋准备耗费在已婚男身上了?

  胡荷荷嚷嚷着说,「喂,丫头,你为什么丝毫不吃惊啊?我告诉你,我,接
吻了!而且是跟一个已婚男人,难道你不感觉惊讶吗?你不想问点什么吗?」

  我笑,「荷荷,我们的同学很多都未婚同居了,我们这时候接个吻,才哪儿
到哪儿啊?好吧,我等你向我汇报,告诉我,接吻,是什么滋味?」

  胡荷荷沉默了会儿,突然担忧地说,「宝宝,我感觉,你好象变了?你没发
生什么事吧?一切,还算顺利吧?听了我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我怕聪
慧的她起疑心,连忙说,」这么短的时间,我还能变啥样嘛,你到底想不想说你
跟那个人的事啊?「

  胡荷荷笑了,想了一下说,「宝宝,我跟你说吧,我是好奇,好奇男人的嘴
和舌一头到底是什么滋味?呵呵,那天喝醉了,糊里糊涂被他强吻了,当他把舌
一头锸进我嘴里时,你猜我当时怎么想?哈哈哈哈哈哈`我心里说:哎?难道这
叫接吻啊?两条舌,肉乎乎地瞎搅合,跟大狗狗的舌一头也没什么两样嘛,哈哈
哈哈。」

  这个胡荷荷,象她这种大而化之的女孩子,竟然也会吸引到已婚男招惹她?
唉,连我这闺密都要败给她了。

  曾几何时,我和她还是一样的不解风一情,而现在,我们也许已是天壤之别。

  挂掉电话后,我的那小坦克式的手机响了一下,蓝色屏幕闪动着,我的心里
一跳,一阵热浪滚过全身。

  我知道,一定是乔锴给我发过来的信息。

  我有手机的事,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我不想在同事们面前特立独行。那时候,
镇上资历浅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没买上手机,大家还停留在使用传呼机的层次上。

  打开信息,短短一行字:宝宝,吃饭了么?我想你!

  第022章。疯狂的缠绵握手机,内心酸柔无比我知道,对于乔锴,我是怀
着游戏的心态接近的,可是接近后却发现,我们真正陷进这段无耻的地下恋情里
去了。

  只怪我当时道行还太浅吧。

  我问他:您在哪里?您爱人的身体,没事吧?

  他很快回复过来:我在医院,她还好,过两天我想带她去S市彻查一下,医
生说她癌细胞转移了。

  看了他的信息,我很失落。

  以往仲秋节,我都会赶回家陪姥姥一起过,而这个仲秋节,终于独留我一个
人。

  我淡淡地回复他:哦,那您注意休息,我先睡了。

  不再等他回复,我便把手机关机了。

  蜷缩在被窝里,想哭,但是强迫自己忽略对乔锴的感情。

  对女人来说,最大的软肋便是容易动了真情,乔宝宝,你不要落入这个窠臼。

  温柔的月光下,我再次研习那本小册子,我将衣服脱光,全身如裸着的美玉
雕琢而成。

  手脚绵软,我在月光里孤单起舞,身体如荡漾的波浪,摇曳多姿。

  也许,这本小册子的旨意,与神秘的瑜珈术和巫术有关。

  动作神秘的舞步拉伸了青春美好的肢体,变的更加柔软,我的肌肤上出了细
密的香汗,我匍匐到床上,继续沉迷进小羊皮卷那符咒般的奇特语言里。

  其中的一个图案,好象一双会眨动的眼睛,将我的神魂牢牢吸住,我听到在
遥远的天际,传来大地深处最原始的密语。

  床单贴触着我细腻的皮肤,乳象被挤压的波浪,我回想着乔锴的大手如何怜
爱地覆盖上它们,揉,捏,轻轻地搓,一股股簌簌的痒和麻便直达我的小I腹和
腿间。

  一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我的心奔跳如雷。

  很快,我的宿舍门上响起轻#卩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宝宝,开门。」

  正是柳川镇的镇长乔锴。

  仲秋之夜,他没有在医院里陪生病的妻么?

  我走到门口,屏息静听,他心急地说,「宝宝,开门!」

  门无声地打开了,我玉裸的身体蒙着月光,伫立在他的面前。

  他把门随手掩上,打量我,猛地将我抱进怀里,吻着,手落在我的胸上,揉
着,急迫地说,「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穿衣服?」

  我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嘤咛呢喃,「因为吃了,因为伤心了,你为什么不留
在医院陪你老婆?今天过节呢,你怎么可以跑回来。

  他将我推到墙上,腹下的部位用力抵住我,手在我全身摸过,吮着我的唇,
我的胸,「你没回信息,电话还关机,我能有心留在医院吗?她睡了,父母在那
儿陪她,女儿回家了,我来了,小东西,回答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我在他的手里摇摆如蛇,胳膊缠住他的脖子,疯狂回吻他,「因为想你,想
被你要,想这样等你来,」

  他伸吟了一声,快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我的一条腿扳起来盘在他的腰上,
呻部猛的一用力,深深进入了我!

  丰沛的花汁因为他的进人而漫溢出来,顺滑的进出,紧密的咬合,我大声地
娇儿吟,他压抑地低啸,我们的身体疯狂纠缠在一起,不地击,好象要将我身后
的墙都给推倒。

  他的一只手抽累我娇小的呻,将它累累压在他的腹下,他的胳胂着我,将我
带到了我的小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碾压着窄小的木床,床体发出难以承受的吱嘎声。

  我的上半身完全倾起,象水蛭一样贴在他的怀里,他的胳膊揽紧我的呻和背,
对准我的小蜜蕊,不断地进出,摩,擦,他的粗愈加膨胀,好象冲天的火炮,让
我沉沦,让我被要的如仙若死。

  当我们终于大喘着一起抵达高朝时,全身虚脱地好象从死亡之地跋涉了回来。

  他的爱I液那么多,将我小小的蕊道灌溉的满满的,还涌流出来一些。

  我柔柔地说,「您怎么这么厉害哦。」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是因为你太紧,我想被你榨干,想化在你身上,你这
个要命的小女人儿。」

  月光下,我们没有穿衣服,娇小和强壮的两具身体并躺在一起,腿间的丛林
茂密而蛊惑。

  他搂着我说,「宝宝,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

  我说,「怎么了?您在柳川镇的口碑非常好,您又不想着争名夺利,职位上
也不会威胁到谁,有什么危险呢?」

  他扭头看着我,「你难道真的不懂?」

  我睁着黑眸,无辜状看着他,摇摇头。

  他几乎要抓狂,「每天你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我的脑子里总是晃动着你什
么也不穿的样子,在我身下低低的叫,办公室里哪个异性多看你一眼,我想找他
麻烦。今天在医院里,我想,如果,她因病没了,你,和我,会走到一起吗?」

  我避开了他的目光,他用手强行扳过我的头去,逼我看着他的眼睛,企图在
我眼中找到答案。

  第023章。美目眯起将我的唇强行剥离开他的唇,恶狠狠看着我,痛苦地
说,「我知道,我比你大这么多,我们又在一个机关工作,这一切,都是痴心妄
想。

  他的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揉躏我的乳,将它们抓的生疼。

  我倔强地说,「我更想让您象爸爸一样疼爱我,难道这样不好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不好,我更想做你的男人!」

  说着,他重新翻压到我身上,大大撑开我的腿,进入,撞击,我满足地他目
光炽热地盯紧我,「宝宝,告诉我,不想一直做我的女人吗?」

  我摇头,身体却更渴望地迎向他。

  他停住了动作,将他膨胀的身体退出,只留浅浅一寸在我身体里头,「回答
我,要不要?不想一直被我这样吗?恩?告诉我,被我要,喜不喜欢?」

  说着,他猛地攻入,紧紧顶住我的最深处,一阵块感凶猛袭来,我几乎晕在
他的身下。

  「喜欢,但是不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因为,你比我大这么多,你不可能一直
陪我到老。」

  我说的,如此现实,如此直接。

  这打击了乔锴,我说的,正是他所避讳的。

  他痛苦地伏到我的身上,疯狂地撞击我,用力地咬我的乳,摸我,干我,我
在他身下放肆地伸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需要和无0耻。

  他把自己掏空,也没有要到我的一句「我愿意」他颓丧地从我身上翻坐起来,
一棵棵地抽烟,沉声说,「宝宝,对不起,是我要求太多,我知道我不该如此自
私要求你的,你能跟我这样,我已经该知足了。我本来是想给你买台笔记本电脑
的,可是这次她又住院了,我的钱不凑手了。」

  那时候,一台笔记本电脑对小乡镇的人来说,简直是比钻石更遥远的奢侈品。
乔锴能有这种想法,我已经非常感动了,我知道他的确是个不懂得利己主义的好
乡官,他手里可自由支配的私人款项微乎其微。

  我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幽幽地说,「乔镇长,
您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无论以后我们会怎样,我会永远记得您的。」

  乔锴紧紧握住我的手,「宝宝,放心,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会无条件保你。」

  次日晨起,我们趁天不亮,下楼上了那辆桑塔那,离开了镇政府大院。

  如果有人发现仲秋节夜里只有我们俩住在一幢楼上,流言不知道会不会四起。

  但是,我们再小心,还是被人发现了。

  2001年0月5号,镇集体企业的王总王书波去了乔锴的办公室,谈完事
情后,志得意满地出来,正好碰到刚从政府综合办公室出来的我。

  我冲他恭敬地称呼了一声王总,想若无其事地闪过,却被他叫住了。

  他走到我身边,神色诡秘地四下看了一下,凑近我耳边说,「小乔,你和咱
们乔镇长,」

  话,没有说完,他歪着头打量我,审视我的表情,想从我脸上或眼睛里捕捉
到蛛丝马迹。

  面对这只乡土财主式的老狐狸,我做出懵懂状看着他,「怎么了?」

  他不甘心,追进一步,「嘿嘿,别跟我装了小乔,你还嫩着呢,仲秋节那天
晚上,你自己住在宿舍里吧?咱们乔镇长那天本来是说回县里了,可是真怪,早
晨我看到他的车从这里开出去了,」

  我抬头看着他,困惑地说,「哦,是吗?您的意思是乔镇长晚上回了镇上?
可是那天晚上,我并不在宿舍,我不在柳川镇。」

  那天晚上,我的宿舍一直窗帘紧闭,微弱的小台灯从外面是看不出光线来的,
没人确定我留在宿舍里。

  王书波不死心,被我的镇定激的有些恼羞成怒,「小乔,你这是越描越黑,
呵呵,谁不知道你没地方可去啊?再说了,2号早晨,我亲眼看着乔镇长开车离
开这里,你也在车上!」

  他抛出了亲眼目击的杀手锏。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他的目的何在?

  看着他那张轻浮又贪婪的脸,我想吐。

  我双眼眯起,勇敢迎视他的逼视,淡淡地说,「哦?是吗?王总怎么确定我
没地方可去呢?您说我乔镇长的车上,那么,您有证据么?您这话对我说说也许
是开玩笑,可是您若出去乱'说,那有造谣中伤的嫌疑了您说是么?」

  他没想到我能如此镇定,我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信息丝毫看不出端倪,他火大
地低声说,「好,好,小姑娘,没想到你小小年龄,心理素质的确过硬!真不愧
是省委选调生啊,看来,我们统统低估了你,哼。」

  说完,他懊恼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肥胖的背影消失,我的内心象吞吃了一只苍蝇。我知道,我跟乔锴的
事,必须慎之又慎了。

  第024章。火炕情偷乔锴的妻子,转去了S立医院,周民也带着父母去看
望舅妈去了。

  县里市委办的陈年主任奉命到下面乡镇考察各中小学的危房,林书记安排我
陪同前往。

  从泊子村的小学出来后,村支书彭大伯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家吃晚饭,说他
今天钓了一只野兔子,已经用大白菜炖上了,家里还有自酿的地瓜酒。

  陈年曾经作为一对一帮扶对象住过泊子村,和彭大伯及村民很熟,所以也没
客气,带着我去了彭伯家。

  彭伯的儿子出车祸死了,儿媳妇柳芽儿嫂子刚过三十岁,是村里的妇女主任,
是个漂亮爽快的小媳妇,性格开朗乐观,守着五岁的儿子,扬言说碰到好男人才
会改嫁。

  平时她常去镇上开会,跟我很熟了,见了我也是拉着我的手说长说短,嬉笑
晏晏。

  酒足饭饱以后,时间不早,彭伯说,还是老规矩,让陈主任留宿在他家西屋
的火炕上,次日早起再走。

  陈年下乡驻点时亻主彭伯家西屋,所以痛快地留了下来,柳芽儿嫂子也热情
地把我留在了她住的东屋里。

  我喝了一点土酿地瓜酒,心里突突地慌,上了柳芽儿嫂子的火炕后,没跟她
说几句话头沉体软地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声音扰醒了。

  黑暗里睁开眼睛一看,身上马上躁热起来。QWWLCC222。QRG我
身边的炕上,柳芽儿嫂子身上压着个人,两个人贴合在一起,正在奋力地律动着。

  他们的声音很轻,但是喘息声非常重,我能听出,那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他在柳芽儿嫂子身上不断拱动着,咬着她的耳朵说,「芽儿,想我没?这身
子,熟得真象浆果,一戳一股子水儿,恩,磨起来真舒服。」

  柳芽儿嫂子低低娇一吟着,「明知故问,能不想吗,想得天天晚上象小猫爪
子在挠,哦,好好受,想死俺了,真想每天晚上被您这样草。

  陈主任一边大动着,一边说,「我也想你啊,可是芽儿,你公婆对我那么好,
我怎么好把你弄到县里去啊,那样,我们的事很快爆露出来了,你说,怎么办?」

  柳芽儿嫂子不断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白身子,娇声喘着说,「能怎么办?只
能等我借口去县里或您借口来乡下、我们才能这样好上一次呗,啊,哦,好痒,
今天晚上,你特硬,痒死俺了。」

  陈主任粗喘着说,「想你想的,硬的都要爆炸了,一看到你的这腰身,我想
搞你,芽儿,你的水儿真多。」

  柳芽儿嫂子娇声嗔道,「小乔妹妹躺在身边睡觉,俺还跟你这样,心里怪激
动的,所以感觉特强烈,水儿更多了,哎呀,好受死了,真想被你搞死。」

  陈年呼哧着说,「我也是,身边躺个人,感觉特刺激,你说小乔睡熟了吧?
我欢听你这样想叫不敢叫地哼哼,真好听,真想一直这样草你。

  「放心吧,你使劲草俺吧,俺公公酿的地瓜酒后劲可大呢,你不是不知道的。
小乔妹妹那么年轻,肯定抗不住那酒劲,睡的死死的,啊,啊,真好受,好久没
做了,俺要想死了。」

  两个人情话绵绵的,一边亲吻一边挺身迎干,一直磨弄了半个小时才终于舒
服地伸吟着结束了夜战。

  陈年躺了一会儿后,摸着柳芽儿嫂的身子说,「明天我回县里,你找个借口
说要去县里办事,跟我一起走,咱们找个旅馆好好快活上一天,好不好?¨柳芽
儿嫂子温柔地说,」好,俺也想被你草一天,俺都要干渴死了,只等着你经常来
滋润滋润俺,你也知道,俺可是需要旺盛的年龄哦。「

  陈年亲着她的嘴唇儿说,「再干渴也不许让村里的其他男人上你,知道了?
只许留着被我上!等我回去找个由头,争取再下派到基层驻几天点,到时候以天
天这样你了。」

  两人说完情话后,陈主任心满意足地下了炕摸回了西屋,被滋润舒服的柳芽
儿嫂子很快进入了酣甜的梦乡。

  乡村的夜,那么静,静得格外让人心慌。

  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燎烤的我躺在被窝里睡不着了。

  我的腿间已经泥泞的变成沼泽了,我好想乔锴此时也能将我压在身下,深深
给我充盈进去,不断地撞击,魔擦。

  我躲进被窝里,摸出手机,给乔锴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你,很想很想,你呢?

  我以为他睡熟了不会及时看到信息,却没想到手机马上在我手里震动了一下,
震的我的心麻麻的。

  我激动地打开:「当然是在想你,很想很想,我的宝宝!」

  第025章。想你想到睡不着原他也没睡,原他也在,中年男人的直白表达,
如此热烈,让我心动。

  我的身体更加躁热,「那么,您怎么想我呢?」

  「想抱着你,吻你,摸你,′·。简短的几个字,象炸弹,炸的我全身酥~~~
麻,身体里面更是止也止不住的热流涌动。

  我将手指触进自己的湿润里,一只手指按动手机键,「宝宝的乔爸爸,我也
好想你,好想好想被你抱在怀里,吻我,摸我,要我,我,」

  乔锴的信息热切地急速传过来,「你在哪里?宿舍吗?我想去楼顶平台给你
打电话!我想亲耳听你说这些话!」

  我连忙给他回短信,「不行,我在泊子村彭支书家里,和他儿媳在一起,她
睡了,我躲在被窝里想你。

  乔锴懊恼地说,「宝宝,现在真希望跟你说话啊,我睡不着,很难受,明天,
我一定要要到你!你想办法到外面来,我起早赶回去,在白河镇交界的那片树林
里等你,不见不散!」

  我的心跳动的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我们太疯狂了,四十多岁的一镇之长
乔锴,竟然会为我疯狂到如此地步,我们象两只飞蛾,想扑向彼此,甚至不怕同
时掉入焚身的火堆里。

  我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两朵含苞待放的蓓
蕾。

  我想把它们留给乔锴,我喜欢他那么痴迷地咬住它们,含住它们,深深地吸
吮,啮咬。

  次日早起,柳芽儿嫂子果然说她要去趟县里,正好搭陈主任的顺风车,彭伯
老两口自然没异议,带着孙子看着我们仨上了车离开了村子。

  车上,陈主任正襟危坐,好象夜里趴在柳芽儿嫂子身上说糙话的人跟他没有
一点关系。

  柳芽儿嫂子倒保持着她的风趣本色,跟我有说有笑,还兴致盎然地教我唱了
一首民风小调儿。

  陈年突然问我,「小乔的嗓音这么好,歌唱的一定很好吧?」

  我不知他为什么开了金口,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酌着说,「还行吧,
陈主任也喜欢唱歌?」

  他笑了,说,「不是,我喜欢听,呵呵,唱歌这事光凭兴趣不行,必须得有
个天赋的好嗓音哪,小乔有没有想过,借调到县里去工作?」

  啊?机会这么快来了吗?我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回答。

  柳芽儿嫂子却跟着帮腔说,「是啊是啊,陈主任,您这领导干部要慧眼识人
啊,俺们小乔妹妹这么聪明漂亮,人又好,呆在咱这乡下可真是可惜了人才,有
机会您一定得提携提携她。」

  陈主任点点头说,「县里做接待工作的,一直没有好人才,小乔有这么一把
好嗓,埋没了可惜,而且年轻漂亮懂事,适合做这项工作,你可以考虑一我从没
想过要做接待工作,但是这无疑是一条尽快升阶的捷径,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我知道,陈年也许是想笼络一些自己的亲信,机关工作-这样。

  到了镇政府大院后,陈年下车跟林书记客气了几句,重新上车离开了,我跟
周民撒谎说自己要去集市上买点东西,也离开了大院。

  天气已经转凉,路上人不多,我迅速闪身进了公路旁边的小路,穿过还没来
得及砍空秸杆的玉米地,往白河镇的那片野树林跑去。

  乔锴是坐公车来的,也许是担心他的车被人发现,他早等在那里了,看我跑
过去,迅速出来,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旁边一大片草垛群里。

  一座一座的麦草堆草垛象一座一座小山,我们跑到其中一座后面,背风,互
相看着彼此,剧烈喘息着。

  他把我抱在怀里,低头俯视我,嘴里喷着白气,「想了你一夜!」

  说着,嘴了下来,吻住了我因为急喘而张开的嘴。

  窒息感袭上来,我有些眩晕,双手抓紧了他的衣服,他把我摁倒在厚厚的麦
草堆里,草垛下面被掏出了一个大洞,我们滚缠在里面,好象一处天然的避风港。

  他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铺在我身下,我的衣服都被他剥了下去。

  空气很凉,但是我的体内一片火热,他的身体更象烧红的火炭,烫的我身上
都象要起了火。

  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摁到自己的身下,「你试试,我都想你到什么程度了,
从昨天晚上一直硬到现在,坐在车上,看着满目庄稼,想着你,一直想着你,想
马上要到你!」

  我的手握住他的坚硬,他喑哑地喘着,双手各抚握住我的一只酥物,贪婪地
揉搓着,嘴轮流亲咬它们,股股酥传遍全身,我为他湿的一塌糊涂。

  第026章。现身说法他仰耥上,把起翻了他的身上,目光热烈看着我,
「宝宝,要我。

  我骑到他身上,动作笨拙,因为从来没有主动过,不知道该如何操作。

  他帮我抬起呻部,双手掐住我的腰,我感觉到他的巨大对准了我的澎湿之处,
我开始颤抖,注视着他,咬着唇,试探着坐下自己的身体。

  他进去了,我继续下落身体,徐徐推进,他看着我,伸吟着,「宝宝,宝宝,
继续!噢宝宝。」

  我终于完全坐到他身上,饱满的充盈感让我沉迷,我开始大声地伸吟,羞涩
地扭动着自己的呻部,需索着最到位的戳击。

  乔锴粗浊的喘一息着,双手放到了我的乳上,手指不断地捻弄我的乳珠儿,
双重的麻酥感冲击着我身上三个敏感点,我感觉我要被他熔化了,我想化在他身
上,醉死在他的肚皮上。

  他不断地挺动腰身迎接我,我前后上下地不断款摆着,头发在背后摇曳,喉
间发出满足的嘤咛声,双手摁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身体里头的水花和火花飞溅。

  当他终于喷发在我体内时,我也剧烈地收缩着,跟随他的节奏满足了自己。

  我香汗吁吁地趴伏在他的身上,他的心脏跳动的厉害,他用力抱紧了我,手
在我的皮股上捏了几下,心满意足地说,「你这儿,太能干了,呵呵。」

  我娇嗲地打他,「讨厌嘛您,坏,这什么镇长啊?竟然扔下重病的老婆跑回
来做坏事,他叹息,」你说的是啊,我是很坏,道德败坏,都是你害的,怎么办?


  他说的很认真,我突然意兴阑珊,从他身上起来,默默地穿着自己的衣服。

  他将我重新拽倒进怀里,吻着我的额头,「宝宝,在你结婚以前,我想更多
次地要你,要你!你是我的!一想到有一天你会被另外的男人这样压在身下进入,
我受不了。

  我起身,冷漠地睨着他,「您这样,的确危险,如果不想吓跑我,请尽量维
护您乔镇长的形象。」

  他也起,看着我,痛苦地说,「宝宝,你是二十一吗?你的体十一岁,可是
你的眼神,你的心,有时候会给我很可怕的错觉,我感觉你貌似心灵简单,但是
其实内心一直让我琢磨不定。」

  我伏在他身上,呢喃着说,「您只要记得您是真心爱我,想对我好行了。」

  2001年11月2号,乔锴的妻子没有勇气面对癌细胞扩散的自己,选择
了自杀。

  上高中的女儿受不了打击,心理问题严重。那段时间,乔锴浓眉深锁,脚步
沉重。

  看着这个对一镇群众有着山一样担当的男人如此憔悴,我很想用自己女性的
柔情安慰他。

  我跟周民提议,说想见一见乔镇长的女儿,也许我可以现身说法,用自身的
内心成长来开导和激励那个高中女生。

  周民非常赞成,他知道我的身世,认为我去为他的小表妹做心理疏导非常合
适。

  乔锴的女儿乔筠被周民接到了他父母家中,说是让她到乡下散散心,我也被
周民邀请了去,乔锴自然也去了。

  乔筠情绪一直低落,眼里总是汪着一包泪,看得出来,一直在努力忍着不让
眼泪随便掉下来,她是个懂事的女孩,知道不想让爸爸跟着更加难过。

  晚饭后,周民提议一起去村外河边的扬树堤上走一走。

  河堤上遍生芦苇,秋风一起,芦花摇荡,夜色里一片白茫茫,非常凄美。

  我说,给你们讲一段故事听。

  我讲了六岁时母亲亲手下药毒死父亲的事,讲了和姥姥相依为命艰难生活的
那些年月,讲了自己整段年少青春的丑小鸭心路历程,讲了姥姥凄惶死在环境恶
劣的病房里的事,甚至删繁简地概述了自己如何走上公务员之路的动机和过程。

  我只说为了通过审核和面试,我出卖了尊严,但是并没有具体说陈和刘的卑
鄙肮脏,也没有提及祸及很多家庭的坏女人肖小凤。

  周民和乔锴听了我平静的述说,非常惊讶,他们只知道我没有亲人了,我很
努力地考上了省里的选调生,却并不知道我父母是如何去世的,我又是如何剑走
偏锋地挤进公务员行列的。

  乔筠也很受触动,善良的女孩抱住我,哭着说,「小乔姐姐,没想到你遇到
这么多事,还能这么认真地工作、生活,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笑笑,拍拍她说,「小筠,比我不幸的人和事还有更多,当不幸来临,我
们除了勇敢接受,化解,别无他途。你还有姥姥姥爷、爷爷奶奶和爸爸、表哥等
亲人的关爱,你这么漂亮、学习又好,你的未来会很美,虽然妈妈不能一直陪伴
你了,但是你往后的幸福对妈妈来说-最大的安慰,不然,她不会瞑目的,你说
是么?」

  才短短几个月过去,我如此云淡风轻地将当日乔桩伯伯安慰我的话用到别人
身上了。

  第027章。先发制人后发遭殃用力地点头,又转头握锴的手说,「爸爸,
您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收起心来,好好复习功课,争取考上大学,让妈妈安心,
让您开心。

  结束河堤谈心后,乔筠留宿在周民父母家,我和乔镇长一起返回了政府大院。

  四楼走廊静悄悄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心跳声,走到我宿舍门前,我站住,
他却一把抱起我、带着我回了他的宿舍。

  一进门,我们黑暗里纠缠在了一起,他的唇压下来,吻住我的,我仰着脸接
受他,张开我的嘴,任由他的舌钻进我口中,勾缠我的舌。

  他的大手不断地按抚着我弹绵的胸,呢喃着,「宝宝,我爱你,越来越爱!」

  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双手撑在他胸前,在黑暗里看着他,「您妻子刚去世,
您和我这样吗?」

  乔锴痛苦地喘息,重新将我纳入怀中,「我不管了,我要你!」

  他的腹下紧紧贴着我,好象包藏着一把坚硬的弓箭,只等射,人我的靶心。

  我故意在他的怀抱里挣扎,蹭擦他的勃挺,他忍无可忍地将我压到了床上,
开始解脱我的衣服。

  我们很快变成全身赤果,叠压在一起,他用身体撑开我的腿,挺起腰身,想
抵进我。

  我故意躲闪,他急迫地追随,呼吸象爆风雨,说,「不许躲避,接受我!」

  我呢喃着,「不,坏爸爸。」

  我的称呼点燃了他理智深处最后的火苗,他单手钳住我的双手,摁在头顶床
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自己的硕大,咬着牙说,「是的,坏爸爸想要你!你
是我的!」

  说着,他的身体猛的一顶,彻底进人,丝毫不容抗拒,一直划过我的层层瓣
蕊进入我身最深处。

  我恩啊地叫,他用嘴堵住我的嘴,深吻我,同时身体不断攻进,退出,再次
扎人。

  蚀骨的痒一波一波袭来,他的动作越来越高亢,每一次都是高高抬起,退到
只留一小截坚硬尚在我的瓣蕊入口处,然后再狠狠地撞进,深深顶人我最柔软紧
密的所在。

  我的花液不断被磨涌出来,将我们俩人的腿间染的一片滑,湿,他象高速的
马达,不懈地索取,撞击,我感觉我已经被冲撞的全身都散了架,大脑里一片空
白,只剩身体的某个部位连绵不断地涌上来削魂的浪澎,将我淹没,让他沉溺。

  结束以后,他搂着我,问,「我们这样,会到什么时候?」

  我摇摇头,「走一步算一步,您不要跟我谈未来,世间没有永恒的东西。

  乔锴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小毒舌?

  良久,他说,「宝宝,我感觉很无力,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也给不了你很
多,无论你以后会怎样,我都会尽自己所能地帮你,祝福你。

  我很想哭一哭,可是我早道了,哭,有什么用呢?现在,可以哭给乔锴看,
但是往后呢,谁会真心喜欢看你一张哭脸呢?

  如果我们注定会被现实强一奸,我们不能只是认命地无助伸吟,除了没用的
痛哭,更好的选择是巧妙的反抗。

  先发制人,总比后发遭殃要强。

  我的内心摩拳擦掌,已经准备在那个叫王书波的人身上日试锋芒。

  2001年11月30号,王书波与乔锴谈新建厂区的事不顺利,懊恼地从
镇长办公室出来,嘴里叼着烟,狠狠吸着,看到我从对面走过来,他驻足,眯着
眼睛盯着我,似笑非笑,眼中露出狼一样凶残无耻的锋芒。

  我冲他不卑不亢地一点头,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镇服装厂在王书波接手五年以来,规模扩大了三倍,也改变了最日来料加工
的单一经营模式,而聘请高薪设计师,独创了自己的品牌。

  王书波野心很大,乔锴曾经跟我说,王这个人,可以利用,但不可以重用。

  乔锴一心为民,不想让集体企业的大权最终落入王书波私人的手中。

  王书波看好了镇政府南公路边那块地段,一心想在那儿申建一处服装工业园。

  那片地属于夏庄村,夏庄村水土好,几代村民都保留着种植蔬果搞活农业经
济的传统,夏庄的蔬果远近闻名乔锴想走民富镇强、藏富于民的路线,一直在积
极推进夏庄蔬果科技示范园的发展思路,那块地土质好、水质甘醇,大有发展科
技示范园的潜力,他建议王书波将服装工业园建到镇政府北翼的地段,这事俩人
一直谈不拢。

  透过窗子,看着王书波阴险地离开政府大院,我沉静地在办公室里坐了下去。

  我想,是不是该找第三方势力来搅浑我、乔锴、王书波这趟暗流?

  第028章。乔爸爸我要你我给柳芽儿嫂子家里打电话,问她第二天守没有
空闲?我说我想去县里烫一种刚流行起来的直发,自己一个人没意思,听说烫发
要三个小时呢,柳芽儿嫂子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烫发的钱我请客。

  柳芽儿嫂子一听去县里就来了兴致,马上说好,说她也非常喜欢城里烫的新
发型,很时尚,镇上的美发店是烫不出那效果来的。

  我们约好了次日在镇政府门口坐车去城里,然后,我又给王书波打电话,开
口就说,王总,您好,听说您明天要去县城里面办事吧?

  恩?哦哦,小乔有什么事吗?呵呵。

  王书波奕然接到我的电话,听我没头没脑地说出这样一句,不知道我葫芦里
要卖什么药,所以没有提自己没跟谁说过次日要去县城的事,而是顺着我的话风
反问我,我拘谨地说,我听说王总明天要去城里办事,就想厚着脸皮搭一下您的
顺风车呢,我想去城里整理一下头发,坐公共汽车不方便嘛,还要自己花钱买票
的。

  女孩子爱美之心,再加上想蹭搭一下免费顺风车,一切都很好理解,王书波
马上爽朗他说,哦哦,好好,我明天的确是要进趟县城,呵呵,那明天,我在政
府大院门口等你哈,有美女做伴,求之不得哪。

  我挂掉电话,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王书波这只老狐狸,已轻被我钓到了钩上。

  晚上,我躺在乔锴怀里,让他次日找个借口,请咱…市市委办的陈年陈主任
一起吃个饭,房间就订在某某饭店的某某间,到时候注意接收我的短信。

  乔锴不解地看着我,问,小东西,有什么阴谋吗?

  我腻在他怀里,开始舔吻他的胸膛,手更是膜向他的下面,陈主任那次来,
提到说可以借调我上去做接待工作的事,您帮我顺便问一下嘛,当然也要帮我美
言几句啦。

  乔锴按住我的手,目光受伤地看着我,宝宝,你又搭上陈主任那条践了吗?
你真的想离开柳川镇?

  我继续咬着他胸前的小豆豆,舌在上面灵滑的舔过,我没有搭上他,我跟您
说个秘密,陈主任和泊子村的妇女主任柳芽儿嫂子好,我跟柳芽儿嫂子感情不错,
他那天是随口提起这个话题的,我的确不想永远留在柳川镇,您也知道我从小是
如何生活过来的,我想到更想要的生活环境里去,乔锴的身体被我撩得开始僵硬,
他隐忍着体内喷薄浴出的欲望,喘熄着说,好,我会帮你的,我感觉我真的成了
一个悲情的爸爸,即将亲手将自己的女儿送走,我用嘴堵住他的嘴,呢哺着,乔
爸爸,我爱你。

  我的话是火种,乔锴瞬间被点燃,他反过来压我到身下,回吻了我。

  我要他打开电脑,梅放那肿视频给我看,我说我要学着更多花样地饲候我的
乔爸爸,他几乎要被我棘得爆炸,在我的双胸上贪婪她流连着,说,要学什么?
乔爸爸亲自隶你就是了,我的宝贝儿,小心肝儿。

  我撒娇,不嘛,我要看着别人做,然后熊着跟我的乔爸爸一起做。

  乔锴橱不过我,打开了电脑,拇放韩国的Q色片。

  房间里,马上回旋起压押的男女欢脊声,屏幕上,胴体曼妙的女生像白腻的
面团儿一样被粗壮的男教梗压在身下,双腿大大地分开,析叠,男老师古嗣色的
身体筛嵌在她的身下,两人不断地交Q合着。

  乔锴受了刺激,也将我招出了那群的婆势,同样的进入我,一边磨动着一边
咬着我耳朵问我,宝宝,你看,他们像不像我们?

  我全身酥一痒,在他身下不断妆动,晤,坏爸爸,欺负女生,啊,好好受哦,
坏爸爸,要我,要我。

  乔锴一边看着视频里的画面,一边跟随男女主角的节奏,教着我做出各种羞
耻的动作,我们这对基层公务人员,无耻地躲在政府大院的四楼,疯狂造爱。

  门突然被敲响了,周民的声音响起来,舅,您还没睡吧?我想进去跟您说点
事。

  周民的声音明显是喝了酒,乔锴紧紧抵在我的身体里头,克制着耶将喷涌而
出的欲望,镇静地说,这么晚了,我都躺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周民像个孩手一样说,舅,您就让我进去吧,我心里憋的慌,想让您给上上
思想辅导课。

  乔锴有些生气他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倔,有话明天说,个天我累了。

  第029章。绰约小村妇他电脑关了,本昏暗的房间里,现在彻底黑了。

  周民无奈地嘟囔道,「那好吧,您先睡吧。」

  说完,脚步声离开了。

  我听到他在我的宿舍门口站了站,然后,他宿舍的门开了又关上了,走廊里
恢复了平静。

  我们不敢再出声伸吟,乔锴那膨胀的身体继续在我又热又滑的身体里深锸慢
拉着,压抑的块感让我们的呼吸灼热而急促,剧烈地浪澎袭来,我咬着他的肩头,
用力地抬高自己的呻,贪婪地连绵收缩起来。

  我的高朝带动了他,他有力地快速冲,终于也跟随我释放了自己。

  他帮我打了热水,象抱小孩一样抱我下床,给我冲洗了身体,然后又躺到床
上来,开始固执地亲吻我的那里。

  他的舌又热又湿,钻动得我几乎昏死过去,的需要迅温,我又着他压上来,
进入我。

  他痛苦地说,「宝宝,我知道周民对你有意思,你呢?你会选择他而放弃我
吗?」

  我的手抓住他浓密的头发,「不,我不会选择周民,难道我会做你的外甥媳
妇吗?」

  乔锴的舌钻进我的小贝壳里,「那样的话,我会在你们婚后继续要你的!」

  我低低地叫,身体里涌出滑滑的花汁,「那你只是坏爸爸了,还变成了坏舅
舅,禽兽镇长,啊,」

  乔锴重新压到我身,撑开我的腿,长驱直入,「在你身上,我-禽兽,乔宝
宝,你是一只狐狸,披着小白兔的外衣,噢啊,舒服死了,进入你真的让人想死。

  当然,领略了男女欢爱的我,更能心领神会地修炼那本小羊皮秘籍,我的身
体,比第一次时候更加幽紧,而且可以试着用意念控制自己的松紧度早晨,柳芽
儿嫂子早早来了我的宿舍,我找出一件中国红的束腰呢裙式风衣给她,说我喜欢
这款衣服买了,但是买回来后发现自己未婚小姑娘穿这个不合适,干脆送给柳芽
儿嫂子吧。

  柳芽儿嫂子身材丰腴、性情娇辣,皮肤白皙,穿上这件呢风衣后显得比城里
女人都丰姿绰约,的确让人眼前一亮,很有惊艳感。

  柳芽儿嫂子抱定了要去县城私会陈年的心思,看着镜子里穿红风衣的自己,
眼里流露出自恋和欣喜的表情,又忐忑地问我,「你说,我一个守寡的少一妇,
穿这样时尚的衣服,是不是不太妥当吧?不过,我可真喜欢啊,小乔你的这衣服
太好看了。」

  我又帮柳芽儿嫂子搭配了丝绒袜和黑裙子,并且把自己唯一一双牛皮的高筒
靴送给了她,由衷地说,「嫂子,你还这么年轻,不要用寡妇这个词约束自己,
你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咱们去县城,没乡亲们看到你穿的这么好看,你不
用在乎别人眼光的。」

  柳芽儿嫂子被我一说,豁然开朗说,「小乔你说的对,我去县城这样穿,等
回来时再换上普通衣服,哈哈,这衣服很贵吧?嫂子不能白穿了你的,多少钱?」

  我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往外走着,说,「嫂子您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待,不过
几件衣服,您别嫌弃是真心待我,再提钱的事,我跟你急哦。」

  我们俩人说说笑笑出了镇政府大院,刚走到路边,看到王书波的别克车开了
过来。

  王书波的眼睛一下子被惊艳的芽儿嫂子吸引过去,嘴里差点要流出哈喇子来
了。

  我把柳芽儿嫂子推进副驾驶座,腼腆地冲着王书波说,「王总,这是泊子镇
的妇女主任柳芽儿嫂子,您以前认识吧?我约了嫂子和我一起进县城,劳驾您这
大经理给我们做免费司机了哦。」

  王书波的眼睛都要沾在芽儿嫂子身上转动不开了,连声说,「没问题没问题,
能为柳主任和小乔这样的美女服务,倒贴钱都行,哈哈。」

  柳芽儿嫂子也看出了王书波对自己的馋涎相,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
足,也不扭捏,和平时一样,谈笑风趣,嗓音如银铃,把个王书波给撩拔的嘴巴
一直殳合上。

  到了县城后,这位土财主主动说,「两位妹子弄完头发后,也该过了午饭点
儿了,赏脸的话,王某请你们吃个饭?」

  柳芽儿嫂子咯咯笑,「能让王总请客,肯定要去搓一顿,也饱饱俺这庄户人
的口福,哈哈。」

  我非常自然地报了一个饭店的名号,说定在那里吧,那儿离我们要去的美发
店近,王总办完事去找我们。

  第030章。饭店房间里的好戏王书波被动地答应县,本是想单独靠近我的,
但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俊俏活泼小媳妇柳芽儿嫂,打扮的比我都靓,他的注意
力马上被她给吸引了过去。

  中午,我们如约到了那间提前定好位子的饭店,王书波谈笑风生,热情地招
呼我和柳芽儿嫂子喝酒。

  柳芽儿嫂子一到了酒桌上更加活跃,非常会调动气氛,再加上王书波有意奉
承,很快便喝得有些把握不住分寸了。

  看着柳芽儿嫂子娇靥酡醉美不胜收的样子,王书波的眼光逶渐热辣的让人不
堪入目了。

  时机成熟的差不多了,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后,回来面有难色地说,我有点特
殊情况,要先去朋友那儿,麻烦王总回镇时把柳芽儿嫂子捎回去吧。

  王书波一看我要离开,连声说好,说他一定负责地将主任捎回川镇。

  我离开房间后,给隔壁房间陪着陈主任吃饭的乔锴发了个短信:十分钟后,
您托词要去洗手间,马上出来到外面走廊。

  我去前台订了一份饭后甜点,请饭店十分钟后送进某某房间,然后自己埋伏
在饭店走廊一头的拐角处,静观其变。

  房间里,柳芽儿嫂子已经完全醉了,笑嘻嘻地跟王书波打着情骂着俏,王书
波的话题越来越暧昧露骨,芽儿嫂子成熟的小少一妇,听了后难免有些脸热心跳
起来。

  王书波趁势将她一把搂在怀里,狂乱'地亲着芽儿嫂子白里透红的脸蛋儿,
说,「柳主任,我早听说你是泊子村一只花了,今天真正见识,真是一见倾心哪,
你真是太美了!守寡这么长时间,殳想过再找个男人?」

  说着,他那双胖手柳芽儿嫂子丰腴的身子上胡乱'摸弄,柳芽儿嫂子被酒精
害的全身绵软,手脚无力,迷离地笑着,推拒着他,还呢哝着,「王总您干嘛呀,
哎呀别,你起来啦。

  王书波已经硬的要爆炸了,他将芽儿嫂子抱到房间一角的长沙发上,翻身压
到她身上,急切地解脱着她的衣服说,「小柳,你别装了,你这么年轻,正是需
要旺盛的时候,守了这么长时间的空房,我信你能不想男人的这个,你试试,硬
不硬?」

  说着,他故意用自己硬成热热的铁具的伙去躇顶儿嫂的肚子她的肚子有软又
痒,簌簌的麻,男人的身体象火柴一样擦出了她成熟女人身体里头的火花,柳芽
儿嫂子娇一喘吁吁地挣扎着说,「王总,咱们都喝多了,别,我们不能这样,我
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起来。」

  她的理智还在,可是手脚是不听使唤,再加上王书波的手在她的圆上胡乱'
摸弄,嘴更是咬着她的耳朵不断往里吹热气,柳芽儿嫂子的阵地眼看要失守了。

  这时候,饭店服务员适时地出现了,小姑娘没想到房间里会有这样惹火的一
幕,敲了两下门后推门走了进去。

  腿还没迈进房间,看到沙发上叠压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羞的小姑娘啊的一声
叫了起来,手中端的甜点盘子也失手掉到了地上。

  此时,乔锴正好从隔壁房间出来要去洗手间,于是凑巧遇到了这边房间里的
现场直播。

  陈年听到了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王书波受了惊吓,慌张地从芽儿嫂子身上抬起头来,看到乔镇长和市委办的
陈主任齐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狼狈的他。

  王书波一时搞不清状况,结巴着说,「乔,乔镇长,陈主任,你们,你们怎
么在这儿啊?」

  陈年怒道,「哼,没想到来吃个饭竟然吃到了苍蝇,王总,你还是县里重点
宣传的农民企业家呢,竟然这副德行?」

  乔锴看着衣衫不整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柳芽儿嫂子,难堪地说,「柳主任,你,」

  柳芽儿嫂子看到陈主任出现在门口的一瞬间,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马上机
灵地扑到门口两位领导的跟前,哭着控诉道,「乔镇长,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
我和小乔妹子搭了王总的车来县城,他说要请我们吃饭,没想到,把我和小乔灌
醉,趁我们神志不清,想图谋不轨,他太卑鄙了,幸亏小乔妹妹有事先走了,不
然人家一个小姑娘家的,他怎么能这么无耻地败坏人家名声和清白啊,呜呜。」

  柳芽儿嫂子说的,让王书波百口莫辨,他抹着脑门子上面的汗,结巴着说,
「乔,乔镇长,陈主任,我,不是那么回事的,误会,全都是误会,我,我-驴
尿灌多了,一时糊涂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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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1章。荒草丛中陈主任冷冷地打他的话说,「见为实,王总还有什么
好说的?哼,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转身拂袖而去。

  柳芽儿嫂子也哭着跑了出去。

  乔锴正要跟王书波继续掰扯,却收到了一直暗中观察态势的我的短信:您现
在可以撤退了。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冲着王书波说,「王总,以后再说。」

  说完,也转身离开了饭店,只剩王书波象只泄了气的皮公鸡一样瘫软在椅子
上。

  我和乔锴会合,他开车带我离开了饭店,去了县城南郊的护城河边。

  我们将车停在护河林堤的荒草中,车窗外是齐人高的衰草,风声在外面呼乔
锴拉着我坐在后车座上,将我抱在怀里,低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乔宝宝,这场
戏,是你一手导演的?」

  我平静地点点头,没有躲闪他的目光。

  他眉头皱起,伸手捉住我的下巴,凝神看我,「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怕柳芽
儿被你设计的弄假成真吗?」

  我笑了一下,握住他的大手,「您也看到了,不是没有吗?我的时机拿捏的
好吧?我知道,王书波的能量已经大到您一己之力无法左右他,他已经看出了我
俩之间的端倪,如果我们不先出手,养虎为患。现在,借陈主任这把刀,合您之
力,我想,王书波的好日子该到头了。」

  乔锴叹了口气,认真看着我说,「宝宝,你还这么年轻,内心怎么会复杂成
这样?」

  我冷冷地眯起眼睛,简短地说,「现实逼的。那天讲给您和小筠及周民听的
话,其实我省略了太多,我的内心为什么会阴暗成这样,总是有原因的。」

  乔锴怜惜地抚触着我光洁的脸颊,「宝宝,有些伤害,不要一直揣在心里,
我相信邪不压正,正义还是掌握在多数人手里的。

  我似笑非笑地说,「可是,它目前并不掌握在我手里啊。在我被伤害的时候,
正义跑哪儿去了?它为什么不出来保护我?」

  乔锴说服不了我,懊恼地说,「宝宝,以后,我是你的『正义,我会保护你
的!你别让自己变成一只面娇机深的小狐狸好不好?」

  我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拉近我的,目光眩惑地看着他,「我们妄
谈什么正义啊我的坏爸爸,您能做好一镇百姓的父母官已经很好很好了。很,在
日入职场的候,能认识您这样一位基层好干部哦。」

  说着,我的唇已经糯糯地贴到了他的唇上,小舌也伸出来,开始熟练地撩逗
他。

  乔锴的呼吸开始急促,还想跟我说什么,可是嘴已经被我堵住,同时,我的
胸也贴上去,紧紧贴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呼吸困难。

  他无奈地伸吟了一声,回应了我的吻。

  我一直呢喃着叫他坏爸爸,坏爸爸,他亢奋无比,手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握
住了我玲珑的乳。

  自从他妻子得了RU腺癌后,他的内心发生了奇怪的化学变化,他特别迷恋
女性健康饱满的RU房,手一旦掌握到我的乳,让他瞬间迷失,情动难已。

  我将他的腰带打开,他粗浊地喘吟着,叫我「坏宝宝,小坏蛋。」

  我解放出他蓬勃的分身,手在上面爱恋地握着,「乔爸爸,我爱你,可是,
注定,我们不会属于彼此,我会永远记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喑哑的喘息,「乖,坐上来,我要进人你,我到死都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动
心。」

  我听话的跪跨在他的腿上,膝盖着落在他身体两侧的车座上,双腿左右呈一
字形分开。

  他将嘴埋在我的胸前,含着那两枚小乳珠,不停嘬吮,同时,双手勒在我的
腰上,将我的身体用力压向了他。

  他的坚硬直起,我的细滑泥泞,两物相交,紧密融合,他带动着我徐徐下落,
我放纵的大声伸吟。

  野外,空无一人,荒草丛中,只有风声,合着我们放肆的叫声。

  乔锴的呼吸粗一重到让我迷醉,我在他身上不停地起起落落,前后上下摇合,
他的身体越来越激越膨胀,每一次相交都深深没入我的蕊宫里面。

  我贪婪地收缩着自己,夹吮着他,他精关难以固守,不到十分钟,败在了我
的裙子底下。

  他将满是汗水的额头贴在我刚刚拉直的柔顺长发里,哑声说,「妖精,吸人
髓的小妖精。」

  是的,我想我的确是会吸人髓的吧?每一次做完以后,都会从他的体内传出
一股暖流涌入我的四肢百骸,让我全身如沐浴在轻盈的云朵里一样舒服。

  第032章。想死你了只是时机未到,我还不能让自己闪亮于人前,我还要
继续伪装自己、做一个大众面前不起眼的小姑娘,继续韬光养晦。

  只有在乔锴面前,我才会展示我风一情万种、千娇百媚到让他削魂的小妖精
潜质。

  同时,在饭店里哭着跑出去的柳芽儿嫂子,跟陈年一前一后分乘了两辆出租
车,去了一家小旅馆。

  柳芽儿嫂子驾轻熟地开了房进了房间,不一会儿,戴着墨镜的陈年随后跟了
来。

  柳芽儿嫂子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撒娇说,「想死你了。

  陈年把她推开,有些恼怒地说,「你今天打扮这么漂亮跟王书波在一起,是
不是对他真有意思啊?」

  柳芽儿嫂子马上眼泪汪汪地重新扑进他的怀里,扭动着说,「你讨厌,不安
慰人家还怀疑人家,我要是真想跟他好,还有您陈主任的份儿?他不早就近水楼
台先得月了?今天这事,你得替我出气!哼,我为你守着清白身子,倒被他怀疑
说我守不住空房,肯定想男人了,555,让人又羞又气。」

  陈年特别喜欢穿束腰红风衣的柳芽儿嫂子的装扮,看她娇滴滴地哭诉,心早
软了,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摸着,说,「好了宝贝儿,别生气了,谁让你这么漂亮
这么水灵呢,嘿嘿,男人见了你、不想搞你对了,妈的,敢打你的念头,他那王
总的位子是坐到头儿了,哼!」

  说着,又将柳芽儿嫂子扶起来说,「好容易见一面,别让他给咱败了兴,来
宝贝儿,表演个脱衣的舞给我看看,你今天打扮的真是太美了!以后来见我,这
样穿着好不好?」

  柳芽儿嫂子被心上人夸好看,自然心花怒放,扭捏地站在陈主任的面前说,
「这都是小乔妹妹帮我打扮的,她是个好女孩子,身世又可怜,没个背景靠山的,
可真不能耽误在俺们那小地方,你想办法帮她调进城里吧,这样以后我以借口来
找她顺便跟你见面啦。

  陈年说好,他会尽快办成此事的,又急着催柳芽儿嫂子赶紧地脱。

  柳芽儿嫂子也不害羞,大方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起来,先是将那红风衣的腰
带解开了,又将衣服从肩头蜕下,露出里面娇粉色的羊毛衫。

  她的胸很大,鼓突突的,颤颤的,看得陈年的眼睛要喷火。

  他坐在床上,欣赏着心爱女人的私密表演,连声夸赞她今天的装扮的确出色,
还说,小乔那姑娘自己打扮的普普通通,没想到帮别人包装会这么出众。

  柳芽儿嫂子将身上的裙子和毛衣都脱了下去,里面只剩一件束裹着酥物的纹
胸和腿上的丝绒袜子了。

  陈主任喘息着制止说,「宝贝,过来,剩下的,我帮你脱。」

  柳芽儿嫂子曼妙地迈步走近他,陈年让她站在他跟前,双手扶住她的腰,开
始亲吻她的肚脐窝。

  柳芽儿嫂子的手放在他的头上,身体扭动,大声伸吟。

  陈主任的手沿着她的背不停抚,摩,终于挑开了她的纹胸扣绊,一对丰满的
翘物跳了出来,俩人满足地轻呼了一声。

  陈主任将柳芽儿嫂子一把放倒,摁在身下,嘴扎到她的乳上,开始没命地含
吮,同时手也拽下她的丝绒袜,手指划进了她澎润的腿间。

  陈年的妻子比他大两岁,身材很差,皮肤又松又粗,跟柳芽儿嫂子这年轻水
灵的小媳妇比起来,那简直是地瓜面和麦芯面的区别,他自然是一看到柳芽儿嫂
子亢奋无比了。

  柳芽儿嫂子更是如干柴碰到了烈火,在陈主任的身下气息吁吁,身体扭动的
好象摇漾的波浪,让趴在上面的他一阵阵发晕两人心急地光此,好动作,陈年的
那里已经到了儿嫂子的,她急切地说,「你快点进来嘛,想死俺了。」

  陈主任的手指已经划过她的「浆果」那丰沛的果汁让他着迷,他沉重地喘促
着说,「刚才,在饭店,要不是我和乔镇长及时出现,你是不是被王书波给骑上
马了?恩?你试试你都湿成啥样子了。」

  柳芽儿嫂子高高抬起自己的身体,主动去迎接他的直硬,手在他背上捶道,
「快点嘛,好坏,这时候了还有心思问这个,你也知道俺每天有多需要,还不赶
紧给俺弄进去,啊,哦啊。」

  不等她说完,陈年的身体终于有力地落了下去,两物相交,溢出了许多水花,
蚀骨的痒感传遍全身,俩人同时发出激越的伸吟声。

  第033章。上位你这小浆果,水太多了,舒服死我了,我跟你说,以后谁
也不许让他动,只许给我留着,记住了?不然我干死你。

  柳芽儿嫂子满足地娇哼着,扭动着,「恩,好,俺谁也不想,只想你,哦啊,
你使劲草俺吧,俺是你的。」

  陈年满足地在柳芽儿嫂子娇滑的身子里挺动着,享受着,腰呻不懈地顶撞,
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粒,柳芽儿嫂子的身下更是如发了洪水似的泛谰。

  干完一场以后,陈主任搂着柳芽儿嫂子的身子说,「累的我腰都要折了,你
太抗草了,呵呵。

  柳芽儿嫂子绵软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娇嗲地说,「讨厌嘛你,是你太能干了
好不好,让你这样干一下,俺能坚持好多天不干渴了哦,只是,咱们这样,何时
是个头儿啊?俺怕你以后官做大了稀罕俺了。」

  说着,漂亮的小媳妇流下眼泪来,将脸埋在陈主任的胸前,呜咽着哭。

  陈年动情地紧紧搂抱住她,安抚着说,「放心,我比你大十多岁,等真的稀
罕够了你,我也殳力气搞其他女人了,呵呵,再说了,我陈年不是那样的男人,
我对你是真心的,不然,这么多年过来,我也不会只有你一个婚外的女人是不是?」

  柳芽儿嫂子破涕为笑,捶了他的胸膛一下,「您讨厌嘛,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哄哄俺,俺如花似玉的这几年,可都耗在您身上了哦,您可不能辜负了俺。」

  陈年用力握了握她饱满的胸,说,「不会的,我思谋着,干脆,你别在村里
做那个饿不死撑不着的妇女主任了,你聪明伶俐的,手脚又麻利肯吃苦,干脆,
来城里吧,我帮你搞个门店,你做个小生意,咱们以后见面还方便。

  柳芽儿嫂子没想到陈主任会为自己打算到这一步,感动地搂紧他的腰说,
「俺虽然不笨,可是思想都是小农意识,真要让俺进城做买卖,俺心里发憷呢,
你让俺回去好好想想再说。不过,有你这番话,俺足了,以后是咱们不得不分开,
俺也没有怨言了,最起码证明你真的和俺好过。」

  两人越说越动真心,陈主任忍不住又压到了儿嫂子的上,亲她摸她,柳芽儿
被他摸得全身躁痒,娇哼低吟,逗惹的他身体又坚硬无比,撑开她的腿给她二次
顶冲了进去新的磨合带来新的块感,俩人交叠在一起,大声地伸吟着,快活地奉
献着彼此的身体。。。。。。2001年12月27日,我被正式通知,借调到
UU市市委办接待处工作。

  那时候,还没有严格执行逢进必考制度,许多曲折升迁的事看似很难,实则
又有许多难以明说的拐点。

  默默无闻的我然被借调到里,川镇机关同们对我的态渡,然集体发生了微妙
的变化。

  有猜度,有嫉妒,但因为我平时非常低调地保持了好人缘,所以更多的是祝
贺,大家祝贺我这个浑在乡镇鸡群里的小姑娘能好好把握机会,争取日后飞上枝
头变凤凰。

  晚上,镇上为我组织了欢送酒局。

  我腼腆地给大家敬酒,说,只是借调,说不定哪天我还要回来,恳请领导们
和前辈们一定要给我留一席之地的哦。

  气氛融洽,对于我这无公害的小卒子的借调之事,大家选择了宽容视之,这,
是我想要的局面。

  酒局结束后,周民陪我一起回宿舍,走到一楼办公室门口,他停住脚步说,
「小乔,明天你走了,咱们去办公室说说话吧?」

  他喝的有些多,看我的眼神让我不敢猝视,于是ˉ应了他的提议。

  进了办公室后,我们各自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他说,「小乔,你来那天,
我看到你的眼睛,道,你很快会离开这里,虽然我当时欢上了你,可是,我知道
我们的差距,我不敢追求你。」

  我打断他的话,「周大哥,别这样说,我是个普通女孩子,命运的手在推着
我往前走,我,」

  周民突然走到我面前,将我从椅子上抓起来,目光灼热地盯着我说,「小乔,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身世不易,可是我也知道,你眼睛里住着一个小巫婆,你不
会善罢甘休接受命运的推手的,你会自己去掌握它。」

  他的目光吓到了我,我在他胸瑟瑟抖,「周,周大哥,你,放开我,无论我
是什么样子的,这跟你,有关系吗?我请你祝福我好吗?」

  第034章。宿舍里的缠绵周民痛苦地低头看,昔扭曲地说,「小乔,我对
你的感情,你早看出来了吧?只是装做天真罢了。你放心,我会祝福你的,因为
我是真心喜欢你。可是,能不能请你放了我舅舅?他是个好人,好干部,好父亲,
现在,象他的品行这么好的基层干部不多,你能不能别毁了他?」

  我没想到周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原来,他洞悉了一切。

  也是啊,晚上的四楼宿舍区里,只住着我们三个人,他是乔锴的亲外甥,又
对我有别样的心思,他如果察觉不出什么来,那他也做不了镇办公室的副主任了。

  我的眼里蒙上了泪雾,我在他的钳制下全身颤抖,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周
大哥,你,放开我,我,我明天离开这里了,象你说的,如果顺利,我将离这儿
的一切越来越远,你还担心什么呢,」

  周民的目光在我的脸上逡巡,哑声说,「小乔,希望你能做到你今天晚上所
说的,我,祝福你,一切顺利!只是,最后,能不能让我抱抱你?我是真的真的
很喜欢你。」

  我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圈住了他的腰,眼泪,终于不再倔强,在他的胸前
汹涌而出。

  他叹息了一声,紧紧搂抱住了我,紧紧的,好象要将我刻进他的身体里。

  我知道,再好的男人,再真的表白,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都不是我真正想要
的,我只能,选择离他们越来越远。

  那么,祝福他们,祝福我自己吧。

  从办公室出来后,周民说,「你自己回四楼吧,我,今天晚上,回父母家去
住了。」

  说完,不等我说什么,他迅速转身走出办公楼,院子里,很快响起了摩托车
的轰鸣声。

  我知道,他是想将这个晚上,留给他的舅舅乔镇长。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上楼。

  酒局中途,乔锴借口有事退席了,现在,他的宿舍里一片黑暗,我不知道他
睡没睡着。

  我回了自己的宿舍,坐在黑暗里,简单的行李都已装箱,只剩床上一条薄被
子,房间里气温很低,我双手抱住自己的肩暖着自己,泪水再次流下来。

  柳川镇,这个注定成为我生命里一处不起眼轨迹的小乡镇,我只呆了四个多
月,我对它,没什么感情。但仟为女人生命里唯一的第一次日贞,我却把它葬送
在了这里,与一个叫乔锴的中年男手机里,响起了短信的震动,我心狂跳,蓝色
屏幕上,是短短一行字:过来!

  是乔锴在另一间房子里命令我。

  我抚着乱的胸口,流着泪,一步步挨近他的宿舍,没有敲门,我刚无声地走
近,那扇门开了,一只大手从里面伸出来,将我拽进了屋内。

  门在身后闭上,我被他攥进了怀里。

  他的大手摸到了我的脸上,摸了一手的泪水,他哑声说,「宝宝,这一天,
来的这么快。」

  我翘起脚,咬向他的喉结,「乔爸爸,要我,要我!我是你的!」

  乔锴的呼吸瞬间急促,他反过来吻向我的唇,「我和周民,都很悲情,是吧?
乔宝宝,你为什么要来柳川镇啊。」

  我在他怀里呢喃,「因为这里有你,也许是命定的。」

  他把我压到身后的床上,我们急切地脱着彼此的衣服,他翻身压到我身上,
嘴狠狠啮咬我的胸乳,我在他身下压抑地叫。

  我们的鼻息都很沉重,吻得灼热,可是奇怪的是,我的身体一直干涩,而他
的也一直颓软。

  他痛苦地抚一摩着我的全身,「想到你要走,难过的不行,怎么也硬不起来。」

  我翻压到他身上,象只疯狂的小兽主动亲吻他的全身,「我要,乔爸爸,我
要,今天你必须给我。」

  此时,我不想再做拘谨而虚伪的小乔,我要做让他刻骨铭心的小妖精,因为
此后,我的身体肯定不会只属于他了。

  周民刚才警告我了,让我放过乔锴。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现在对乔锴
说的这些话,也许是对他的极其不负责任。

  乔锴被我亲的鼻息沉重,他企图制止我的疯狂,「不要,宝宝,我不想让你
为我这样做,不舍得。」

  可是,我的嘴已经落到了他的丛林处,我的鼻息软软地拂过它们,乔锴的身
体瞬间便如出鞘的利剑矗立了起来。

  我双手捧着他的热,星眸灼灼看着他的眼睛,伸出小舌,开始服侍他。

  乔锴的胸腔几乎起伏到要爆,他双手抓住我的肩膀,问我,「宝宝,你跟我
时,还是第一次,这方面你为什么懂这么多?说实话,我已婚这么多年,如果不
是在电脑里看那些东西,我了解的真的不会比你更多。」

  第035章。离开乔镇长20年,对于川镇这样塞落后的村,象我这样一个
二十一岁的女公务员能做到这一步,的确是少见的,难怪他会存疑了。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我有一本家传的、无从考证的小册子?一切,都是我独
自研读出来的,我只是借用他来实际演习一番。

  当我的小嘴儿整个含住乔锴的身体,他难耐地伸吟了一声,大力地颤抖,肚
子和腿部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继续蛊惑他,让他陷溺,「因为我爱你,所以想为你做更多,乔爸爸,我
爱你,请你一直记住,我爱你。」

  我说的,是我真实的内心,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开始远离他,这让我泪流满
面,于是更加卖力地亲吻他,撩拔着他膨胀的浴望。

  乔锴一下子将我压到了身下,学着我的样子在我全身疯狂亲吻,「宝宝,你
也要记得乔爸爸,一定要记得,我会为你做任何事的!我爱你宝贝儿。」

  他的舌钻进了我的蕊瓣里,我为他绽放,汁液漫溢,他的舌如虫,层层钻动,
又热又韧的撩动。

  我的侗体如琴弦,紧紧绷直,双手摁在他浓密的发里,压抑地娇声喘吟,那
一刻,好想熔化在这个中年男人的炽情烈焰里。

  痒到酥骨难忍,我终于忍不住求他,「乔爸爸,给我,我要,给我。」

  他伏到我身上,深深地吻我,身体一直勃发坚忍,我一直抬身去迎接他,他
终于不再迟疑,再次粗鲁地闯入了我。

  这次的结合那么深,他的击那么用力,好要将我给撕碎吞入他的体里。

  我没有办法主动迎接他,整个身体都被他冲得一次次离开床面,又一次次重
重落下,除了被动承受,我完全失去了自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被充盈的
地方扩散着巨大的块感波浪,让我迷失,让我压抑而放肆的伸吟。

  那一夜,我们做了很多次,一直做到了天色微亮。

  乔锴结实的身体彻底跨掉,他紧紧搂着我,一遍遍呓语,「宝宝,不要走,
不要走了,让我们守在柳川镇,将它发展成最富饶最安静的小镇,一起过平淡的
生活,好不好?好不好。¨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贪婪地吻他,一遍遍吻。QWW
L最后,他颓然地放弃了请求,不得不换了副心态警示我,你将要做的接待工作,
表面风光,但是危险四伏,况且你还是立场极其不稳的借调身份。所以一定要学
会保护自己、要放平心态,不要急于求成。

  我贴在他怀里,却反过来为他担心,王书波是只江湖老油子,他回过味儿来
以后,一定会计算出来那天的事有可能是我一手导演的。

  他的实权既失,我又进了市委办,暂时他是动不了我的,可是他会不会背后
使绊、破坏乔镇长的工作难说了。

  乔锴安慰我说,没关系,王书波那人的斤两我了解,这种心态浮躁的乡土财
主没什么抻头,一旦失势ˉ自消气焰,而我毕竟是一镇之长,量王书波也蹦达不
到哪儿去。

  2001年12月28号,我独自带着简单的行李,坐公车离开了柳川镇。

  我知道,乔锴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透过窗子,看着我走出了镇政府大院,走
到了公路边,坐上了进城的公车。

  我能想象得出,他一支接一支猛抽着烟的样子,能想象得出他紧皱的眉峰。

  我的内心酸涩无比,但是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低着头,离开了川镇。

  陈主任说,市委市政府的单身职工宿舍楼很乱',也太旧了,他帮我在一个
偏僻的小区里租了一间小套一的居室,每月有三分之二的住房补贴。

  我非常感激他。

  他笑笑,说了一些让我以后好好工作的话。

  我的住处在一楼,出入很方便,里面竟然还有简单的家具,我什么都不用去
额外添置了。

  刚布置好行李,听到有人敲门。

  我狐疑地开门一看,竟然是柳芽儿嫂子。

  她开心地走进来,拿了好看的碎花布说,「来,嫂子帮你挂上窗帘,这样屋
子里好看多了。」

  我惊讶地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脸红地指指对面的房门说,「呶,嫂子住在
你对面,嘻,我前一天进城了,想在附近开一家茶叶店,以后咱们是姐妹邻居了
哦。」

  看我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她,她又羞涩地说,「小乔,嫂子真的把你当妹子
看待的,我跟陈年陈主任,早礻相好了。我不想防碍他的工作,所以甘愿做他的
地下情人,他帮我开了一家茶店。这儿有你和我做伴,我们在各方面都好解释一
些,你会帮嫂子保守秘密的吧?」

  第036章。每一个毛孔都想你没想到柳芽儿嫂子这么信任我,我内心感动,
连忙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祝福,柳芽儿嫂子开心地帮我张挂起了窗帘。

  晚上,柳芽儿嫂子做了一桌好菜,陈主任来了,我们三个人围坐一起吃饭,
我真心感激陈主任在我借调之事的暗中相助,和柳芽儿嫂子一起热情地敬他酒,
因为次日是周末,陈主任精神放松,来者不拘,竟然被我们俩人给灌醉了。

  我看到他二人含情脉脉的眼神,识趣地离开了柳芽儿嫂子的住处。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很快,那边卧室里便传出了男女欢爱的伸吟声。

  陈主任好象喜欢虐爱,我听到人前温文儒雅的他,此时不时地吐出一些肮脏
的字眼儿,而柳芽儿嫂子则无比满足地附和着他,大声地娇儿吟着。

  我甚至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显然是陈主任在粗一野地抽打柳芽儿嫂子的身
子。

  那边削魂的浪,语声,时高时低地穿透墙壁进入我的耳膜,我脸红心跳,体
内躁热,再次脱光衣服,开始按照那本羊皮小册子的图符持练自己。

  高难度的肢体舒展和折叠动作让我全身的血脉奔流,经络被打通的舒畅感带
来了精神的愉悦,那一刻,我的身体在黑夜里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呈现着玉般的
姿态,我那么那么地想念乔锴。

  手机就在那个时间跳动了一下,他的短信适时地跳了进来。

  我激动地摁开,看着他的信息,感觉刚与他分开一天,就象隔开了三秋。

  他问我住在哪里?

  我问,您在哪里?

  他回,我就在W市,女儿和她姥姥姥爷住在一起,我不想回自己的家,我想
去找你!

  我回了一句:乔爸爸,你好疯狂,哪儿象位镇长?

  他回:在你面前,我不是镇长,我只是你的乔爸爸,一个大傻瓜。

  我眼睛潮湿,告诉他,我住在某某小区,傻瓜乔爸爸,您来吧。

  长这么大,除了姥姥,从来没有一个人象乔锴这般热切地想我,想时时见到
我,宠爱着我,我抗拒不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危情诱惑。

  不到半个小时,门被轻轻叩响了。

  我冲到门口,门一打开,就扑进了乔锴的怀里,他捉住我,吻缠绵着压下来。

  我们呼吸喘促地贴压在墙上,我真的希望时间停滞,不再前行,我可以贪恋
他宽厚的怀抱再多一次,再多一次。

  我没有穿衣服,身体光滑地扭动在他怀里,他早已坚硬膨胀,顶着我问,
「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知道我要来,提前脱了?」

  我撒谎,「恩,是的是的,乔爸爸,我要你,我想跟你做一爱,要你要我!
好想好想。」

  热烈的情话象火,将中年的他点燃,他喘……息着,将我压到了身下。

  手和嘴在我身上抚,慰而过,「哪里想?这儿想吗?这儿?这儿?」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烙过,烫得我不断地痉挛,我已经泛澜如潮汐,挺动着迎
向他,语无伦次地说,「哪儿都想,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

  乔锴不再折磨我和他自己,果断地打开腰带,来不及脱掉衣服,就衣衫不整
地进人了我。

  我大声伸吟,不断地挺送自己的腰肢,象一个要不够的小妖精,刺激得他几
乎发狂,高大的身躯高速地冲撞着我,随时都有冲跨身下廉价床铺的危险。

  我回头轻声告诉他,陈主任就睡在隔壁,和柳芽儿嫂子刚刚亲热完。

  乔锴一听,不敢继续压着我折磨身下的旧床,于是将我抱起来,翻转过来,
让我站在床下,双手撑在床上。

  这种姿势我们还从来没有体验过,我这样背对着他等待他的进入,内心感觉
羞涩而激动。

  乔锴也是,他贴压到我身上,一条胳膊有力揽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掐紧我
的腰,将热~ 铁对准我的小臀,嘴贴在我耳边说,「宝宝,乔爸爸要进去了,从
后面。」

  我说,「恩,我等着,您来吧。」

  他开始蹭擦,沿着我的滑润下抵,紧密的贴合带来剧烈的块感,我开始不由
自主地痉挛,他找准了位置,试探着进入,我开始压抑地叫。

  因为这个体位从来没有尝试过,而且站立趴伏的角度让我的身体更幽紧,所
以他进入时就有些困难,虽然滑而湿,但是推进的非常吃力。

  我的收缩让他抓狂,他不再怜香惜玉,好象非常痛苦地呢喃着,「宝宝,我
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太好了,宝宝。」

  他凶猛的刺人,我有种被重新撕裂的疼感,带着蚀骨的痒,彻底被他攻陷,
我们同时发出压抑不住的伸吟声…他的大手用力按住了我胸前锥形的翘挺。

  第037章。搭上书记夫人他不再顾及隔壁住着的陈主任和柳芽儿嫂会不会
被我们的伸吟声惊醒,而是忘乎所以地抱紧我的身体不懈地律0动着,顶刺着,
身体相撞的声音回旋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好象世纪末最后的一场欢爱般削魂而投
入。

  我的翘臀在他的身下不胜侵袭地摇摆,他掐住我的腰,将我的臀更高的抬起,
被动地迎受他连绵不断地深入和撞击…

  前一晚缠绵了半宿,这一晚他又连夜赶来与我疯狂,做完以后,我们再也没
有力气说话,搂抱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不等我们起来,门被敲响了,柳芽儿嫂子的声音响起来。

  我们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我心虚地问乔锴,「您不怕被发现吗?」

  他笑笑说,「一定是陈主任的意思,你去把门打开吧。」

  门开后,柳芽儿嫂子的笑脸暧昧地闪进来,一看就知道,晚上她和陈主任一
定也听到我和乔锴的伸吟声了。

  陈主任随后从对面房里跟过来,乔锴沉稳地跟他打了招呼。

  两位小有职权的男人,以这种方式见面了,他们好象成了一个战壕里的兄弟,
以后就是战略伙伴的关系了。机关生活,离不开合作利用、互为圈子的暗规则。

  2002年1月7号,王书波的总经理职务被撤职,他知道内幕是什么,也
知道胳膊拧不过大一腿,懊丧地从他野心勃勃的舞台上退了下来。

  通过陈主任的桥梁,我了解到W市市委书记徐德良的夫人许芳正在为跟疼症
烦恼,她四十八岁,比较娇气,半老徐娘却极其爱美,因为跟疼症而无法穿高跟
鞋。

  中医建议她理疗,她害怕扎针,见了徐的亲信人等就诉苦。

  我向陈主任毛遂自荐,说自己跟姥姥学过一点按……摩通经络的皮毛,可以
为徐夫人试一下按,摩的效果。

  我记得,村里许多中老年妇女都会有脚后跟疼的毛病,姥姥说过,除了韧带
拉伤和骨刺,最大的可能就是肾气不足导致的,重点刺压某几个泶道非常见效,
她就为村里许多妇女治疗过。

  我冥思着那本小羊皮册子的旨意,试着给许芳按一摩了两次后,她就非常欣
慰地告诉陈主任,说我这小姑娘的手法又轻又到位,按完以后不但脚后跟疼的症
状减轻了,而且全身还比以前感觉轻盈了,经络都非常舒泰。

  我和许芳的关系一下子就亲近了起来。

  她是个爱慕虚荣、但没什么心机的书记夫人,一旦认可了乖顺低调的我后,
就把我当成了自己人,还半开玩笑地感叹说,要不是我的出身太一般,真可以考
虑让我做她的儿媳妇。

  市委书记徐德良五十岁,不苟言笑,上眼皮有些浮肿耷拉,对我比较客气,
也比较疏远,而我对这位老男人也没有兴趣。

  许芳对徐书记的态度极其不恭,在家里时夫妻俩人甚至象陌生人。

  我为许芳按一摩时,都是请她脱光了衣服,盖着舒适的毛巾,点上香熏,放
上音乐,再轻柔地陪她聊天进行着。

  这种气氛让她身心都放松,没有了戒备心态。

  我非常恭谨地称赞书记夫人身材保养的好,皮肤也细腻白皙,风韵更象三十
岁的女人。

  我的手柔柔软软地摁揉在许芳的裸背上,她惬意又抱怨地说,「保养再好有
什么用,你们徐书记就象截木头,根本不懂欣赏。」

  我轻轻「啊?」

  一声,内心一动,不敢贸然往下接话。

  我的手在她的几个护肾经络处按揉着,一股股酥一麻的热流从我的指端渗透
进许芳的经脉里,她舒服地哼了几声,忍不住说,「他的确象根木头,我都不用
担心他生活作风方面会出什么问题了。」

  我不动声色地说,「我姥姥以前自制过一些药引子,还留下了一小瓶,她说
是养生固本、调理气血的。我想,徐书记公务繁忙,一定失于调养,如果您信任
我,我就把那药送给您,关键要和野生甲鱼一起服食效果才好,一般人弄不到上
好的真野生甲鱼,我自己留着也没用。」

  许芳非常感兴趣,问我那药引子都是用什么制作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姥姥是家传的秘方,她病危时没来得及告诉我。不过我
知道这药非常管用,对人体无害,我们那儿有不少中年不育的人食用后、都让老
婆怀上了孩子。

  许芳笑道,我们都快要抱孙子的人了,倒不想再生什么孩子,哈哈,我就是
想给老徐补补身子,你没看他都谢了顶啦,中医院的那些大夫就是些庸医,给开
了不少药都不管用,小乔要是真舍得把祖传的药送给我,你开个价,多少钱都行。

  我连忙说,您能信任我姥姥的「歪门斜道」就让我受宠若惊了,我怎么能要
您的钱呢,那些药都是我姥姥自己上山下沟地采集普通野生中药草制作的,保证
对身体没害处就是了,至于效果如何,我不懂,也不敢保证什么。

  第038章。手软心颤其实,所谓姥姥留下来的药引子,是我自己买了中药
配制的。

  那本小册子里,有关于按一摩刺激男性某些部位以达到强身健体、固本培元
的功效的图符。更神奇的是,若直接用恰当的指法作用于他们的某几个点位时,
会让他们瞬间膨胀如铁,生龙活虎,耐力持久…

  但是,这种诡异的手法,除非我自己亲自试验,我是不会将它传授给任何人
的。

  除了物理疗法,还有几款男女各异的滋补药汤方子,我辩识了一下,方中所
用的都是野外常见的一些药草,古老的几乎跟人类史同龄,没想到这些名不见经
传的贱草竟然蕴涵神秘的药效。

  这些方子讲究的是通血活络,不伤肾元根本,与传说中那种进口的短效壮一
阳药医理不同,使用过后不会让人有筋疲力尽之感。

  女用药我自己试验过,的确神奇。男用药我还没机会临床验证,但是我相信
自己的配制不会出错,我用的药量稍微减了些比例,最起码保证了不会损害用药
者的身体健康。

  我把那瓶药给了许芳,声称姥姥只留下了这一小壶,请她节制使用,一次一
只多年生真野生甲鱼只能配几挖耳勺的量。

  一周后,许芳掩饰不住喜悦地告诉我,那药真是绝了!可惜只有那么少的量,
而且不知道秘方是什么,不然真应该大力推广才是,而且可以申请专利的!

  我淡然地笑笑,对于经商,我没兴趣也没那能力,更不敢弄一些科学没办法
验证的雕虫小技来搞什么医药研发生意。

  那时候,我的野心还在游离着,没有着落点,我只想塌实地、一步步走到更
高更强的位置,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应对险象丛生的社会。

  在市委办公楼里,偶而迎面看到徐德良,我发现他的上眼皮的外角不再耷拉
在下眼睑上。

  我恭敬地静身而立,问候他,徐书记好。

  走廊里没人,他在我面前站住,看着我,笑笑说,「小乔,我听说是你送的
药?」

  我连忙慌乱地点头,小声说,「您公务繁忙,希望那药能帮您调理好身体。」

  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说,「恩,不错,呵呵,这个周末,
来我家一趟,不用跟你许大姐说。」

  我心狂跳,几乎要从胸口里蹦出来。

  他已经走过我身边进了办公室,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倚靠在墙上没
办法呼吸。

  当时我只是想跟市委书记的夫人许芳攀上私交甚厚的交情,我没想过要跟徐
德良这位老男人发生点什么的,可是他刚才在我面前说的这几句话,却让我有种
想呕吐的感觉。

  2002年初,才二十来岁的我,还没有办法接受跟一个又老又肥又没感情
的老男人上床这种可能。

  但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2002年1月19号,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徐书记家。

  只有他自己在家,保姆陪许芳回娘家了。

  二层小楼装修的非常舒适,暖气温度很高,他笑笑地看着我,我感觉自己脸
发烧,全身都要冒汗了。

  他说,「听你们许大姐说,你还懂按,摩?我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时尚保养
呢,小乔能不能也为我做做?」

  说着,就站起身往他的书房走去。

  我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书房里有卧榻,他坐在上面,看着我,问我要如何做?

  他本来就穿着宽松的睡衣,没必要换衣服了,我请他趴到卧榻上,然后站在
了卧榻下面,双手颤抖着,摁到了他的两侧腰眼儿处。

  我刚一接触到徐德良的身体,他便突然伸吟了一声,吓的我连忙将手抬了起
来,那一刻真想转头跑走。

  他吸着气说,「小乔,你的小手真软,呵呵,我跟你说个秘密,你们许姐告
诉我,那药是你送的时,我就特有感觉,吃完药后,晚上,呵呵,让你们许大姐
惊喜的都要不行了,小乔,我脑子里一直想着你,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的呼吸一片紊乱,茫然地站在徐德良的身边,脸红心跳的好象缺氧。

  他回头看着我,说,「继续啊,你的小手摁起来真舒服。」

  我的手无奈地再次放到了他的背上,他又开始伸吟,还说,「小乔谈恋爱了
吧?男朋友做什么的?也在咱们市里哪个部门?」

  我结巴着说,「没,没有,我还没谈恋爱,谢谢徐书记关心。」

  「哦?还没男朋友啊?真是个勤奋懂事的好姑娘,呵呵。你知道吗,我跟你
们许大姐好几年都不和谐了,我都认为我真老了,不行了哪,没想到,吃了你的
药,竟然又恢复了好几年的活力似的,你们许大姐一直跟我说小乔怎么怎么好,
我看,的确是这样啊,你工作的事,很快就会落实下来,你说说,想去哪个部门
啊?」

  我没想到,人前刻板严肃的徐德良,会跟我说这样直白的话题,我的手无力
地在他身上胡乱摁摸着,小心翼翼地说,「我刚借调上来,资格浅,领导看我适
合哪个岗位我就去哪里。」

  第039章。你给我做情人吧他示意我将手放进他的衣服里面去按,摸。

  我的手颤抖着,伸了进去,接触到了他肥厚的腰背。

  他的全身一僵,突然反过身来,一把将我拽到了他的身上,说,「小乔,你
的小手太软了,我受不了,我,我想让你帮我更彻底地治愈一下缺乏活力的身体,」

  说着,他就将我抱进怀里,开始急切地亲我的嘴,同时手也在我身上胡乱摩
挲起来。

  我紧张得几乎要哭了,无力地推拒着他说,「徐书记,您,别这样,求您别
这样,我不想对不起许大姐,她很信任我的。」

  徐德良将我压到身下卧榻上,喘得象头耕地的牛,手搓着我膨胀如酥的胸,
「现在就我俩,没人会知道的,小乔,我做到这个位子,生活作风方面从来没出
过问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我就特冲动!你把我多年的不举状态都给治
好了,我膨胀的不行了,把持不住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这么聪明的
女孩子,要看得开时务,来吧!」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衣服里,并且将我紧紧束裹住一对酥美之物的纹胸也
推了上去,他那双肥胖的手已经直接握住了我的乳,揉着,搓着,嘴也啃上了我
的嘴。

  我轻轻哭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挣扎着,「不,徐书记,求您不要这样,您也
知道,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我还是处儿,您,您这样是要负责任的。」

  欲令智昏,徐德良不管不顾地继续撕扯着我的衣服说,「行,行,小乔你放
心,你今天给了我后,我明天就让你随便挑选自己喜欢的工作岗位!我都谨小慎
微一辈子了,最后怎么也得尝尝手中职权的滋味儿,我不会慢待你的。」

  他的手急迫地隔着我的裤子摸我,我用力并拢自己的腿,他的手被我夹住了,
他咬着我的胸说,「夹的这么紧啊?呵呵,你让我进去以后再这样夹我啊,乖,
听话,来吧。」

  说着,他就去揪扯我的裤子纽扣,我哭着把住他的手,「不要,徐书记,我
害怕,今天您先放过我吧,让我好好想想,我毕竟才第一次啊,请您给我点时间
好吗。」

  徐德良拉过我的手去按在他的某个部位,坚硬的手感对我来说是熟悉的,乔
锴每次见了我都是这种状态,可是我不想碰触徐德良的这儿,虽然他官职比乔锴
高,但是我对他实在没有感觉,我还是有自己的底线的。

  徐德良的脸憋的象猪肝,他握着我的手胡乱在他的那里摁摸着说,「小乔,
你不知道,我都荒废了好几年了,这次吃了你给的药,好容易又恢复活力了,我
想你想的都要爆了,你试试,难道你不想吗?」

  我楚楚可怜地摇头,「不,我不知道,徐书记,我还没接触过这个,我不懂,
您别逼我好不好?我害怕,我从来没这样过。」

  徐德良连忙说,「哦哦,是我忘了,你还没真正见识过男人吧?那更好了,
一想到你这么纯洁,我就更难以自持!小乔,来吧,我教着你好不好?你给我做
情人吧?」

  说着,他就开始打自己的腰带,看来真要让我亲眼目睹他的身体了。

  我的嘴都凉了,吓的直哆嗦,我虽然为乔锴口0交过,但是那是因为我们彼
此相爱,让我直接见识徐德良这老男人的身体,我实在没勇气。

  那一刻,我差点就什么也不顾地掉头而逃了,去他的市委书记,去它的公务
员职位,我统统不想要了,我就跑回柳川镇去做个小农民好了,我就跟乔锴呆在
农村一辈子好了,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徐家的大门被从外面打开了,有人
吹着口哨走进了院子。

  徐德良手忙脚乱地开始整理衣服,并且喝问道,「谁?」

  我也慌张地收拾着自己凌乱的衣衫,迅速抹了几把脸上的眼泪。

  我们俩刚收拾利落,就听来人已经进了客厅,扬声道,「爸,妈?」

  接着,书房的门就被一个年轻男人给推开了。

  徐德良堆了一脸慈爱的笑,说,「你小子,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你妈以
为你要过几天才回来哪。」

  徐的儿子目光灼灼地盯了我几眼,笑道,「爸,我妈不在家,您老也学会金
屋藏娇了?哈哈。」

  我被他盯得心慌意乱,心虚地低下了头。

  徐德良佯斥道,「瞎说什么哪,这是小乔,市委接待处的,和你妈妈关系要
好着呢,她不知道你妈妈今天不在家,刚来。你小子,别跟你爸没大没小的。」

  说着,又给我介绍了一下,说这是他儿子徐楚,在北京工作。

  第040章。魔爪下的反抗我跟徐楚打了招呼后,不想再跟这对父子俩呆在
一起,连忙告辞说要走。

  徐楚马上说,「我们刚认识,你就要走,显见的是不待见我哪?哈哈,走,
我送送你。」

  说着,就厚脸皮地跟着我一起走出了他们家门。

  我连声推辞说不必了,他却不依不饶跟着我出来了。

  路口停了一辆车,他说是开车从北京回来的,次日腊八,是他母亲的生日,
他突袭回来是想给老妈一个惊喜的。

  车上,徐楚问我住在哪里,我不想让他知道,于是就说想去找一个朋友,让
他把车开到柳芽儿嫂子的店里。

  徐楚慢腾腾开着车,偷眼打量我,突然说,「你跟我爸爸,有一腿吧?你哭
过,里面的内衣还没来得及系上,」

  我又羞又惊,使劲低垂着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只是不由自主地哆
嗦着。

  刚才毛衣里面的纹胸被徐德良给解开了,徐楚贸然出现让我来不及整理里面
的衣服,纹胸带子的确是松开状态,里面的嫩乳直接接触在棉衫上,顶端的两粒
小珠珠被蹭的挺立了起来。

  我的内心一团槽乱,根本没注意到徐楚把车开到了哪里,等车突然停下时,
我本能地想下车,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车子哪儿是停在柳芽儿嫂子的店门前啊,
车外分明是一片肃杀的明水湖!

  我恼羞成怒地瞪着徐楚,冷冷地说,「你想干什么?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说着,我就紧张地推开车门企图跳下车逃走。

  徐楚已经迅速出手拉住了我的手,将我用力拽了回去,我被动跌进了他的怀
中。

  他抱着我,邪恶地看着我的眼睛,伸手触摸着我急促呼吸的口唇,说,「你
衣衫不整地跟我爸爸呆在我家里,我倒想问个清楚,你想干什么?你们这种女孩
子太多了,不在乎官员的年龄、婚姻状况,想尽一切办法想借助他们上位,是吗?
没想到你一张貌似清纯无害的脸蛋儿,竟然内心也象狐狸一样妖搔。」

  我愤怒地在他怀里挣扎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失去理智地控诉道,「你凭
什么这样怀疑我?我告诉你,是你父亲想对我不轨!我才是受害者!再说了,你
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他有什么事吗?证据!你给我拿出证据来!」

  自从荷荷用那盘小录音带教会我「证据」这个词的用处后,我便学会了强有
力地利用它。

  徐楚却霸道无赖地将我控制在他的怀里,说,「靠,还跟我来这一手?有点
意思呵,好吧,既然你否认已经和我爸爸有了一腿,那么正好,老子没得手,让
我这当儿子的来续上吧!呵,我喜欢你这种味道。」

  说着,他就无耻地将手伸进了我的毛衣里面,因为没有纹胸的束缚,他的手
直接就覆盖上了我圆润的胸,用力一捏,一股屈辱的麻酥滚过我的全身,我的眼
泪汹涌而出,在他身上拼命地挣扎着,喊叫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越抗拒,徐楚的兴趣越浓厚,他的嘴压到我的嘴上,将我的叫喊给封住了,
手也摸向了我的腿间,隔着我的裤子疯狂勾动。

  同一天,我竟然被同一对父子给侵犯了,这种耻溽让我几乎失去理智,为什
么?为什么我的生命中总要遭受这种种打击?我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单女孩
子,我不过想战战兢兢、步步为营地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情急之下,我甩手给了徐楚一耳光,同时狠狠咬了他伸进我口中的舌一头。

  徐楚吃疼地停止了他的动作,摸着自己火辣的脸,狞笑着说,「妈的,竟然
不为所动?看来,你还真的没被我的老子染指了啊?呵呵,更有味道了,我就不
信我拿不下你!」

  不等他再出手,我突然冷冷地看着他说,「医生诊断过了,我是假石0女,
如果你不怕伤着你自己的身体,那你就强来好了!」

  徐楚没想到我会抛出这样一个炸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真的?我不信,
那我倒要亲自验证一下。」

  说着,他的手继续往我的裤子腰口探去。

  我继续胡编乱造,「你妈妈非常讲究迷信你也知道吧?我曾隐晦地跟她提过
有关石一女的话题,她说,她绝对不会让她儿子碰这种女人,那会是一辈子的晦
气。不信,你可以回家问问你妈。」

  许芳喜欢八卦,我给她做安摩时,她给我讲过许多俗闻俚事,没想到,这些
在她儿子徐楚面前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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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1章。他开始粗嘎地喘徐楚是个心理上没断奶的儿子,外表假装潇洒
象个基层干部的公子哥,但是平时经常打电话跟他妈撒娇耍赖,母子俩的感情腻
歪的不得了。

  我的话让徐楚犹豫起来,我不等他再有什么举动,就趁机推开车门,迅速脱
离了他身边的危险处境。

  我跑到明水湖滩涂外面的公路上,正好有出租车经过,我拼命拦下,喘的象
要断气,吩咐司机加速离开此地。

  虚脱般回到住处后,将自己剥光了,拼命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直到洗的肌
肤全部泛红,热疼,这才哭着关上花洒,蹲在地上,抱着脸,无声地流泪。

  那一刻,是那么无助,虚弱,痛苦。

  我脑子里疯狂转动着念头,自己好容易进入的公务员队伍,是不是就此画上
了可怜的句号?

  同时招惹了市委书记父子俩,往后还有我的平静日子过吗?我该怎么办?怎
么办?

  哭了很久,直到眼泪几乎流干,我无力地回了房间,坐在床上,闭上眼睛,
开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默默冥想羊皮小卷中的旨意,舒展自己青春柔软的肢体,
让胸中迂徊的苦闷浊气,靠着强大的意念,沿着全身经络缓缓排解出去。

  我的心逐渐沉静下来。2002年1月19号,我懂了一个道理,生活中永
远会有层出不穷的艰险猝击你,我们能做的,惟有抱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的心态,不到危崖最后一跳的那一刻,永远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生活让孤单的我迅速成长,我学会了绕过每件负面事情,去吸取它正面的能
量。

  我从床上下来,拣起扔在地上的衣服,那支紫色的手机掉了出来。

  我疯狂地想念乔锴。

  去徐书记家时,我提前把手机关了,担心乔锴会在周末给我打电话让徐书记
听到。

  开机,才发现有许多未接电话和短信,全是乔锴干的。

  他的电话随之打进来,他咆哮着问我在哪里?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在住处?
柳芽儿嫂子这儿也不在。

  我软软地说,「我在家里等你,乔爸爸,我爱你,你快来看我,我要你!」

  乔锴的声音马上哑了下去,低低地说,「宝宝,你等我。」

  他很快回来了,我扑进他怀中,侗体光裸,玉滑无力,象蛇,纠缠在他身上,
急迫地吻他,并抚摩他的全身。

  他气息急促,将我的身体挣开,双手捧着我的脸,着急地说,「你去哪里了?
怎么了?回答我!不许撒谎!」

  他做过十多年军人的目光无比锐利,我知道我在他的审视中无法遁形,于是
直直地迎视着他的眸子,说,「我去了徐书记家里。」

  乔锴的全身一震,手都僵住了,目光中闪过痛楚,沙哑的嗓音响起,「宝宝,
你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我,是你的第一步台阶,他,是你的第二步台阶么?
在我疯狂找遍W市这个小县城的时候,你,正在他家里,跟他?」

  我好象疯魔了一样盯着他的目光,说,「如果我真的跟徐书记做过了,你,
会怎样呢?你会鄙视我、厌弃我、不再见我吗?」

  乔锴颓然地放开了我,坐到了床上,双手抱头,「我不知道,宝宝,我不知
道,你这个丫头,太残忍!可是,怎么办?我只是心疼,替你心疼的要命!却没
有办法责怪你,我恨我自己,恨自己不会阿谀奉承,恨自己只是一位最基层的镇
长,给不了你太多,」

  看着他这样痛苦,我跪坐到他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可是,我喜欢你,即
使你只是一位能力微薄的镇长,我爱你!因为你是真心为老百姓着想并身体力行
的好官。」

  乔慨抓住我的肩膀,目光如骘鹰般在我全身逡巡,「你真的,被他那样了吗?」

  他企图在我身上寻找被揉躏过的珠丝马迹,他的目光好象能吃人。

  他咬牙切齿地说,「宝宝,我想杀人,我想有一天我一定会死在你手里。」

  我站起来,在他身前旋转我美好的侗体,将我玲珑翘拔的乳展示在他的面前,
拉起他的手,放到我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下,「亲爱的,你相信吗?我没有跟徐书
记那样,真的没有,不信你可以检阅,我还是你的!」

  乔锴的手象烙铁一样在我身上烙过,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我在他的烙烫下开
始伸吟,双手抱住他的头,他的唇齿咬向我胸前的蓓蕾,吮,含,低低地说,
「小妖精,你是如何做到的?你真的,还没有被其他男人干过吗?」

  我低低伸吟,身体在他面前疯狂扭动,并且将他的手拉向我的腿间,他的手
指冲上,勾划进了我的滑润里,他开始压抑地、粗嘎地喘。

  第042章。紧密融合「没有,我没有被徐书记碰过,他儿子恰好回来了,
徐楚,那是个混蛋,他也想染指我,可是我骗他,说我是假石一女,碰了我他会
晦气一辈子,他退缩了,呵呵,乔爸爸,您信吗?信我会这么聪明侥幸吗?我只
想被你碰,乔爸爸,我只想被你要,要我,要我!」

  他把我压到床上,双手捧着我的头,目光灼热地看着我,「小东西,真的?
你竟然骗他说自己是假石一女?可真有你的。可是,我太担心了,你以后怎么办?
徐德良父子俩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也抬起手来,抚触着他的脸,手指划过他胡子茬糙糙的下巴,喃喃地说,
「那是我必须面对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我的乔爸爸,我只想知道,如
果有一天我真的跟其他男人上过床了,你,还会象现在这样疼爱我么?你,会不
要我了么?」

  我的眼中逐渐蒙上湿气,那一刻,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并迷恋上了这个能
给我当父亲的男人了,虽然他只是一介最基层的镇长。

  乔锴叹了口气,「宝宝,我不知道,别这样问我,我没有办法想象,你这个
残忍的小东西,我爱你!现在,你是我的!我的!我要跟你做0爱!」

  他的唇压了下来,我嘤咛了一声,红唇被他的舌抵开,他的舌柔韧地钻了进
去,湿而热地缠住了我的小舌,他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闭着眼睛,脑子里屏弃了所有杂乱的念头,只是全心全意地沉醉在这个叫
乔锴的中年男人的热吻里。

  随着我们的接吻不断深入,我的大脑里越来越沉迷、空白,胸腔里跳动着炽
热的火焰,弹软的胸脯顶撞着他结实的胸膛,心里涌过一阵一阵被疼爱的暖流,
眼底也不争气地潮湿了。

  他的大手捧着我的脸,将我的头钉牢在床上,鼻子碰着我的小鼻头,唇不断
地碾压着我的唇,两舌相交,疯狂纠缠,他的手指被我眼底流出的泪水打湿了,
他抬起头来,目光痴缠着我,问,「宝宝,怎么了?不想跟我做了么?」

  我摇摇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重新压下来,「乔爸爸,我只是,
太喜欢,太满足,我要你,我要你的爱,给我!求你,永远不要抛弃我,即使我
做了再多的错事,即使我跟很多男人上了床,您也不许不要我了。」

  乔锴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哑声说,「好,宝宝,我答应你,我,永远是你的,
你的乔爸爸,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要你。」

  我们的唇重新碾压在了一起,我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去,他健壮的身体紧
贴着我的绵软,他的大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呢喃着,「宝宝,我要摸遍你的每
一寸肌肤,你是我的,我的!」

  我低低地喘着,回应他,「是的,我是你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唇堵住了他的唇,他那句「却不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被堵在了心里。

  他只是贪心地吻我,摸我,迟迟不肯进入我。

  我知道他内心的纠结,我抱着他翻滚着,将他高大的身体压到了身下,我象
只灵巧的小蝴蝶一样落到了他的腰腹间。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长发散开,如瀑般披泻在脑后,玉润的侗体完美无
暇,象圣洁的雕像,胸前酥物上的粉红蓓蕾傲然突起,挺秀在乔锴的面前。

  他的大手扶住我柔软的细腰,看着我,「宝宝,你蜕变的太快了,跟那天我
刚见到你时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我把他的一只手抓起来,放在了自己的乳上,他颤抖了一下,随即抓住,握
捏。

  我趴下去,轻轻啮咬他胸前的小豆粒,「亲爱的乔爸爸,我变成这样,还不
都是因为你么?都是被您给害的,是您把我变成了一个小女人,贪吃的小女人,
现在,我要把你给吃掉。」

  说着,我的**轻抬,对准了他竖起的分身,接触,融入,轻轻下臀,艰难地
含入,紧密的结合,乔锴发出强烈的低吟声。

  他的手疯狂地搓柔我胸前的双蕾,翻身将我压到了身下,强壮的身体镶嵌在
我的腿间勇猛地挺动,「乔宝宝,你这只小妖精,你的小胃口有这么大吗?竟然
想把我吃掉,你试试,你能吞掉吗。」

  我的撩豆让他空前的膨胀,的确如他所说的,娇小的我每次吞纳他的粗和大
都是那么费力,他的高速挺擦让我们同时沉陷在蚀骨的麻酥中,沉一沦,沉,沦。

  我的身体那么柔软,象水蛭一样吸附在他的身上,无论他如何顶撞,我都能
紧密地贴合在他的身上,甚至被他一次一次勇猛地带离身下的床单。

  第043章。拉董晴去书记家我高高抬起自己的腰臀,贪婪地迎受着他的进
人和撞击,他的鼻息喘的厉害,好象随时都会窒息。

  我双手攀附住他的宽肩,梦呓般呢喃着,「乔爸爸,要我,要我,我是你的,
你干死我吧,我爱你,请你一定记得,我爱你。」

  乔锴突然停止了动作,俯下身来,将我紧密压在身下,贪婪地吻我,吻的我
难以呼吸,身体里还充盈着他的身体,那一刻,真的想死在他的身下。

  良久,他抬起头来,粗浊地说,「乔宝宝,我爱你、!」

  他的眼底,有炊烟一样虚无缥缈的忧伤。

  我们都知道,我们的感情,不会持续太久。

  现实,会将我们的人和心逐渐拉远,终将离散。

  那么,把握当下能彼此深深契合的一切时间吧。

  他看着我,再次狠狠挺动他矫健的身躯。

  我也迎视着他,双手抚揉在自己翘拔的玉胸上,目光沉迷,呓语,「乔爸爸,
干我,干我。」

  他喑哑地应答着,一次次抬高他的腰臀,让那茁壮的分身几乎完全脱离我的
玉蕊,然后又缓慢的、深深的,契入,顶蹭,滑擦,或者高速律……动,有力冲
撞,次日,是腊八节,乔锴想带我去S市,帮我买新年的衣服,却一早接到了大
雪预警的通知,必须尽快返回柳川镇做好防范雪灾的工作。

  临走前,他不舍地抱住我,脸埋在我的长发里,久久不语。

  我知道他内心的担心,他担心我在W市的工作处境,我可是被当地的一把手
徐德良给盯上了啊,我这只小猎物,该如何巧妙地回避开他下一步的魔爪?

  当乔锴说要带我去买新年衣服时,眼泪一下子就从我内心涌流了出来。长这
么大,都是过年前姥姥硬塞给我一点钱,逼着我去买新年衣服。而今年,姥姥不
在了,乔锴代替了父亲的角色。

  我紧紧抱着他,闻嗅着他身上成年男人的味道,狠狠心,将他推出了门,笑
着说,「大镇长,快回去吧,天阴的眼看要下雪,别让柳川镇的百姓因为你的儿
女情长而遭受更多雪灾的经济损失。」

  送走乔锴后,我独自上街去买旧历年的礼物,准备邮寄给老家的乔伯伯一家。

  接到荷荷的电话,她让我春节放假时去她家过年,我没敢告诉她要留在W市
陪一个叫乔锴的男人,只撒谎说放假太晚,懒得走动了,等来年开春天气暖和了
我们再找机会见面。

  刚挂掉电话,就看到董晴一个人站在商场的人流中,茫然四顾。

  时间真快,工作后,不觉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她了,再见时,她竟然有了一
丝憔悴之态。

  我的脑子里飞快转过一个念头,快步上前,平静地说,「晴儿,好久不见。」

  董晴回头看到我,瞳孔瞬间睁大,惊异地看了我好几秒,这才不可置信地说,
「乔宝宝?你怎么在这儿?」

  我微笑,「是我,我借调到城里来了,你好吧?比以前更漂亮了!」

  很明显,董晴被我短期内判若两人的气质突变给惊到了,终于沉不住气,问
道,「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调进城里来了?还有,你去做整容了?你变化的太
多了,如果你不叫我,我肯定不会以为你就是乔宝宝。」

  我们找了商场里的一个快餐卡座坐下,她一直问我的生活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我只是笑,反过来夸她魅力更盛。

  她眼神黯淡了一下。

  我猜定,她遇到了烦心的事。

  我试着问她关于刘的情况。

  她眼神闪烁地说,工作后,跟他再无联系,现在,她在单位里也就是普通的
小科员,没有后台,干起来真没劲,也没合适的男朋友,下班后很无聊,问我平
时都做什么?

  我突然说,晚上我要去徐书记家里一趟,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同去?

  董晴的瞳仁再次放大,又迅速恢复原态,笑睨我,「乔宝宝,以前,我真是
小觑你了,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认识到了徐书记?我比你早留城,却什么也没
收获,呵呵。」

  我平静地说,「         晴儿,好象是你想多了,呵呵,我只是去为徐书记的夫人
送一样东西。不知道你想不想陪我一起去。」

  这,很象当时她要介绍我认识刘的那个桥段。

  董晴沉默了一小会儿,爽快地说好。

  我知道,她一直都是不安于现状的女孩子,甚至更甚于我。也许我们之间的
区别就在于,她比我更精明,但比我更沉不住气。

  2002年1月20号晚上,我带着董晴去了徐德良家。

  第044章。好舒服之前,我给许芳打电话,撒谎说,我回忆着姥姥当时配
药制药的过程,自己又试验着做了一小剂量,已经在老家的乡邻身上验证过,效
果还好,没什么副作用,如果她相信我,我就送她一点先试用一下。

  许芳已经尝到了那药引子的甜头,非常信任我,连声让我晚上去她家吃饭。

  我已经从徐楚那儿得知腊八节这天是她的生日,于是订了大捧的玫瑰花,跟
董晴在她家门口碰面后,一起进了W市一把手徐书记的家。

  董晴也带了全由进口水果装成的果篮,我们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彼此知道,此行,我们都各怀心思。

  许芳接过我送的娇艳玫瑰花笑逐言开,她嗔怪地瞪着书记老公和公子哥儿子
说,「瞧瞧人家小乔这心思,女人最喜欢的礼物,就是鲜花!你们爷俩儿以后学
着点儿,这么多年,我还没收过你们送的一支花哪。」

  书记夫人对花感兴趣,但是徐家父子俩却对人比花娇的我跟董晴更感兴趣,
我能感觉到,徐楚的眼光已经象火舌一样燎到了我跟董晴的身上!

  而徐德良毕竟道行深,夫人和儿子跟前,目光深藏,威严自持。

  许芳热情招呼我们坐,我却「适时」接到了柳芽儿嫂子打来的电话,说有急
事找我。

  我起身告辞,董晴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跟着起身,徐楚连忙客气地站起来,
主动提出送我们。

  我看到,董晴出门时,趁大家都不注意的空子,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暗送了
稳坐沙发的徐书记一道风韵万种的秋波。

  许芳回家后,我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事太急,先走了,请徐公子将董晴
送回住处。

  徐楚跟我只有一面之谋,还没得手就被我的假石一女谎言给阻退了,现在又
认识了高调秀魅力和美貌的董晴,自然是就坡下驴地将注意力从我的身上转移到
了她的身上。

  我坐在出租车上,离开他们的视线后,吩咐司机减慢车速停靠在路边的阴影
里。

  等后面徐楚的车子发动了往反方向开去后,我又吩咐司机掉头跟上。

  徐楚的车一直开到了董晴的住处,她自己在城中村租了一间临街的小平房,
我看到徐楚和她一起下车,他的胳膊已经搭到了她的腰上。

  我把出租车打发走,自己隐身在街角暗影里,看着不远处黑影里的两个人影
已经纠缠在了一起,隐约传来董晴低低地笑和呓语声。

  我有些替她惋惜。

  这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急于求成。

  徐楚这种男人跟乔锴不同,让他得手容易的话,不会收到更良好的效果的。

  徐楚果然跟着董晴闪身进了临街的小院门,门关上了,我无声地飘了过来。

  窗户内没有开灯,冬夜的城中村小巷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们不会想到窗外
会有人偷听,忘情地折腾出毫不掩饰的声音。

  「你那个朋友,乔宝宝,真的是假石0女?」

  「什么?假石0女?谁说的?唔,你干嘛呀,哎呀,」

  「她自己说的,可惜了,宝贝儿,来,让我亲亲!」

  「唔,别,徐公子,别这样,你还是回去吧,时间不早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你都让我进来了,还舍得让我走?你真漂亮,有男朋友了吗?」

  我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要站在窗外偷听,我甚至能从他们的对话和喘息
声中想象得出他们此时的情态和举止。

  徐楚肯定已经将董晴搂进了怀里急切地抚摩,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儿了,「没
有,啊不要,别,我不想这样,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要么,我们开开灯说说话?」

  徐楚的声音粗0重的厉害,「说什么话?一边干一边说吧?你喜欢听什么?
喜欢听『我想草你』这样的话吗?恩?宝贝儿,来吧,我早就看出你的眉心已经
散了,你肯定不是初女了,难道你不想?你试试,多硬!」

  董晴轻叫了一声,想必是徐楚故意用身体顶了她一下。

  她娇嗲地轻笑着,「徐公子好坏……我想求你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我。」

  「说吧,只要让我草舒服了,啥事都行,我都硬成这样了,不让我发泄一下
的话,给个县官我也不干。」

  董晴的手显然已经握上了他的身体,他夸张地叫了一声,「宝贝儿,小手真
软,舒服死了!不行,来吧,先干着再说!」

  他们好象压倒在了床上,出租屋里的床发出痛苦的吱嘎声,还有接吻的吧咂
声。

  董晴吁吁地娇一喘着,做着关键时刻的抗争,「别急嘛,你先答应帮我,我
一定乖乖地伺候你到骨头都酥了。」

  第045章。你好会揉「好吧,你快说,要我帮你什么?我倒要看看你会怎
么伺候我,」

  「我来W市快半年了,没有靠山,在街道办的工作干的不遂心,你能不能帮
我跟你爸说说,找机会让我进市委那面工作啊?」

  「呵?你胃口也太大了吧?就凭我们一面之缘,一草之情,你就想捞取这么
大的好处?」

  董晴有些恼了,「女孩子的青春也就这么几年好时候,自己不去争取机会的
话,青春稍纵即逝,这辈子也许就没有出路了,我可不象徐公子,出生就含着金
钥匙,不愁工作出路。你若不想帮我就算了,何必挖苦我,比我漂亮的女孩子也
有的是,您请离开我这里吧。」

  屋内的床又吱嘎起来,徐楚碾压着身下的董晴说,「哟呵,小脾气挺辣的嘛,
哈哈,我喜欢!有味道!满话我不敢跟你打包票,但是你工作的事嘛,我一定会
想办法帮你做更好的安排的,只要我休假在家这段时间里,你随时供我玩乐。」

  董晴的声音里带着了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柔媚,「讨厌嘛你,总是说粗话羞辱
人家,你是徐大公子,说话可要算数哦| !」

  「放心吧宝贝,我徐楚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从不赊欠嫖资,哈哈,来,
这下可以让我把你扒光了、美美地草你的小BABY了吧?」

  董晴的话语被徐楚堵在了喉中,窗户里传出急促而压抑地伸吟声,他们一定
是开始了新一轮的接吻。

  我排斥徐楚,但是并不防碍我因为听到他们的娱乐声而身体湿润。

  我想离开,自己的偷听太没意义,但是我的腿有些酥0软,迈不开步子,胸
口也在簌簌发胀,迫切地渴望来自男性的慰抚、拥抱,亲吻,进入,我打开了手
机的录音键,我不确定这段录音以后能否派上用场,我只想给自己找个继续偷听
下去的理由,我想,我掌握的对自己有利的东西越多越好。

  徐楚是个喜欢在床上说脏话的男人,那些粗俗的字眼儿让我替他身下的董晴
羞耻,脸红。但是不可否认,这种时候,适度的脏话可以激发更强烈的欲的快乐。

  徐楚把董晴剥的精光,董晴低声抗议着,欲迎还拒,徐楚的喘息声声息可闻,
好象就响在我的耳边,「你的身材确实好,穿着衣服时就看出来了,这脱了衣服,
更迷人,又白又嫩,一看就欠搞,你一进我家时,我就知道你可以让我草你。」

  「你别说了,我不也是被逼无奈嘛,再说你是徐大公子,我就是不想跟你这
样做也不敢啊,得罪了你的话,我还不得被发配到穷乡僻野去更不得翻身了啊?」

  「你这一说,倒提点了我,等明年开春天气暖和了,咱们去乡镇的庄稼地里
打个野战去哈,你这对酥物,真大,说,是不是被男人给揉大的?」

  「讨厌嘛你,人家刚才还是软的呢,这不被你给搓的膨胀起来了嘛,你好会
揉哦,哦好痒,别嘛,痒死了。」

  「哪里痒?上面还是下面?来,我试试,是不是出了很多水了。」

  「啊……啊……别,」

  董晴的声音削魂地叫了出来,叫的我都跟着泛澜了。

  「宝贝儿,别这样叫,你得让我还没进去就缴枪啊?来吧,我要锸入了,把
腿再分大一点!」

  「啊,啊……你好坏!」

  又是一声娇滴滴的伸吟声。

  徐楚痛快地骂道,「果然很会勾魂儿,单凭你这叫声就知道你床上伺候男人
功夫的厉害了,噢真舒服,好紧,舒服!干,」

  「哦,啊,好深,求你慢点,受不了,受不了啊,人家好浅的,你要给人扎
肚子里去了啊。」

  「是浅,真是个好货,今天认识你,值了,干,扎,说,这儿被几个男人这
样干过了?」

  董晴难耐地哼吟着,「你好伤人家心的,啊,我只跟前男友做过爱的,这几
个月一直都是一个人呢,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紧哦。」

  「真的?没关系,无论你跟几个男人做过,反正你又成不了我老婆,只要你
的逼好,可供我随便草弄就行,说,说董晴喜欢被徐楚草,喜欢被他的大某某锸
人,」

  为了取悦这位品行恶劣的徐公子,董晴丢掉女孩子的矜持和尊严,极尽谄媚
之能事地吐露出许多的霪词浪0语,听得徐楚大叫过瘾,屋内的床吱嘎的更厉害
了,录音对话里已经出现了关键的词汇,他们俩人的名字都报了出来,我不能继
续偷听下去了,我体内年轻而蓬勃的欲0望让我的腿间已经滑……湿一片。

  第046章。宫心我那么渴望乔锴此时也能这样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干我,
我离开了董晴的出租屋,拖着虚软的腿往外面街边走去。

  此时,鹅毛般的大雪开始纷纷扬扬地洒落,漫天漫地,寒冷而空寂的小城街
头,只有我一个人孤单地走着,连一辆过路的出租车都找不到了。

  因为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我的全身冷的发抖,体内却热的似火。

  我拿出电话,想拨给乔锴,漫天飞雪中,真的很想被他抱在怀里,一起在无
人的街头漫步。

  但是,这种不靠谱的事,也许是许多二十来岁女孩子的专利,但是对于我乔
宝宝来说,还是颓然放弃了。

  他是一镇之长,我不想陷他于两难的境地。

  回到住处后,为了分散注意力,我再次研读那本小册子。

  其中有一个由象形文字排列组合而成的圆形,我从圆心沿辐射线随便猜读下
去,隐约判明,它们好象是一组神秘的咒语,首尾相接、环环相扣,每一个字都
可以是下一行字的句首和句尾。

  我逐句默诵,好象沉迷进一片迷雾中,感觉突破口就在周围隐约可辩,却又
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切入点。

  我根据另一副图中的指示,贴着墙倒立,摈弃杂念,半个小时后,体内的躁
动平息下去,我按照子午流注的原则,上床安然入眠。

  2002年1月21号,星期一。

  一夜大雪,清晨依然在扯棉堆絮地下个不停。

  整个W市都披上了银妆,但是对于基层干部来说,根本无心欣赏洁美的雪景,
几十公分厚的落雪造成严重雪灾,尤其是W市东北乡区域的几个乡镇,更是几十
年罕见地遭遇暴风雪的袭击,好象是被集中雪力洗劫了一番,成为那年S市的雪
灾重灾区。

  交通瘫痪,供电困难,当时农村还没有村村通自来水和硬化路面,农户家用
的露天手压井的地下管子被冻裂了,吃水都成了难事。

  当年刚大力推广的蔬菜大棚更是遭遇了毁灭性的灾害,倒塌的房屋达一百多
间,尤其是柳川镇所辖的海中离岛上的百年海草屋,更是经受着严峻的考验。

  乔锴一直在争取发展离岛的休闲旅游业,那些岛上渔民祖辈流传下来的圆顶
古朴老屋,冬暖夏凉,非常具有人文和历史价值。

  全市都投入了紧张的灾后工作中。

  董晴却给我打电话,六神无主地说,徐楚出事了,宝宝你帮我拿个主意吧。

  徐楚在她那儿留了一宿,早起接到老妈许芳的电话,说他舅舅突然起兴要在
雪天生壁炉找找情调,让徐楚赶紧给弄点好木头送过去。

  徐楚荒唐了半宿,早起腰腿有些酸软,夸张地扶着腰,跟董晴打着情骂着俏
往外走,没注意脚下,刚走到院门外就吧唧——摔倒在地,腰闪了,腿折了,哎
哟着爬不起来了。

  因为路上雪大,救护车来的比较晚,徐楚连冻带疼加懊丧,恼怒地把董晴骂
了个狗血淋头,说她就是个扫帚星,晦气,早知道给他带来这霉运,倒贴钱他也
不会草她的。

  董晴忍着羞辱,不敢得罪徐大公子,哭着陪他去了医院,她不知道该如何跟
徐书记和许芳夫人通报此事。

  听了董晴的哭诉后,我沉默权衡了一番,让她斗胆给徐书记打电话,听听他
什么意见。

  董晴怯弱地说,我不敢,我跟他只有昨晚的一面之缘,我哪儿敢直接跟他通
话啊,而且还是为了他儿子受伤的事。

  我说,你不能让徐书记的夫人知道徐楚是如何受的伤,我相信徐楚也不想让
他爹娘知道他是如何摔伤的。你跟徐书记通过话后,如果运气好,他会协调此事
的,有人出面陪护徐楚后,你就可以退出了。徐楚不是说你晦气吗?想必已经不
想再见到你了,至于徐书记夫人那里,她不会知道你跟徐楚的事有关的,他想怎
么骗他妈,那是他的事了。

  董晴迟疑着说,宝宝,你可别再跟我耍上次那样的心眼儿了哈,我是真的没
主意了才来找你的,以后,我会真心待你的。

  我说,只要你不再想着害我,我是不会主动害你的。搭不搭徐书记这条线,
在你,我只负责给你搭上了桥,你自己考虑下,上还是不上。除了这样,你还有
其他办法吗?

  董晴听取了我的意见。

  我又让她问了徐楚,他舅舅的电话和住址,就说她会找人帮忙把木头送到的,
让他可以少骂她两句。

  徐楚的舅舅叫许良,是S市的组织部长,这两天正在W市做干部考核工作,
想必是大雪阻路,暂时不能回S市、干脆留在W市的住处消受雪中壁炉的小布尔
乔亚了。

  关于许良,我听许芳说过。

  但是有关许良,董晴并不知情。

  第047章。我的第二个男人有句话叫引火烧身,董晴的出现,让徐德良几
乎要烧到我身上的那把火,被我转引到了她的身上。

  我是无良的吗?不,我想,他们应该是各取所需……

  我请接待办的司机董师傅帮我弄了些好木头,请了假,打了车,亲自送到了
S市组织部长许良在W市的住处。

  这一天,是2002年1月21号,我跟第二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那是远在W市市区东郊的一个新落成的小区,欧洲庭院景观式,风景优美。
因为东邻海边只有十来公里,地段升值潜力很大,房价很高,但因周边社区配套
还不齐全,所以本地的购买者并不多,先期业主大部分是S市中产阶级的第N套
房产。

  许良开门后,看到我一个娇弱女孩子守着两大箱木头站在风雪中,眼底闪过
惊讶与惊艳。

  我知道,我特意展露出来的美,给了他强烈的视觉冲击。

  背后是纷飞的大雪,我穿着一件浅浅的娇粉色的修身呢风衣,腿上裹着直筒
式的蓝色牛仔裤,将我青春逼人的双腿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黑亮的长发披散下来,用亮晶晶的水钻在脑后轻轻绾住两小缕,衬托着我白
净的面庞,红唇映着白雪更显娇艳,脸蛋儿被冷风吹的红扑扑的,散发迷人光泽,
眼睛纯美如星辰,羞涩而灵动地看着推门出来的许良,巧笑嫣然地说,「许部长,
您好,我是接待办的小乔,您能记得我吧?我帮您把生壁炉的木头送来了,徐楚
受了点小伤。」

  许良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站在门外飞雪中的我,似笑非笑,说,「小乔,乔
宝宝,很可爱的名字,呵呵,接待办的,你前几天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很深,是个
很会唱歌的小姑娘,这么冷的天,竟然麻烦美女为我干苦力活儿,怎么说得过去
啊,快请进!」

  说着,不容我客气地推辞,他非常自然地一伸手,将我拉进了门里,同时一
弯腰,将门外的两箱木头搬进了室内。

  他的这处房产是独栋小二层楼,客厅很大,装修豪华舒适,对于当时的我来
说,眼底是遮掩不住艳羡的,由衷赞叹,「许部长,您这房子真美啊!」

  他招呼我在壁炉跟前坐下,给我倒茶,笑着说,「这是我妹妹的房产,她在
国外,不回来常住,我来W市时就来借住一下,不用住宾馆了,呵呵,小乔好好
发展,以后也买一套哈。」

  呼,妹妹的房产?这话,应该是说给党听的。

  许良把壁炉的火升了起来,本来就温暖如春的室内更加热的离谱,落地窗户
上很快蒙了一层水雾。

  窗外大雪纷飞,窗内温暖如夏,壁炉里的火苗噼啪做响,火舌舔着炉膛,组
织部长许良坐在我对面,笑笑地看着我,「小乔,那天晚上酒宴后你唱了一首歌,
当时就把我给击倒了,呵呵,你的嗓音太美了,现在,可否再献唱一首?」

  我抬起头来,眼底藏着闪呀闪呀的小火苗,却又带几分女孩特有的娇羞地看
着他,「许部长想听什么歌?我也想见识一下您的风采,可不可以斗胆邀您共唱
一首啊?」

  就在那一刻,坐在许良温暖舒适的别院里的我,下定决心,我也想尽快拥有
一处自己的房子,如此明亮,如此惬意,可以让我在每一个寒冷的冬夜里不再蜷
缩起自己美丽的肢体。

  许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笑了,「好你个小鬼头,还带讲条件的,哈哈,美
女相邀,荣幸荣幸,只是我的嗓音不行,把你的小歌喉带坏了可别偷笑我。」

  我起身将身上的风衣脱掉,主动坐到他的身边,娇柔又俏皮地推了他一把,
「许部长故意逗小孩子开心,好坏的。」

  许良的笑声更洪亮了,眼光迅速扫过我薄羊毛衫下挺翘的乳部,我感觉有火
苗燎了上去,全身不禁就是一麻。

  他若是鱼钩,那我这条小鱼儿决定主动出击去咬他的饵儿了!

  比起柳川镇的镇长乔锴,组织部长许良不是更具诱惑力吗?

  他打开了高级音响,质感削魂的音乐响起来,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拿着麦,
我先开唱,是邓丽君的《山茶花》一朵花他说你美丽就象一朵花他希望总有一天
把你摘回家村里姑娘也会羡慕羡慕你象一朵花年十七年纪十八偷偷在说悄悄话羞
答答羞答答梦里总是梦见他甜美柔软的女声,温婉如玉。

  许良看着我的眼光更加热烈了,由衷叫好,同时,自己也举起了麦,洪亮的
男歌喉浑响起来一朵花但愿你美丽能象一朵花更希望有那一天跟他转回家村里姑
娘出来欢迎欢迎你这一朵花年十七年纪十八偷偷在说悄悄话羞答答羞答答梦里总
是梦见他一曲终了,我满目仰慕地看着他,「许部长的声线太迷人了,好牲感哦!
被迷住的这下是我啦。」

  许良放下麦,拉起我的一只小手,大胆看着我,「小乔夸人非常有特点,哈
哈,声线可以用性一感来形容啊?说说,我的声线怎么性一感了?真的吗?」

  我的小手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地抖着,但并没有挣扎拿开的意思,只是让它出
了轻微的汗,软软的,湿湿的。

  第048章。压到* 上我目光朦胧地看着他,脸越来越红,小声说,「就是
好牲感的嘛,感觉是没有办法说清的东西嘛,许部长不许继续问下去了,总之,
我喜欢听您的声音……」许良的身体靠过来,男性的气息压迫着我,我的上半身
开始后倾,胸部起伏着,心脏急速跳动,以他能聆听得到的频率。

  我看着他,呓语般地说,「许部长,您,您怎么了?」

  他的鼻子离我的鼻子只有两寸的距离了,他眼中的火能把我给烧成灰烬,
「小乔,你真美,又纯又媚,看着你的眼睛,好象会吸魂,很奇怪的感觉,让我
情不自禁。」

  说着,他的唇已经压到了我的唇上,我们的鼻息纠缠在一起,他的鼻息变的
粗一重。

  我的胸尖触在他的胸膛上,他抖了一下,身体火烫,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拉在
他的胸前,另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脸上,手指抚摩着我的肌肤,「真滑,真细,你
把头发撩回去后露出整张脸,简直削魂!」

  平时,为了保护自己,我通常是长发半遮脸,低眉顺目,尽量不抬眼正面接
触别人的目光。但是我知道,一直坚持照着小羊皮卷修炼的我,眉目间已经蕴涵
了微妙的风韵,只要我特意定睛缠住男人的目光,我有信心让他们血流和心跳同
时加快、并且被我深深摄住魂魄。

  我红唇嗫嚅着,「许部长,您,想干什么,我,还没有男朋友的,」

  我的话,无疑是在提醒他已婚的上级身份,这是我给自己加分的有力筹码,
我必须点给他听,让他心生挑战伦理纲常的愧疚和刺激感。

  许良的手指已经触上了我的唇,目光落在我黑黑的唇缝间,贪婪地流连着,
「真的?你这么美竟然还没男朋友?」

  「唔,当然是真的哦,我很害羞的,平时都不敢抬眼看人的,许部长,您,」

  「小乔,我被你深深迷住了,你给我做情人吧?我从来没动过这样的心思的,
对你我是认真的。」

  我在他怀里瑟瑟地抖,梦呓般低语,「可是,许部长,我怕,我不知道该不
该那样的,」

  「别怕宝贝儿,这样的情况太普遍了,我会保护你的,放心,你只要听从我、
跟随我就好,」

  不等我继续诱敌深入,组织部长许良的唇已经压到了我的唇上,我嘤咛了一
声,瞬间在他怀里瘫软若泥。

  我的强烈反应强烈刺激了他,他的舌迅猛地撬开我的唇齿,掠夺意味颇浓地
给我顶抵了进去!

  许良,四十岁,年轻有为,儒雅深沉,目光犀利,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想将我
占为己有。

  为了摆脱徐德良,我选择了主动创造机会傍上他的小舅子许良。

  我喉间娇柔的嘤咛让许良情绪高昂,他将我紧紧攥在怀中,我的胸翘软地挤
压着他的胸膛,心脏狂跳,他的喉间逸出满足地喘息声。

  他把我推压到了沙发上,手从我的脸上落了下去,压到了我尖翘的莲峰上。

  我大声地伸吟,战栗如波浪,他的手隔着我的衣服贪婪地抓揉着,语无伦次
地说,「美,真好,弹性太棒了,宝贝儿,宝贝儿!」

  我全身发烫,眼神迷蒙,无力地推拒着他,「别,许部长,求您不要,我害
怕,紧张,请您让我考虑一下您的话好吗?」

  许良将我抱了起来,吻着我的唇瓣,往卧室里走着说,「可是我不行了宝贝
儿,我必须现在就要到你!一刻也等不及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许多女
人想上我的床我都不感兴趣的,可是那天一听到你唱歌,我就动心了,今天你又
主动送上门来,」

  我被他抱到了他的床上,他压到我身上,开始疯狂吻我,摸我,并且用牙齿
咬我的毛衫里面鼓凸的莲蓬。

  我挣扎,象初次亲密接触异性的紧张女生,颤抖着求告,「许部长,我害怕,
不要。」

  我越这样,许良越是情难自已。

  我的毛衣已经被他推了上去,他的唇火炭一样烫过我雪白细腻的小肚子,并
且一路舔抵上去,我的纹胸也被推了上去,一对美妙的酥物从里面挺立了出来,
他伸吟了一声,双手各按住一只,嘴迅速埋了上去。

  「啊——」

  我全身强烈战栗,大声地叫出声来,绝对是初次被男人侵犯乳部的青涩女孩
的情态。

  许良被我叫得更加动情而削魂,他的舌在我的蓓蕾上拔弄着,舔撩着,又咂
又吸,还贪婪地捏揉着它们饱满圆润的莲蓬体,「宝宝,别怕,我会温柔的,你
这对小东西,真可爱,翘得太美了!还有你的叫声,简直酥骨,」

  第049章。细腻温存我的毛衣和内衣都被他从头上脱落了下去,双手被他
抬上去摁在床上,被动承受他火热唇齿在全身的熨烫。

  他的唇一路往下,咬开了我的牛仔裤腰扣,我奋力挣扎,扭动,他安抚我,
「我要你!乔宝宝,我必须要你!」

  我故意刁难他,不要轻易就范。

  我已经懂得,女孩子挣扎时间越长,男人的兴趣被勾逗的会越旺盛。

  「可是,我太害羞了,我从来没被男生这样过的,许部长,这样不公平,您,
您得先把自己脱光了给我看,不许只脱我的,哼……」「哈,小东西,太会撩人
了!真的想看我脱?」

  「唔,反正又逃脱不了您的魔爪了,那,只好反被动为主动了哦,我要许部
长反过来为我效劳,哼……」「好!我就为你做一次赤兔马!来吧!看你吃不吃
得消!」

  说着,许良从我身上跪起来,三下五除二开始剥脱自己的鄂尔多斯羊绒衫。

  我却从他身下坐起来,小手强行将他的大手放下去,然后大胆看着他,亲自
将他的毛衫脱了下去,并且一粒一粒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他鼻息粗一重地看着我,手在我的乳上爱怜地轻抚柔弄,「小东西,非常有
潜力,孺子可教也,哈,聪明懂事,相信工作能力也会是一流的。」

  我将他的上半身剥光,又伸手去打他的腰带,声音嗲到要酥了他,「是领导
您诱导的好哦,您可以好好调教宝宝哦……」他低头看着我的手拉开他的拉练,
急迫地说,「我会的!宝贝,怕吗?」

  「怕!很怕!我要闭着眼睛,不敢看。」

  他却猛得抱住我,用一只大手握住我的手,跟我一起拉着他的裤子拉链,咬
着我的耳朵说,「不许闭上眼睛,我要求你看看我,认识男人的身体,」

  我醉目迷蒙,娇靥红透,睨着他,呢喃,「坏,好坏好坏的许部长……」
「只想坏你!从来没坏过我老婆以外的女人。你看,喜欢吗?」

  他把我的手摁到了一个灼热坚硬的地方,我的手跳动了一下,想逃,可是却
被他强行按住,我被动用手握住了他。

  他粗浊地喘吟,命令我睁开眼睛看他,我却固执地闭着眼睛,倒伏在他怀里,
梦呓般呢喃,「不要看,不敢看,不许逼我,不然我会羞晕。」

  「呵,小东西,好吧,那今天先饶了你,以后,次数多了,必须要看,全身
看遍,记住了?」

  我羞涩地点头,他把我放倒在床上,把我们剩下的衣服都剥了下去,我们终
于赤身果体紧密贴压在一起。

  市委组织部部长许良是社会管理学硕士,比乔锴多了一份温文儒雅,似笑非
笑的眸子里掩藏着一闪即逝的狡猾。

  在床上,他比戎装出身的乔镇长更细腻温存一些,他懂得更深度地发掘出女
性的浴望。

  他的吻在我的全身游走,在我的每一个敏感点上加重力度,还故意问我,这
样好不好?喜欢被吻这里吗?这里痒不痒?有多痒?

  我只是娇羞地吟哦,我的颤抖和伸吟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的手指勾划到我的腿间,我紧紧地并拢,严重抗议。

  他笑了,压到我的身上,撑开了我的腿,拉过我的小手,放到了他的分身上,
「小东西,感觉一下,知道它的样子了吧?它将进入你,你会成为我的。」

  我摇头,典型的初女的矛盾和惊惶。

  他咬着我的耳朵,手在我的乳间逡巡,「宝贝儿,不用怕,不会很疼的,我
会尽量温柔。」

  除了乔锴之外的男人的身体,触到了我的私蜜之处,陌生的硬度和热度让我
沉迷。

  我的心里想着乔锴在我身上的狂热,躲闪着身体,半推半就地承受了许良的
攻击。

  我暗暗运气收纳自己,将那儿闭的紧紧的,很湿,但是许良却不能轻易攻入。

  他满足地深吻着我,「小东西,看来真的是第一次,好紧!放松,我要来硬
的了,太迷人了,受不了。」

  我故意左右摇摆自己的臀部,他心急地跟进,终于紧紧压住我,不容反抗余
地地开始强行进人。

  因为我闭拢的太紧,紧密的摩擦让他削魂,他的汗都下来了,再也经受不了
那种蚀骨的痒麻感,高高抬起他的腰臀,用力地戳击了下去。

  我啊地轻叫出声,他幸福地低吼一声,艰难地挤擦了进去。

  因为他的进入,我的液体漫溢而出,他非常满意,低声说道,「太好了!宝
贝,你简直是极品!怎么可以这么紧这么小?完全象没发育成熟的小幼女。」

  我假装痛苦地皱眉,眼泪汪汪地说,「是您太粗爆了,许部长,您在欺凌幼
女哦,啊,好疼,疼,您轻点,好疼。」

  第050章。他做我的赤兔马我的美目微眯,眼泪在长睫毛下扇动,一副被
凌辱的楚楚可怜之态,许良被迷惑得发狂,紧紧抵在我的最深处,动情地说,
「宝贝儿,我受不了了,从来没被这样紧的夹过,我要谢了,啊,啊,啊舒服死
了!」

  说着,他狂猛地连续挺刺,在我美好的酮体里高速顶磨了十数下后,全身迅
速绷紧,深深一个俯冲,一股战栗感袭进我的花蕊深处,灼热的岩浆灌溉进了我
的蕊芯里,我凝神吸取他的精元之气,娇柔婉转地连绵嘤咛,一副被干的承受不
起的虚弱表情。

  他的身体随着充沛的液体从我体内滑出,他满足地趴在我身上,「太好受了,
死在你里头的心都有,呵呵,绝妙的小尤物,你是我的了!」

  我的一只手已经压到了自己的身下,长长的小拇指甲用力在自己的臀瓣下方
划了一下。

  尖锐的疼楚,让我想起当初跟乔锴那真正的第一次。

  心底一阵难受,好象听到他无奈而痛苦的叹息声。

  眼泪无声地从眼底流了出来。

  我把脸埋进许良的怀里,泪水濡湿了他的胸口,他感觉到了,胳膊紧紧将我
抱在怀里,哄着我说,「乖,别难过,你跟我是第一次,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他哪里会想到,我的眼泪,是为另一个男人而流。

  我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卷了他的衬衣裹住自己刚刚被恩宠过的身体,象所
有初次经历此事的女孩子一样,跑进了卫生间里关上了门。

  床单上,留下了我刚刚划破自己的臀部渗出的几滴梅花血迹。

  我用清水一遍遍冲洗自己的身体,水流刺激着臀部的划伤,刺疼的,我在内
心一遍遍地呼唤着,「乔爸爸,原谅我不能陪你到很久。」

  当我从卫生间里出来,许良的腰间已经裹了浴巾,正仰靠在床头上惬意地抽
烟。

  看到我走过来,伸出胳膊,我乖顺地上床贴进了他的怀里。

  他搂着我,吐了一口烟圈儿说,「宝宝,我看到床单上你的血了,内心激动
到不行,我结婚时妻子都没有这个的,我一直耿耿在怀,但是为了尊重她,没有
质疑她,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的手指划弄着他胸前的毛毛,「您知道吗,那天,徐书记把我叫到了他家,
许芳大姐不在,他想动我,我没从他,后来,徐楚回来了,把当时尴尬的局面冲
撞了,可是,徐楚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我当时是撒谎自己是假石一女才得以脱身
的,许部长,我很怕,」

  「恩?有这事?妈的,徐德良那老家伙蔫哒了多半辈子了,这也打算赶在交
权之前的末班车上消受一下美人滋味啊?我听我姐那意思,他好象不行好长时间
了,不然也不可能一直那么老实的。」

  我说,「是啊,许芳大姐跟我提过的,是我把姥姥留下来的祖传药引子给了
她,她配合了食疗给徐书记调理了身体,他就恢复了。您不知道,那天他让我给
他摁摩,还说,自从吃了我给的药后,在许芳大姐身上时,脑子里也是想着压着
我的,」

  说着,我就羞愤无比地趴在他的怀里啜泣起来。

  许良咬牙切齿地骂道,「那老东西,找事啊,幸亏你当时脱身了,不然我真
跟他没完!还有小楚那小子,打小就是个花花肠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败坏过啊!
不行,我可不放心把你留在W市,这就好比把一头小肥羊放在狼窟里一样危险。
我尽快想办法安排你去S市学习,等学习完后,再找借口把你借用在市里。」

  为了报答他在我工作方面的打算,我娇嗲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突击发泄
的火很快又重新燃烧起来,那突起的分身膨胀坚硬,他强迫我骑到他身上,冲天
直立,让我坐下去。

  这种体位我跟乔锴用过,已经驾轻就熟,但是在许良肚子上时,我还是表现
出了首次承受男人雨露恩泽的青涩和娇羞。

  当我被他掐紧细腰、强行栽到身上并狠狠摁下身体时,我发出了满足又貌似
痛苦的伸吟声。

  他的充盈让我全身如酥如麻。分不清自己骑跨的到底是乔锴还是另有其人。

  我的反应让许良无比满意,他有力地颠荡着自己的腹部,冲上撞击我,问我
现在还疼么?痒不痒?

  我只是娇羞地摇头,眼睫微眯,目光朦胧,柔媚无比,而且象柔软的水草一
样趴伏到他的身上,央求他不许看我,太难为情。

  我越是如此,许良越是发狂,他将我强行扶起来,一只手掐紧我摇摆的腰肢,
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满意地搓柔着,目光好象要把我给吞掉,喘息着说,「宝宝,
这时候的你更美了,你真的是水做的,我想被你溺死,噢太舒服了,要你!要你!
你是我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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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1章。相机行事说着,他便一下一下挺动自己的身体朝上攻击我,我
象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颠簸,身下的浪花波涛汹涌,将他的肚皮和丛林都给濡染得
滑润一片了……

  我的酮体在他的搓柔下绵软如泥,他的二次冲锋耐受力变的持久,在我身下
颠荡了几分钟后,又强悍地将我翻压到身下,挺身直入我初次承受他的身体的蜜
蕊。

  我水眸微眯,目光迷蒙,娇艳的红唇如花般张开,婉转无力地呢喃着,胸前
一对活泼的小白兔随着他的冲撞而胡乱跳动,许良的手、嘴和身体一起在我身上
肆虐,一遍一遍重复着,「乔宝宝,你怎么可以这么紧?太削魂了,啊……啊…
…我要酥掉了,」

  我的那张小嘴里有两0片嫩嫩滑滑又热而湿的肉,         它们强有力地收缩,含
入他,将他吸进去,吸进去,令他发狂般地狂猛冲锸、浴罢不能……

  从许良那儿出来后,我绕道去了人民医院。

  不用问,徐楚一定是住在病房楼顶楼最贵的单间里。

  刚出电梯,我就看到董晴自己站在走廊尽头那间高级病房外面的窗前,神思
不定地左顾右盼。

  我闪身进了消防楼梯旁边的洗手间门口,静侯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走廊那头的门响了一下,有脚步声响起来。

  待走近一点了,有个男声低沉地说了一句,「半个小时后,你去我家一趟。」

  董晴的声音颤颤的,「嗯,徐书记,」

  「有话到我家再说,你也尽快离开吧,一会儿他妈就来了。」

  徐德良和董晴前后走过走廊,拐向电梯间去了。

  我转身进了趟洗手间,呆了一会儿,就听到走廊里又响起急促的高跟鞋声。

  许芳有个癖好,喜欢穿硬后跟的高跟鞋,喜欢听鞋跟碰地的笃笃声。

  我马上从里面走出来,正好看到她一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她一看是我,就说,「小乔也在这里?你说这雪下的,真是太大了,我们家
徐楚昨天晚上说是在朋友那儿鬼混,早晨我打电话让他给他舅舅送点生火的木头
过去,他这孩子毛毛失失的,安排别人给他舅舅送东西去了,自己竟然被雪给擦
倒了,把骨头都给摔折了!」

  我故做惊讶和关心地说,「啊?真的吗?早知道这样,昨天就不让他送我和
小董就好了,他若留在家里就不会出这事了,许大姐,真的很对不起您。」

  许芳懊恼道,「咳,小乔哪儿能怪你们,是他这孩子老是这样让我操不够的
心!整天跟他的一些狐朋狗友瞎闹腾,还不定哪天闹出什么事来呢!你也是来看
病人的?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去看看他摔得到底咋样哈,这小祖宗,出了事不敢
跟我说,先跟他爸汇报了才通知的我。」

  我安慰了许芳几句,她就急匆匆奔病房去了。

  我转身下了楼,打了出租车,去了她家。

  时间掐的刚刚巧,我刚到,就看到董晴从前面一辆车上下来,正要去摁徐书
记家的门铃。

  我喊了她一声,走过去,她惊讶地回头看我,我说,「你也要去徐书记家?
徐楚的事处理好了吧?」

  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哦,是的,我跟徐书记说了后,他让我不要出面了。
对医院方面,就说我是好心帮忙把徐楚送去就医的路人,徐夫人那儿,不知道其
中掺合了我。」

  我看了她一眼问,「那你现在来这儿是?」

  董晴也看了我一眼说,「宝宝,你别明知故问了,你呢?你又为什么来这儿?」

  我笑了笑,拉起她的一只手用力握了一下,「晴儿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再
对我动其他心思,我是不会跟你过不去的。我以为徐书记会想其他方式骗夫人、
不会告诉她儿子受伤住院的事的,所以我以为徐夫人在家里,我是来找她的。看
来,现在,在家里的,是徐书记?」

  董晴的脸红了一下,点了一下头,为难地看了我一下说,「既然你都猜到了,
那今天你就回避吧,宝宝,你都已经进了市委办了,可我还吊在街道看不到前途,
你今天就成全我一番吧,」

  我却笑着搂了搂她的肩膀,压低声音说,「晴儿,我以去世的姥姥和妈妈的
名义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干预和宣扬你跟徐书记会有些什么可能的事的,但是,
我想跟你一起进去,我们联手相机行事,把他哄的更开心一些不好吗?你放心,
我会适时退出的,以后也绝对不跟你在他面前争宠。说实话,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我可不象你,已经经历过那些事了,所以你跟徐书记这样的领导亲近一下也无所
谓,可我暂时却做不出来,」

  董晴拧了我的脸一把,说,「乔宝宝,你的水太深了,我都捉摸不透你了。
你貌似简单清纯,可是内心的弯弯绕儿太多了,我感觉拉拢你比跟你为敌更安全
一些。唉,好吧,那你就陪我一起进去吧,反正我内心也实在没底儿。」

  我们一起进了徐德良的家,他看到我跟董晴一起出现,脸上变幻不定,不等
他开口,我就礼貌地说,「徐书记好,我之前跟许大姐约好了来给她安摩的,她
不在家啊?」

  「哦哦,她不在,呵呵,你们坐你们坐。」

  我们彼此各怀鬼胎,坐在沙发上,喝茶,气氛有些别扭。

  董晴有些拘谨,倒是徐德良非常自然地说,「小乔,别光给你们许大姐安摩
啊,呵呵,也帮我调理一下?」

  老狼尾巴又露出来了。

  第052章。伺候徐书记我羞涩地说,「我想,小董来找徐书记一定是有事,
我看我还是先告辞吧。」

  说着,就要站起来。

  徐德良的眼珠在我和董晴身上转了一圈儿,说,「要不,你教教小董,指点
一下,让她帮我摁摁,我这腰椎和颈椎哪,都发轴了,本来想回家休息一下的,
正好请小董帮我按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唐突了小董?呵呵。」

  雪灾的工作严峻,如果不是为了私会董晴,徐德良是不会冒险放下工作回家
的。

  书记的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们自然不敢不从,我和董晴对视一下,站了起来,
我站在她的身后,在徐德良的背上指点经络点位,告诉她按摩的手法和施力要点。

  她的手搭到了他的身上,开始揉捏摁压,徐德良闭着眼睛,舒服地伸吟起来。

  我用眼神暗示董晴,她心领神会地说,「徐书记,要不您躺着吧?这样全身
更放松一些。」

  他连忙说好,还戏说,有两位美女环绕,真是神清气爽、全身舒泰哪,哈哈。

  我跟着他们进了徐德良的书房,他和那次一样,在单人床上躺了下来,让董
晴站在下面摁揉他的腰部和肩部。

  我一直不走,董晴有些急,频频冲我使眼色,我却不动声色地说,「红酒有
助气血运畅,徐书记,要不,我们喝点红酒吧?再放点音乐?难得您有休憩的闲
暇时间,我还有事要求徐书记的。」

  徐德良连声说好,有啥事尽管说,不过有酒助兴更好,哈哈。

  董晴嗔怪地瞪我一眼,却无计可施。

  我去外面客厅倒酒时,她跟着出来放音乐,趁机质疑我的动机,问我是不是
又要故技重施、搞录音留证那一手要挟她?

  我让她在我身上摸了几下,确定我没带小录音机,她这才放心了,我笑道,
「我就是好奇,想见识一下这种事嘛。我都给你制造机会了,你也给我提供一下
学习机会嘛。」

  董晴无可奈何地嗔我一眼,「鬼丫头,想学的话自己来!我的脸都在你面前
丢尽了。」

  我们一起回了书房,各执一杯红酒,我刚喝了几口,就迷糊着说头好晕,难
受,说着就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很快歪倒在了上面。

  徐德良连声喊了我几声,董晴小声说,「她偶而红酒过敏,不碍事的。」

  「哦?原来这样啊?难怪酒桌上她总是抗拒喝酒哪,哈哈,那刚才怎么还主
动提出要酒喝哪?」

  董晴圆谎道,「她自己不知道自己这个小毛病,是我亲眼看过她这样醉倒过
一次的。」

  「那你呢?小董你醉不醉酒?」

  「徐书记想让我醉,我就醉,不想让我醉,我就不醉,」

  「哈哈哈哈,回答的好!看起来,你比小乔更懂事更聪明,」

  董晴已经被徐楚骂成了晦气的扫帚星,现在有机会直接搭上徐德良这步更高
的台阶,她当然得抓紧时机把握机会。

  她的手从他的腰上慢慢按揉下去,一直揉到了下面,摸进了他的肚子下方。

  徐德良的呼吸开始急促,「小董,再往下一点儿。」

  董晴的手继续往下,徐德良肥壮的身体在床上蠕动起来,没几下,就干脆翻
过身来,将董晴一把拽倒在自己的身上。

  董晴轻叫了一声,「啊徐书记,」

  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徐德良的嘴已经粘到了她的缨唇上,吧咂吧咂的声音
传出来。

  董晴的基本功比我熟练,我是借助小羊皮册的指导临时抱佛教在男人身上试
验,而她则是经历了相当长时间真实牲生活的临床试验的。

  徐书记搂着她亲了没几下,她就穿着高筒靴主动骑到了仰躺着的徐书记的肚
子上,身上的长裙堆垒在他的身上,腿上的薄长袜非常诱惑。

  徐德良的手已经摸进了她的毛衣里,在里面肆意抓弄,连声说好,董晴娇嗲
地说,「徐书记,我要斗胆把您当马骑哦。」

  「呵呵,小浪晴儿,欢迎!这待遇,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体验过哪,临
退下去之前,怎么也得开开荤腥,不然这辈子还真是白忙活了,」

  董晴的手伸下去打开了书记的腰带,并且钻了进去将他的那门火炮请了出来,
用小手握着,上下揉弄。

  徐德良大声地喘一息着,连声说舒服,双手更是将董晴的毛衣褪了下去,并
且急迫地将她的纹胸也给摘掉扔到了地上。

  董晴的一对酥翘白嫩的美乳滚脱了出来,徐德良的大手一边一个放上去握住,
搓,摸,命令到,「快点,让我进去!我要爆了,好久没这样冲动过了。」

  董晴趴俯到他的身上,小嘴在他的厚嘴唇和喉结上吻咬着,尽心尽力地取悦
着他说,「您别急嘛,让晴儿好好伺候伺候您嘛。」

  「噢,好,好!小晴儿!到底年轻人花样多,就是比你们许大姐会玩!我等
着,」

  第053章。喜欢这样吗董晴没有脱徐德良的衣服,也许是怕时间耽搁的太
久,担心被突然回转的徐夫人许芳给撞到,所以她直接吻向了他肥胖肚皮上的肚
脐,舌灵巧地在上面钻动,带着津液。

  徐德良大声地伸吟,双手好象要将董晴的胸前两只弹翘的酥物给揉烂。

  董晴的手捧起了他的分身,先是用舌前端上下不断挑动了几下,徐德良已经
要受不了了,手也钻进她的裙子里肆意划弄,董晴配合地将自己的腿抬了起来,
把那连裆的裤袜脱了下去。

  徐德良的手指划进了她的私蜜之处,她夸张地嘤咛,口齿不清地说,「唔,
啊,不要,徐书记,啊,不,不要这样对晴儿,好……痒,好……痒哦,啊,」

  「哪儿痒?怎么痒?真的不喜欢被我这样?」

  「唔,喜欢,晴儿喜欢被徐书记宠爱,啊,可是,好好受哦,晴儿受不了哦,
徐书记好会玩,啊啊。」

  董晴的叫声更加放肆,身体在徐德良的身上扭摆的也更加快速。这方面,她
表现的比我更好、更能放得开。

  徐德良命令她吞进他的身体,董晴听话地照做,将他的丑陋徐徐吞下,并且
媚浪地看着他,企求他的夸奖。

  徐德良舒服地恩啊直叫,一只手摁在董晴的头上使劲往自己的身上压,扎得
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拼命地摇着头求饶。

  徐德良受不了这种年轻女孩子娴熟媚骨的口0活儿伺候,从床上翻下身去,
把董晴拖下去摁在床上,让她趴在上面,高高撅起她的臀部。

  她的裙子被推了上去,两只脚站在地上,白白的脚丫染着红艳艳的蔻丹,非
常性一感。

  徐德良肥胖的身躯压到她的背后,一只手摁住她的小皮股,一只手握着自己
的分身,笨拙地往董晴的臀……沟里送进去。

  他的硬件有些短,而肚子又肥胖,用这种后进的姿势明显比较吃力。

  董晴为了配合他,不得不用脚尖沾地,更高地抬起了自己的**来迎接他。

  徐德良的身体终于给她送了进去,两人都非常夸张地伸吟出声,董晴的小皮
股剧烈地摇摆抖动起来,前后撅挺,颠得徐德良大喘不断,两手掐住她的小腰,
连续地冲击着,交~ 合着,还絮语着,「干,真紧,好嫩,啊噢,太滑了,受不
了,别动,别动!」

  董晴连忙听话地停止了自己主动的迎合,及其妩媚地趴在床上,回头冲徐德
良柔柔地嗲道,「徐书记您太厉害了,好好硬哦,扎得晴儿受不了,啊啊好满,
好满,晴儿要,求您使劲疼晴儿!」

  徐德良被她给逗的如痴如狂,一张脸涨的发紫,谢了顶的脑门上油光发亮,
呼哧大喘地连动十数下,终于嚎叫着打了几个摆子,死死顶在了董晴的身体里头


  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而且大腹便便地明显缺乏锻炼,所以这样高效狂干后,
徐德良累得大喘吁吁,趴在董晴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

  董晴软绵绵地被他压在身下,还不忘继续取悦他,「徐书记,您把晴儿都给
顶散架了,好坏哦,」

  「哈哈,真的?你这小皮股,太有力了!戳进去就不舍得拿出来了!好舒服
啊,水儿又多!」

  徐德良开心地拍了董晴还露在外面的小皮股一下,她故做姿态地羞叫出声,
反身腻进了徐德良的怀里,「徐书记,晴儿都被您这样了,以后,晴儿就是您的
人了,您可要继续疼晴儿哦!」

  「恩恩,放心吧小心肝儿,我会好好疼你的,就冲你这小皮股,哈哈。」

  俩人整理好衣服,又去了客厅,一起依偎在沙发上,董晴乖巧地给他揉捏着
肩膀,好象最懂事柔顺的女儿,「您累了吧?要不要和晴儿一起去泡个澡?」

  「唔?这是个好主意!不过呢,我担心你们许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过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开个会,今天先这样吧,以后呢,等我给你指示了,你就去
我在市宾馆的那个保留房间里等我,门卡我给你一张,那屋子,没我的允许,什
么人都不会进去的。」

  「恩,好,晴儿一定乖乖地随时准备伺候您……」徐德良一看时间,有些厌
烦地跟董晴说,「小乔那姑娘怎么回事?醉成这样了!竟然这么轻浮,以前看她
挺懂事的,没想到会这样,难道要一直睡在我家里。」

  董晴不确定我到底是真醉睡了还是假醉睡了,不好乱说别的,于是就说,
「据说,她是假石一女哦,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性情肯定会有些孤僻特殊了,
您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啊?原来这样啊?可惜了,竟然是条掰不开双腿间的美人鱼。」

  徐德良啧啧了两声,声音难免失望和幸灾乐祸。

  董晴不想让他把注意力过多用在我身上,于是就说,「您不是急着要去开会
吗,干脆我把她给拍醒吧,我们也该离开了,别让许大姐回来碰上。」

  第054章。貌似清纯,很会撩人2002年1月22号,雪霁。

  我去徐德良办公室找他谈,请他帮忙促成柳川镇离岛旅游开发的项目,并且
准备充分地概括论述了这个项目的开发前景。

  他抽着烟,眯着眼看着我,透过袅袅烟雾,我的眼前浮现出他在董晴身上那
种浮浪流氓形象,内心不禁揣了一丝暗笑。

  我唇角不由自主弯出的弧度让他给捕捉到了,他突然也可怕地笑了一下,问,
「小乔,你是个比较奇怪的小姑娘,呵呵,你是借调过来做接待工作的,竟然会
为了柳川镇的经济发展主动来找我,够有魄力,你确定我会听取你的建议?不过
这毕竟是带动地方经济的好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我嫣然一笑,一反平时在他及人前伪装出来的腼腆拘谨的常态,似阿谀似调
侃地说「徐书记,我不确定您会听取我的意见,毕竟我人微言轻,又不在其位不
该谋其政,但是我确定您是位党和人民的好书记,凡是工作方面的事您都会认真
对待的。」

  徐德良哈哈大笑,用夹烟的手指点着我说,「好,好,小乔聪明,这小马屁
拍的,自然,甜蜜,到位,美女的捧话,就是受用哪,哈哈,你这套话,是事实,
我爱听!」

  我也陪他轻轻地笑,又不忘叮一句,「徐书记,街道办的小董才是真正聪明
的美女呢,我跟她比差远啦,谢谢徐书记逗俺小姑娘开心,那,您忙着,我回去
工作了。」

  转身时,我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他那双精光不露的眼睛,狠狠盯了盯我的
腰线以下的部位。

  我想,他应该是在猜想,我这曼妙美好的身段里,真的包藏着一具中看不中
用的「美人鱼式」的身体吗……回到办公室,主任刘大同热情地告诉我,说有电
话找过我,是柳川镇的,找我有急事。

  上次陪S市组织部长许良,我的一袭歌喉让许部长大加赏识,现场气氛空前
的活跃饱满。主任刘大同看出我这把好嗓儿以后势必在各级领导的接待工作中起
到大作用,所以马上把我当成了积优股给宝贝了起来。

  我谢过他后,假装去洗手间,关上门,打开了兜里的手机。

  当时去许良那儿之前,我就将手机关机了,不想跟他在一起时接到乔锴的短
信或电话,而且知道乔锴正在雪灾工作的忙碌中,应该不会有时间找我的。

  后来去徐德良那儿,手机也是关机状态,出来后就忘了开机了,既然是柳川
镇打来的电话,**不离十就是乔锴了。

  开机后,果然进来很多短信,还有未接来电,统统都是他干的。

  他焦急地问我,为什么手机打不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看到他一条条的短信,想着他在百忙中牵挂着我的样子。而我,却在另一个
男人的身上身下恣情承欢,我内心酸柔无比,真想马上扑进他怀中,疯狂地吻他,
让他进入我,为他奉献我最热烈的柔情蜜意。

  担心卫生间隔壁坑位有人,我不敢贸然给乔锴回电话,只好发了一条短信,
说我一切都好,就是有些忙,手机没电关机了也没注意到,等晚上回住处再给他
打电话。

  乔锴的短信马上回复了过来:宝宝,落雪很厚,我很想你,我脱不开身,回
不了城,你来看我吧!我有个战友的部下今天开军用卡车运送物资要路过柳川镇,
你跟他的车过来,到河蟹养殖滩涂那儿等我!

  在他的字里行间,我能看到相思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心口滚过一阵入骨的暖
流,直达腹下,贯穿脚底,脚心都是一麻,指尖更是簌簌的麻疼。

  我抖着手,给他发送了一条短信:镇长乔爸爸,我爱你!我也想你!好想好
想被你压在身下,疼我,给我你浓烈的爱,好想跟我坏坏的乔爸爸坏坏地造一爱
……

  短信神速地回了过来;小东西,撩死人了!乔爸爸正在开会哪,硬了!今晚
给我等着!一定疼你疼到喊着坏爸爸要求饶……

  我们的YU望已经是烈火烹油,可是到了晚上,我却不能成行了。

  因为下班后,许良给我打来电话,笑笑地问,有没有想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去他那里?

  当然有时间!即使没有,创造时间也要去赴他的约会。

  我娇羞地应承,故意问,「那许部长想小乔了么?召小乔去有什么公干么?」

  许良的低笑里夹杂了粗一重的鼻息,「呵呵,乔宝宝呀,明知故问!貌似清
纯,却很会撩人,今晚,没有公干,只有,私干,行吗?」

  我低低地伸吟了一声,只是耳语般吐了一句,「嗯,比起许部长,小乔的功
夫还差的远哦……晚上,您等我,」

  许良满意地给了我一句话,「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两天你就去市里参加学习
班去,好了,晚上你来了再说,」

  第055章。欲迎还拒挂掉许良的电话,我又给乔锴发了一个短信:对不起
乔爸爸,临时有急事,今晚我不能回柳川镇了,等明天路上雪化通了车后,我自
己找车去看您……手机我关机了,您不用回复我了,我爱你我想你我的乔爸爸!

  我去了许良在W市的别院。

  诺大的小区,覆盖着皑皑白雪,路灯映着银装素裹的观赏植物,很美。

  我一步一步走近许良的住处,内心再次告诉自己,以后,你也要拥有一所这
样的房子。

  2002年的乔宝宝,对于前景的勾勒,眼界还是那么的实际与渺小。

  许良为我打开门,我羞涩地低着头,不看他火热的眸子,从他腋窝下溜过去,
进了客厅。

  他笑了,回身想捉我,「小丫头,怎么见了我就象老鼠见了猫啊?还躲着我,
哈哈,怕我把你给吃掉?」我老实地回答,「唔,怕,您是狼,乔宝宝是小羊。」

  「哈哈,小肥羊,这不是已经进了狼窟了吗,今晚逃不掉被吃的下场喽。」

  说着,走过来,从我身后抱住我,唇在我耳边贴触着,吹着热气,「宝宝,
刚下班饿了吧?想吃点什么,我亲手下厨犒劳犒劳你。」

  他的怀抱宽厚有力,非常温暖,腹下的坚硬抵触在我的腰线上,让我浑身一
麻,回头睨他,故意叹了口气,「我竟然有这等荣幸么?许部长真是上得庙堂,
入得厨房呀,为什么好男人都被别的女人提前霸占了啊?」

  许良闻嗅着我身上淡淡的女性芬芳,鼻息急促起来,双手已经覆盖上了我的
前胸,抓揉着,「现在,不是正被你霸占着吗?呵呵,而且,还主动请求为美女
下厨房哦。」

  我的脸被他扳了回去,唇被他掠夺了去,他的舌撬开我的牙齿,游动进去,
抵顶我的小舌,我开始轻喘着回应他。

  他的一条胳膊紧紧箍住我的肚子,将我的身体用力贴向他的坚硬,在我的腰
上顶蹭,另一只手不断地捏揉我的翘软,室内很快回旋着我们压抑不住的喘吟声。

  他想把我推压到沙发上,我却努力挣扎了开去,俏脸绯红地耍嗲,「狼叔叔,
小肥羊请求先给喂饱了肚皮再把人家吃掉嘛。」

  他歪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冲着我笑道,「小东西,欲迎还拒,故意诱我,呵
呵,我更想先喂饱你的那张小嘴儿,」

  我的脸刷得就红透了,故做羞恼地往厨房跑着说,「讨厌讨厌,太露骨了,
不要听!我要吃饭!许部长,快来给小的作饭!」

  「哈哈,敢这样命令我的人只有你乔宝宝了!好吧,遵命!我来也。」

  他起身跟着我进了厨房,又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了我,咬着我的耳朵说,「乔
宝宝,你真是只天生的尤物,太会挠男人心里的痒处了,我忽略你的感受了,上
次毕竟是你的第一次,今天,身体感觉咋样?今天晚上,还能吃得消吗?」

  我想起当时和乔锴那真正的第一次,次日,他特意帮我上药,也曾这样关切
地询问过我:那儿,还疼吗,现在,我故意在许良的面前轻轻挣扎,轻哼,「您
好坏,才想起来关心人家啊,这一天都火啦辣地疼哦,今天晚上,只想吃您做的
饭,不想吃别的了哦……」我的含蓄低语让许良更是情动难已,他的那里一直坚
硬如铁地抵蹭着我的身体,顶得我又热又麻,好象置身于电流的包围中。

  他在我的脸蛋上狠狠咬了一下说,「哈,那不行,今晚你的两张小嘴儿我都
要给喂的饱饱的!疼也要忍着受着,疼完后就痒了,来吧宝贝儿,我先给你做吃
的。」

  从来没有男人亲手为我做吃的,组织部长许良的举手之劳,将我一颗缺乏关
爱的心深深触碰了一下。

  我贴在他的背上,看他做水果蔬菜沙拉,锅里炖了红枣枸杞乌骨鸡,清香弥
漫。

  我的小手在他的胸腹间逡巡,他用臀部往后顶了顶我说,「小东西,你再撩
下去的话,小心我先把你给吃了!」

  我的小手滑向他的拉链,已经钻了进去,他粗嘎地伸吟了一声。

  我说,「现在,是考验许部长立场坚定与否的时刻哦,您可不能轻易失守阵
地哦。」

  许良笑道,「乔宝宝,要不是昨天我进入时你那么紧,而且还出了血,我真
怀疑你是不是第一次啊,小姑娘家的,怎么这么懂得男人的心思呢?撩拔手段一
流!」

  我故意咬着他的后颈说,「您不是说小乔是天生的尤物嘛,而且,而且还是
极品,您再怀疑下去,我就不放肆下去了哦,害羞了,」

  第056章。撩他若狂说着,就松开他的腰,假装羞恼了,往客厅走去。

  他马上回手抓住我说,「逗逗你,还使起小性子来了,哈哈,尤物美女耍性
子更可爱!我跟你说,就算你不是初女,我也会被你迷住的!不过,因为你是第
056章,阻碍他顺利入侵。

  我的紧致闭拢让他激动得不行,他的一只手抄到我的身下,攥紧我的小皮股,
将我的下半体牢牢控制住,然后对准,触进,猛地下腰抵入!

  我的防线终于被他冲破,他艰难而又顺滑地挤擦了进去,削魂的磨,擦,带
来噬骨的块感,许良放纵地伸吟出声,身体瞬间膨大了一圈儿。

  我象被弄晕了一样在他怀里鼻息微促,红唇翕张,胸前小白兔跳动得厉害,
只是呢喃地轻吟着,「许部长,哦许部长,不要,不要,疼,好深,受不了,啊,
嗯。」

  许良本来是在努力隐忍,可是看我这样被他干的柔弱若死的情态,便更加把
持不住,在我的求饶声里忍无可忍地开始挺动他硬坚似铁的身体。

  我的紧密,蠕动,滑热,他的勃挺,深长,燥而膨胀,不断地磨合,进出,
深入,饱满的花汁随着他的冲入而漫溢流出,我的泥泞泛澜让他痴迷到亢奋欲狂
……

  因为感觉太强烈,许良的勃挺已经坚硬到再也坚持不了的极限,他的动作开
始粗一狂,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迅疾。

  但是为了给他留下更深刻的印象,我强忍着自己体内的需要,突然灵巧的一
闪躲,将他高高抬起的身体成功脱离了开去。

  他的冲击落到了外面,他心急地叫道,「小东西,敢逃脱?你要害死我啊?
听话,乖乖地承受!」

  他企图捉回我扭摆的小皮股,我却从床上闪身下去,跑向卫生间,「不要了
嘛,您的太硬了,好疼的,人家要逃,您只顾自己快乐、好不体贴别人能不能受
得了的,」

  他从床上窜下来,将我抓进了怀里,那带着我的花汁的利器威武雄壮,非常
具有成年男性的魅力。

  他紧密贴缠着我,在我全身吻摸,哄着,「好宝宝,你也体谅我一下,谁让
你这么好这么紧来着?我都要疯了!你再不让我释放我会死在你身上的,回来,
让我进去,以后,次数多了,我会好好疼你体贴你的,乖,」

  我玲珑的酮体被他重新纳入怀中,一尺八五的细腰,蛇一样被他圈在胳膊里,
身体柔软得好象可以随意折叠的藤蔓,这些,都是我夜夜坚持舞蹈拉伸自己肢体
的效果。

  许良没有来得及将我抱回床上,就在卫生间门口,将我摁在墙上,扳起我的
腿,心急地给我顶刺了了进去!

  他的胸膛有力地挤压着我弹软的莲胸,他的唇舌在我的唇舌间疯狂搅动,喷
薄欲出的身体更是在我水花丰沛的小蜜芯儿里横冲直撞、寻求最佳最深的碰触点
和敏感点。

  第057章。* 婪地吻我被他撞得连声伸吟,洁白酮体如纤秀的柳枝随风波
荡,他一边磨挺着一边说着,「太舒服了,乔宝宝,你的这里面怎么可以这么紧?
好象要吸出我的精魂儿,啊噢—嗯哦——」

  次日早起司机会来接许部长回S市,我担心会被司机撞见我的存在,而且我
不习惯在男人住处留宿,于是执意要回自己的住处。

  许良给我叫了出租车,恋恋不舍地与我吻别。

  车子在深夜的雪地上缓缓行驶,看着W市小城零落的灯火,我丝毫感觉不到
一丝留恋。

  我在这儿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它只能成为我的一级跳板,我想往更高处的S
市走。

  2002年,网络在国内还没有呈铺天盖地之势,机关内一些不违背原则并
且不造成别有用心人士嫉恨的小小升迁,是不会象现在这样被很多人关注的。

  坐在车上的我庆幸自己短期内就遇到乔锴和许良这样的男人,不但给了我感
情上和生理上的满足,更顺便带给我想要的职场进阶。

  在这两位中年男人身上,我总结了一下,我认为,女人要善于示弱和索取,
而不是象董晴那样放低身段、上赶着去巴结男人。

  女孩子要娇矜地端着,高姿态,勾起你欲有所谋的男人的保护欲和猎获心,
让他们主动来俯就你、热切地自觉满足你没有说出口的所求…

  下了出租车,我懒洋洋地往老式住宅楼的单元门里走,门洞里比较黑,一个
人影大步跨下来,我正好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呀地惊叫了一声,定睛一看,却是柳川镇镇长乔锴赫然站在眼前!

  他也觉察出了是我,将我一把抓住,拉在眼前,焦急地上下打量我,「宝宝
你没事吧?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一个人回来的?」

  我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嘴唇抖着,结巴着,「乔,乔镇长,乔爸爸,怎
么是你?你,你怎么来了?」乔锴低头逼视着我,「先回答我,你去哪里了?我
太想你了,工作忙过一段,实在熬不过,就驾车来看你了,雪路打滑,千辛万苦
赶来,刚到,上楼却发现你不在家,你去哪里了?」我不敢对接他探询的目光,
低下头,脑子里迅速转过念头,「我去朋友那儿了,本来要留宿在她那儿的,可
是她男朋友去了,我就回来了。您一定很累吧?走,我们快点回家吧。」

  我拽着他往楼上走,他却反拽住我,将我拖到了单元门内负一层通地下室的
楼梯处,将我摁在墙上,焦灼渴切地吻住了我。

  他的唇有些干燥,看来是露天工作时间太长被风皴起了皮,他的舌却是濡热
的,湿润的,贪婪地在我的口中吸索。

  那一刻,我分不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乔锴还是许良,他们的舌同样带
有掠夺意味儿,同样那样急迫,同样肆意勾缠着我甜美的小舌。

  我在他怀里嘤咛,小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主动翘起了脚,努力将自己贴向他,
迎向他,以此来弥补自己背叛他跟其他男人上了床的愧疚和羞耻。

  我的主动迎合让乔锴格外亢奋,他一把将我抱起来,噔噔噔就往楼上走去。

  我勾着他的脖子,继续缠索着他的吻,陶醉在他激越的心跳和粗浊的鼻息中。

  门被打开,他用脚踢上门,我们一起叠压到了床上。

  他动手撕扯着我的衣服,咬着我的**问,「有没有想我?有没有?」

  我的小手抚在了他胡子拉茬的脸上,繁忙的灾后工作让他在几天之内就瘦削
了许多,下巴更显刚毅。

  我心疼地说,「乔爸爸,你不要太辛苦,要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说过的,
要保护我、照顾我到很久的,而且,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看您又瘦了。」

  他握着我的手,吻我的指尖,「放心,我身体素质强着呢,在部队时比这些
苦累吃的多了去了,你的乔爸爸是钢,越锻打越坚韧。」

  看着这样连夜赶雪路为我奔回来的乔锴,我的内心有些难过,一伸手,将他
推倒在床上,翻身骑到了他的肚子上。

  他笑了,拧了拧我的脸,「小东西,要吃乔爸爸了么?为了这样的你赶过来,
就是路上发生点事故,也值!」

  我剥着他的衣服,咬着他的胸膛,「唔,坏爸爸,不许这样说,一点小事故
也不许出!我要您一直这么孔武有力的,有足够的力气来疼爱宝宝……」我的唇
舌一只舔抵到了他的肚脐上,舌一尖在那儿钻动,轻扫,他喑哑地喘息,双手搓,
弄着我的尖尖翘翘的乳,满足地伸吟,连声呢喃,「宝贝儿,好的,我答应你,
爱我,宝贝,要我,」

  他的裤子也被我蹬到了床下,我的手落到了他的突起上,握住,轻柔地抚,
摩,他的腹肌绷得更紧了。

  第058章。可松可紧我想吻他的那里,唇刚碰触到,他就剧烈地颤栗起来,
翻身将我压倒在身下,狂一乱地说,「不行了,你再亲下去我就提前缴枪了,宝
宝,我要你!」

  我迎受着他在我全身疯狂地啄吻,任性地说,「你叫我乖女儿吧,我愿意听
你这样叫我,我要乔爸爸这样叫我,」

  他把身体镶嵌进我的双腿间,喘吟着说,「小妖精,你得害死我啊?我这样
叫你,心理冲击太强烈了,我会酥在你身上的!好吧,乖宝宝,我的乖女儿,乔
爸爸来了!给你!噢哦……」我们终于契合在了一起,他的粗,大彻底划开我的
层层瓣蕊,深深进入我,我马上强烈地痉挛,娇一喘,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结实
的腰背,进人以后,乔锴死死顶住我,将脸埋在我的耳畔,沉重地喘熄着,好长
时间没有敢有所举动。

  我的嘴凑在他的耳边,轻柔地说,「坏爸爸,怕缴枪吗?我可以放松一些的,
那样刺激感会减轻一些,我们可以做的久一些,好不好?」

  「恩?真的?你竟然可以这样?你试试?」

  乔锴不可置信地抬头问我。

  我柔媚地看着他,唇角漾起狐般蛊惑的笑,将那紧紧吸裹住他身体的花蕊稍
微松弛了一下。

  被握紧的强烈块感果然减轻了不少,乔锴重新挺刺起自己的腰身,咬着我的
耳朵说,「小妖精,太妖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回事啊?天生的?噢,还
是太紧,乔爸爸还是受不了。」

  我又放松了一些,眯着眼睛陶醉在他身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哦,我
只是想让乔爸爸多爱我一会儿,所以就这样了,可是,这样浅浅的磨,对我来说
却是好痒,好,痒,哦,」

  乔锴在我身上奋不顾身地耕耘着,抚一摩着,亲吻着,呢喃着说,「乔宝宝,
你长了一个小妖窟,吸魂| !我想一直埋在你身体里,我想一直这样要你,要你!
要你!」

  当天晚上,我跟许良刚做完两次,回住处后又跟乔锴做,那处娇嫩的芯蕊被
频繁地摩一擦着,内里的花瓣饱满充血,感受度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得到更强
烈的块感。

  我配合着乔锴的频率和耐受度时松时紧,极尽自己所能地取悦他,害得他大
喘吁吁,汗液林漓,最后彻底瘫软在我的身上。

  他揉着我膨胀如酥的翘乳,满足地说,「宝宝,如果我们不是在公务员行列
里就好了,那样我会不顾一切追求你,跟你就做一对匹夫匹妇,享受恬淡生活,
我会把你给宠成最水嫩的小女人儿的。」

  我抚摩着他的胸膛,「乔镇长,别哄我了,男人有几个不想在事业的舞台上
驰骋一番的?您若真能那样跟我过小日子,我还不一定喜欢呢,呼,我跟您说,
等雪灾的工作忙完后,您马上备好开发离岛旅游产业的蓝图去找徐书记,我想他
会重视的。」

  乔锴支起胳膊来,目光深邃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起了疑心,于是就主动说,「乔大镇长,您一向可是光明磊落的,
您不许心理阴暗瞎想,关于离岛的事,我是偶然的机会跟徐书记提起的,他表示
了他的态度,我相信在这件事上,他会支持您的。」

  乔锴叹了口气,重新躺到枕头上,搂着我说,「宝宝,我知道,就算你不跟
徐书记怎么样,以后也会有其他男人介入你生活中的,」

  我没有再次问他,如果我真的跟其他男人上过床了,他会怎样。

  这样的问题,是无情且无耻的,也是没有意义的。

  2002年1月25号,在许良的暗地运作下,我有了一份填写时间提前了
几个月的入党申请书,不出意外的话,很快我将成为一名正式党员,这是他给我
的第058章点的手法,她用在了自己和陈主任的身上,效果很好,所以更是把
我当成了亲妹子看待。

  陈主任有事离开后,柳芽儿嫂子喝的有些多了,跟我说起了知心话。

  她说她想离开陈主任,又拿不定主意。

  第059章。嫂子的密语陈年对她很好,俩人是有感情的。

  但是柳芽儿嫂子内心还是比较传统,她不想给人当一辈子的地下老婆,她想
给孩子找个靠得住的后爸,三个人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一起,不能一直让孩子留在
乡下。

  柳芽儿嫂子既然这样跟我说,我猜她心里一定有了其他人了,于是就主动把
话头给她引了过去。

  她果然难为情地告诉我,说她已经背着陈主任跟一个叫小白的青年后生好上
了。

  小白比她小三岁,家是本地城中村的,就在她的茶叶店旁边开了一家灯具店,
是个嘴拙却手脚勤快的小伙子,一年前跟女朋友去领结婚证的路上出了车祸,女
朋友被车撞死了,他的婚事就被耽搁了下来。

  俩人的店靠在一起,很快就熟了,小白知道她是个小寡妇后,并没有嫌弃她,
反而表示了自己热烈的感情。

  他年轻英俊,跟陈年这种中年仕途男人不是一个类型的,柳芽儿嫂子被他新
鲜的青春活力深深吸引住了,那天中午小白把自己的店关了,俩人就在他的店里
发生了关系。

  喝醉的柳芽儿嫂子脸儿红红、吃吃地笑道,「小乔我跟你说,我接触过三个
男人了,小白那方面是最棒的。男人跟男人真是不一样的,东西大小粗细不一样,
硬度耐力也不一样,还有他们趴在咱肚皮上时风格也不一样,嫂子没想到自己会
被小白给迷得好象丢了魂儿似的了,」

  我以前听她说过,她老是担心,等过几年她不怎么水灵了,陈主任会对她逐
渐失去兴趣、转而喜欢上其他更漂亮的女孩。

  却没想到,倒是她先背叛了陈主任。

  柳芽儿嫂子这小少妇跟我这姑娘家的说这种闺阁话题,一点也没害臊,因为
我也是为乔镇长做情人的。

  我叮嘱柳芽儿嫂子,一定要处理好三人间的关系,不要惹怒了陈主任,不然
她和小白都不会有好下场。

  柳芽儿嫂子说,「我留下你,就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啊,小白都跟我说了,
只要我愿意,他随时可以跟我去领证,还说我们趁年轻再生个孩子,把我儿子接
来一起住,以后就是血浓如水的一家人了。他是个心底好的小伙子,亲手为我儿
子做了不少手工玩具,我儿子喜欢的了不得,比买的都好!而且,他那方面,真
的是太厉害了,每次都能把嫂子我给草的要死过去,我从来没有那样好受过,死
给他都行!」

  我打趣她,「您跟陈主任闹腾的不也很欢实嘛,我听您在他身下叫得很大声
的啦……」柳芽儿嫂子笑着打我,「你小蹄子,表面文文静静的,晚上在乔镇长
身下时,不也浪得不轻吗?我都能听到他的喘息声,还口口声声叫你小心肝儿、
宝贝儿,说他想死在你那里头,听得嫂子都跟着湿的不行,脑子里老忍不住联想
他是怎么草你的,」

  「哎呀嫂子,你太讨厌了,跟陈主任学的老是说这些粗俗的字眼儿!我走了,
不听你说了,」

  说着,我就双手捂着耳朵想跑走。

  柳芽儿嫂子却心急地把我拉住说,「小丫头,真恼了?好好,是嫂子不对,
跟你赔不是还不行嘛。其实说这种话有啥啊?咱们做都做出来了,还怕说啊?我
跟你说,我特爱听他们跟我说这样的粗话,你不知道,他们一说要草我,嫂子就
出水特多,哎呀,现在又想被他们草了,」

  我被柳芽儿嫂子拉住又坐了下来,听她继续这样重复着这些让人脸热心跳的
字眼儿,不免也跟着她说的,湿了……闺阁中的私密话,反正又没人知道,听听
说说也无妨了。

  柳芽儿嫂子用手拖着香腮,醉目迷蒙地说,「以前我家男人不怎么行,那时
候我年轻,也不懂,以为这事就那样。后来被陈主任给上了后,才知道,原来男
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样的,再加上我守空房时间长了,那方面难免需要的强烈些,
陈年主任又喜欢说糙话,每次都让我如仙若死的。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死心塌地
跟着他了,可是没想到啊,跟小白做了后我才知道,什么才是女人真正的高朝啊!」

  听柳芽儿嫂子这样一说,我忍不住好奇就问,「嫂子您倒是说说,有什么不
同嘛,你说的高朝到底是什么滋味?」

  柳芽儿嫂子吃吃笑,「难道乔镇长也没让你高朝过?你先跟嫂子说说,他的
那个,有多大?他一次能做多长时间?」

  虽然已经跟两个男人做过了,但是在同性的嫂子面前谈这个话题,我还是羞
得满面通红,怎么也开不了口。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那本小羊皮卷教给我的固然玄妙,但是具体还需要我多
多实践才能体会到真正的精髓和因人而异的不同乐趣…

  第060章。喜欢大尺寸柳芽儿嫂子好容易找到个可以放心倾诉的对象,借
着酒劲就说个不停。

  她说小白的那个跟驴样的,干她两个小时都没问题。不过他很腼腆,平时见
了女性就脸红,跟人说话还结巴,女的若不主动跟他说话,他连看都不敢看人家,
卖给人家东西都是是低着头拿货找钱。

  柳芽儿嫂子是个活泼风趣的小媳妇,看他这样就特喜欢逗他,三逗两逗就把
他逗急了,哼哧着说出一句话,「嫂子,俺稀罕你,俺想让你给俺当老婆。」

  柳芽儿嫂子看他憋涨的脸通红,特可爱,就继续撩他,「你不嫌嫂子比你大
几岁?你说要嫂子给你当老婆,你能给嫂子什么?」

  小白终于大胆地抬起头来看着她说,「俺虽然不太会跟人打交道,可是这不
耽误俺会干活会挣钱,嫂子跟了俺,俺挣的钱都归你管,把你儿子当亲儿子来养
活!」

  两人说来说去就说上感情来了,小白卤莽地把柳芽儿嫂子搂进怀里,哼哧着
说出了自己难以启齿的话,「嫂子,俺跟你说实话吧,俺都二十七八了,可是从
来没有真的碰过女人。那个死了的女朋友说要等结婚后才给俺,俺就尊重她没动
她,那方面,俺特能忍,从来没出去花钱干过坏事,但是俺绝对很强,尤其是认
识嫂子你后,俺几乎天天晚上做那种梦,梦里都是嫂子,害得俺白天晚上都只想
着看着你,守着你,」

  这样直白火辣的表白,出自一个忠厚老实的青年口里,感情丰富的柳芽儿嫂
子被深深打动了,情不自禁就奉献了一个熟年少一妇的火热感情。

  当两人脱光了衣服赤诚相见时,柳芽儿嫂子被小白的那个都惊到了,那尺寸,
简直不象人长的。

  小白激动得全身颤抖,尤其是柳芽儿嫂子温柔地握住他时,他都哭了,趴在
柳芽儿嫂子的胸口热泪横流,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女人的身体,
以后柳芽儿嫂子就是他的家!

  柳芽儿嫂子教着他认识自己的身体,导引他进入她。

  当他的连跟没入时,柳芽儿嫂子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从腿间到肚子里,
到头顶到脚心,一股股难以形容的酥和麻让她忍不住高声吟叫,叫得小白全身着
火一样在她身上挺动奋战,直扎得她水花四溢,骨酥体软,舒服的几次都差点昏
死过去。

  柳芽儿嫂子跟我讲述时,眼神不禁又神往起来,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上抚磨
着,「不行,小乔,嫂子不能跟你讲下去了,想死小白了,我得把他叫来,我跟
你说,你也别老把心思都用在乔镇长身上了,他们比咱们大这么多岁,还能勇猛
几年啊?嫂子已经下定决心了,想办法脱离开陈主任,以后一心一意跟俺们小白
过日子去。」

  从柳芽儿嫂子那儿回屋后,我脱光衣服,在黑暗中,独自跳舞,拉伸舒展自
己的身体。

  肌肤变的越来越水嫩细滑,腻白如玉,头发也更加柔软黑亮,全身的骨骼好
象具有弹性,可以提供给我想要的大幅度弯曲度和轻盈度。

  身体内部更是开始散发若有似无的幽香,而且让我自己都感觉神奇的是,我
身体的瓣蕊竟然可以象花瓣一样徐徐绽放或缓缓闭合……这些秘密让我由内到外
蕴涵了一种奇妙的韵味儿,如果我特意抬眸盯紧某个男人,我相信我的眼中的确
会探出两只小钩子,将他们内心那只蠢蠢的兽给勾醒,只不过,在人前为了保护
自己,我尽量低眉顺目地低调再低调,因为职场中,比男人的觊觎之心更可怕更
危险的,是同性间的嫉妒和排挤之心。

  在这个国度,社会生活和感情生活两方面,女性一直都是弱势群体。所以,
女人何必再去为难女人,我不想与跟我没什么纠葛的女同胞们多生罅隙。

  我真是没想到,柳芽儿嫂子竟然会主动生了离开陈年主任的心思。

  看来,这时代,时过境迁的实在太快,那种死心塌地认准一个人到老的理想
感情状态,真的是在被这个欲一望膨胀的时代迅速淘汰。

  而我,该如何圆融地退出乔锴的感情世界呢?

  我冷静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内心好象有根冰凉的丝线在切割我的心脏,很疼,
但是我努力将它压制在了喉咙以下,我的眼中,没有泪的痕迹。

  乔宝宝,你象许多女孩一样,很想柔弱地哭一哭,也曾只想选择一种普通人
的生活。

  可是一步步的,你发现,你已经回不到那颗纯良、简单之心的原点了……

  柳芽儿嫂子说,她被小白淳朴的感情和夸张的大尺寸给陷落了,她对男性的
身体「根本」有种热情的迷恋。

  我想,我跟她不一样,我不在乎与男人做一爱的最后是不是抵达了高朝,而
更在乎进入我的那个男人,能不能先期带给我精神上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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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1章。车内的亲热我更注重的是双方精神层面的高度契合和互动式满
足。

  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带给我想在他们身上获取的实质性帮助!

  2002年1月26号,星期六,腊月十四,乔锴陪我回了家乡。

  我一直在找机会,想跟他提起我要去S市学习的事。这事发生的太快太突然,
他听了后,一定会想到,在我的生活中已经介入了其他更有能量的男人。

  我知道,他会很痛苦,但是绝对不会阻拦我。

  这位被我叫做乔爸爸的男人,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对我的感情是真挚并深沉
的。

  而我,却利用了他这一点,无耻地享用他的感情、却不吝伤害他的感情。

  我想让我们最后心无旁骛、亲密相处的这段时光留下美好的记忆,所以就撒
娇地缠着他陪我走这一趟,享受两天没有公事打扰的私密空间。

  乔锴公车私用,带着我一路赶了几百里地,回了我的家乡小镇。

  路上,他开车,我唱歌,我说话,他笑,我们象一对关系亲密又融洽的父女
和恋人。

  乔锴感叹地说,真希望自己再年轻十几年,这样带着我陪我回老家去祭拜岳
父岳母,在坟前承诺:二老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宝宝,疼爱她一辈子。

  我说,我更希望你象这样做我的乔爸爸,让我享受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父亲式
的疼爱。而且,我跟您说,我想,在相当长时间内,我不会再带一个男人回老家
去祭拜我的亲人。

  乔锴叹口气,腾出一条胳膊,揽了揽我的肩膀,柔声说,「宝宝,别这样想,
以后有好青年,就跟他好好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好好生活,工作嘛,能做到
哪一步就到哪一步。我认为,女孩子别在工作中太较真,有个好的感情归宿才更
好。而且,以后,我会象父亲一样继续疼爱你的,呵呵,说不定会帮你们看孩子
的哦。」

  他说的戏谑而伤感,我的鼻头一酸,撒娇又任性地抱住他的胳膊说,「我才
不要您退休后给我看孩子呢,我要拥有很多属于自己的钱,雇佣保姆看孩子。现
在,我要您爱我,要我!」

  我的手开始在他的腿上摩挲。

  他笑,大手握住我的手制止,「小东西,老实!别捣乱,我开车哪。」

  我也嗲嗲地笑,仰脸媚惑着他,「我就要嘛……我的乔爸爸,您只管开您的
车,我要考验考验您,看您这曾经的副营长、现在的人民政府镇长大人,意志是
否坚定哦,不许中途缴枪投降或求饶的哦……」乔锴被我逗的鼻息短促,揉了我
的头发一把说,「妖精!好,乔爸爸跟你较量一下,看看最后是谁求饶,来吧!
哈哈。」

  他继续开他的车,我便专心实施起钩引他的工作。

  小手在他的腿上摸来摸去,从膝盖摸到腿跟儿,又从腿跟儿摸到另一条腿。

  他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头发里,轻柔地摸着我滑顺的头发,伸吟般说,「小东
西,你怎么可以这么媚?当初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掉进你眼底的深潭里去了,那
么清澈,却又那么深不可测,噢啊,坏死了!」

  我的小手终于落到了他突起的腿间,那儿,包藏着一杆搭起来的「箭」随时
等待发射。

  我刚按上去轻揉了一下,我的乔爸爸就叫了出来。

  我仰起脸来坏坏地逗他,「怎么样?乔镇长还能坚持多久呢?」

  他低头瞪我一眼,笑道,「小坏蛋,我忍!」

  我继续坏坏地看着他,手指熟练地拉开了他的拉练,他开始深呼吸,我的手
指钻了进去,轻轻划弄着那坚硬的铁具表面,他大声地喘促,摁在我头发里的手
更用力了。

  我将脑袋从他的胳膊下面钻进去,趴到了他的腿上,鼻子碰到了他的尖端,
他又伸吟了一声。

  我用舌舔他,他开始求饶,「宝贝儿,不行了,乔爸爸想停车坐爱枫林晚!」

  「不行哦,您说您要久经考验的,而且,我们正急着赶路呢,您得继续保持
革命本色,开好您的车哦……」「坏丫头!有你这样的女儿吗?」

  「坏爸爸,有您这样的爸爸吗?」

  我继续舔撩他,他继续深呼吸,低吟,车子开得歪歪扭扭,车速慢到堪比蜗
牛。

  当我终于张开嘴将他彻底含入时,乔锴的全身都抖动了一下,车子嘎然而止。

  他把我一把薅起来搂进了怀中,唇炽热地压了下来,舌钻进我的檀口中,疯
狂搅动。

  我在他怀里咿唔地抗议,他不管不顾,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被他拽出了前座,推进了后座,我们一起纠缠在逼仄的车厢里,他的喘熄
声好象要将车厢给鼓爆。

  我故意躲闪着他的侵犯说,「不行不行,坏爸爸违规了,您还没举手投降求
饶呢,怎么可以霸道地强行冲锋陷阵啊……」

  第062章。不想再被欺负他的大手已经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将那碍事的纹
胸推了上去,一对圆翘落入他的掌心,他柔弄着,咬着那顶端的蓓蕾,口齿不清
地说,「好吧,我求饶,我投降,我想『交枪』!」

  说着,他将我推到了车座一侧,我双腿跪在座子上,双手撑住前后座的靠背,
裤子被他剥到了臀下。

  他一条腿曲跪在车座上,一条腿曲起来支着地,高大的身躯弯付着,一只手
摁住椅子背,一只手揽紧了我的身体。

  粗而大的热……铁从后面擦入了我的芯瓣,紧紧的咬合,长长的进人,乔锴
的鼻息声暴风雨般响在我的耳畔,回旋在车厢内。

  我低低地、满足的伸吟,红唇张开,连声呼唤,「乔爸爸,哦乔爸爸,好~
痒,好幸福,爱我!我要你的爱,深深爱我!求你,」

  乔锴疯狂地撞击着我,咬着我的耳朵呢喃回应,「好的宝宝,我的宝宝,我
爱你,爱你,给你,乔爸爸给你!好么?喜欢么?」

  「喜欢!我爱你,你一定要记得,我是真的爱你!无论我做了什么,」

  我在给他打预防针,他正深深迷恋着的我的身体、已经被他以外的男人进人
过了,但是他不知道,他正在贪婪地消受着我削魂的幽紧,车子被颠簸的厉害,
车窗上很快蒙了白白的水雾,我们在密封的车厢内压抑地喘熄着,伸吟着,交…
…合着,他的身体高速契合着我的,我的花液沿着他的身体漫溢出来,将腿和他
的丛林都给染湿了。

  当他终于喷发在我体内时,他抱住我的胳膊突然收紧,用力,好象要贪心地
将我给嵌进他的整个身体里去!

  他的瞬间膨大无比,将我剧烈收缩的紧小撑大半倍,炽热的生命之浆林漓地
灌溉了我,我们同时放肆地叫出声来。

  整理好衣服,重新上路,乔锴的一只手一直抓着我的小手,我乖顺地由他握
着,那一刻,时光是那么恬静。

  我们先去了村外野地里的墓群,乔锴郑重地将带来的祭品摆好,并且烧了纸,
上了香,还为姥爷和爸爸浇奠了酒。

  冷风吹起我的长发,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姥姥,妈妈,你们放心吧,宝宝一
定会活得比你们都精彩!宝宝会赚很多钱,为你们买上好的墓地,让你们乔迁到
背山面水的风水宝地去。

  乔锴揽着我的肩膀,声音沉稳地说,「请你们放心,有我乔锴在一天,就会
替你们照顾好宝宝一天的。」

  我们回了村子,村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群小孩子在街头打架,一群大点的
孩子在打一个被骑在地上的小孩子,那孩子倔强地抱着头挨打,一声不哭。

  我冲过去将那群大孩子推搡出去,叫嚷着,「你们凭什么打奇奇一个人?你
们这群小混蛋!我杀了你们!奇奇,他们为什么打你?」

  我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人前一向克制安静的我突然这样,把乔锴吓了一跳,
他连忙将企图冲我扑上来的一群小子扒拉开去,吓唬着说,「我是公安局的,你
们这样打群架我会把你们抓起来的,快跑吧。」

  一群乡村野孩子没见过世面,不经吓唬,一看他的气势的确象派出所的,于
是吓的一轰而散。

  被打的满脸是灰鼻子出血的奇奇此时看清了是我,本来倔强挨打的孩子终于
扑进我怀里哇地哭了出来。、我蹲下去抱住他,跟着他一起哭。

  在他身上,好象看到了幼年时候的自己,总是会这样被他人欺负,只能一个
人默默承受,不敢哭,更不忍回家告诉姥姥惹她伤心……

  奇奇告诉我,他眼馋别的小孩人手一包干方便面嚼着吃,惟独他没有,其他
小孩就嘲笑他,他骂了他们几句,就被群揍了。

  我心酸地安慰他,说一定给他买很多很多的方便面,让他可以天天吃到,再
也不用眼馋别人的。然后又表扬他,奇奇是个有骨气的小男子汉,挨揍但是没有
无用地哭,以后呢,如果能反抗就使劲回手,不要只知道挨揍,如果打不过,就
跑。

  回到家,乔伯伯和大娘正在做饭,一锅清煮白菜,几个黑面馒头,看到我和
乔锴进来,两位老人家非常激动,非要去小卖部买几样菜招待我们。

  乔锴连忙拦住,说我们带回了好多吃的,这样就够了。

  看到他们清苦的生活,我的眼泪又下来了,问乔伯伯,是不是身体不好?需
要花钱看病吗?为什么吃的会这样差,连方便面都不给奇奇买。

  乔大娘连忙说,「宝宝你别瞎想,我跟你伯伯身体好着呢,我们劳动惯了,
身体轻易不生毛病的,你寄回来的钱呢,我跟你伯伯商量好了,不能花,都给你
攒着当嫁妆。」

  第063章。河边树林中我哭着喊道,「我不嫁人!也不需要攒嫁妆!我给
你们的钱你们都花掉!就当是替我姥姥和我妈妈花的!我以后还会赚的更多,我
们不会再缺钱,更不要让奇奇受人耻笑,欺负!我不要他再过我小时候的那种日
子!」

  乔伯伯连忙憨厚地安慰我说,「瞧你这孩子,都工作了,怎么反而任性了呢,
你听伯伯的,我们这样生活挺好的。钱留着,是好东西,万一哪天我和你大娘谁
先不在了,剩下一个老的一个小的,以后说不定更有拖累你的时候,你这孩子最
懂事了,别不听话,啊,这位客人是?」

  乔锴一直抱着我拍抚着我,连忙自我介绍说,「我叫乔锴,是小乔的朋友,
老人家放心,在外面,我会管着她照顾好她的。」

  吃完晚饭后,乔锴陪我去河边散步。

  清冷的月光照映着寂静的小山村,依偎着他宽厚的怀抱,我平静地说,「我
要很多钱,我不要再过任人欺辱的生活,我要尽快在城里买处房子,将乔伯伯和
大娘都接过去,让奇奇去城里上学。」

  乔锴将我紧紧搂在胸前,沉吟着说,「宝宝,你别太逼迫自己。要不,让他
们带着奇奇去县城我的房子住吧?我母亲不在了,父亲住不惯城里,跟着我几个
兄弟住挺好的,小筠去上大学,我那房子就空着了。」

  我摇摇头,「不,他们没有立场去住您的房子,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他急了,「怎么没有立场了?我可以认他们做干亲的,就当是我这一镇之长
为民做好事就是了。」

  我突然说,「您正当壮年,小筠妈妈不在了,难道您要一直一个人过下去吗?
有合适的女人,您也找一个吧,那房子有个女主人搭理,总比空着好。」

  「乔宝宝!你什么意思?来关心我的感情生活了?看来,你是准备脱离我的
生活了是吧?」

  乔锴的情绪有些失控,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目光紧紧逼视着我。

  我勇敢地回视他,红唇翕张,「是的,乔爸爸,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跟您纠缠
不清下去吧?您也说过,您会为我做一切的,甚至会象一个悲情的父亲一样,亲
手将我推向更高的台阶的。这些话,我都记着的。」

  他颓然地放开我,转身面对结冰的寂寥河面,「宝宝,你是个残忍的丫头。」

  我从他的背后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乔爸爸,原谅我,包容我,
祝福我,我爱你。」

  他的大手颤抖着抓住了我缠在他肚子上的小手,喉音发梗,「放心吧丫头,
我会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谁让我毫无党性和人性地爱上了你呢?」

  我转到他的面前,翘起脚,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奉献了我的吻。

  他叹息一声,低下头,抱紧我,回吻了我。

  我咬着他的唇,任性地说,「我还要。」

  他的手抓揉着我的小白兔,「要什么?」

  我的手放到他的下面,「您说呢?」

  他的手滑向我圆翘的小屁一股,「哪儿要?这儿吗?」

  我将身体紧紧贴向他膨胀的热铁,「坏爸爸,明知故问。」

  他咬着我的耳朵,气息灼热,一股股的酥一麻涌遍全身,我在他怀里迅速变
软,他将我推到河边树林里,「就在这儿要吗?不怕冷?」

  我的背部抵在光秃秃的树干上,动手拉着他的拉链,「有您在,全身都热。」

  他喘息,「小妖精!」

  他将我转过去,让我双手撑着树干,翘起小皮股。

  他将我的裤子再次褪下去,双手摸进我的毛衣里,握住那对小兔子,那勃挺
灼热的铁具,沿着我的股缝,再次侵入了我。

  风很凉,我露在外面的肌肤很快起了鸡皮疙瘩,毛孔紧缩,但是我们相交的
身体却是湿而热的,跟随着紧密的交融和摩擦,火花合着水花开始飞溅,野外夜
晚的树林里,我们忘我的寻求着原始的快乐,大声地伸吟着,叫声随风飘散得很
远。

  他的手从我的腿间探进去,从前面摸入了我润湿的瓣蕊中。

  那枚水灵饱满的小核在他的指间活泼的颤动、痉挛,身后是他有力地充盈和
不断地撞击,我柔软无骨的小身子被他一下一下摁进身下,深深冲锸、索取……

  当我再次酥软在他的怀里,他的额头已经累出了密布的汗滴。

  我被他挤压在胸前和树干之间,他将脸埋在我的发间大口喘熄。

  我抱紧他,「坏爸爸,你好能干哦,被你磨的肿胀了。」

  「呵呵,你这小嘴儿,就撩吧你!说,你是坏爸爸永远的坏女儿!」

  乔锴无奈地配合着我胡说八道,陪着我在冷风里荒唐,挨冻,受累。

  「是的,乔宝宝是乔锴的坏女儿,很坏很坏,只对他一个坏爸爸这样的坏~ 」
我说的,似真似假,其实,都是真心想说给他听的话。

  第064章。又招惹一个男人我想,再没有一个男人会容忍并挚爱如此荒唐、
任性、抛掉伪装和铠甲的我了吧?

  2002年的我,无从得知,2013年的乔宝宝,会嫁给一个叫程铮的男
人,他,象此时的乔锴一样,全盘接收了我所有的好与坏……

  我们整理好衣服,准备开车去镇上找个小旅馆住下,却听到有个小小的哭声
从山坡草丛那边传了过来。

  我和乔锴寻声过去,发现竟然是一个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正独自跌跌撞撞
地蹒跚在没有路的荒野中!

  2002年1月27号,我决定收养这个叫豌豆的六岁小女孩。

  她说她打小就不知道爸爸是谁,妈妈一个人带着她在县城租房子住。

  妈妈买了缝纫机,在家里给人加工服装挣钱,想带着她搬家到邻县,为了省
搬家费,搭了贩卖海货的邻居的空车赶夜路,车在附近公路翻进了沟里,她自己
从车里爬了出来,不认识路,就胡乱走到了这里。

  贩海货的车是方向盘突然失灵出了意外的,司机和豌豆的妈妈都已死亡。

  警方查验了豌豆妈妈的身份证,竟然是假的,这对母女的来历,一时无从考
证。

  警方提议先把豌豆寄养到福利院去。

  但是我央求乔锴想办法,由我来收养可怜的豌豆。

  看到六岁的豌豆,就象看到了当年六岁时同时失去爸爸妈妈的我自己,我没
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被送进陌生的孤儿院。而她也非常懂事地紧紧贴在我的腿上,
表现了无比的依恋和信任。

  乔锴费了许多周折,终于帮我把豌豆留在了身边。

  他问我打算怎么照顾她?我说,暂时先放在乔伯伯身边,正好有奇奇和她一
起做伴,次年她和奇奇要上学时,我就把他们都接到城里去。

  乔锴抱着我,「宝宝,你这么柔弱,怎么可能负担起两老两小的生活?你会
很辛苦。」

  我平静地说,「我害怕孤独,害怕举目无亲的感觉,只要有亲人陪伴,再多
苦再多累也值。」

  乔锴捧着我的头,疼惜地看着我的眼睛,吻着我的眉尖,「宝宝,放心,我
会帮你分担的。」

  我翘起脚尖吻他,用唇堵住了他的嘴,我们的吻缠绵悠长。

  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可是,他尚不知,我已经准备转身投入另一个男人的
怀抱了……

  离开小村时,在车上,我告诉了乔锴我要去S市学习的事。

  他的浓眉微蹙着,只是听着,一只手攥着我的手,良久,只说了一句,「宝
宝,我尊重你所有的选择。无论如何,你要懂得爱护自己。我相信,聪明如你,
会做得比很多女孩子更好……」

  最后,他轻轻叹息了一声。

  2002年1月29号,我去S市学习一个月。

  临时委派的班长是邻县的一位副县长,叫林乔,跟我坐同桌,年龄三十六岁。

  在我生命的二十二年中,除了少年时沉默地暗恋过同龄男生付石,我只跟乔
锴和许良这种四十不惑的成年男人真正深入接触过,对于二三十岁的男人还是一
无所知。

  林乔跟我开玩笑,我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乔字,一家人般的缘分,并且伸手
跟我相握。

  我的肌肤早就蜕变的柔软细腻,水润嫩滑,当我的手触及林乔的手心时,我
感觉到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我不动声色地冲他笑了笑,长睫毛掩盖着清澈而深幽的眸子,唇角的弧度带
着轻浅的诱惑。

  我并不是故意要到处招惹男人,我只是突然对林乔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充满了
好奇,而且,他还是一位处级干部,长的英俊潇洒不让人讨厌。

  我想,多一个朋友并不是坏事。

  整堂课,林乔都听得心猿意马,他的眼光总是克制不住地游离到我的脸上身
上。

  我穿了圆领的白色小衬衣,外面是开衫V领的粉色薄毛衣,衬衣领口的扣子
扣到了脖子下,严谨得挡住了我身体上所有的风光,但是胸前一对尖翘的乳,却
在衣服下面傲然地挺立着,带着惹人更想一探究竟的媚惑……

  我突然扭头冲林乔笑了一下,转头间,头发里散发一阵淡然的幽香,他不禁
呆了一下,又马上冲我压低声音说,「小乔,我决定这次的学习全程都亲自参加
了!」

  这种学习,班里会有好多人找人来替代听课的,看来林乔本来也有这打算,
但是现在他说他改变了主意。

  因为,他认识了我,一个青春而深藏柔媚的小女人,眉目间潜藏着不轻易泄
露的万种风一情……下课后,他提出请我吃饭,我去了。

  川菜馆旁边有个刚落成的小区,还没有结束尾部工程,他无话找话地说,
「这是我哥开发的楼盘。」

  我冲口问,「多少钱一平啊?最小的户型是多大的?」

  他笑看我,「小乔有意买房子?准备结婚用的新房?」

  我娇羞地说,「买房子就非得要结婚用啊?我还没男朋友呢,林县长您帮我
问问,这房子最小、最便宜的户型要多少钱?」

  2002年,S市的房价才刚刚上扬,地段一般的多层小区起价有的只是两
千几一平米。

  我脑子里转着念头,也许,我可以买个六十几个平方的户型,求乔锴借给我
首付款,然后用工资还贷,刚刚好。

  第065章。他们的吻各有不同林乔扭头看看外面的房子,又回头看着我,
说出一句,「我已经在这儿买了一处,小乔想住的话,我把钥匙给你。」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突然感觉全身发热。

  难道,我即将面临被正式包养的选择吗?

  一切来的太突然,我躲闪开林乔的目光,低头用筷子玩着盘中的食物,「我
不是自己住,是让别人住。我是孤儿,老家有对老人家一直照顾我,还带着俩孩
子,我想买个房子让他们来住,孩子明年就可以进城里上小学了。」

  林乔一听,非常自然地起身坐到了我的身边,认真地说,「对不起小乔,我
不知道你是这样的身世,真是,太招人心疼了!这样吧,我找我哥问一下,看看
能不能多给你打个折。现在买房子正是时候,房价很快就会飚高的,你年纪这么
小,有买房子的心思绝对是长远眼光!」

  我拿起酒杯,看着他,「林县长,初次谋面,谢谢您,那,我可针鼻儿没眼
——实心了哦,我等您帮我带来好消息。」

  林乔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看着我,将杯中酒一喝而光。

  我也不甘示弱,看着他,也将杯中酒一喝而光!然后将酒杯朝他照了照,放
在桌子上,双颊薄醉,星眸眯离,「林县长,我还年轻,什么也不懂,这样信任
您,您别在内心偷笑我哦。」

  林乔将手中杯子放下,很自然地拿起了我的一只手,放在两只掌心里摩挲着,
看着我说,「小乔能这样信任我,林某非常荣幸!性情中人的小美女,惹人怜爱,
哪儿舍得偷笑?」

  他的嘴逐渐靠了过来,我用一只小手软软推了他一把,微微测过头去说,
「我们好象醉了呢,林县长,我们回去吧。」

  林乔的唇已经靠近了我的鼻子,他的鼻息早就短促起来,「小乔,醉一点好,
可以纵性一些,很惬意的,我们好好放松放松吧?」

  我的脸逐渐染成胭脂色,低低问,「怎么放松?我好热,真的喝醉了,我们
出去吹吹凉风吧?」

  说着,我就想从他面前站起来,却被他一拽,一把拉到了腿上!

  我羞惊地在他怀里挣扎,林乔的唇却已经落到了我的唇上,并且将舌一头顶
开了我的唇,企图撬开我的牙齿,进入。

  我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咿唔着抗议,他的口中带着酒味,吻非常霸道,舌又
软又厚,就在我的抗议声里强行入侵了我的檀口。

  我的舌被他的卷住了,他娴熟地撩拔我,一股股电流从他的舌0尖传到我的
舌一尖,我开始全身发麻,头晕,身体绵软地瑟瑟发抖。

  短期内,我被三个男人正式亲吻了,他们的吻各有不同。

  乔锴的吻不太熟练,象他的人,习惯直来直去,表露着他心性的耿直和爽朗。

  我之所以迷恋他的吻,正因为他的毫不讲技巧,我喜欢他自然迸发的不加修
饰的热情。

  许良的吻非常绵长,讲究技巧,总是循序渐诱地、由浅及深开发我、加深我
欲一望的被动膨胀。

  而林乔的吻更匪气一些,这也许跟他的年龄和身份有关,刚过三十多岁、年
轻有为的黄金时代,身为地方政府二把手的狂妄和自信,一人之下,一方百姓之
上,他的气度难免带有掠夺性。

  林乔的舌长劲地在我的小口中疯狂搅动,他的鼻息越来越粗一重,手也放到
了我的胸上狂热地柔捏,搓弄,我开始低低地伸吟,胸在他的掌心里迅速弹挺如
酥。

  他一边揉着我的一对美好,一边诱导着我,「小乔,我们开个房间吧?房子
的事你放心,我可以让我哥给你打个六折!」

  他不提这个茬我还会在他的温存里多陶醉一会儿,他这样一说,我的全身却
是一凛,突然一把推开了他,从他腿上蹦了下去,并且低声急急地说,「林县长,
房子是房子,我们是我们,您若有心帮我,那小乔感激不尽,但是我不想轻易就
跟你怎么怎么样,对不起!」

  说完,不等他回话,我迅速转身从饭店跑了出去。

  他从后面追出来,喊着,「小乔,小乔你别误会,我知道,你是你,房子是
房子,我只是太冲动,心急了,你别跑啊!」

  我招手拦了出租车,钻进车子时没有回头,跟他说,「林县长您要明确一件
事,乔宝宝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即使她一无所有。」

  出租车扬长而去,将企图解释的林县长甩在了饭店门口。

  我倚靠在车窗上,抚着胸口平息着心跳,这晚的每一个节奏,我认为自己把
握的都非常好。

  看着车窗外繁华的S市夜灯璀璨,我的唇角漾起狐般的笑意,乔宝宝,你越
来越让自己满意了。

  但是内心,又有言说不明的一丝惆怅…

  第066章。陪他洗澡出租车刚到培训中心门前,我就接到了许良打来的电
话,他说刚开完会,想见我。

  我迟疑,没有马上回答他到底去不去他那里,他迫不及待地说,「几天不见,
想你想的硬死了,别吊我胃口了,快来吧!」

  我情绪低落地说,「许部长,跟您这样,我有些害怕,我从来没想过要跟领
导这样的,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对您对我是不是会不好?」

  我不能象董晴那样上赶着往男人身上贴,我更希望迂回前进,我不想让自己
处于被动的地位。

  许良沉不住气了,连忙安抚我说,「小乔你别想太多,没什么大不了的,这
种现象很普遍的,而且,我是真心喜欢你,不是你想的以权谋色那样卑鄙龌龊的,
乔宝宝,你别折磨我了,我今天必须马上见到你!你所担心的一切,我都以人格
担保,绝对会处理得更好的。」

  我娇羞地说,「那,许部长,您不许骗我哦,您一定要是真心对我好哦,不
然,我会杀了您哦,您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会傻傻地爱上您的,您也不舍得伤
害到我吧?」

  一分真,二分假,三分娇嗲四分心机,是我用在许良许部长身上的策略。

  他的鼻息越发粗一重,喘息着低笑,「乔宝宝,你的每句话都是挠心的小钩
子!我已经为你动心了,快来吧!来了后再说,」

  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年轻貌美、青春娇柔、善于施展女生小魅力的女孩子的
傻傻告白呢?

  象许良这种精明干练、儒雅又有品的男人,他们并不缺少女性的生理抚0慰,
他们更容易被独特的女孩矜贵和纯美而打动。

  物,以稀为贵。情和欲,也不例外。

  许良跟我幽会的地方是一家私人会所,毫不起眼的院落,门卫打了电话确认
后,才请我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幽深,院中套院,让我有如临庭院深深的大宅门之感。

  我安静地跟随服务生往某个小院落走进去,院子里有两株梅花,正在顶雪吐
蕊,散发幽香,深处是几间中式的房子,窗纸上映出室内的温暖灯光,廊檐下高
高挂起一排大红灯笼。

  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在自己选择的那条路上深度跋涉下去的决心。

  我是从贫穷闭塞的小乡村走出来的寒门丫头,在我二十二年的生活中,接触
到的都是最简单的住所、最朴素的衣食住行。

  这种神秘的私人会所幽会方式,我是第一次见识到,它让我窥探到了权贵阶
层惬意舒适、凌驾普通人生的那种优越。

  我象服食了毒品一样,被动而又主动的,陷落了进去。

  我想,许良绝对不止有S市组织部长的身份那么简单吧。

  服务生在院门前止步,我自己走了进去。

  敲了敲雕花门,许良洪亮的声音说,「进来吧。」

  走进客厅,温度高的象从冬天进了夏天,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熏香味道。

  许良并不在沙发上,客厅旁边的玻璃门上弥漫着一层水雾,他在里面喊我,
「是小乔吧?过来,我在洗澡。」

  我走到玻璃门跟前,里面是刷拉的水声,他的影子在玻璃上影影绰绰的,我
的心开始加速跳动。

  我还从来没有直面过沐浴中的男人,他竟然让我进去吗?

  我年轻而充满蓬勃欲一望的身体里,无声地涌动起隐秘的热潮,我好象能看
到他成熟的身体站在水流中的样子。

  许良又喊了一声,「乔宝宝?怎么了?呵呵,害羞了?不想进来陪我一起洗
么?」

  我站在门外,手放在门玻璃上,声音软软地「哼」「没想到许部长这样坏…
…」门被豁啦一下拉开了!

  全身沾满沐浴液泡沫的许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吓的惊叫一声,双手蒙脸
转身就要逃,却被他一把抓住拽进了门去说,「逃到哪里去?哈哈,你给我进来
吧!」

  说着,我的人已经被他给拽倒进怀中,他的唇随即压了下来。

  成熟男性的匪气和霸道让我深深着迷,我就此瘫软在赤身果体的许良的怀中,
咿唔喘息着,迎受了他掠夺意味颇浓的吻。

  他的手带着泡末的滑润落到了我的胸上,我喑吟的伸吟,他呢喃着,「乔宝
宝,想没想我?我可是心急火燎地在等着你来啊!」

  我的衣服被他粗鲁地拽下去,扔到了洗手间满是水的地上。

  我抗议。

  他笑着说,「再漂亮的衣服也没有你的人美!放心,我不是不尊重你,只是
太急于跟你亲热,我会给你准备干净衣服的,来吧宝贝儿!」

  在我立场不坚定的挣扎里,我的衣服都被他剥了下去,只剩一套浅粉色系的
内衣,还负隅顽抗地保护着我青春侗体最后的防线。

  第067章。太美妙了他停止了动作,双手落在我的腰上,低头,目光火热
地巡视我的全身。

  经过不间断的修炼,我的身体越来越曼妙、越妖娆,皮肤更是水嫩到吹弹可
破,好象一掐就能出水的嫩滑。

  我低低地叫他,「许部长,许部长。」

  他不回答,只是贪婪地检阅我的裸一体,手抬起来,沿着我的腰线往上,落
到了我尖翘如锥的乳上。

  我颤抖了一下,嘤咛说,「不许这样看我,宝宝会晕掉……」他的手掌轻柔
地抚摩着那两朵莲托,大拇指碰触着顶端被包裹在纹胸里面的蓓蕾,一股股被异
牲爱一抚的簌麻传透我的全身,我的手无力地搭到了他的手腕上,企图阻止他。

  他的手指挑开了我肩头上的细带子,将它们往下一抹。

  我的喉间又是一声轻吟。

  被纹胸束缚着的小鸽子从里面跳了出来,他的大手用力一拽,我的纹胸也被
扔到了地上。

  他突然垂下头去,歪着脑袋将嘴覆盖到了我的蓓蕾上。

  一阵被啮咬含吮的湿1痒涌遍全身,我剧烈颤抖着,恩啊出声。

  他的另一只大手有力地抓揉我的一只酥物,另一只手则放在我的股瓣上,将
我的身体紧紧压向他。

  我的双腿绵软,无力站立,他将我转过身去推压在了墙上。

  他的唇舌不断戏撩我的蓓蕾,手更是从我的小内内腰口里锸下去,摸进了我
的腿间,手指在那丛微微分开的草丛间勾划,入骨的痒。

  我高高低低地伸吟,手放在他的头发里,无力地说着,「不要,许部长,啊
不要。」

  | 他急切地将我的小内内也褪了下去,这下我和他一样,一丝也不挂地纠缠
在一起了。

  他拉过我的小手,按在了他的身体上,熟悉的硬度和手感,让我情不自禁地
伸吟。

  他咬着我的耳朵问,「宝宝,喜欢它为你这样吗?想它吗?它可是好想你的,
想的一刻也等不及了!」

  我轻轻吟哦,满面潮红,「坏部长,您还是市委成员呢,怎么可以这样哦~ 」
他的手指在我的腿间勾动,「哪样?这样吗?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市委成员也是
人嘛,首先是男人,正常人,不然怎么做好工作?」

  我的小手只是浅浅握着他的身体,并没有熟练地去动作,许良急切地握住我
的小手,教着我上下滑……动着说,「宝宝,握紧,这样,噢太好受了!对,动
起来,这样,啊对就是这样,呼,不行了,我要进去!」

  我的小手绵软无骨,象轻柔的云朵,在他的带动下,力度恰到好处地刺激着
他膨胀如铁的身体,让他发狂。

  他一把摁开头顶的花撒,湍急的水流冲刷下来,将他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冲到
了我的身上,我们的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润,滑,他的胸膛挤压着我的翘软,
唇舌在我的唇舌间狂一野的搅动。

  我的津液丰沛而出,让他非常满足地吞咽,叹息。

  身上冲洗干净后,他把我抱出了洗手间,我们一起滚到房间地台上铺的高级
地毯上。

  我被他揉得娇一喘吁吁,几乎难以呼吸,脸颊更是迷人的红透,嘴里还不忘
继续呓语着,「不要,许部长,我不想继续跟您这样下去了,」

  可是他才顾不上我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他的身体已经撑开我的腿,并且将
它们用力一拉,一叠,它们被动绻曲在他的身体两侧,隐秘之处的花蕊被动地冲
上迎候着他。

  他的热铁对准,顶住,腰部猛地下沉。

  我哦啊地大叫出声。

  他满足地伸吟了一声。

  我的蕊瓣迅速缩紧,象关上了两扇门,他竟然没有一举破入。

  这让他情急若狂,他摁紧我的身体,一只手抱紧我的小皮股,用力往上抬着,
然后再次退回自己的腰身,猛得又是一刺。

  我紧闭的关隘终于被他彻底破入,他长驱直入地冲进了我的城池里。

  汹涌的液体随着他的滑进,漫溢而出,他满足地喘吟着,挺动着,「乔宝宝,
你是什么做的?太削魂了!怎么可以这样美妙?」

  我在他的身下眉头轻皱,鼻翼翕张,红唇呢喃着,「您是,是大坏蛋,啊,
好坏,扎疼人家了,还是疼,您必须轻点,唔,」

  说着,我还特意让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渗流了出来。

  此时在他身下的我,就象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花,惹他怜惜,楚楚可怜。

  果然,许良看到自己把女孩子给「折磨」成这样,情绪更加亢0奋起来。

  他一边吻着我的唇,眼睛,耳朵,一边继续挺动着自己的腰身,喘一息着说,
「宝贝儿,忍一忍,谁让你这么紧来着?我一想到进入你的这种美妙,我就硬得
不行了,这几天,天天想着你睡不着觉哈,太好了,磨了还想磨,宝贝,现在呢?
现在好受多了吧?痒了吧?」

  第068章。许部长我要我摇摇头,娇媚万端地说,「不,还疼,又疼又痒
哦,许部长坏死了,第一次见面时就这样欺负了乔宝宝,以后,您得负责。」

  许良非常满足地在我体内挺动着说,「好,好,好| 奏激越地颤动起来。

  他是一匹骁勇的马,而我是最娇媚最柔弱的骑手,我的腰肢柔软若柳,臀部
夹含着他的身体在上面起起落落,热而滑的汁液不断研磨而出,将他的肚皮打湿
一片。

  他的双手从我的腰上摸到我的两座乳上,手指不断捻弄顶端的乳珠,蚀骨的
痒穿透我的全身,我的长发在背后波荡起伏,喉间嘤咛着最削魂的叫声。

  许良激动得大声喘熄着,「真能干,乔宝宝,你太削魂了,此时象匹小野马,
哦,好紧,好舒服,太美妙了,不行了,我要被你榨出来了,喔,噢啊,」

  第069章。干女儿他猛得将我翻到身下,在我的小皮股还来不及躲避时,
他已经钉进了我的最深处,并且高速地挺刺起来。

  炽热的岩浆再次喷灌入我翕张收缩的蕊瓣里,他狂叫着,好象一头在荒原上
奔腾的猎豹……

  又一次结束后,许良趴在我身上,问我,我们没有采取防护措施,如果可能,
我敢不敢给他生一个孩子?

  我一惊,一把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大眼睛静静看着他。

  许良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有些赧颜地拍了拍我的脸,「别害怕,我只
是问问。」

  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划来划去,「我没有让您采取防护措施就进入我,是因
为,我爱您,我喜欢跟您零距离接触,如果您硬要,也许我也可以为您生下孩子,
可是许部长,您真的忍心让宝宝做那种女人吗?」

  说着,我定定看住他的眼睛,幽怨,多情,柔弱,又坚贞。

  但他不知道,我这番话其实是有多假。

  许良的眼圈儿都红了一些,他紧紧抱过我说,「宝宝,如果你不这样说,也
许我真会想办法让你那样的,可是你说了,我反而有种犯罪感了,我是真心想对
你好,我不会舍得毁了你的!」

  这个男人,儒雅精明、城府极深的男人,现在,瓦解在我柔情与纯情并放的
一面当中。

  也许只有触及到这种男人真实的内心,才会让他们甘愿为我所用……

  许芳说过,她兄弟许部长的妻子先天输卵管畸形,他们一直没有孩子。他妻
子隐晦地表示过,她容忍许良在外面找个借腹子,前提是跟那个借肚子的女人没
什么感情,得到孩子后把与那女人的关系处理的干净利落。

  许芳当时还说,如果我送的药引子能治愈女性的不育就好了,那她一定把给
徐书记调理身体的药省出来,送给兄弟媳妇。

  我依偎在许良的怀里,继续柔抚着他的胸膛,并且主动吻向他的喉结。

  他喉结滚动,手再次落到了我的乳间,轻柔爱惜地搓弄,呢喃着说,「乔宝
宝,你这只小妖精,真是入心入骨的纯又媚啊,呵呵,喜欢死你了!」

  我的小手摸到了他的肚子以下,刚一接触到他的男根,它就警醒地跳动了一
下,并且迅速膨胀突起。

  我握着,轻柔地动作着,咬着他的耳朵说,「许部长,我听许芳大姐说过您
妻子不能生育的事,您那么想要一个孩子吗?您为什么不尝试试管婴儿呢?宝宝
一想到您会跟其他女孩这样温存、并让她孕育您的孩子,就好难受,」

  我的「真情」告白,让此时沉浸在温柔乡里的许良非常动情,他低头吻着我
说,「小妖精,吃醋了?我喜欢你吃醋!呵呵,放心,现在有了你,我更不会再
想找肚子生孩子的事了,让人给生完孩子、还完全把人赶出孩子的生活,那事缺
德又冒险,我干不来。你放心,我会再努力的,争取让试管婴儿这事成功。」

  许芳说过,体外受一精移植胚胎的事,许良和老婆努力了很多次都没成功,
所以他老婆白锦蝶才会提出让他借腹生子的无奈想法。

  许良之所以平步青云,跟他老婆白锦蝶是省委某常委的女儿有主要干系,所
以婚后这么多年,这位风流倜傥的许部长也从来没发生过会惹老婆不高兴的生活
作风问题。

  沾惹上他,对我来说,不能不说是一步陷棋。白锦蝶,是一位不好对付的情
敌。

  但是摆脱徐德良父子俩肮脏觊觎之心心切的我,只能如履薄冰地搭上许良这
条充满危险的船只了。

  所以,我要彻底俘虏他的真心,让他能时时处处为了保护我的清誉而动作。

  我腻在许良的身下,小舌贪婪地舔吻着他的胸膛,目光柔软眯离地看着他,
手里握动着他再次为我坚挺起来的分身,「亲爱的,如果您实在喜欢一个孩子,
那么,让宝宝给您做干女儿吧。虽然您只比宝宝大十八岁,可是,从小缺乏父爱
的宝宝,好喜欢您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哦……在心里,宝宝一直把您当小爸爸一
样依恋着的,许爸爸,许爸爸,求您爱宝宝,疼宝宝,好不好?」

  许良没想到身下的小女人会主动称呼自己为「爸爸」这个暧昧而挑战伦理纲
常的称呼让他无比激动,被我握在手中的分身更是猛得增大了一圈!

  我趁机更用力地握紧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许爸爸,我爱您,求您,要
乖女儿乔宝宝吧……」许良的伸吟声粗嘎如喘,他狠狠咬了我的胸尖一口,身体
猛地冲抵进我柔滑多汁的腿间,低吼一声,「乔宝宝,你这只吃肉不吐骨头的小
妖精!你得害死我啊?噢,舒服死了!我要,宝贝乖女儿,爸爸干得你舒服么?」

  人前温文儒雅的许部长,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狂……浪。

  第070章。不涉险境,焉有猎获?

  人性里都有最隐秘、晦暗的邪恶和无耻,我的引逗让许良彻底癫狂。

  已经在我身上射过两次的他,再次因为我一个「爸爸」的称呼而坚硬似铁,
在我身体里勇猛地横冲直撞起来。

  我在他身下绵软如泥,如醉如痴,极尽娇柔之媚态地蠕动着,娇一吟着,嘤
咛婉转着,「许爸爸,哦啊许爸爸,爸爸,您好坏,啊好坏好坏,不要,不要欺
负女儿嘛,您怎么可以这样啊,宝宝受不了,坏爸爸太硬了,啊哦好痒……」许
良的的唇齿几乎要将我灵滑颤动的小香舌咬断,身体更是如粗壮的凿子一样不断
地凿动着我又紧又滑的小蚌,大手粗一狂地搓柔着我胸前的酥物,粗嘎地说,
「宝贝儿,媚死了!爸爸要幸福死了,宝宝的小BABY好美,说,宝宝的小B
ABY只想被爸爸这样干,宝宝是许良爸爸的!」

  我目光迷醉地睨着他,娇靥红透,小手无力地缠在他的腰间,柔弱被动地迎
受着他不懈的撞击,「唔,坏爸爸,欺负女儿的坏爸爸,宝宝不要,宝宝不要爸
爸这样欺负宝宝,好大好硬,宝宝受不了,」

  「就要,爸爸就要这样欺负宝宝,看到宝宝被爸爸干得这样娇弱,爸爸好幸
福,乔宝宝,你是我的,我的乖女儿!」

  许良被我撩得疯狂,那坚硬的分身耐力格外持久,扎得我的小蚌蕊汁液泛澜,
被磨得又红又肿。

  他跪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腿大力折叠上去,冲上的小瓣蕊被动迎接他的不断
攻击,他目光如火地欣赏着我们身体紧密相交的样子,将自己的生命岩浆再次深
深喷入我的体内。

  一连三次,我几乎榨干了许良的精元,同时把他的心魂也牢牢吸引住了。

  当他再次疲惫地瘫软在我身上时,我在他身下柔若无骨地说,「坏爸爸,您
太厉害了……| 」许良满足地笑了,牙齿用力咬住了我被他搓得挺立如小石头的
胸前蓓蕾…

  分开时,我整理好衣服,恢复自己一向清冷的表情,站在门口,转身对他说,
「许爸爸,如果您真得不舍得害宝宝,那么以后绝不许干扰宝宝的私生活。」

  他抚着酸软的腰坐在沙发上,笑着说,「放心吧宝贝儿,我不是卤莽的毛头
青,哈哈,你这只小妖精!非常善于收放自如!我非常看好你!」

  我嫣然一笑,回手给他一个飞吻,「象您这么聪明的爸爸当然应该有个聪明
的乖女儿的,以后,许爸爸还要不吝赐教哦……」说完,我翩然推门而去,将曼
妙的余音和背影留在了他的回味里。

  2002年1月31号傍晚,脱课两天的林乔又回到了S市。

  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培训中心外面的车里等我,要带我去看房子。

  我没想到他的行动力这么迅速,心里一时忐忑,不知道该不该这么轻易接受
他的帮助。

  毕竟,在2002年的小城市里,购买一处房产对于普通来说,几乎算得上
一辈子的大事。

  不涉险境,焉有猎获?我决定单刀赴林乔的约会。

  他拿了钥匙,陪我进了他哥开发的那个小区的一处房子。

  的确是小小的一间,面积是七十多平,但是却有两居室,接乔伯伯一家过来
住正好。

  小区绿化很好,房型设计也极其合理,楼盘的定位走的就是小而精的路线。

  我转头羞涩地问林乔,「多谢林县长费心,这房子非常可心,只是,面积还
是有些大,总值是?」

  林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我身后,伸手想撩一下我的发丝,却被我巧妙
地闪躲了开去。

  他的手指落空,捻了一下,盯着我笑了,「哈哈,小乔喜欢就好,其实我更
想给你找个面积更大一些的,只是知道小乔不会接受,所以就选了个小的,房价
嘛,好说,干脆,我送你吧?」

  无功不受禄,这位林县长连我的头发都没有摸到,我怎么可能接受他一处房
子的赠予?

  我可以在以后接受这些男人慷慨的给予,但是不是如此轻易地接受,而要接
受的时机成熟、合情合理、水到渠成。

  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我必须步步为营。

  我连忙摇头,说感谢林县长的好意,请他不要开玩笑,我会惶恐的,请他告
诉我可以帮我打到几折。

  林乔又走到我跟前,低头笑看着我。

  我羞涩地低头,退后了两步。

  他把我逼到了房间的墙边,我退无可退了。

  他的双臂撑在墙上,我被他圈在了他的地盘里,小声说,「林县长,您,不
要这样,」

  他的手指伸到了我的下巴上,刚一碰触,我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被动抬头,
惶恐地迎视着他的目光,红唇紧张地翕张。

  他的目光如火,让我想起了当时学校里的陈。

  而此时的我,已经不是当时心无主见、对男人一无所知的乔宝宝。

  第071章。我要征服你林乔的手指在我的唇瓣间逡巡着,轻触着,声音沙
哑地说,「乔宝宝,你真美,呵呵,是我所见过的女孩子当中,最具诱惑力的!
答应我,让我把这房子送给你?」

  我摇摇头,「不,林县长,请您不要再这样了,如果您在继续下去,我干脆
不买这房子了。」

  | 说着,我就想从他的包围圈里逃出去。

  他连忙一把抓住我说,「好好好,我听你的好了吧,别生气嘛,这样吧,我
给你要到了六折,总价加税凑个整数是十三万,怎么样?已经简装。」

  这个数,的确低的离谱,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也是天文数字了。

  但是我咬了咬红唇,横了横心,说,「好的,太感谢林县长了,以后小乔一
定还您这份人情。」

  他看到我咬嘴唇的动作,受了刺激,喉咙里滚动了一下说,「小乔,我不想
让你还我的人情,我想让你做我的小情人儿!」

  他终于把话明说了出来。

  我猛地从他与墙之间滑了出去,往空房子的门口跑着说,「林县长,你别逗
小乔了,这儿太冷,我们走吧。」

  小猎物想机警地逃走,激起了林乔男性狩猎的天性,他大跨一步,一把将我
拽住,不容分说,将我强行抱进了怀里,抵在墙上就霸道地捕获了我颤抖的唇。

  我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他却将我紧紧推压在墙上,舌一头已经撬开我的牙
齿钻进了我的口中,他的吻技很棒,比许良更胜一筹,我猜他一定有过不少情人
了。

  他的手落到了我的胸上,满满翘翘的一把,他娴熟地搓弄了起来,一股蚀骨
的酥一麻袭进我的身体,我的腿间瞬间潮湿!

  我在他的掠夺里虚弱地喘吟,但是并没有乖乖就范,而是突然狠狠啮咬了一
下牙齿,将他那条邪恶进取的舌咬得咯噔一下。

  他吃疼地叫了一声,我乘势从他的掌控里脱离了开去,一边跑着一边哭着说,
「林县长,对不起,我不是您想的那种女孩子,房子我不买了,」

  我跑出了那所空房子,毫无疑问,被咬的舌一头出血的林乔不甘落败地再次
追了出来。

  他将我重新抓回房间,辩白着说,「小乔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太心急了,
我是真的被你吸引了,所以就想帮你买房子的,对不起,咱们好好谈谈好吧?」

  我在他怀里哭着,拼命挣扎说,「有什么好谈的,林县长如果老是想对小乔
这样,那小乔连朋友也不敢跟您做了,房子的折扣小乔也不敢要了。」

  猎物挣扎得越厉害,擅长狩猎的猎人的征服欲便被撩拔得越亢奋。

  对于我这只轻易不肯就范的小猎物,林乔转变了策略,哄着我说,「好,好,
我以后不随便这样了好不好?你先听我的,把房子买下来,我帮你收拾好,可以
直接入住,以后,我有信心逐渐让小乔喜欢上我的!」

  挣扎需要适可而止,我在他怀里逐渐安静下来,小声说,「林县长,小乔不
识抬举,您别生气哦,那,谢谢您帮我买到这么优惠的房子了哦。」

  林乔克制着自己的兽性,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呵呵,哪儿舍得生你的气啊?
说实话,我消受追逐你的过程,哈哈!以后,我有信心征服你的芳心的!」

  2002年2月2号,星期六。

  我回W市,竟然忘了带租房处的钥匙,而乔锴已经从镇上赶过来跟我约会了,
正在路上。

  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了忘拿钥匙的事,他想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去我家吧?」

  我感觉这事很刺激,于是说好。

  他过来接了我们,我们在车上疯狂接吻,他喘息着问我想没想他?

  我说,想,好想好想跟乔爸爸坐爱了,心里好空虚好空虚,他满意地笑了,
咬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那里不空虚吗?乔爸爸马上满足你!」

  他用一只手开车,一只手钻进了我的低腰牛仔裤里,我主动把腰口的铜扣打
开,迎接他的大手进去肆意胡作非为,并且低低地伸吟给他听。

  他的裤子里坚硬挺起,车里回旋着膨胀的欲0望。

  进了他家门后,我四处打量了一下,简洁,干净,他妻子的照片和他的合影
都收了起来,只有他女儿的房间里还摆着母子俩的一张合影小像框,那是个面貌
平淡无奇的女人。

  他从后面抱住我,腹下的部位硬硬得顶蹭着我的后腰,唇齿啮咬着我的耳朵,
双手抚在我胸前的翘峰上,贪婪揉捏,「宝宝,想死你了。」

  我回身贴进他的怀里,故意将柔软地腰肢往前凹陷,用软软的肚脐位置贴紧
他的坚硬,媚媚地看着他,手指抚摩着他的唇,「坏爸爸,哪里想宝宝?」

  他抓过我的小手,放在胸口,他的心脏跳动得激越有力,「这里!」

  然后,又抓着我的手摁在他的肚子以下,喑哑地说,「还有这里!你呢?你
哪里想乔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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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2章。多情缠绵我的小手在他的坚硬处柔柔地逡巡,他把我压到了他
家的大床上,开始吻咬我的唇和颈部。

  我呢喃,「全身都想乔爸爸,尤其是小蚌里,它好想吞吃乔爸爸,」

  「噢坏丫头!」

  我的媚语让乔锴瞬间呼吸不畅,他迅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并且三下五除二
拽下了我的裤子。

  我在他身下低低地叫,胸部主动迎蹭向他结实的胸膛,他直接撑开我的腿,
将身体镶嵌进了我的双腿间。

  我躲闪,喊着坏爸爸,不要。

  他却粗一狂地狠狠摁住我的小皮股,让我逃无可逃地迎受在他的身下,将那
炽热的根部对准我,深深顶人,低吼着,「就要!乔爸爸就要进入宝宝的小蚌里
欺负她,噢宝贝,太紧了,乔爸爸要死了!」

  我的芯蕊里已经承受过许良的多次进出了,此时再承受乔锴的雨露恩泽,内
心充满复杂的羞耻的块感。

  他们的身体同样强壮结实,但是乔锴比许良更加粗茁,只是他的技巧没有许
良的好,他更喜欢不懈地律……动,勇猛地一味攻击,贪婪地享受单纯的磨0擦
块感。

  因为想到许良,在乔锴身下的我的感觉格外强烈。

  他的不断进出,将我深处的花汁源源不断地刺激而出,我的泥泞让他削魂的
伸吟着,腰部挺动的好象不知疲倦的马达。

  我簌簌收紧,给他更强烈的握紧感,好象一张会蠕动的小嘴儿在不断地吸一
吮着他的硬勃。

  他的手机响起来,他不管,合着铃声,不断地干我。

  我担心耽误他的正事,帮他把床头的手机拿了起来,竟然是他女儿乔筠打来
的。

  我说是他的亲女儿找他,让他接听,他咬着我的乳珠含混不清地说,「现在,
我只想疼你这个乖女儿,」

  我抱紧他的腰,将手机接听,坏坏地放到了他的耳边。

  他瞪我,努力隐忍着浸没在我小蚌中的身体的痉挛,气喘吁吁地喂了一声,
问,「小筠,是爸爸,有什么事?」

  乔筠听出了爸爸声音里的异常,关心地问,「爸爸,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哦,没有,我在家里,挺好的,你有什么事吗?」

  「爸爸您回来啦?我想您了,我想回家,今天晚上想吃爸爸做的菜了,好不
好?」

  「哦?那,那好吧,你在姥姥家再多等一会儿,爸爸还有点事,一个小时后
去接你。」

  看着身上的男人忍着辛苦,和蔼地跟女儿打电话,我的嫉妒心顿起,故意在
他身下左右摇摆自己的小皮股,刺激他,并且一下一下有力地收缩蚌壳,将他含
紧,紧到他的进出都非常困难。

  乔锴不等女儿再说什么,果断摁断电话,粗一喘着在我身上疯狂挺动,「小
妖精,坏死了,别这样动,乔爸爸受不了,想多要你一会儿,」

  我吻着他的喉结,呓语着,「我吃醋了,爸爸只关心小筠,却这样欺负宝宝,
坏爸爸,我要让您舒服死,」

  乔锴被我撩得更加亢一奋,磨动在我体内的分身终于深深几个俯冲,喷薄地
释放了他炽热的YU望。

  小别亲热完后,他想多搂着我躺一会儿,我却执意起身整理好衣服,催促他
快点去接小筠回家,给她做好吃的,履行自己好爸爸的职责。

  他怜惜地抱紧我,不让我走,让我留下来吃他做的饭菜,说小筠知道我的身
世,会欢迎我的,不会想多的。

  我却摇摇头,说小筠正在高考前最关键的时期,我们不要节外生枝,别让她
觉察出珠丝马迹来。

  乔锴抱着我,恋恋不舍,说宝宝你真好,比亲闺女都贴心、懂事。

  我娇嗲地撒娇,「哪儿有亲爸爸跟亲女儿坐爱的啊?您是个坏爸爸。」

  他笑,鼻息再次重浊,「是,我是坏爸爸,就喜欢要我的乖宝宝,宝贝儿,
别走了,今天晚上,乔爸爸还要,」

  我腻在他怀里,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求您件事。」

  他认真看我,「什么事?不要跟我用『求』这个词,只许求我进入你,不要
求别的,呵呵。」

  我打他一下,咬他一口,「坏!我想请您借我几万块钱,我看好了S市的一
处房子,缺首付。」

  乔锴毫不避讳地当着我的面,找出了他家的两本存折递给我,「呶,都拿去
吧,我是个穷镇长,还不识时务,所以没什么存货,加上小筠她妈妈攥的,也就
这么多。」

  我翻看着那两本存款数目不多、但是分量真挚沉重的存折,内心有说不出的
难过。

  那一刻,特别痛恨自己。

  乔宝宝,你配不上乔锴的感情!

  我本来可以找许良借钱的,但是我不想因为几万块钱而在他跟前失掉了我的
主动权。

  而在乔锴这里,我是把他当成了可以任性妄为的亲人的。

  他真心待我,我真心爱他。

  但是,我却无耻地选择了背叛他,伤害他,陷他于不自知的尴尬境地。

  第073章。进口喷雾药虽然内心愧疚于乔锴,我还是狠狠心收下了他自己
的那本存折,而把乔筠妈妈的那本还给了他,说这笔钱他和我都没权利动,支配
权应该是小筠的。

  他叹息一声,将我搂进怀里说,「宝宝,我这父亲当的,的确愧对小筠。我
平时在柳川镇忙工作,对她的关心太少了,而现在,我的感情关注你比关注她更
多,我是不是很自私很没人味儿啊?贪恋着可以给我当女儿的你的身体,禽兽不
如。」

  我吻住他的嘴,呢喃着,「别这样说,比起您来,我更坏,我想有一天,我
会讨厌并疼恨自己的,」

  我们这对「禽兽」父女恋般的情人,又吻到了一起,良久,我才拿着他给的
存折离开了。

  因为没带住处的钥匙,我想去柳芽儿嫂子那儿蹭住一宿。却没想到,那天晚
上,我给她带去了伤害,但也带去了与陈主任分手的机会。

  柳芽儿嫂子正在住处跟楼上刚认识的一对表姐妹说着神秘的话题,看到我来
了后,一起掩着嘴偷笑,说不能让小乔妹妹听到,别带累了她这纯洁的小姑娘。

  楼上这对表姐妹叫于蝶和于倩,也是来自柳川镇的,嫁给了一对双胞胎兄弟,
兄弟俩一起在电器售后服务公司做空调安装的活儿。

  没想到,他们面貌相同,命运竟也惊人的类似,弟兄俩在四楼安装室外机时,
一个踩空了,另一个本能地去抓对方,结果双双从楼上跌落了下去,摔成了腰椎
以下截瘫。

  他们的孩子才刚两岁,俩姐妹不忍心抛下这样的残废丈夫不管,为了养家糊
口、照顾病的抚育小的,只好把孩子留在公婆手里,姐妹俩结伴进城打工赚钱。

  姐妹俩除了年轻漂亮肯吃苦,没技术、没文凭、没工作经验,又想赚更多的
钱,只好身不由己地沦落到了出卖身体谋生的行列里。

  每人有每人的生活无奈和人生选择,我和柳芽儿嫂子比较同情于蝶姐妹俩,
所以并没有因为她们从事的职业而疏远她们,反而楼上楼下的相处的很好。她们
平时和柳芽儿嫂子凑一起做好吃的,嘻嘻哈哈的,日子过得倒也开心。

  这天晚上,她们三人凑在一起说私房话,将我的好奇心勾了起来,非笑闹着
逼迫她们把捂着见不得人的秘密告诉我。

  三个惯于风月的小少……妇笑得粉面含春,一起吓唬我说,姑娘家家的不要
跟着嫂子和姐姐们学坏了,她们的话题少儿不宜。

  她们越这样,我越好奇的不行,干脆将她们仨推倒在床上,胳肢她们的痒痒,
四个人笑闹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柳芽儿嫂子被我挠得受不了,就求饶说,「好吧好吧,你个丫头,只要
乔某人不找我把你给带坏的麻烦,嫂子我就告诉你吧,哈哈。」

  许倩姐拿出了她们藏起的一瓶药水,说,「这是进口的,传说药效神奇,男
人用了能硬一宿,女人用了能流一地,哈哈,我们仨正准备试验一下哪,没想到
小乔妹妹来了,我们就不好意思试了。」

  那时候,我虽然私下对着小羊皮卷修炼了不少奇招异术,但是这种传说中的
舶来品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本着学习新知识的心理,便厚着脸皮从她们手里抢了过来,细细研读上面的
英文。

  说明书的内容极其露骨,看得我脸热心跳,不禁也对这外国药品的效果浮想
联翩起来。

  柳芽儿嫂子知道我早已不是姑娘之身了,于是就忍不住撺掇说,「反正我们
都是女人,也没外人,要不,我们喷一点试试吧?看看它到底是不是象传说的那
么厉害?」

  于蝶于倩姐妹俩都蠢蠢欲动一起怂恿我,我也就跟着脸红耳热地答应了。

  四个年轻女人洗了澡,侗体各自包了大毛巾,头发湿拉拉地松松绾在头顶,
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尤其是柳芽儿嫂子她们三个少一妇,熟透的身体更加丰腴肉,感。连我这同
性见了,不免都想撩起她们的毛巾来掐摸上一把。

  四个人你摸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笑闹了一会儿后,柳芽儿嫂子先忍不住半
躺在床上,撑开腿,把那小药瓶放进毛巾里面,给自己喷了几下。

  于蝶姐妹俩一起问她什么感觉?

  柳芽儿嫂子笑道,「跟香水没啥区别呀,刚喷上也就凉丝丝的,挺舒服的,
你们自己也试试嘛。」

  于蝶和于倩姐妹俩笑着拿过小瓶子去,各自喷了几下,连说好舒服,很清爽
的感觉,然后就把小瓶子给了我。

  我毕竟比她们年纪小,又是未婚的身份,所以只是把玩小瓶子,不好意思喷
入。

  而此时,药效已经在柳芽儿嫂子的身上发作起来,她的鼻息开始急促,桃红
满面,水眸眯离,春情荡……漾地将我推倒在床上说,「小乔妹妹别压抑自己了,
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啊,来,嫂子帮你,这滋味,太美妙了,嫂子舒
服得要飞起来了呢。」

  第074章。用药之后柳芽儿嫂子说着,不由分说,一掀我身上裹着的毛巾,
将那小药瓶对着我身的腿间就喷了几下。

  一阵细柔的水雾喷淋在了我腿间的丛林里,的确是清清凉凉的感觉,象被小
雨浸润着,非常舒服。

  我羞红了脸,把发了情的柳芽儿嫂子从身上推下去,佯嗔道,「坏嫂子,小
心我跟某人告你的状哦。」

  此时,于蝶姐妹俩身上的药雾也起了作用,俩人也象柳芽儿嫂子一样,粉面
含春,鼻息微促起来。

  于倩躺在床上,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说,「嫂子,姐,那儿好象
窜起了小火苗,直往肚子里面窜,想得不行,太痒了,你们呢?」

  柳芽儿嫂子坐在沙发上,也是两条腿不挺绞扭着说,「是啊,嫂子早就痒得
钻心了,这药的效果太快太厉害了,不行,我得自己摸一下,啊受不了。」

  说着,她已经半靠在沙发上,两只丰胸颤颤得耸立着,她干脆将身上裹着的
毛巾扯到了腰间,一对酥白的美物彻底露出来,顶端挺立着一对诱人的缨桃,她
的一只手覆盖了上去,难耐地自己搓一弄起来。

  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搭到了自己的腿间,长长的中指刚刚一触,就舒服地恩
啊伸吟起来。

  于蝶姐也靠到了沙发上,坐在柳芽儿嫂子身边说,「嫂子,我们都是女人,
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要不,咱们互相摸一摸吧?我跟小倩经常这样伺候客人的,
我们姐妹俩一起做的话,价钱翻两倍呢。」

  于倩也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沙发另一头,贴到柳芽儿嫂子浑圆的身体上说,
「是啊,嫂子,我实在痒得受不了,钻心,太想了,干脆我们自己给自己消消乏
吧?」

  柳芽儿嫂子已经全身酥……软、粉面潮红的不行,被姐妹俩丰满的香身子这
样左右夹贴着,自然早就没有抵抗力了,笑骂道,「一对小蹄子,平时有多少男
人伺候不饱你们啊?又来败坏嫂子我跟小乔妹妹。」

  此时,我被喷过药雾的地方也忽忽地发起热来,一股股无形的欲的小蛇疯狂
地直往肚子里面钻,钻进了全身每个毛孔,每个毛孔都在饥渴得需要抚一慰。

  为了不让自己失态,我假装平静地躺在床上调侃三位熟,妇,「你们玩你们
的,我先睡啦,哈哈。」

  于倩的皮股在沙发上扭来扭去,说,「到底人家小乔妹妹年轻,没结过婚,
定力足,她怎么就能忍住啊?」

  柳芽儿嫂子脸颊酡醉般的说,「她就能装,毕竟是女孩子家的,哪儿能跟我
们这样如狼似虎的啊?哈哈,哎呀不行了,我们就照小蝶的话来吧,咱们自己给
自己快活,这大半夜的,咱们也不好意思再去召男人来帮咱们啊。」

  于蝶姐体贴地冲我说,「小乔,对不起了,姐姐们要不要脸了哈,你若是害
羞,就进里屋去,若是实在忍不住,也别难为自己,反正我们都是自己人,你也
可以跟我们一起享乐的。」

  说着,她就急迫地趴到了柳芽儿嫂子白嫩的胸口上,香唇含住了嫂子的乳珠,
吮了一下。

  柳芽儿嫂子啊地叫了起来,美目一眯,差点舒服地昏过去。

  于倩姐也不甘寂寞,随即趴到了柳芽儿嫂子另一侧的胸上,檀口叼住她的另
一枚胸芽儿,也是用力吮了一口。

  柳芽儿嫂子更是全身猛得战栗,死过去一般又叫了一声。

  三位熟年女人的六只手,同时在彼此身上爱怜体贴地揉摸,三张红唇也是轮
流亲吻吮咬,房间里很快充斥着吁吁的娇一喘声和难耐的恩啊声。

  此时,她们已经顾不上房间里还有一个我存在了,身上的毛巾都掉了下去,
三具丰白的香体温柔地纠缠在一起,那丛林里都夹着一只手,丰腴的皮股摇得沙
发咯吱乱响。

  同性间的愉悦,我只听说过却从没机会眼见过,现在,目睹着眼前三个女人
美妙的霪乱场景,我被喷了药雾的年轻侗体也是疯狂燃烧起来。

  腿间滑得好象泥塘,我忍不住也把手指放进了自己的腿间。

  刚一碰触,就是入骨的痒剧烈地袭遍全身,我忍不住也出声地轻吟起来。

  此时,柳芽儿嫂子她们已经站了起来,于蝶姐贴在她的后面,丰满的胸部在
她的美背上不挺地蹭磨着,两只手握住她的一对大翘物熟练地捻弄。

  柳芽儿嫂子的身子扭摆的好象杨柳枝,喉间更是发出恩恩啊啊的充满诱惑的
叫声。

  于倩姐则贴在柳芽儿嫂子的前面,俩人的双手同时钻在对方的腿间不停勾动,
两对红唇则交融在一起亲密热一吻。

  我想逃离开这种危险堕落的场景,可是全身却又热又软得好象被剥掉了骨头,
腿一丝力气都没有,只想被人疯狂地亲,摸,咬,进人,

  第075章。难耐出租屋里的气氛正在继续往泥绰里滑落,楼梯上响起了杂
沓的脚步声。

  接着,楼上于蝶姐她们的房门被敲响了,一个男声响了起来,「妹子,开门,
哥给你们带钱来了。」

  于蝶姐和于倩姐从柳芽儿嫂子的身上抬起头来,红唇充满诱惑,目光狂热地
说,「嫂子,有男人来了,你想不想要?」

  柳芽儿嫂子此时已经云鬓散乱,欲仙浴狂,忍不住勾惑就问,「是什么人你
们知道吗?别带些不干不净的来。」

  于倩姐说,「是道儿上的一个领头小哥,经常照顾我和姐姐的生意,那天就
问我们,敢不敢俩人同时跟他们五个人干,说一下给我们一万,我跟姐姐没敢接,
说以后考虑考虑。嫂子你也知道,我们家那两位汉子,因为整天瘫在炕上,脾气
变的很差,总是摔东西、骂老人和孩子,我们想攒钱尽快给他们买两辆轮椅。镇
上说了,可以照顾我们家这情况,减免费用帮他们开个小批发部。有了营生可干,
他们大男人家的心理就好受些了,不会再借老人孩子煞气了。」

  说着,姐妹俩人不禁都掉起了眼泪。

  而此时,楼上的男人没敲开门,却看到楼下柳芽儿嫂子屋里亮着灯,有女人
说话,就转身走下来问,「蝶儿倩儿,你们在吗?」

  柳芽儿嫂子的门没有上锁,男人的大拳头一敲,陈旧的破门就被敲开了,几
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房门外,看着室内灯光下几个成熟丰一满女人的裸一体,
眼珠子一下子就直了。

  不等我们开口,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就眼光喷火地一起涌了进来,为首的那
个光头霪笑道,「妹子们这是想男人了吧?哈哈,正好,我们哥儿几个来好好喂
喂你们!」

  一方因为药效正在疯狂渴望,一方正当壮年正是极度需要,群沦的事势必一
触即发。

  柳芽儿嫂子果断护到我身边,将被突发状况惊得失去应变能力的我护在身后,
心急地推着我往房间另一扇门前走着说,「小乔,你不能跟我们一样,你快进去!
嫂子给你反锁门,你不能出来!」

  说着,不由分说,我被她一把推进了门里,她把门锁上了。

  那几个男人没看清楚我的样子,还叫嚣着说,「别呀,多个妹子玩起来更乐
呵,放心吧,我们五个一定把你们几个挨个草遍!」

  说话间,那几个被于姐她们赤果的熟身子刺激得浴望膨胀的男人,已经不由
分说踢上门扑了过来,一人一个将于蝶和于倩姐妹俩压到了沙发上和床上,粗鲁
地就去亲摸她们绵软的侗体并脱拽自己的衣服。

  领头的男人和其他三个则将柳芽儿嫂子一个人推到了墙角,他们仨狞笑着打
开了自己的腰带。

  此时的柳芽儿嫂子理智还在,但是生理上的病态性渴望压制了她的理智,看
着眼前魁梧的男人,她除了疯狂地渴望被他们轮歼,丝毫想逃的心思都没有。

  我被好心的柳芽儿嫂子反锁在房间内,火烫的身体贴在冰凉的门上,听着门
外的躁动,体内奔窜着理智压制不住的兽一性的渴望。

  那种外国进口的药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只不过尝试着喷了几下,竟然就会
被它给折磨得沦落成了性的奴隶。

  我的脑子里甚至产生了幻觉,好象看到自己玉裸的身体正被几个男人同时揉
躏,而我则防浪地跪在他们身下,为他们做出最屈辱最无耻的各种服务动作,脸
和胸口,腹内,腿间,脚心都烧得滚烫,好象煮沸的油锅。

  我的手狂热地抚一摩着自己膨胀发酥的胸部,两腿更是紧并在一起、不停夹
紧自己,企图制止体内奔突的浴望。

  2002年2月2号那个晚上,我差点堕落进欲的深渊里。

  如果不是柳芽儿嫂子残存的一丝理智爱护了我,我肯定会跟随她和于蝶姐他
们一起、贪婪地迎受那几个陌生男人及其放肆的各种羞辱。

  一门之隔,外面,柳芽儿嫂子正跪在那三个男人脚下,轮流为他们口儿活儿。

  被药迷失了心性的她,此时早已顾不上小白的痴情和陈主任恩威并存的私情
了。

  身体如熟透的浆果的她,此时只想被男人狠狠地折磨,揉躏,满足自己强烈
的浴望。

  于蝶和于倩姐妹俩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干了起来,她们削魂的伸吟声此起彼
伏地响起,几个男人开始口不择言地说粗话。

  那些肮脏的字眼儿听得我心狂跳,身体里的浴望喷薄而出,我忍不住也将手
指触进了自己泥泞的腿间,难耐得轻吟起来。

  外面,响起了柳芽儿嫂子被进人的满足叫声,还有男人施虐般扇着她们身体
的耳光声,辱骂声,喘吟声。

  第076章。诱逗那些声音让门后的我继续瘫软在床上化成一汪水,我的脑
海里绮丽地幻化着她们和男人荒,靡地群一交的情景。

  此时,我手里一直抓着的手机响了一声,我一看,竟然是许良发进来的短信。

  他问我睡了没?在哪里?想他没?

  此时的我见了他的短信就象见了他的人,非常冲动地给他回拨了电话。

  我想听他男性的声音在我耳边佻逗我。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疯狂的**. 他的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摁断了。

  我内心恼怒起来。

  我猜,他一定是在家里,他那高干之女的妻子白锦蝶一定也在家里,他接我
的电话肯定是不方便的。

  我不顾一切地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马上又被摁断了。

  再拨,已是关机。

  我绝望地坐在地上,将手机扔出很远。

  此时,我疼恨这些背叛婚姻、出来败坏我这种未婚女孩的男人。他们朝秦暮
楚畅享齐人之乐,而我和我这类女孩子连在晚上给他们打一个电话的资格都没有。

  此时,乔锴正陪在女儿的身边,我更不能给他打电话。

  那么,打给林乔?

  我知道他的手机号码,但是他并不知道我也有手机。

  我从他身边跑走后,他还没机会再跟我碰面,此时,难道我可以丢掉矜持主
动找他?

  跟他说什么?说我非常想男人?

  这简直是自投罗网、自取其辱授人以柄的白痴举动。

  门外,柳芽儿嫂子和于蝶姐她们的伸吟声越来越高亢,他们三女五男,正在
白热化的混战着,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手机终于又响了一声,蓝色屏幕一闪。

  我爬过去抓起来,一看,短信还是许良的。

  「大胆的丫头,今天晚上怎么如此疯狂?」

  他知道,我是矜持的,懂事的,我应该懂得,当他给我发短信时,我绝对不
适合给他回拨电话。

  但是这天晚上,我违背了原则,所以他说我是反常的。

  我猜,他应该是避开了白锦蝶的视线,于是就再次冲动地给他回发短信:许
爸爸,我好想你!疯狂地想,请允许我如此任性一次,真的好想好想被您抱在怀
里,被您,深夜,女孩子如此露骨**的表白,是导火索,会将男人体内潜伏的欲
兽彻底激醒。

  果然,许良的电话很快拨了过来,他的声音里带着粗一重的鼻息,「小妖精,
说的都是真的?今天晚上怎么了?」

  | 一听到他成熟男性的声音和气息,我被浴望冲撞得几乎爆炸的身体就格外
兴奋,我颤着声音,嗲到骨子里的嘤咛着,「唔,就是想您嘛,好想好想,现在,
宝宝洗完澡,什么都没有穿,躺在床上,好空虚,好想被许爸爸抱,」

  他的声音透过电波响在我的耳窝里,「呵呵,小妖精,真的?你这话,会让
我酥掉的!我也想你!刚才想跟老婆做,可是硬不起来,她睡了后,就忍不住给
你发短信了,一想到你,就硬得不行了!」

  「唔,坏爸爸,好讨厌嘛,什么硬啊?为什么一想到人家就硬了啊?宝宝不
懂哦……」许良的声音越来越粗浊,我好象能看到他喷火的目光烧灼在我全身的
贪婪样子,几乎要将我吞吃掉。

  「乔宝宝,你太迷人了,怎么可以这样勾魂儿啊?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你还在W市?」

  此时的我,喜欢男人为我疯狂的失去理智。

  他越这样,我越亢,奋。

  我低低地娇一喘给他听,继续贴着电话呢喃,并用手指轻轻勾划着自己泛澜
无度的蜜蕊最浅的地方,「再懂事的宝宝,在魅力无敌的许爸爸这儿,也会偶而
撒娇无赖一次的嘛……您刚才摁断我电话,宝宝好伤心的,宝宝知道,在您妻子
面前,宝宝永远是躲在地底下的一只小土拨鼠。」

  我的声音软软的,腻腻的,还带着浓重的醋意,撩得许良几乎伸吟起来,
「小东西,吃醋了?呵呵,宝贝儿,我也是因为太想你、才会这么不顾后果地给
你发短信打电话啊!要知道,我可是从来没这样失态并愚蠢过的,刚才担心她起
疑心,我骗她说,电话是我跟纪委的同志约定好的暗号,响几下挂断都是有深意
的,呵呵。」

  原来是这样啊?在官场浸霪多年的许良这种男人身上,原来我可以学到更多
东西。

  所谓触类旁通,就是如此。

  我问他,那现在是在哪里给我打电话?不怕许夫人听到吗?

  许良说,你能想到吗?堂堂许部长竟然会撒谎说有急事,半夜爬起来开车跑
出来,就为了给一个叫乔宝宝的女孩子打个电话。

  听到许良这样说,我的内心被触动了一下,全身都涌上一股颤栗的柔软情愫。

  主动接近他并成功蛊惑他,我是怀揣功利目的而来的。我原本以为,他对我
也不过是一时的色令智昏,我们之间不过是权与色的等价交易。

  却没想到,这位城府极深的中层干部,貌似是犯了此类游戏的大忌。

  他,动心了。

  第077章。想你受不了这些年来,体制的弊端孳生了更多的贪污**现象,
多少道行深厚的官员被二奶、小三,小四等等红颜知己、红颜祸水给拉下了改革
开放的高速列车,这些接二连三的事端,足够引起这群男权主义者的重视和深省
了。

  在男女感情游戏中,谁认了真、谁动了心,谁就会冒着人生一败涂地的巨大
危险。

  2002年的时候,网络的覆盖面还没有那么广泛,影响力也才是初见端倪,
许多暗处的权色交易并没有如近些年这么普遍、并容易在网上被迅速传播和关注。

  所以,当时的许良也不免掉以轻心地犯了游戏规则的大忌。

  2002年2月2号那夜的乔宝宝,在听到组织部长许良半夜跑到外面、专
门为我拨过来的电话时,当时内心的感动和触动,是大于日后腹黑心机的诡笑的。

  对于当时缺乏关爱和道行尚浅的我来说,他的这一举动,真正地打动了我的
芳心。

  那天晚上,两袖清风、为民着想的柳川镇镇长乔锴,和老谋深算、擅长官场
干旋的组织部长许良,他们的分量首次在我心中感情的天平上持平。

  听了许良的话后,我的内心产生了感情的化学反应,躁动的青春侗体更加热
烈起来。

  我鼻音软软地「哼」着,「许爸爸,真的吗?您现在真的是特意跑到外面给
我打电话的么?您在哪里呢?」

  我的声音媚到骨子里,合着我柔柔的喘息声,许良的声音好象是咬着我的耳
朵发出来的,「宝贝儿,我在车上,开在新修的滨海大道上,路上几乎没什么车
子。你听,海浪就在路边翻滚!我跟你说啊宝宝,我很久没有这种感情冲动了!
半夜起来,为了一个小女人犯糊涂犯浑,呵呵,好象回到狂妄的青春期了,乔宝
宝,我爱你!」

  这一番话,终于将我强行伪装在理性外壳下面的柔软感性勾动了起来。

  越是深沉精明的男人,为女人失去理性的时候越是动人。

  我声音沙哑地说,「许部长,许爸爸,您的这句话,乔宝宝会记一辈子的,
哪怕某一,天我们会因为一些什么而分道扬镳或反目成仇,我也会记得您曾经这
样看重过宝宝的…」

  许良也感慨起来,「小丫头,我得感谢你,让我被世俗功利和尔虞我诈搞得
疲惫不堪的灵魂在你身上,得以舒缓并体验到了心灵悸动的愉悦。这种感觉,难
能可贵啊!千金散尽或复来,真心一颗去难求。」

  与许良情意绵绵的电话耳语,让我体内躁动的浴望逐渐平复下来。

  但是许良的情绪却上来了,话题的挑逗意味越来越浓。

  他轻佻地问我,到底是如何想他的?哪里想?

  我知道他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但是我故意撒娇逗他,偏是不按他的意愿说给他听,撩得他几乎要从电话里
钻过来将我吃掉。

  我反问他,那您是如何想宝宝的?哪里想?怎么想?有多想?

  许良的声音合着海浪声和喘息声,透过电波传过来,「想把你脱光光,压到
身下,摸你,吻你,进人你!狠狠要你,宝宝的小嘴儿现在一定是翕张着的吧?
那对小兔子一定在不安分的跳动,小BABY一定水汪汪的,在等着坏爸爸锸人
它是么?」

  堂堂许部长的深夜私语竟然是如此露~ 骨,他的话让我青春的侗体再次绵软
若泥,我的娇一吟声声息可辨,只是无力地轻哼着,「坏爸爸,太坏了,说得人
家耳朵好热,」

  他的鼻息更粗浊了,继续诱导我,「是啊?只有耳朵热吗?宝宝的小BAB
Y里面该更热吧?不想被爸爸坏吗?呵呵,宝贝儿,我都想你想得要爆了,你想
不想试试?太硬了!」

  「唔,怎么试?」

  「要不,我拍个照片发给你?宝宝也拍个水汪汪的小贝贝的照片给我看看吧?」

  「啊?还可以这样吗?我这儿没有相机啊,再说了,怎么发呀?」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所以傻傻的问到。

  2002年,我还没有尝试过网聊,更没有接触过互相传送裸一照的行为,
乔锴送我的那个手机也没有拍照功能。

  许良知道我不懂,于是就说,「你那个手机的款式过时了,等我给你换个新
的,功能很多。现在,我先拍个照片给你看吧,用彩信发给你。」

  很快,短信进来了。

  我等着图片下载完毕,毫不及防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放大的物体,颜色非
常暗,我一时没搞明白他发过来的到底是什么。

  狐疑地定睛细看,脑子轰的一声,脸忽地一下就烧起了火,心口更是狂跳的
不行,从指尖到心尖,都麻了,簌簌的如过电流。

  屏幕上赫然在目的,是许良自拍的他的某部位露出来的器官。

  因为是在车上,光线暗淡,再加上周围有「草丛」护卫,那件东西颜色又深,
直立在那里,所以我一时没有看真切。

  第078章。玩得太过分现在,他的「那个」就被我握在手里的手机中,我
好象真切地碰触到了他的炽热膨胀,忍不住盯着那张照片娇一喘起来,手指也在
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着。

  虽然已经跟他做过几次了,而且也亲眼见识过他的身体,但是象这样直面局
部的照片,我还是第一次,难免脸热心跳,内心触动强烈了。

  许良估计我已经欣赏到了他的「杰作」又给我打过来了电话,「怎么样宝贝
儿?看到了吗?喜不喜欢?想它吧?你看,他都为你硬成什么样儿了。」

  你咿唔嘤咛,「坏爸爸,好坏好坏,宝宝被你害死了,为坏爸爸发了洪水。」

  「哈哈,小妖精,真的吗?我更是一柱擎天了!不行,我得把它给解决出来,
奥啊,我在做了,宝宝,交给我听,我想听你呻吟。」

  我的手也在自己的体内轻柔地滑动着,陪着电话那端的许良及其投入地喘吟
媚语起来……

  因为药物的缘故,我的精神过度亢奋,几乎虚脱,最后是如何睡过去的都不
知道。

  2002年2月3号早晨,我全身酸软地醒来,却听到外面一声历喝,「柳
芽儿」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我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脑袋却一阵发晕,差点又一头栽倒。

  看来,那种虎狼之效的进口药的确不能常用,对身体精力的透支太过厉害。

  我胡乱找了几件衣服套到身上,就听外面也响起了杂乱的惊叫声。

  柳芽儿嫂子怯怯的声音响起来,「陈,陈主任,您,您怎么来了?对不起,
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太过分了。」

  陈主任肯定是被触目所及的三具女体裸陈的情景给震怒到了,他恼怒地低吼
道,「别在称呼我,别脏了我的称谓!柳芽儿,没想到你一个农村妇女进城后,
竟然会堕落到此等地步,是我看走了眼!以后,你好自为之吧!哼!」

  门砰的一下被摔上了,陈主任的脚步声噔噔而去。

  柳芽儿嫂子心急地跟着他跑了出去。

  我战战兢兢地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了于蝶和于倩姐妹俩还是赤身裸体的,正
在面面相觑的不知如何是好。

  地上,沙发上,床上,到处散落着一张张百元的灰蓝色纸币。

  看来,这是头天晚上那五个男人留下来的,一定是他们玩弄着柳芽儿嫂子的
时候,特意用钱哄着她们出尽了耻辱的情态的。

  于蝶姐妹俩说过,他们会带来一万块玩个群P的,他们满足了,在钱财上倒
也没有食言,还真是讲究嫖亦有道。

  于家姐妹俩懊恼地收拾着地上的钞票,对我说,「我们昨天晚上玩的太过分
了,累的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唉,真是,给柳芽儿嫂子添麻烦了,这可怎么
办?要不,这钱我们也不要了,反正以后我们还可以用这种方式赚到的,这钱就
都给柳芽儿嫂子吧。」

  我让她们穿好衣服,安抚她们说,也不能怪她们,是我们自己立场不坚定,
想尝试下堕落的滋味的。钱。估计柳芽儿嫂子不会要的,但是希望于姐你们俩以
后不要再这住了。柳芽儿嫂子的情况和你们不一样,别再给她添其他节外生枝的
事了。

  于蝶姐妹俩羞愧地哭道,「小乔,我们今天就尽快搬走,绝对不会给柳芽儿
嫂子添乱的,唉,早知道会被人撞到,昨天晚上我们怎么也会收拾一番的啊。」

  把这对苦命又无奈的不得不接受生活和男人的揉躏的姐妹送走后,我把柳芽
儿嫂子的家简单收拾了一下,焦急地等着她回来,或等她把陈主任的气给抚平了
后再去找她。

  于蝶姐妹俩很快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座老楼,临行前,她们又哭着抱紧我,
说以后我和嫂子有什么事,还可以去找她们的,她们一定尽到姐妹的心意。

  我强颜欢笑,叮嘱她们爱惜身体,别为了赚钱过度糟蹋自己的身体,差不多
了就收手回家,要为以后的日子做长远打算。

  等了一会儿,柳芽儿嫂子一直不回来,我忍不住给她打了电话。

  她说自己正在茶叶店里,让我过去找她。

  我去时,茶叶店却是关着门的,旁边小白的灯具店也是关着门,但是能听到
里面有隐约的动静,我便敲了敲门。

  里面柳芽儿嫂子应答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却是云鬓散乱,眼
里哭过、却又明显粉面桃腮的透着妩媚的风一情。

  旁边高高瘦瘦的小白低着头,小声问了我一声好,就象做了亏心事一样、闪
身从我旁边挤了过去,离开了。

  我看到他的脸比柳芽儿嫂子的还红,真的很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于是就纳
闷地看了看柳芽儿嫂子,不知道小白这是唱的那一出儿?

  柳芽儿嫂子瞟了急匆匆离开的小白一眼,突然噗的一下笑了,娇声道,「小
白,你走路看着点儿路,不用那样难为情,别让车给撞了哈。」

  第078章。动情的嫂子她这样一喊,小白走得更加跌跌撞撞了,柳芽儿嫂
子便捂着嘴咯咯咯咯笑了起来。

  我推了她一把,问她笑啥?非得把人家老实八交的好青年小白给笑得不会走
路啊?

  柳芽儿嫂子把我拉进灯具店,掩上门,跟我做在后面套间里,笑着说,「我
刚跟小白在这儿亲热呢,他才进入我的,你就来敲门,惊得他一下子就退出来了!
你没看到,那裤子提的,太麻溜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没想到自己的出现这么不是时候,再一打量房间里用来休息的床上,的确
是一片凌乱,忍不住也跟着柳芽儿嫂子笑了,还连说对不起,坏了他们的好事,
小白心里得多埋怨我啊。

  柳芽儿嫂子叹了口气,说,「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跟陈主任提分手的事,
没想到今天早晨的场面让他给撞到了,他非常生气,已经主动提出跟我分手。我
也没脸面再开茶叶店了,我打算把这段时间赚的钱分一半给陈主任,然后就跟小
白结婚,好好过日子。」

  我没想到她从农村扑着陈主任来的,俩人恩爱得那么浓烈,要决裂竟也是如
此迅速,不由得有些惆怅起人生无常来。

  柳芽儿嫂子也有些伤感,勉强笑笑,说,「小乔,你心里一定认为嫂子不知
好歹、忘恩负义吧?其实,嫂子真的不是那么霪乱的女人,不只是看好了小白那
方面的能力的。我只是不敢继续在陈主任身上耗下去了,我们女人是耗不起的。」

  我连忙安抚她说,「我没有那样认为,嫂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你有自
己的选择自由。」

  柳芽儿嫂子眼圈儿又红了,说,「小乔,咱们乔镇长是死了老婆的男人,他
跟陈主任的情况是不一样的。陈主任和他妻子有很深的生活感情,他在我身上,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年轻貌美,而且那方面非常能满足他,妹妹你体会不到,
每次他在我肚皮上发泄完后,起身说要离开时,我内心真的是比猫挠的还难受。
我知道,他在他老婆身上,也经常要履行一个丈夫的义务的,想到那个,我就想
不顾一切地将他的婚姻破坏掉!可是,我不敢,那样会毁了他!在小白这里,我
得到了被他全心全意捧在心里依恋着的心理满足感,既然陈主任可以在我和他老
婆两个女人身上穿梭,那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在他和小白两个男人身下流连呢?」

  她说着说着就哭起来,我知道她内心的挣扎和纠结。感情,对女人来说,真
的是一件玩不起的事情啊。

  我安慰着她说,「嫂子你别说了,小乔都理解,既然这样,那你就跟小白好
好过日子吧,我祝福你和他。」

  柳芽儿嫂子擦了把脸又说,「刚才被陈主任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我跑回茶叶
店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滚蛋,小白过来问我怎么了?我便坦白地把自己昨天晚
上因为药物作用、被好几个男人给轮干了的事跟他说了,又说,我被包养我的男
人给踢了,我要滚回乡下去了。」

  小白把我拉到他这里,关上门,紧紧抱住我,几乎是喜极而泣地说,「嫂子,
你终于下决心跟那个当官的结束关系了!我太开心了,您别回乡下了,留下来我
们一起过日子吧,把孩子也接来,我一定对你和孩子好!」

  我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让他看我身上被那几个坏男人亲干出来的淤痕,问他
难道不在乎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吗?我已经被好几个男人干过了,他如果真爱我,
难道不会象陈主任一样在乎这个吗?

  小白用手捂住我的嘴说,「嫂子你别这样说自己,在我心目中,你是最干净
的女人,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你的身体做过一些什么,只要你自己心里喜
欢的事,我都理解并支持你。」

  柳芽儿嫂子动情地说,「小乔,以前,我以为陈主任是爱我的,以为他草我
也是因为爱我,可是听小白说了这番话后,我才知道,当一个男人不在乎你被多
少男人草过了后、依然无怨无悔地喜欢你包容你时,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当年,阅历尚浅的我,还理解不了小白貌似有些愚忠的感情和柳芽儿嫂子的
这席话,但是我由衷祝福她和小白在一起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柳芽儿嫂子又坏笑道,「刚才,小白帮我给那些男人弄出来的伤上药,我就
故意逗他,他马上就哼哧着喘了起来,一下子把我给扑倒在了床上,我抓住他的
大根说,小白,嫂子最喜欢的,还是你这根,他就受不了了,那身体在我肚子上
筛糠一样的抖啊,刚掏出来给我弄了进去,还没锸到底,你就敲门了,窘得他象
强一奸犯一样就从我身体里头拔出去了,哈哈。」

  第079章。药物流产柳芽儿嫂子描述的活灵活现的,我好象能看到小白那
可怜的窘样儿,也忍不住促狭地笑起来,连忙起身说,「那我得赶紧给你们腾地
方了,哈哈,别让人家小白哥哥憋出毛病来,那样嫂子你就恨死小乔啦!你快给
他打电话,叫他回来吧,你们继续恩爱!我走了。」

  刚离开柳芽儿嫂子,就接到了董晴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儿的哭,我着急地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可怜巴
巴地问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我担心她会施什么诡计,一路揣测着,到了她住的地方。

  门没关,我敲了敲门,她虚弱地说,是宝宝吧?进来吧。

  我推门进去,看到她自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正双手掐着肚子蜷缩在那里
哭。

  我问她怎么了?她哭着说,「宝宝,你帮我做点吃的吧,我怕我会流血过量
死掉,我不想做个饿死鬼,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我看到她的睡裤后面都是血,床单也脏污了,就心急地吼她,让她有话快说,
别制造恐怖气氛。

  她哭着说,自己流一产了,是自己做的药物流产,胚胎还没下来,药物起作
用了,疼得厉害。

  我一听,脑子就大了。

  虽然接触过两个男人了,但是这方面,我还是第一次直面血淋淋的现实事件。

  我什么也不懂,就慌张地问她,要不要马上去医院?不是说,这样容易引起
大出血吗?干嘛要自己在家里用药物流一产啊?

  董晴的手冰凉,紧紧抓住我的手,哭着说,「宝宝,你陪陪我吧,这种时候,
我感觉自己好贱,好孤单。我也害怕,诊所的医生跟我说,用药一个小时后,胚
胎就下来了,要随时观察出血量,你陪陪我吧。」

  我在她床边坐下,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大冷的天疼的头发都湿透的样子,
难过地说,「这是谁的孽果?你为什么不采取措施保护好自己?你告诉他了?他
没来?」

  我用温水泡了毛巾,帮她擦冷汗,董晴的情绪好了一些,苦笑道,「是刘的,
他喜欢不戴东西直接干我。他是个超级伪君子,外表儒雅,床上歹毒,而且还变
态,总喜欢虐我,把我当畜生来糟蹋,前些日子,我已经为他做过一次了。宝宝
你不知道,当医生冷漠地将冰凉的器械捅进你的最**之处刮割时,那种痛苦和屈
辱,让你连死的心都有!」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这条路,不是她自己选的吗?刘不负责,那她只能怪自己。

  董晴又说,「可是,死不了我们还是要活下去啊!我之所以急着靠近徐书记,
就是想找办法尽快摆脱刘那匹恶狼。徐书记毕竟是地方一把手,刘知道后会衡量
一番的,没必要为了我这样一个快被他玩腻的女孩子得罪一个处级干部。宝宝你
不知道,我是真怕了他,他折磨女人的花样太多了,又屈辱又痛苦,我也害怕再
去医院刮宫,所以就自己选择了秘密的药物流产。」

  我无言以对,拍了拍她,起身帮她把乱糟糟的住处收拾整洁,又帮她把炉子
里灭了的火生起来,冷如冰窟的出租屋里很快暖和起来。

  我出去给她买了小米、大枣,几味中药,乌鸡,青菜,回来帮她煮了粥,炖
了生化鸡汤。

  董晴看着我为她忙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手一直
在抖。

  过了一会儿,她让我扶她去厕所,刚坐到马桶上,她就伸吟了一声,眼泪刷
得又下来了。

  我问她怎么了?是很疼吗?

  她摇摇头,提起裤子站了起来,回头,示意我往马桶里面看。

  里面残存的清水里,全被鲜血给染红了,其中一小团小拇指盖大小的血块,
在血水中间打着旋,飘摇着。

  董晴拿了马桶刷在那块血团上搅了搅,里面飘出一片羽毛样的小东西。

  她流着泪一摁马桶,一切都被清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眼神迷茫地喃喃说,「这就是刘的孽种,但同时也是我的孩子,我已经杀
死了两个孩子了。」

  我没想到那片羽毛样的东西就是一个小生命,突然感觉心头一阵难过和恶心,
转身将董晴扶到了外面床上,又帮她换下了被血染脏的衣裤,安慰她说,「往前
看,晴儿,以后,这样的事绝对不要再发生一次了!别人轻贱你的身体,你自己
得好好爱惜自己。」

  我把煮好的粥和汤端给她,又去洗手间帮她洗干净了脏掉的衣服。

  临走前,董晴唤住我,「宝宝,我为面试那次的事,向你道歉!我是自私的,
你是聪明的,宝宝,我佩服你,以后,我会做给你看的,我这人再不好,也懂得
情谊的可贵。」

  正在脆弱时期的她,眼泪特别多,说着说着又哭了。

  我冲她笑笑,挥挥手,让她好好休养身体,离开了。

  我们同是想靠自己的力量过上更好生活的女孩子,五十步又如何笑百步?

  唯愿我走的每一步,比她更取巧、更稳妥一些吧。

  第080章。买了第一所房子看着她租住的小房子在冬天寒冷的街头一片灰
暗,我咬了咬嘴唇,决定用六折的价格买下林乔推荐给我的那处小房子。

  对于一无所有的我们来说,在一个城市里拥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固定住所,就
象有了革命的根据地,总比一直辗转在破败的出租屋或杂乱的集体宿舍里要好。

  当天,2002年2月3号,我接到老家邻居打来的电话,说乔伯伯一家出
事了。

  这突来的噩耗使我在大街上哭着奔跑起来,抓着电话,听着那边邻居焦急的
叙述,招手疯狂地拦着出租车。

  有辆越野车从我身边停下来,车上有人喊我,我的眼泪刷刷流淌,看不清楚,
也听不清楚,只是机械地哭着,挥手招着出租车。

  车上下来一个人,抓住了我,大声问,「乔宝宝,你怎么了?乔宝宝?」

  我茫然地定睛看向来人,竟然是林乔,他正在焦急地问我怎么了?发生什么
事了?

  我喃喃地问他怎么会在W市?

  他回头指指车上驾驶位的男人说,「陪我哥来考察一下投资环境,你哭什么?
谁欺负你?要不要我帮忙?」

  我哭着说,「我遇到急事了,需要马上赶回老家,拦不到车,您,您能不能
送我回去?」

  车上林乔的那位房产商大哥已经下了车,冲林乔说,「美女有难,父母官理
应相助,呵呵,虽然不是一个县的。林乔,你用我车,送这美女回家,帮她处理
一下,我再叫辆车过来接我。」

  林乔二话不说,回头就拉着我上了他哥腾出来的车,我点头冲那位林老板致
了谢,来不及看清他的摸样,就跟着林乔钻进了车子呼啸而去。

  路上,我一直默默流泪,林乔一边飚车一边安慰我,又听我讲了一些有关乔
伯伯的事情。

  奇奇调皮,私自跳进了地瓜窨井里,乔伯伯把他救了上去,自己却因为窨内
严重缺氧而昏迷倒进了窨中。

  等村里人发现时,乔伯伯已经去世了。

  奇奇年幼,大脑缺氧时间太久,医生说脑神经方面已经受损,孩子智商方面
会留下病根了。

  乔大娘等着我回来后,很平静地把一本存折交给我说,宝宝,这是你寄回来
的工资和我跟你伯伯的一点积蓄,孩子,都交给你了。

  晚上,她便喝农药自尽了。

  两位善良勤劳了一生的老人,曾经告诉我,要充满希望的、坚韧的活下去,
而他们自己,却最终倒伏在了命运一连串打击的凄凉晚年途中。

  次日,草草发丧了乔大娘后,我带着变得呆傻的奇奇和异常懂事的豌豆,跟
林乔回了S市。

  他帮忙联系了S市的康复中心,把奇奇安顿了进去,又将豌豆送进了寄宿制
的幼儿园,而且迅速帮我办理了那处房子的购买手续。

  2002年2月4号下午,农历的小年,我有了自己的一处房子,申请贷款
五年。

  经人介绍,林乔帮我搜罗了一个老实本分的保姆林阿姨。因为过了小年后,
幼儿园也放假了,她要留下来帮我照顾豌豆和周末回来的奇奇。

  新房是简装修房,林乔安排人购置了简单舒适的家具,小区内景观部分的小
工程还没有全部结束,但是入住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五十。

  两天之内,这个男人,林乔,为我和俩个没有血缘的苦命孩子,迅速营造了
一处安身之所。

  一切,都快速变幻的象梦,而又是冷酷的现实。

  而那两天,柳川镇镇长乔锴要陪父母、和女儿一起过小年,组织部长许良则
陪白锦蝶去省城与岳父母团聚了,所以,命运的翻云覆雨手安排了林乔这位邻县
的副县长陪在了我的身边。

  4号傍晚,S市寒冷的大街上店铺关了一半,市井中已经此起彼伏响起节日
的鞭炮和焰火。

  保姆林阿姨夫妻俩没有生育,特别喜欢小孩,因为她的来路靠谱,所以我同
意她把俩孩子带去了她老公打工的宿舍一起过小年去了。

  林乔在这个小区也有一处房子,就在我这买的这所小房子的对面。

  他书房的阳台,正对着我客厅的阳台。

  他的房子一百三十平,装修考究,跟我的小蜗居不能同日而语。

  在阴历小年的暮色和鞭炮声中,我跟着他走进了对面他的房子。

  他回手把钥匙递给我,说,「这房子你随时可以来住,如果不嫌弃,干脆送
给你好了。」

  我把钥匙放在入门柜上,平静地说,「谢谢林县长的好意,比起一所大房子
来,我更想要主宰自己的自由。」

  他笑了,回身将我抵压在墙上,双臂撑在我的身体两侧,他的鼻息灼热地喷
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这两天中,我接受了他这么多帮助,必然得有所回报。

  而我所有的,不过是年轻的身体、和一定会让他惊艳并欲罢到不能的妩媚,
我美目眯起,毫不示弱地回望着他,我们的目光灼灼对视了很久,他的唇角勾着
一抹玩味的笑意,喉音沙哑地说,「乔宝宝,你很奇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
神韵,好象历遍情海沧桑的千年小狐狸,却又清纯的象一个高中生小妹妹,哈哈,
真是个妙人儿!」

  第081章。交心我从他的胳膊下灵巧地钻了出去,说,「林县长呢?也不
是个一般人物,小乔感觉您跟众多副县长不太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了?是多长了两只手还是多长了一只眼?哈哈。」

  林乔说着,亦步亦趋跟过来,示意我坐到客厅的吧台旁边,娴熟地调了两杯
酒,递给我一杯。

  我握着高脚酒杯的杯脚,转动着里面的宝石蓝色酒液,看着他徐徐吞咽下去,
自己却没有喝。

  他勾着眼神看我,「怎么?害怕我下毒?不敢喝?」

  我坦然地点点头,「是,的确不敢喝,林县长象一个谜,让小乔害怕。」

  「哈哈哈哈哈,对男人来说,美女最具煽动性的挑逗是什么?那就是象你这
样、清纯、无辜而直接地说:你让我害怕,」

  林乔又喝一口酒,盯着我问,「说说,你怕我什么?」

  我也盯着他说,「怕你迷歼我;怕你水太深,我太嫩,趟不过去;怕自己陷
入被动而危机四伏的境地,林县长,我跟您说实话吧,我能来这个学习班,是因
为许部长的原因。」

  林乔颇有兴趣地想了一下,「哦?组织部长许良?呵呵,没想到,他这多少
人艳羡的乘龙快婿,也有破了金身的一天,哈哈,有趣有趣!这说明,你的确是
个妙人儿!那么,你跟他,你们已经?你做了他的情人了?」

  职场中,不可以随便与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交心交底。但是相对美女和上级男
领导来说,她有时候的坦白,却是一种能激发他们浓厚征伐兴趣的魅力。

  往往,危险的关系更可能是最安全的关系。

  所以,我将自己和许良的纠葛坦然透露给了林乔。

  我可不想让他们这样两位男人因为我的两头欺瞒、而起了可怕的冲突。

  我的生活里即将出现三个关系亲密的男人,我得转变周旋于他们之间的交际
策略了。

  研读小羊皮卷多日的乔宝宝,不知不觉间,从一个心思单纯的女生,变成了
一个宫于心计的女孩子。

  温顺的小肥羊,谁都想轻易啃上一口。带刺儿的玫瑰花,下手摘之前,谁都
不会因为可能被她美丽的刺扎到手、而放弃亲近芳泽的欲一望。

  我终于喝了一口林乔为我调的酒,目光朦胧地说,「不,我不想做任何人专
属的情人,无论你们为我做了什么,我还是我自己,我妄图在你们的宠爱中求得
独立的尊严。您可以笑我痴心妄想,但这是我真实的想法。我是个贪心而天真的
女孩子,是吧?我会接受许部长给我的帮助,我也会给他想要的我的身体,但是
目前为止,我还是完壁之身。」

  我已经想好了,要让每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都想当然地以为,他是我的第
一个男人。

  哪个男人,不会为这个所动呢?

  那时候,初女膜修复的手术还没有以广告的形势呈现铺点盖地之势,而我也
并不需要一次次地去遭那份手术的罪,我自身修炼的扩约并修复的功能,已经足
够我以假乱真地应对他们,林乔的手再次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颤抖了一下,被动看向他。

  他的目光好象要将我吞吃掉,「真的?许部长还没有得到你?」

  我的脸上逐渐泛起女孩子特有的娇羞红晕,目光躲闪开了他如火的目光,轻
声说,「不告诉你……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我还想问问林县长,今天小年,您
怎么可以不回家陪太太和父母呢?」

  林乔的手恋恋不舍地在我的下巴上滑了下去,手指忍不住捻弄了一下,哈哈
笑道,「乔宝宝,你是一只狡猾的小猎物!哈哈,好吧,我不问了,呆会儿,我
要亲自验证!至于你的问题嘛,我可以回答你,我父母都早就不在了,我太太很
乖,从来不管我的闲事,我只负责给她足够的生活费就行了,她会懂事的替我教
育好儿子、守好后院的,哈哈,有妻如此,我这男人做的,咋样?」

  我笑笑地又喝了一口酒,「唔,林县长有福气,聪明!」

  他又调了一杯酒喝着,看来并不急于将我这即将到手的小猎物吃掉,而是闲
闲地跟我继续剖析内心私密。

  现代社会,人际关系如此之累,能够找一个可以放心说真话的听众,也是件
美妙的事。

  我告诉了林乔我和许部长的关系,看来,他也要投桃报李跟我说点私房话了。

  「家境贫寒,父母早逝,我和我哥等于孤儿。他小学辍学,种地,收破烂,
卖雪糕、贩卖盗版碟,干过各种小偷小摸、投机倒把的小买卖,把我们哥俩养活
大,供我上了大学,呵呵,听起来很传奇吧?」

  「而我呢,我完全靠自己的厚黑谋略和职场经营,艰难地走到副县长的职位,
在诺大中国,这是不上品的芝麻官啊,但是足够我们这种出身的苦孩子翻身农奴
把歌唱了,不是吗?」

  「我对权利没什么狂热兴趣,不过是为了我哥。他吃的苦太多,尊严和心理
早被打磨的扭曲了,他一心想要过挥金如土的日子。而要一翻手就赚大钱,地方
上没后台保护是不行的,所以,我这副县长,其实就是为了他的生意好做的,哈
哈,庸俗吧?我够坦诚吧?这番话,除了我哥,我没跟第二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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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2章。让你削魂直击自己内心阴暗面的剖白,林乔的这种勇于自嘲和
大胆信任,有些打动了我。

  我跟他举了举杯子,「林县长,您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哦,小乔会跟您学到
很多的哦,」

  林乔跟我碰了碰杯子,我们喝掉杯中酒,他放下杯子,伸手再次挑起我的下
巴,专注看着我,「我跟你说,什么『前途无量』?没必要非要争取正职,副手
有副手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能保证法律允许范围内的『钱途无量』,这才
叫真的年轻有为,记住了?而现在呢,现在,我要教你点别的……」

  我的头开始晕,心狂跳,身上越来越热,目光逐渐迷蒙,我的唇依恋着他的
手指,声音软软地说,「您给我调的酒叫什么?我明知道这酒是陷阱,还是选择
让自己掉了进来,这个,我得告诉林县长您一声,乔宝宝可不是这么容易骗的小
傻瓜。」

  林乔的手指在我的红唇间触摸,另一条胳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贴进了他的
怀中,鼻息急促地咬着我的耳根说,「我知道,你这个小妙人儿,你是心知肚明
地喝下我给你调的酒的,这酒叫『让你削魂』!来吧小宝贝儿,让我们今晚一起
削魂!」

  他的唇压到了我的唇上,我嘤咛着呢喃,唇缝似张非张,吐出热热的气息。

  他的舌在我的唇间舔砥,湿湿的,象一条钻动的虫子,终于钻进了我的檀口
中。

  我在他怀里酥,软,喉间发出娇柔的伸吟声,身体抖得象可怜的待宰小羔羊。

  林乔对我的生理反应极其满意,他的喘0息声越来越急促,一把将我抱起,
反身去了卧室。

  他的卧室南面是一整个落地大窗,窗上挂了薄透的轻纱窗帘,头顶幽暗地闪
动着暧昧的顶灯,相信对面房间里的人一定能隐约看到这边床上的端倪。

  这种有可能被偷一窥到现场直播的刺激性,让我年轻的侗体格外亢一奋,我
在林乔的身下娇一喘吁吁,胸脯波涛汹涌的起伏着,招惹得他手嘴并用埋在那对
波浪里,隔着我的衬衣就咬住了里面硬挺起来的蓓蕾。

  卧室的另一面墙上,是一面大镜子,床上所有的风光都可以透过镜子看个一
清二楚。

  床头对面还挂着大屏幕的液晶电视,林乔说如果愿意,可以即时拍摄我们的
实况并放映,也可以选播放电影碟片。

  这种奢靡的生活,是二十二岁的我第一次见识到的。

  我忍不住问他,如此高调享受,就不怕有朝一日被查吗?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衣服里,我剧烈地颤抖,第三个男人的肌肤相亲,让
我体验到陌生而崭新的生一理刺激。

  林乔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裤腰口锸了下去,在我小肚子的娇肤上揉摸着,吻着
我的红唇说,「一切都是以我哥的名义,他的公司走的一切程序都是合法的,我
怕什么?」

  那种「让你削魂」的鸡尾酒,激活了我体内潜藏的全部欲一望,在林乔的熟
练揉摸下,迅速膨胀,我的娇靥红成了胭脂,水眸更是涣散眯离。

  林乔将我的衣服全部剥光,诱导着我说,「宝宝,你不是要跟我学东西吗,
我们慢慢来,我一定让你幸福到削魂的!」

  我看着他也将自己的衣服剥光,健壮的身体袒露在我的面前,豪华的大床上,
我们好象将自己放逐到无人之境一样,放肆地在欲的荡海里沉沦。

  他开始细致舔吻我的全身,并且用手不断地捻弄我翘翘的乳芽儿,不厌其烦
地询问着我,喜不喜欢被亲这里?喜欢被这样摸吗?

  我在他的热吻里颤栗婉转,身体里涌动的潮汐将自己的腿间和身下的床单都
给濡一湿了。

  我问他,这里躺过多少女人?

  他坦白说,「我有很多女人,但是这所房子才刚收拾好,你是第一个被我带
来的女人,如果你愿意,我以后不再带其他女人来这张床就是了。」

  我嘤咛着,抓着他的头发,「没关系,我又不是您的谁,您随便。如果我有
兴趣,您也可以给我准备架高倍望远镜,我在对面观看你们的直播哦……」林乔
的牙齿用力啮咬了我的胸尖一下,「嗬,乔宝宝,你这只假装纯情的小妖精,比
那些欢场女人更Y荡!比那酒更能让男人削魂!」

  我在他的啮咬里伸吟出声,他的手指适时滑入了我的腿间,我的身体又是剧
烈的一颤。

  他满意地勾动了一下手指说,「你这儿,就叫削魂之窟,而我这儿,是你的
快乐之源。」

  说着,他就将我的手拉过去,摁到了他那坚挺的分身上。

  我被动地握住,手太小,围拢不过来,林乔喑哑地喘息了一声,全身都抖动
了一下。

  我的手心绵软无骨,掌心沁出细密的香汗,握着他的炽热只需稍微一活动,
他就亢一奋地伸吟起来。

  第083章。戏逗「不行,乔宝宝,你的骨肉是什么做的?怎么好象有魔力?
你这小手好软,嫩而滑,一碰就削魂,你这样再动下去,我直接就在你体外缴枪
了。」

  他把我的手拿开,自己挺着火烧火燎的坚硬,伏到我身上疯狂舔吻。

  他的头逐渐埋到了我的肚子上,我的腿紧紧并拢,渴望之处不想轻易就范。

  我要给他女孩子经历第一次的紧张羞涩错觉,但是又因为那酒的缘故而欲拒
还迎。

  林乔企图亲吻我的私羞之处,我却坚决抗拒,他并不逼我,只是又富有耐心
地重新伏到我身上,继续亲吻抚模我的两朵酥物。

  那杯配制独特的酒,让我的神志谜乱不清,体内燃烧着疯狂的欲的渴望。

  林乔的舌和唇娴熟地舔逗着我胸前的硬尖尖,它们已经挺立成了小石头,我
的喉咙里不断地逸出迷人的呢喃伸吟,他的手再次划到我的小肚子之下,我不由
自主分开了一些。

  他让我斜对着那面有镜子的床,将我的脸侧过去,诱导着我看向镜子里的画
面。

  妖娆美丽的侗体白白嫩嫩的横陈在他的身下,他古铜色的男性身体碾压着我,
舌伸的长长的,不断在我的粉色蓓蕾上戏逗。

  我的一条腿被他抗到了肩上,中间地带若隐若现,呈现在了镜子里,他的手
指不断地在那儿轻轻抚爱,入骨的麻簌涌遍全身,滑而润的花液不断随着他的手
指涌流而出。

  我被镜子里目光朦胧的自己给迷住了,被浴望染红的娇靥更是艳若桃花。

  他的手指并没有深入,也许是担心伤害我的那珍贵的脆弱屏障,只是浅浅地
探人着,感受着我美妙的痉挛和收缩。

  我的叫声越来越忘我,他抱着我将我转换了一个方向,让我的双腿冲着那面
镜子。

  他让我跟他一起看向镜子,我看到我那神秘的羞隐之处半闭半合地呈现在了
镜子的画面中,我害羞得用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我勾着他的脖子拽倒他,不让他看,他咬着我的耳朵说,「你的身体,真美,
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个,我不舍得轻易破坏它呢,怎么办?用你的小嘴儿帮帮
我?」

  我星眸迷蒙地望着他,假装不懂,「怎么帮?」

  他跪到我跟前,让我看他魅力十足的身体,示意我亲他。

  我蒙上眼睛,羞叫着翻到一边,完全一副初次见识成熟异性身体的羞涩情态。

  林乔满意地笑了,将我重新捉进怀里,搂着我亲着我说,「宝贝儿,你太迷
人了,从来没有女人象你这样娇羞可爱过,她们都是半推半就着就顺从了我的。」

  他的手催发着我早就膨胀如酥的胸,我在他怀里呢喃,牙齿啮咬着他的胸膛,
「我要做一只小虫子,钻进你的心里,钻得你心里一直痒痒的,又挠不到我。等
我呆够了,我就变成小蛾子飞出来,飞走。」

  林乔被我逗得几乎酥掉,搓着我的翘胸,喘熄着问,「为什么要飞走?飞到
哪儿去?你认为你能飞走得了吗?现在,我想做只大虫子,钻进你的小花芯儿里
头,好不好?」

  说着,他的手指再次触进了我的腿间,在那丛葳蕤中逡巡穿梭。

  我低低地叫,全身痉挛扭动,吟哦有声,「唔,不要,我就要飞。没有任何
一个男人心里可以长期做一个女人的感情居所的,我也不要你的大虫子来钻……」
林乔被我逗得实在忍受不了了,急迫地压到了我的身上,撑开我的腿说,「哼哼,
现在,你想飞也飞不了了!我非钻进去不可!我来了!而且我答应你,容许你一
直钻进我心里,」

  说着,他的硕大就开始挺进我泥泞带露的花蕊,我在他身下紧张地扭动,连
声呢喃着不要,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他的热处太过坚硬,而我的扭动正好让他的触进更加狂一
野,为了逼我就范,他的一只手牢牢捏住我的小皮股,将我用力固定在了他的身
下,只能被动迎受他的契入。

  我皱着眉头,急促地娇声喘着,惊恐地喊着,「不要,啊不要,不,」

  我的身体修复的比以前更紧,内里的娇肌好象粘贴到了一起,他又不忍心太
过粗一鲁弄疼我,所以进入的格外小心克制,努力了几次都是擦到了外面,没有
成功。

  这种模擦带来的剧烈块感让林乔癫狂,他将舌钻进我的耳窝里,吹着热气说,
「宝贝儿,别徒劳了,乖乖听我的,我必须要赶在许部长前面沾有你!」

  他的坚硬已经进人了一小截,我几乎羞晕过去,只剩在他身下颤栗喘熄的份
儿,好象随时都会被弄得神志涣散。

  林乔被我又纯又媚到骨子里的情态撩得情动若狂,一咬牙,臀部猛地下沉,
凿子一样的身体有力地抵进了我…

  第084章。忍耐不了我的眉头皱起,大叫出声,眼泪也刷拉滚了下来,身
体躲闪得及时,他的身体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被擦了出来。

  我闭拢锁紧的身体让他浴罢不能,他疯狂地吻咬着我的胸尖,再次锲而不舍
地攻击我,抬高,下沉,再次钉入。

  我的双手死死掐进了他背部结实的肌肉里,给他抓出了两道沁血的抓痕,他
皱眉咬牙地说,「宝贝儿,疼了就使劲抓我,我一定要沾有你!我就不信了!」

  当他再次挺动腰身有力撞击时,我的蕊瓣终于抵挡不住他的坚硬入侵,无助
地城门洞开,迎接了他推开层层瓣蕊的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出来,他心疼地亲吻着我的眼角,哄着我说,
「宝贝儿,有这么疼吗?对不起,我会尽量温柔一些的,哦,太美妙了,你这里
头简直削魂,夹得我要受不了了!」

  他试探着蠕动,退出,轻柔地浅浅推0进,我继续低声地啜泣着,双手死死
掐在他的背上,身体可怜地退避着,呢哝道,「你太坏了,555,好疼,你好
狠心,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555,这么粗的东西,竟然这样欺负人家,好
疼,不要,」

  我越这样楚楚可怜,林乔越是情动难已,他开始在我的身上拱臀挺身的刺探,
哄着我说,「乖,好宝宝,再忍一忍,很快就不那么疼了,你试试,多痒啊,我
都要痒死了,是不是?好不好?我可从来没这么温柔过啊,你这个,简直极品啊,
含着我象张小嘴儿,舒服死了。」

  是的,我就是要让他舒服到刻骨削魂。

  我可以忍一忍,但是我相信我会让他忍无可忍的。

  就在他隐忍不住再次次深深抵人我、寻找强烈刺0激时,我哦啊地叫了一声,
双手的手指倏地抓进了他背部的肌肉,同时,我那被大大撑开的小蕊剧烈收紧,
由外到内地连绵吮……吸,有力的裹紧!

  林乔被这海啸般袭来的KUAI感给彻底俘虏,在我身上伸吟出声,跟随我
的收缩频率、狂猛地在我娇柔的蕊芯里高速大频率顶动起来,他的高朝来得太快
太强烈,让他再也顾不及照顾到「初次」被开0苞的我的感受,那十数下猛烈冲
击让他释放的林漓酣畅,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如钢筋,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是
浴仙浴死。

  伴随着他勇猛的冲锋,我柔弱地哭出了声来,双手胡乱地捶打着他不断拱动
的腰背,「你太坏了,555,好疼,我恨你,啊不要,不要,我恨你,」

  林乔将自己最后一滴元精喷进我的体内后,一下子吻住了我不断咿唔的小嘴
儿,给了我一个绵长深情的热吻。

  吻完以后,他那高质量释放的分身也从我身体里滑了出来,他趴在我的耳边,
低低笑着说,「宝贝儿,太好了!你的确削魂!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几分钟内
被动缴枪,你这小极品太美妙了,我一进去就把不住精关了,妙不可言哪!」

  我不理他,佯怒,推了他几把,小手软绵绵的,没推动,只好把脸扭到一边,
闭着眼睛,不看他。

  林乔又低头吻触着我的鼻子,红唇,声音温柔的说,「怎么?真生气了?可
是,已经晚了哈,你已经是我的了,哈哈。」

  我终于一把将他推到身下,灵巧地下了床,往卫生间里跑着说,「我谁的也
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林大县长请您记住这一点。」

  我关上卫生间的门,冲洗自己,他跟到门外,敲了两下门说,「乔宝宝,有
个性!好,我记住了,但我还是要说一遍,你很削魂,哈哈。」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已经更换过床单了,那条被弄脏的床单被扔在地上,
他目光喷火地看着我用毛巾完好包裹起来的身体说,「很疼吗?血不是很多,我
做的时间这么短,没太伤害到你吧?」

  我脸儿红红地拿起自己的衣服又往卫生间里跑着说,「不要跟你说这个……」
他喊道,「喂,不说你也抹不掉事实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改不了也抹不
去了,哈哈。还有,我还要告诉你,你挑战了我的男人尊严哈,我从来没这样快
过,我一般都是半个小时金枪不倒的,你是第一个让我五分钟就缴了枪的小妖精!」

  听着他在外面嚷嚷,我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再聪明干练的男人,在这等问题上也会象个沉不住气的小男孩。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掌握男女关系的主导权,是我的方针。

  穿好衣服,推门出来,看到林乔正倚靠在门边墙上守柱待兔。

  他把我拽进怀中,哄着说,「宝宝,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做得卤莽了,
的确弄得你很疼吧?」

  第085章。自我修复功能我故做羞恼地推了他几下,没推动,垂着眼睫毛
说,「你放开我,今天晚上,我不想再跟你说任何话,我想回自己的住处。」

  林乔不甘心,继续抱我,「宝宝别这样,是我不好,不该用酒诱奸你,呵呵,
可是,我是真的被你迷住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我会让你跟我其
他女人的待遇都不一样的,留下来吧,今晚别走了,这可是我们的第一夜哪。」

  我从他臂弯里逃出去,毫不留情地往门口走着说:「我心里好乱,您别再纠
缠我了,以后,您也别把今晚这事当事来纠缠我。我要好好想想,还有,我告诉
您,今晚,我感谢您帮我破了身哦。」

  我已经穿上鞋打开了门,林乔却大步跨过来说:「什么?你感谢我?小东西,
你也太有个性了吧?」

  我回头看着他,嫣然一笑:「是的,林县长,我感谢你帮我渡过了第一关哦,
您可以继续追逐好多女人或女孩子的,而我,也是由我的个人感情自由的哦,所
以我说,今晚的事,不叫事哦,那,晚安了。」

  我冲他一摆手,顽皮地一眨眼,推门翩然而去。

  林乔一时有些发呆,等他推开门又喊了一句,「乔宝宝」时,我已经脚步轻
盈地转到一楼去了。

  从他的单元门里出来,抬头,看到他正趴在窗上俯身看我,冲我挥了挥手。

  我迅速隐没在楼下暗影里,朝对面自己刚买的那处房子走去。

  进门后,我没有开灯,看着对面林乔的窗户一直亮着他,他正依靠在窗边抽
烟,遥看着我的窗户。

  我将自己放倒在陌生而崭新的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到了发间。

  我终于,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轻易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家了吗?以身体
和心机为筹码换来的。

  夜已深,中国农历小年的鞭炮声已经零落,二十二岁的我不知道,以后漫长
的人生中,我还会在那里,一怎样的方式,拥有几处房子或家?我还要玩转于多
少男人之间?

  这个小年夜里,我那么那么地想念姥姥。

  怀念跟她相依为伴的那些年里简单而清苦的日子,她那赢弱的关爱,让我每
当想起来内心就是酸楚的难过。

  她留给我的小册子,象她留在世上的一缕无形的牵念,帮助我孤单地在危机
四伏的社会丛林间小心起舞,茫然追寻自己想要的点点微茫。

  小册子叫我的扩约收缩,修复黏膜的基本功,看起来是有效果的,当我紧密
闭锁自己时,林乔那坚硬膨胀的肢体强行入侵过程中,真的会将我娇嫩的水肤再
次拉伤,伴随他的摩擦渗出血水,给他我是日次承受男人雨露,并被撕裂出了处
子血的错误认为。

  2002年2月6号,星期三,农历腊月二十五。

  乔锴给我打电话,责怪我,乔伯伯家出了事,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春节临近,他找人给乔伯伯家送了些年货过去,才知道短短几天时间,一个
家庭竟然被彻底颠覆了。

  听到他父亲般的语气严厉地责问我,我的鼻子头突然一酸,对于乔锴,我内
心的真感情一直是倾向于他的。

  他的人品和对我的真心呵护与关爱,跟许良及林乔不在一个频道上。

  三人中,他的年龄最大,与我认识时间最长。在他面前,我的状态最本真、
最松懈,也感觉最贴心。

  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爱他、为他好,还是尽快疏远他、彻底跟他断了关系比
较好。我不忍因为自己逐渐膨胀的虚荣、欲一望、无耻行径而伤害到他。

  可是,我是多么贪心,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心软了,我就想任性地缠着他,
继续享用他的宠爱和关心。

  傍晚,我从培训中心出来,急急往公交车站点走去。

  康复中心打来电话,说奇奇因为刚入园,不太适应环境,一直哭闹,建议我
将他带回家安抚一下,循序渐进地让他接受康复中心的新生活。

  在对我好的人身上,我有颗善良而柔软的心,但是毕竟年纪尚轻,而且从小
孤僻惯了,所以让我突然面对奇奇和豌豆两个没有血缘亲情的小孩子的抚养照料
工作,我还是感觉茫然无从、力不从心。

  既然要接奇奇回家住一晚,那干脆连豌豆也一起接回家吧。两个小孩子朝夕
相处了一段时间,感情就象一对形影不离的小影子,奇奇即使出事后,也特别听
豌豆的话。

  给林阿姨打电话让她去接豌豆,顺便多买些好吃的,我们一起团聚一下,刚
要往驶来的公交车上跑,就听到身后有汽车喇叭冲我响。

  回头一看,是乔锴从车窗探出头来,叫我上车。

  我没想到他会来等我,好象迷路慌乱的小孩子突然看到了家长,为奇奇担忧
的心头不免一松,转身就跑到了乔锴的车边。

  第086章。坏坏地撩他他打开门让我上车,我跑得气喘吁吁,声音明显带
些撒娇地问他,「您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的。」

  他看着我脸上泛起的红晕和娇嗲的水眸,叹了口气,握住我的小手说,「我
本来很生气的,想要好好训斥你一番的,可是一看到你,唉,气没了,又想好好
疼爱你了,呵呵,你跑这么急干什么?要去哪儿?」

  我说了去接奇奇的事,他发动车子往康复中心驶去,心疼地握了握我的小手
说,「宝宝,你这么年轻,自己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怎么能担负起两个小
孩子的生活啊?奇奇和豌豆这种情况,可以申请政府补助福利的,等我帮他们办
一下。」

  我的小手窝在他的大手里,暖暖的,这种感觉,真的很想贪恋到很久。

  哪怕有一天他会老去,哪怕他再也没有力气在我身上生龙活虎,我也想霸占
着他的这份父亲般的温暖关爱,在许多个想放下所有心机、任性撒娇的时候,可
以投进他的怀里,哭给他看,诉说给他听。

  我依恋地腻在他的胳膊上,象小猫一样用脸颊轻轻蹭擦着他的袖子,说,
「我害怕孤单,宁可多吃点苦操点心,我也想把奇奇和豌豆留在身边,我不要他
们去孤儿园,我要我们一家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

  乔锴将车停到路边,双手捧起我的脸,疼惜地看着我,哑声说,「宝宝,还
有我,我会一直陪伴着你和俩孩子的!还是那句话,即使有一天你跟一个年轻人
谈恋爱了,组成家庭了,我也会象父亲一样关照你们的。」

  我主动送上自己美好的唇瓣,吻向他刚毅的下巴,「傻爸爸,我也告诉你,
我肯定不会只有乔锴这一个男人,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轻易将自己给拴到某一个
男人身上,不会轻易将自己嫁掉,我的傻爸爸,只希望,您能一直这样全盘接收
如此无耻的我,」

  我的内心充满愧疚,眼泪吧嗒吧嗒落到了他捧着我脸的大手上。

  他的手指触动了一下,低头吻住我的唇,「乔宝宝,不用一遍遍狠心地给我
打预防针了,我懂,你不会只属于我一个男人的,别哭,我只怪自己能量不够大,
又比你老这么多,没有办法凭一己之力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的舌象小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唇间,将他的自责和伤感给封了回去,双唇更
是软糯地贴沾到了他的唇上,我用力将自己嵌进他的怀里,胸前一对弹翘的小兔
子,绵软地挤压着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双手,爱怜地抓住了我的肩膀,又从前面落下去,抚
握住了我胸前的酥物。

  我在他怀里嘤咛,他的吻越来越深入,我的小手坏坏地按到了他的腹0下,
那儿,一杆暴硬,他抖了一下,低声伸吟了一声,猛地将我的小手抓开了。

  他从我的唇上退出去,大口喘息着,用力拧了拧我的脸蛋儿,咬牙切齿地说,
「小东西,坏死了!这可是在大马路上啊!你想让我一镇镇长出洋相啊?」

  我笑,坏坏地俏睨着他,「人家这是爱您的表现嘛,哪有坏了?您会出什么
洋相啊?会在大马路上公然做出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坏事来吗?」

  他被我逗得哭笑不得,只好发0泄似地继续揉乱我的长发,趴到我耳边说,
「小妖精,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得坏你一宿!」

  他的气息灼热地吹入我的耳窝,身体敏感的我瞬间全身一酥,湿得泥,泞一
片……我的小手再次突袭了他的某部位一下,吃吃笑道,「唔,坏爸爸,我倒要
看看,是谁坏谁一宿哦……呼呼……」浴火焚身的乔镇长不敢继续跟我逗下去,
真的怕在大街上把持不住、公然犯了有伤风化的错误把警察给招来,只好无奈地
发动车子,继续往康复中心而去。

  奇奇对乔锴的印象很深,他的脑细胞虽然部分受损,但是那次高大的乔伯伯
为他赶跑那群熊孩子的情景,他记忆犹新,抱住他的腿就不再撒手。

  乔锴慈蔼地把他抱起来,带着他买了不少玩具。

  看着这样的他,我不禁也撒娇说,「乖女儿也要爸爸给买礼物。」

  乔锴大笑,把钱包递给我,「呶,爸爸的身家都在这里,你随便花,哈哈。」

  说着,他便带着我随脚拐进了路边的一家内衣专卖店。

  工作以后,我特意给自己买了一些做工精致、款式独特的内衣,但都不是品
牌货,因为没能力支付华而不实的售价。

  乔锴示意我挑选几套,我脸红地冲他使眼色,让他别花这个冤枉钱。

  我知道,他是个穷镇长,除了工资和补贴,没什么额外的经济来源,那些想
送钱给他的,都怕他不收钱反翻脸。

  第087章。乔镇长给我买* 衣他笑着冲我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让我看一下
他的钱夹。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很新的卡,我狐疑地看他,他歪头在我耳边说,
「别担心,正当来路,呵呵,快挑几套,今晚穿给我看!」

  我瞪他一眼,还是不行动,不舍得乱花他的钱。

  他伸手宠爱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擅自做主,一口气指点了好几套可心的内衣,
吩咐导购员,「麻烦你根据她的尺寸选定合适的号码,都给包起来。」

  导购员看着我们三个人的眼神,有些怪异,但出于礼貌又不敢让我们察觉,
只是客气又富有经验地帮我选了合适的型号、麻利地打包装好,还善意地提醒说,
「小姐可以试穿一下的。」

  男人亲自为我买内衣,而且年龄可以做我父亲了,我第一次遭遇,非常窘,
连忙摇摇头说,「不用不用,装起来就行了。」

  三套巴掌大的内衣,划掉了两千块钱,让当时的我真心替乔锴感到肉疼。

  可是他乐意,笑得很满意的样子,奈他若何啊。

  出来上了车,我问,乔镇长老实交代,钱是哪儿来的?糟蹋起来好象不是自
己的似的。

  他笑了,拍拍我的脸,发动车子说,「放心,乔爸爸没有贪污受贿,呵呵,
这是我的分红。小筠他舅舅以前跟我借了笔钱开厂子,我说算我入的股吧,我人
脉广泛,给他拓宽了不少财路,他的生意发展迅猛,这不,为了感情贿赂我,就
真得给我算分红了,呵呵。」

  我翻看着那几套漂亮性一感的内衣,还是小气扒拉地说,「可是这也太贵了,
没必要买这么贵的,难道,您嫌我穿的太没品位啊?」

  他知道我心疼钱,就叹了口气说,「宝宝,给你买任何东西,都不会贵!可
惜我也就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跟你说,你这样帮我省钱,比我得了千两黄金
都可贵,当女人不舍得乱花男人钱时,就说明她真的爱他。」

  我吸吸小鼻子,内心软软甜甜的,打他一下说,「哼,您就自作多情吧!而
且还学会了甜言蜜语糖衣炮弹。」

  乔锴举了一下手说,「天地良心!」

  林阿姨是一个老实纳言的人,但是因为她是林乔帮我介绍的,我还是不想让
她知道乔锴的身份,于是就撒谎说,他是我的亲叔叔,我们老家管亲叔叔都称爸
爸的。

  我本来就叫乔锴是乔爸爸,叫得自然而亲切,我们的年龄又象叔侄,所以林
阿姨丝毫没有起疑心。

  吃过饭后,乔锴逗着豌豆和奇奇玩了一会儿,俩小东西很快就玩累了。

  我跟林阿姨说,就让我叔叔在我房间凑合一宿吧,让她先带俩孩子睡觉休息。

  她们三人睡了后,我和乔锴在客厅里摸着黑,静音看了会儿电视,等待他们
睡沉。

  他把那张卡拿出来,让我拿着。

  我不要。

  他强硬地说,「乖,听乔爸爸的话,奇奇和豌豆的学费、康复费就够你的工
资承担的了,你还要付林嫂的工钱,贷款,你这小肩膀头儿哪儿能负担得起啊。」

  我不敢说林阿姨的工钱是林乔负责的,也不敢说实在不行的话、我还可以求
助于许部长许良。

  我只是盘算着,无论如何,我得想些其他办法、尽快搞到更多的钱路,我不
能把经济方面的退路寄托在男人身上。

  拗不过乔锴,接了卡,我便腻进他怀里,开始坏坏地吻他的耳朵,下巴,小
手还摸进他的胸膛里,捻逗他的小RU头儿。

  他被我撩得呼吸急促,拧着我的耳朵说,「小东西,再等一下,别惊动了林
嫂他们,他们刚入睡,睡眠很浅的。」

  我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我们可以不出声嘛,坏爸爸,我就要这样逗你,
让你紧张,但是又浴罢不能,嘻……」乔锴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压抑的喘熄,他
的手也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小妖精,其实是你想乔爸爸想得受不了了吧?来吧!
我可不怕被人听到哈。」

  他的手将我衣服里面的纹胸推了上去,手指捻住了我支棱棱的嫩芽儿,轻轻
一搓,一股酥一麻瞬间击穿我,我的伸吟声几乎破喉而出。

  我咿唔了一声,小舌猛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他也跟着我低吟了一声,大手
更是急迫地搓弄着我的翘胸。

  我们的浴火熊熊燃烧,四片唇疯狂缠绵在一起,津液相融,大舌和小舌蠕热
地搅动,四只手更是在对方的身上急切地探摸,他的手从我的裤子前面锸进去,
我的小内内底部已经一片潮湿。

  他咬着我的耳朵,「宝宝这么想乔爸爸了么?」

  「唔,好想,您呢?你都好硬好硬的了哦……」「小东西,是你害的!来吧!」

  乔锴将我一把抱起,大踏步回了隔壁的房间。

  我的房间是全套的精品家纺,林乔置办的,粉色公主系,此时,却做了我和
乔锴激0情的温床。

  第088章。媚媚地嘤……咛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剥下去,粗声喘促着说,
「宝宝,把我给你买的内衣换上,我想看!」

  我乖顺地爬起来,回手给他一个飞吻,在夜色里小声说,「坏爸爸,等我哦,
脱光了等我哦……」主卧的洗手间里,水流沙沙地响着,冲洗着我光滑娇,嫩的
侗,体。

  长发盘在头顶,只湿了几缕,垂荡在额前,分外妖娆。

  红唇莹润饱0满,微张,在黑影里,我看着镜子里媚惑的自己,有一刹那的
恍惚。

  这个妖娆的女孩子,是我吗?是沉寂平淡无奇了多年的乔宝宝吗?她怎么可
以蜕变的如此彻底与快速?

  是什么?扭转了她的生命轨迹?是什么?让她蜕变的犹如脱胎换骨?

  我将乔锴买给我的娇杏色内衣拿出来,俯下上半身,做了一个优美的弯腰翘
臀动作,将那对精致的花托扣到了圆锥形的乳上,并且整理了一下,中间,是一
条又窄又深的媚沟~ 小小的可爱的三角布片,遮藏了迷人的女性沼泽,椭圆珍珠
般的肚脐下,是一圈镂空的蕾丝花边,下面,腿中间,绵延到惹人遐思的地方,
掩没在云深不知处。

  我从卫生间出来,乔锴正站在窗前抽烟,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我。

  黑暗中,他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他的目光灼灼如火,他腰间围了白色浴一
巾,赤着结实的胸膛,成熟男性的气息让我着迷。

  柳芽儿嫂子说,她担心乔镇长和陈主任他们几年后体格衰老、满足不了我们。

  可是,只为了眼下的这份熟年男性的魅力,也够我沉迷几许的了。

  我一步一步走到乔锴的面前,身体贴向他的腹部,那儿,坚硬地横亘着他的
成年浴望。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低哑地说,「宝宝,你真美,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的娇肤嫩白如雪,衬托着娇艳的杏色纹胸,借着窗外映进来的暗淡灯光,
象一枚妩媚的小妖女。

  我将他手中的烟头拿下去,放到唇间,轻吸了一口,把烟头摁灭在他背后的
窗台上,然后冲着他美目微眯,轻轻吐出口中烟雾。

  烟雾缭绕在他的脸上,他笑了一下,双手猛地捧起我的脸,「小妖精!」

  灼热的吻便俘虏了我的双唇,强劲的舌钻进了我的唇缝间,我的手无力地搭
到了他的腰上,嘤咛呢喃。

  他的手从我的下颔落下去,落到我圆润的肩头,又将手指挑进那细细的肩带,
抚触到了里面包藏着的翘翘的乳珠上。

  我们同时满足地喘熄,我的手在他粗壮的腰上逡巡,将他腰间裹着的毛巾扯
了下去,他茁壮的体干紧贴着我的,那尊怒起的利器带着草的粗糙感,蹭顶在我
嫩滑的小肚子间。

  他想解开我的纹胸,我却推开了他,滑后两步,在他面前翩然起舞。

  他看着青春娇好的我在暗夜里为他独舞,伸出一只手,要求我继续贴到他怀
里。

  我主动背回手去,将自己背后的扣绊挑开,一对美妙的酥物活泼地弹跳了出
来。

  他的喉间喑哑地伸吟了一声。

  我用双手抚握住自己的翘物,冲他媚眼低语,「乔爸爸,乔爸爸,我爱你。」

  他说,「我也爱你!过来!」

  我将手搭到自己的腰上,将那条小小的底0裤卷了下去,莹白的肌肤镶嵌着
黑,色的水草逐渐展露出来。

  他下面的昂挺跳动得更加厉害。

  我把那条小布片褪下去,它沿着我光滑的腿,掉到了我的脚踝上。

  我想把它踢出去,乔锴却跨过来,突然跪在了我的脚下,两只大手按住我的
两边臀瓣,将他的鼻子埋到了我的腿间。

  我没想到他会冲动到如此地步,我被他的热情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又
紧接着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担心隔壁房间的林阿姨听到。

  乔锴开始吻我的水草间,我的腿被迫分开了一些,他的舌钻了进去,在那条
柔滑的小溪流里前后滑……弄。

  一股股敏锐的触麻穿透我的全身,一股股热,滑的液体随着他的舌逗沁润出
来。

  乔锴的双手往上一托,我被他抱起来压到了身后的床上。

  他的大手一拽,我脚踝上的小内内被扔了下去,他粗壮的腰身直接镶嵌进我
的腿,间,挺着坚硬就想进人我。

  我从他身下灵活地转身,翻过来把他给推倒在了床上。

  他低声命令我,「不许捣乱,乖乖的听乔爸爸的话。」

  「偏不,就要折磨乔爸爸,折磨您一宿!」

  我们的声音很低,象耳语,但是喘熄声却高得离谱,震荡着彼此的耳膜。

  他的双手落在我的R间,手掌汗津津的,握揉着我的翘软,我的全身酥0麻,
真的很想把他给一口一口吞吃掉。

  我大胆地骑到他的身上,趴下去,开始吻他的胸膛。

  第089章。沉迷,贪欢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喃喃地伸吟着,「宝宝,别
这么坏,让我进去吧,我都要爆炸了。」

  我不出声,只是用动作来回答他,我的舌一路舔湿他的胸,腹,直到他茂密
的黑丛林。

  那么勃挺的男性气质,让我沉迷。

  我爱这个男人,他的正直、善良、拙于言而敏于行,他对我所有包容的溺爱
和怜惜,当然,还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象父亲又象男人般的禁忌之恋。

  我跪到他身下,双手捧起他的茁壮,伸出我的小舌,在他的尖端舔触,一下,
一下,轻柔的、濡一湿的。

  乔锴的身体剧烈地跳动,呼吸都已不畅,他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命令说,
「小东西,不要这样了,我受不了,我爱你!不想让你为我这样做。」

  我摇摇头,媚眼看他,「不,我就要,因为爱,所以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一
切,只要你喜欢。」

  他的大手穿梭进我的长发里,喑哑地喘熄着,「我喜欢进入你!宝宝,别折
磨我了,来吧,乖乖的听话。」

  他想把我压到身下,我却坏坏地一张嘴,一下子将他的分身含进了热……湿
的小嘴中!

  乔锴猝不及防地伸吟了一声,这声音划破静静的夜,在小小的房间里回旋,
他担心被林阿姨听到,一把将我掀翻到身下,疯狂地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大手在我的全身碾过,咬着我的耳朵低语,「小妖精,太坏了,做你的
乔爸爸太幸福了,我要教训你!」

  他将我的腿轻易抓住折叠了上去,我故意扭摆着呈现在他面前的小皮股,小
声喊着不要,不许教训我,坏爸爸,他咬着牙说,「晚了!坏爸爸要欺负你了,
你这个坏宝宝。」

  说着,他那膨胀到几乎爆裂的分身,艰难地抵进了我翕张羞合的瓣蕊。

  我故意闭的紧紧的,狭小到几乎难以侵入,他急切地攻入着,求着说,「好
宝宝乖,放松,让坏爸爸进去,快点,哦,不行,我受不了,这么紧,我会一泻
如注的,」

  我想多多贪恋他的宠爱,我不想让他一泻如注,只好乖顺地放松了一下自己
的芯蕊儿。

  我刚一放松,乔锴便一个用力,整具热铁连根契入我的深处。

  突然的充盈与满足感,让我又叫了一声,他也被强烈的握……紧感给刺激得
低吼了一声。

  我们这对躲在同一个房间偷一情的男女,极力克制着焰火爆炸般激烈燃烧的
浴望,无声而压抑地纠缠在一起,汗水粘腻地彼此奉献着彼此的身体。

  随着他不断地进出深入,我的花汁被充沛地磨涌出来,带出体外,将身下干
净漂亮的床单给湿了一大片。

  乔锴的身体越来越粗0大,而我依然是那么紧小,柔滑,他的呼吸声象午夜
的山风在山谷间徘徊呼啸,他的动作大而有力,一下一下深深凿进我不胜揉躏的
蜜处…

  每次他要濒临高朝时,我便贪婪地及时放松自己的含紧,让他发狂地再次高
速挺动腰身、寻找更深的刺一激。

  他几乎将我胸前的蓓蕾咬掉吞进腹中,舌更是疯狂刺探着我的耳窝伸吟道,
「坏宝宝,给爸爸,不要再折磨我,我会虚脱在你身上的,」

  我一直在凝神克制自己的情关,在他温柔缱绻的求饶声里,我再也坚守不住
自己渴切的年轻浴望,被他不断磨击的花蕊一个紧缩,终于忍无可忍地连绵痉挛
起来。

  我的高朝来临彻底激发了他的高朝,乔锴的唇舌紧密地缠着我的唇舌,狠狠
地将自己的身体钉进了我的最深处…

  这一次,做得时间并不长,但是质量很高。

  结束后,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化成了水,瘫软在他的身下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乔锴也是,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满足地说,「宝宝,累死我了,骨头都酥
了。」

  我们就那样全身裸着拥抱在一起睡了过去,直到我的手机响起来把我们吵醒。

  我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乔锴已经伸长胳膊帮我把手机拿了过来。

  我一看来电号码,竟然是组织部长许良打过来的!

  我的心里一慌,来不及思考就把电话给摁断了。

  乔锴本来正在促狭地亲吻我的胸尖,一看我摁断电话表情慌乱,就抬起头来
看着我问,「什么电话?怎么不接?」

  我连忙恢复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故做无所谓地说,「哦,陌生号码,肯定是
打错了的,不理它。」

  刚说着,卧室的门就被敲响了,豌豆和奇奇在外面嚷嚷起来,奇奇还开始哭
闹,林阿姨正在好言软语哄着他们。

  我和乔锴依然光着身体,被俩孩子这一闹,都慌乱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我先穿好,跑到门边打开了门,林阿姨已经哄着豌豆和奇奇到沙发那边去了,
我也跟着跑过去,「奇奇怎么了?男子汉不是要坚强勇敢吗,怎么哭了?」

  第090章。不雅照被发现本来倔强懂事的奇奇自大脑缺氧受损后,智商就
退回到了两三岁幼儿的水平,而且目光呆滞,情绪不定,我行我素,跟自闭症患
儿的症状差不多。

  听到我跟他说话后,他木呆呆地没有理我,却又突然冲着豌豆和林阿姨傻笑
起来。

  看到一向聪明可爱的奇奇这样,想起他惨死的爸爸和狠心离去的妈妈,还有
乔伯伯乔大娘,我的眼圈儿红了,蹲下去左右抱住豌豆和奇奇,一时哽咽着说不
出话来。

  善良的林阿姨一看这样,眼圈也跟着红了,将俩孩子从我身边拉走,说,
「宝宝,时间不早了,饭都做好了,你叫你叔叔一起出来吃吧,别耽误了你们的
正事。孩子呢,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咱们好好带他们,我会把他们当自
己亲生孩子来照料的,」

  我刚要感激的说几句,就听卧室里传出砰的一声摔东西的声音。

  我转身回到房间门口,看到乔锴铁青着脸站在当地,不等我说话,突然又弯
腰抓起地上被他摔烂的我的手机,上前一把抓住我说,「你跟我出来!」

  在那一刻,我的心好象掉进了寒冷的冰窖!

  我是那么那么害怕,害怕他发现我跟其他男人的事后,彻底鄙视我,不再要
我。

  他拉着我冲到门口,却又停住,掏出皮夹,取了一些钱递给不明就里的林阿
姨说,「对不起,我跟宝宝有些事要出去谈,麻烦您照料俩孩子吃过饭后,打个
车把她们送到康复中心和幼儿园里去吧。」

  说完,便情绪失控地拉着我奔出了房门。

  我一直被他拖到楼下,上了他的车,车子风驰电掣地开出去,他一声不吭,
脸阴的好象地震前不祥的黑云笼罩着。

  车一路狂奔,在城市的车水马龙中疯狂穿梭。

  那时候,S市的机动车保有量不过十万辆,早晨偏僻路段的交通拥堵现象几
乎不常见,乔锴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带着我飚到了城郊没有开发的海边。

  这个男人的彪悍和军人素质的身手敏捷,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让我见识了一番。

  车停下后,我以为他会冲着我咆哮,可是没有,他平静了下来,仰靠在驾驶
座上,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痛苦地沉默。

  我怯怯地贴到他的胳膊上,小声说,「对不起,我骗了您,我自私,虚荣,
无耻,我不舍得让您知道真相后不再喜欢我了,所以才骗您的,」

  我的眼泪扑簌蔌的,无声地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他叹息了一声,翻过手来,紧紧抓住了我的手。

  我厚着脸皮钻进了他的怀里,主动去吻他,却被他推开了。

  我睁着盈盈一包泪的大眼睛看着他,一任眼泪汹涌地滑落,「乔爸爸,您真
的生气了?真的,讨厌我了?不再想让我碰您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我们的目光胶着在一起,他抬起手来,擦拭着我脸上的
泪,疼心地说,「宝宝,你能体会到吗?我的心,有多疼!我不怪你,只是,恼
恨自己太清高太刚直,不能随波逐流捞取私人利益,不能更好地保护你,给你更
多,」

  我再次去吻他,他双手把我的脑袋紧紧摁在自己的胸膛上,抚摩着我的头发
说,「宝宝,你让我冷静一下吧,触动太强烈了,我一时消化不了,我不是存心
要翻看你的手机的,是你摁断电话后,许部长又给你发了条短信,我忍不住就看
了,也看到了里面的照片,」

  我预料到他是看到了许良发的那张器官照片,现在他真的说出来了,我还是
羞愧地无地自容。

  我全身的血液都降到了冰点,从头部刷地一下就贯穿到了脚底。

  我手脚冰凉,嘴唇颤抖,只是厚颜无耻地缠在他的身上,失魂落魄地重复着,
「对不起,乔爸爸对不起,求您不要生气,不要看不起我,不要不要我了,好不
好?求你了!」

  我的眼泪再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滚落,我的红唇变的惨白,手指紧紧掐
进乔锴的胳膊里,好象这样他就不会赶我走了。

  他痛苦地看着我,用手指不断地揩抹着我脸上的泪滴,哑声说,「宝宝,你
别哭了,你要把我的心都给哭碎了,你好象在残忍地用刀割我的心脏,我知道你
会跟其他男人那样的,我有心理准备的,可是真的面对事实,我还是难以接受,
宝宝,你真的爱我吗?你真的不想跟我断了关系吗?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眼底的痛苦泄露了他不舍的心软,我抓住了这一点,无耻地冲他摇着头喊
道,「不许不要我,不许不喜欢我了,不许不再见我,不许不许不许!乔爸爸我
赖定你了你不许!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跟我姥姥她们说过,有你乔锴一天在、
就会照顾乔宝宝一天的!你答应过我的,你不会吃醋的,不会干扰我的私生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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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1章。周旋在他们之间乔锴猛地把我抱进怀里,他的嘴唇也是冰凉的,
他用力吻着我的额头,辗转地说,「宝宝,如果我不是那么爱你,我就不会这样
矛盾又痛苦了!就因为我是真的那么疼你、爱你,我才没有力量接受如此残酷的
现实,没有办法想象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是怎样的妖媚,」

  他的怀抱依然那么温暖有力,这是我最最依恋的怀抱,我要瓦解他的矛盾和
痛苦,我要牢牢抓住他,不让他狠心弃我而去,我主动坐到他腿上,抱住他的脖
子,疯狂吻他。

  他起初还在抵触,但是我的小舌霸道地钻进了他的唇齿间,在他的口中无赖
地搅动,勾逗。

  我的胸那么翘,又弹又挺,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让他呼吸紊乱。

  他的喉间逸出压抑的伸吟,我的手从他的衬衣领口钻了进去,在他的胸膛上
轻柔地滑过,抚触着他硬硬的小乳……头。

  他抓住我的手,制止我的动作,从我唇间强行退出唇舌,看着我,哑声问,
「你跟他在一起,也这样主动、这样柔媚么?」

  我的目光烟波浩淼地看着他。

  乔锴,妄为一镇之长,妄为一介为官清正的基层干部,在情和欲面前,也不
过是如此平凡的男人,会问出这样没有含金量的傻问题。

  我毫不掩饰的目光让他痛楚地闭了闭眼睛,他不再要我的答案,再次俘获了
我的唇,反过来强有力地攻占了我的唇舌。

  此时,我是他的!

  清晨郊外的海边,海浪沙啦啦地扑卷着沙滩,我们在密闭的车内热吻,我想
用再一次地牲爱来羁绊住乔锴,让他痛苦地接受我周旋在他和其他男人之间的事
实。

  我不断地呓语着,乔爸爸我要你,我要你,你是我的!你不许不要我了,你
要包容我,我是个坏女儿,你知道的,我是个坏家伙,他只是痛苦地用力回吻我,
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们是彻底属于彼此的。

  他的大手摸进了我的衣服里,一接触到我嫩滑的娇肤就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他痛苦地呢喃了一句,「乔宝宝,你这个小**,怎么办,我没有办法不爱你!」

  他的手粗鲁地揉躏着我娇嫩的翘胸,他的脸埋下去,将我的毛衣推上去,嘴
扎上了我露出来的乳珠上,用力一吮,我哦啊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扳在了他浓
密的发里。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没有接听,可是手机一直固执地响。

  我放弃了对他的纠缠,从他腿上下来,主动帮他摸出了手机,放到他耳边。

  他无奈地接听,皱着眉头,说了一声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他看了看我,发动车子,掉头,「宝宝,小筠急性胃肠炎,老师打来的电话,
我过去看看。还有,我今天必须回柳川镇主持会议,还要接见侨胞投资商,这几
天都没办法来看你了,」

  我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工作第一,等您有时间了,就跟我联系。」

  我们再也无话,车内的气氛非常压抑,好象一片积雨云笼罩在头顶,雨却倔
强地将落未落。

  回了市区后,我让他停车,让他就近拐到回W市的公路上去,说我自己打车
去培训中心。

  我担心,回了自己辖区的林乔又神出鬼没地在培训中心门口冒出来,若他跟
乔锴撞到,那样的话,我的感情生活可真就乱成一团糟了。

  乔锴担心着正被送到医院急诊的乔筠,于是就停了车,帮我拦了出租,叮嘱
了几句,就将车掉头开往W市的路上去了。

  我看着他的车跑远,很想喊一句,「乔锴!我跟小筠对你来说,哪个女儿更
重要?」

  这样可笑的问题,我只能将它消化在自己的喉咙里。

  回到培训中心门口时,我刚下出租车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路边一辆车冲我滴
了一下。

  我本能地回头,车窗半落,不是林乔,是许良。

  我的心一慌,却又倏地镇静,朝他的车走过去,脸带红晕地笑了一下,「许
部长您好。」

  他的目光锐利,在看到我脸上的红晕时,脸色和缓了一下,简短说,「上车。」

  车门已经敞开,培训中心门口人多眼杂,我没有迟疑,迈上了车,低声说,
「可是,我还要上课的。」

  车子滑出去,许良不动声色地说,「我已经给你请了假。刚才,为什么不接
我电话?发了短信也不回。还有,你没住培训中心的宿舍,那么,住哪儿?」

  我以假乱真地说,「您给我打电话了啊?我电话丢了,正懊恼心疼呢,您给
我发的什么短信啊?」

  许良一听我说电话丢了,脸色一松又一凛,「丢了?那,你电话里头,没什
么秘密吧?」

  我知道他担心什么,连忙说,「我电话里没存什么的,电话薄里也只是用数
字和字母代替人名的。」

  第092章。从后面抱住我许良松了口气,笑笑说,「难怪呢,我给你一打
电话就被摁断了,看来是拣到手机的人心虚,应该已经把电话卡丢掉了,以后这
类疏忽的事不要再犯,而且手机里存的东西要随时整理,不要留有后患,记住了?」

  我乖顺地点头,「恩,谢谢许部长教导……您这两天很忙吧?我以为,我以
为您已经把乔宝宝给忘了呢……」我的声音低低的,绵软的,脸上的红晕象水中
胭脂一样晕染开来,许良的呼吸,逐渐紊乱起来。

  他的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腿上,眼睛注视着车前方,从容地驾着车子,「呵呵,
你说呢?我会忘了乔宝宝吗?如果忘了的话,就不会大清早地给她打电话、还发
短信了,更不该这么沉不住气,跑到培训中心来了,」

  他的手在我的腿上摩挲了起来,我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小手抓住了他的大
手往外轻推了一下,声音更嗲更软地说,「许部长,您专心开车哦……」我这样
一说,许良的呼吸更加紊乱,手又反过来握住了我的小手,攥在掌心里揉捏着,
笑道,「有你在旁边坐着,我怎么可能专心开车?呵呵,本来只想给你打个电话
问候一下的,结果,给你给钓来了,不行,走,找个地方说话去!」

  我的手在他手里无力地挣扎,哼着说,「不,不要,上午上班时间,许部长
公务繁忙,哪儿有时间跟小乔说话去呀……」车已经拐上了出城的公路,他抓起
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说,「那好吧,跟小乔谈一下工作去,这行吧?小乔这
么年轻聪明的小干部,我这组织部长必须得好好培养关注一下,呵呵。」

  我的手在他的手中软得没了骨头,年轻的身体涌动着无耻的搔动,刚刚与乔
锴在一起的矛盾和痛苦被我强行摒出了内心,此时,我只想面娇机深地勾陷这位
组织部长许良。

  车在西郊一处别墅的地下车库里停了下来,许良没有带我乘电梯走正门,而
是带着我进了别墅地下室的门。

  这间地下室有个酒窖,里面陈列着几个橡木桶,酒香醇绵,许良说他和白家
的人都喜欢喝红酒,所以就自己存了一些。

  我知道,白锦蝶是昌盛电子的财务总监,且是高干名媛,与我这出身卑微的
乔宝宝的生活品位是不在一个段位上的。

  但是,卑微的我决定要偷走她男人的心,而不只是要他在名利方面给我的援
助。

  许良去了一间储藏室,随便扒拉了一下,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呶,手机
不是丢了吗?用这个吧,带录象和拍照功能的,呵呵。」

  我羞涩地接过手机,低声说,「您那天晚上竟然发那种照片,好邪恶的哦…
…」许良把手机盒子拿过去放到一边,从背后抱住我,嘴贴到我的耳边,「怎么
邪恶了?不喜欢?后来你不是配合的很好吗?让我听着你的蜜语和伸吟就喷出来
了,」

  他的身体已经硬起来,正邪恶地蹭擦在我的腰线上,双手也覆盖住了我挺翘
的乳,开始抓弄。

  我在他怀里绵软娇一喘,轻微挣扎着,「唔,您不是有话要跟小乔说嘛,别
这样,」

  许良的舌已经钻进了我的耳窝,「想死你了宝宝,先让我疼疼你,再说别的,
来吧!」

  他的手扳住了我的脸,将我的脸扭过去,他的唇从侧后方压下来,捕捉住了
我的唇。

  四张唇瓣贴压在一起,他的舌强韧地钻进了我的檀口中,我开始嘤咛。

  他的手隔着我的毛衣,将里面的纹胸推了上去,手指开始捻弄里面的乳芽儿,
一股股簌麻传遍全身。

  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裤子腰口锸了进去,开始抚触我的水藻。

  我低低地伸吟,身体在他的怀中不断扭动,他的手指勾划进了我的小溪中,
那么滑润,他满意地咬着我的耳朵,「这么想了么?真好,」

  我柔媚地轻吟,「您讨厌,好坏,哦啊不要,啊,」

  他将我推到酒窖的小吧台前,放开我,倒了两杯红酒,跟我碰了碰杯子,
「美女对酌,一大乐事,来吧宝贝儿,我喜欢看你娇靥酡醉的媚态。」

  我看着他,端起杯子,红唇一张,一杯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他惊呼,「喂,乔宝宝,哪儿有象你这样子喝红酒的啊?哈哈。」

  我放下酒杯,眼神迷离看着他,「我就要与众不同!许部长,您就是我的酒,
我愿意跟您躲在无人的角落,狂醉!」

  许良是酒,那我的话就是火苗,他嘭的一下就被我点燃了。

  他也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光,将我一把拽拉进他的怀中,俯视着我说,「乔宝
宝,你的确与众不同!好吧,我们狂醉。」

  第093章。酒窖里的温存说着,他的唇就再次压了下来,却被我适时推挡
了出去,我看着他喷火的眸子,翕张着娇0艳的红唇说,「许部长,我得坦白,
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丫头,跟您在一起的这几次,您所身处的环境打动了我,我也
想要更多,不只是一只手机哦,」

  我的眼睛黑白分明,红0唇张开,充满诱0惑和浴望。

  我如此直接的话让许良笑了起来,他拧拧我的脸蛋儿说,「你的直言让我心
动,哈哈,敢于如此直接表明自己目的的女孩子并不多,很多人更趋向于欲盖弥
彰、矫揉做作,好吧,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给你更多的,」

  我的长睫毛扑闪了一下,象蜻蜓点了流水,我将身体紧紧贴触到他的身上,
「那么,现在,我先要您很多很多的爱,给我……」许良又喝了一大杯红酒,然
后含了一口,拥紧我,低头吻住我,用舌顶开我的唇齿,将那一大口酒徐徐推入
了我的口中。

  我被动吞咽,喉咙的蠕0动非常牲感,许良的手狂一野地抓揉着我膨胀如酥
的胸部,抬起头看着我被他灌溉得娇0艳动人的表情,「乔宝宝,你真是只迷死
人不偿命的尤0物!」

  我曾经假装红酒过敏而昏睡过去,而此时,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红酒的我却神
志清醒,醉目眯蒙,「许部长,宝宝只想迷您~ 」他再次狠狠掠夺了我的唇,同
时将我抱起来,放倒在酒窖深处的橡木地台上,开始碾压我的侗体。

  地台上铺了豪华的加厚地毯,细柔的长毛非常柔软,酒窖里寂静得能听到针
落的声音,此时却激荡着我们狂烈的心跳和粗一重的喘熄声。

  我的衣服被许良胡乱扯拽开来,来不及脱掉,他便坚硬地给我抵了进去。

  我的……无比顺滑,但是一如既往的幽紧,他的……进人还是费了些功夫,
我更是闭目颤栗、用力收缩。

  他刚一进人,就幸福地痉0挛了好几下,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地说,
「太削魂了,乔宝宝,你是什么做的?喔太美妙了!」

  我的醉靥绯艳如桃花,在他耳边咻咻娇一喘着,「许部长,您,哦您不要,
太深,宝宝受不了,」

  我不说还好,我一求饶,许良的情绪更加亢……奋,紧接着便有力地在我内
里更深地挺动了一下,「就要,要,要进人得更深一些!宝宝,叫我爸爸,我要
听,」

  是否,每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在私下里的情一欲面前,都会变成不堪的瘾0君
子?

  此时在我身上的许良完全变成了最邪恶的男人,我们怎么狂欢怎么来。

  我在他身下蠕0动着,娇羞地挣扎着,却又妩媚地迎受着,呢喃着,「许爸
爸,哦许爸爸,爱我,要我,啊不要,不要,好深,」

  我的叫声让许良格外亢……奋,他将我的腿抗到肩头,跪在我的身下,欣赏
着我被要得绵软若泥的柔媚表情,深度地推送着膨胀的分身,一下一下感受着我
热而紧的收缩含咬。

  酒窖里的光线非常柔和,晕黄的,是一种古典主义的怀旧色调美。

  而我们荒霪的纠0缠在一起的身体,却更象原始的伊0甸园里偷吃禁0果的
亚0当和夏……娃,不,是夏……娃和邪恶的夏……娃之父,欢0爱之事上,许
良比乔锴善于迂回,每次研磨到忍无可忍时,他便停止了深度推拉的动作,紧紧
抵在我的最深处,享受着我内里小舌瓣颤动般的柔酥,深深地吻我,摸我胸前的
妙物。

  我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浴望而取悦配合于他,可是他娴熟的佻逗让我沉迷、一
**地沦陷,最终在他又一轮的高速挺磨时,终于娇啭如泥地先他抵达了女性的高
朝。

  我的强烈反应让许良情动若狂,他狠狠地啮咬着我的唇瓣,狠狠地在我花汁
泥0泞的私羞之处捣0弄起来…

  我们瘫软在一起大口喘一息,他继续搓摸着我的全身,表白道,「乔宝宝,
你长了个小妖窟,让男人想化在里头~ 」不等我们继续甜言蜜语地缠绵嬉戏,头
顶突然响起了轻微的笃笃声。

  许良警慎地侧耳听了一下,迅速从我身上退出,果断整理着衣服说,「锦蝶
回来了,你整理一下!」

  我没有多问,马上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收拾利落,许良略一思忖,示意我转过
酒桶架,让我藏身在角落的拐角处。

  他刚回到地台前的冰吧前,地下室通别墅的门就被打开了,一道比较明亮的
光线穿过酒桶架照到了我眼前的地上,许良的声音响起来,「哈?锦蝶?你怎么
回来了?」

  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响起来,让我疑似听到了蔡琴的喉音,「哦?你怎么也
在?」

  随着话音,清脆的鞋跟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第094章。他竟然没有不应期「呵呵,蝶儿,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呐,行动一致这么巧合,我是回来拿酒的,你呢?」

  「我也是啊,我要去干爹家,干妈让我给带几支酒过去,她要亲自下厨做几
样菜品。」

  酒窖里有器皿轻轻碰触的声音,白锦蝶低低地笑嗔声,「哎呀你干嘛呀,坏
啦,快起来,敏敏的航班快到了呢,我得赶在她回来前先去侯着,」

  「好老婆,让我好好亲亲嘛,你那周期刚过,我都忍得受不了了,」

  夫妻俩拥抱和嬉戏的声音,象薄脆的阳光碎洒在酒窖的空气里,「讨厌啦,
就哄我吧你,唔,不要嘛,老公我跟你说,敏敏说她给带了好药,说不定会让我
自然怀孕哪,不过她说这药要调理好长时间的,这段时间为了避免炎症,最好不
要同房的,」

  「哦,好吧,这件事上,大权在你,老婆说了算,我全力配合。不过这不是
敏敏故意要害苦我吗?老长时间不让我碰你,我的右手该起茧子啦,哈哈,」

  「哼,你倒是识相,手起茧子证明你是真的爱我,我重申一遍,你可以出去
找代腹子,但是不许动感情把公粮洒到别的地里去,你给我谨记!」

  「好,好,我的蝶儿,你就别再唐僧一样碎碎念了,这条家训我都执行了多
少年了你还不放心?要不,趁现在你还没用敏敏带回来的药,我先把公粮缴给你?
来吧!」

  「哎呀讨厌啦你,别碰倒了酒桶,」

  「倒了也不怕,正好给咱们洗个红酒浴。」

  刚才我和许良纠缠的地毯上,现在又躺上了另一个女人白锦蝶。

  我躲在酒窖角落里,正好能看到酒桶架下面的缝隙里露出的那边的春光。

  我挺佩服许良的。

  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没有不应期,非常圆满地尽到了丈夫的职责。

  白锦蝶的脚上穿着软麂皮的长筒靴,直到膝盖的那种,靴子上面应该是精致
的裙子,此时被许良撩了上去,靴子上方露出一截穿透明薄袜的腿。

  她的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被许良抗在肩头,他的身体象刚才在我身上一
样镶嵌在她的腿0间,两人的脚在动,白锦蝶发出低低地伸吟声。

  许良的粗0喘声透过酒桶架传过来,我咬着指甲坐在地上,不明白他为什么
明知道我在这儿,却要跟妻子做这样的事。

  两人只做了五六分钟,许良就溃败不成军了。

  他趴在白锦蝶的身上喘一息着说,「老婆,多日不弄,太舒服了,我实在没
忍住,对不起了哈。」

  白锦蝶柔柔地说,「没关系,有你这份热情似火我就满足啦,从来没在酒窖
里做过,感觉好好哦。」

  许良笑着说,「以后你喜欢的话,咱再经常来。」

  白锦蝶媚媚地说,「讨厌啦,这边离家太远,就为了这几分钟的事,大老远
跑过来啊?吃肥走瘦了。」

  说着,她的电话响起来,接听完后,她从地上爬起来说,「不跟你瞎耽搁了,
干妈催我呢,我得先走了。」

  许良把白锦蝶送出了别墅,直到她上了停在门口的车离开,这才转回了地下
室。

  我依然抱着膝盖坐在那个角落里。

  他转过来,站在酒架另一头,朝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

  他笑了,朝我走过来,在我跟前蹲下,托起我的下巴,审视我的眼睛,「怎
么了?吃醋了?我跟她是逢场作戏的,结婚这么多年来,她是个好妻子,在没有
生孩子方面一直很努力的,我愿意为她做一个好丈夫的。」

  我把他的手从下巴上摇掉,垂下头,低声说,「您没有必要跟我解释的,乔
宝宝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什么也不是,而且还要仰赖许部长的提携。您跟
我,更应该说是逢场作戏,我有什么资格听您解释刚才的事呢,呵呵。」

  说着,语气平静,但是眼底还是有泪,扑簌簌地掉落到了许良的手指上。

  漂亮痴情女孩子流下来的美丽、清澈、柔弱的泪,是征服强势男人最好的软
武器吧?

  许良果然被打动了,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说,「宝宝别这么说,在我心中,你
是我的爱情,她是我的婚姻。婚姻是必须维护好的必需品,但爱情可以让我狂热
地失去原则。说不清孰重孰轻。小乔,乖乖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点点头,将满是眼泪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软软地鼻音说,「恩,我会懂事
的,既然您这样说,那小乔也跟您说句实话,我是贪心的丫头,我知道您给不了
我婚姻和未来,所以我不能只把心和感情投放在您一个人身上,这个,您也得接
受。」

  许良轻拍了我的臀部一下说,「乔宝宝,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吃定我了?给
我许部长做小情人竟然还敢提这样的不平等条约?呵呵,你越这样,我越会为你
发狂的。」

  第095章。避开妻子的干妹妹我钻进他怀里,绞缠着,「我就吃定您了!
谁让您是我的许爸爸呢?要象疼女儿那样疼我哦……」许良又开始吻我,我却从
他怀里钻了出去,跳到酒架那端说,「许部长,您要节一欲哦,刚才老婆和小情
人统统都给滋润了,话说,您有那么多雨露均洒吗?嘻,我们该走啦。」

  他追过来笑道,「小东西,刚才我是故意做给你看的!我看看你会不会为我
吃醋,哈哈。我不敢让锦蝶为我吃醋,可是我想体验一下女人为我吃醋的美妙滋
味,所以就用你身上了。老实跟你说,她的身体比较干,很普通的,跟你没办法
比,但是我比较尊重她,所以每次都是抱着尽义务的态度硬起来的,你没看只做
了五分钟吗。」

  我抱着他的胳膊跟他往外走着,问,「你们刚结婚时不这样吧?现在这样是
因为进入婚姻疲塌期了?审美疲劳了?或者,是她年过四十后,生理状况没办法
跟年轻时比了吧?」

  他一边带我进了车子一边说,「跟年龄有关系,但是也跟自身生理构造有关。
我也接触过几个欢场女子,她们都没你的好,呵呵,你是枚又嫩又滑的小浆果,
不戳都满是汁水……迷死人了!」

  我的脸倏地红透,毫不畏惧他许大部长的身份,在他的腿上就拧了一把说,
「讨厌啦您!坏死了,坏爸爸坏爸爸坏爸爸,小心我这枚小浆果真得把你给腻死
融化掉哦……」许良夸张地叫,「噢谋杀亲夫!谋杀亲爹!哈哈,我跟你说,在
你那里头时,真的就是想化在里头、死在里头的感觉。」

  他给了我一张卡,让我去买个手机卡,再准备一下行李,说9号带我去海南
度假。

  我困惑地看他,「难道春节您不陪家人一起过?」

  许良笑了笑,告诉我一个不成秘密的秘密。

  白锦蝶的干妹妹明敏敏喜欢许良,十六岁时就勾,引过他,被白锦蝶撞到了。

  白锦蝶并没有跟年少无知的干妹妹大动干戈,而是不显山不露水地化解了那
事。

  明敏敏自觉理亏,正好要去国外留学,于是就跟干姐姐嘻嘻哈哈地说,自己
是跟干姐夫开玩笑呢,让白锦蝶别往心里去。

  敏敏每年回家探亲一次,对于没有勾到手的干姐夫一直没断了念想,但是都
被白锦蝶死防严守着没有得逞,干姐妹俩一直心照不宣地较着劲。

  这次明敏敏回来过年,白锦蝶干脆放许良自己外出度假,让敏敏连跟他碰面
的机会都不给了。

  我捂着嘴笑,「都怪许部长太有魅力了,做您的夫人还真不是件省心的事哦。」

  许良拧了我的脸蛋一下说,「这么有魅力的部长,被你小丫头给拿下了,得
意吧?哈哈,也是啊,锦蝶防家贼般防了干妹妹好几年,没想到外贼更难防啊。」

  我说,我哪儿能跟人家明敏敏比啊,听起来她是大家千金吧?追她的多金男
应该不少啊,她为什么就非要勾,引许部长呢?

  许良叹口气说,她们大户人家的孩子打小啥也不缺,越是想要却要不到的、
就成最好的了,臭狗屎也是香的了,呵呵,就这道理。不过锦蝶在**当中来说,
算是自律的,这也是我爱她并尊重她的重要一点。

  我没想到许良跟妻子感情还真的深厚,看来,他还真不是一尊随随便便就动
花花肠子心思的中层官员。

  2002年2月7号,星期四,腊月二十六,我有了一支新手机。

  我把乔锴送我的那只摔烂的旧手机珍藏了起来,把里面的旧卡换到新手机上,
查看了一下许良发给我的短信;宝贝儿,为什么不接电话?起床了吗?许爸爸想
着你,硬成石头了,我把旧手机卡扔进了下水道里,看着水流冲走它,内心惆怅。

  难怪乔锴无意中看了这条短信后会气成那样了。

  我口口声声亲热地喊着他乔爸爸的背后,原来同样亲热地在喊着另外的男人
许爸爸,我用新手机卡给他发了条信息,没有敢再称呼他「乔爸爸」而是怯怯地
说:乔镇长,春节我要去外地,提前祝您假日快乐,要好好休息哦。

  短信发出去,手机一直静默着,他没有象以往那样马上回复我。

  我握着许良送的手机,趴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濡湿了床单。

  我把新换的手机号码分别发给荷荷和林乔、柳芽儿嫂子、周民,此时才发现,
自己可以联系的人少的可怜,以后,真应该扩大自己的交际圈了。

  晚上,林乔的窗户亮起了灯,透过窗帘,我能看到他倚在窗边抽烟,怀里还
搂着一个曼妙如蛇的身影。

  这位副县长,够**的。正所谓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看到那女人缠在他的身上,两人正在纠缠着接,吻,林乔的手在她丰腴的
翘臀上狠力地摸着,两人在窗帘上勾勒出一副黑色剪影,透光不透影,真是撩人
的情景。

  第096章。猜猜我在干什么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到对面窗户里,林乔
正一手搂着那女人,一手拿着电话。

  我接听。

  「喂,宝贝儿,猜猜我正在干什么?」

  「不猜,没兴趣。」

  「呵呵,猜猜嘛,要不,你站到窗前去看看也行。」

  「哦,看到了,要不,您表演,我观赏?」

  「嗬,妖精!难道你一点不吃醋?」

  「我不爱您,您也不爱我,我们不是彼此的谁谁,您不过是我的债主,随时
有跟我收债的权利,我没立场吃醋哦。」

  「宝贝儿,别这么说,什么债不债的,一笔勾销,只要你肯吃醋,呵呵。」

  「那好,话是您说的,今晚我吃醋了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两不相欠了吗?」

  说实话,接受了林乔这么多资助,我内心的压力的确有些大。我想冠冕堂皇
地跟他保持更疏远的关系,不能让他以为帮了我几次忙就可以得寸进尺挟持我的
感情生活了。

  林乔笑了,「哈,宝贝儿,你还真敢谈条件,好吧,我答应你,我林某人不
至于借这点人情债就想降伏你这样的极品妖精,那样也太无趣了,哈哈,我乐意
为你多多犯贱。」

  目的达到,我的声音妩媚起来,低低的,如在他耳边耳语,「那,林县长,
那我要求您把那个女人赶走,今天晚上,您是我的!」

  他的声音瞬间喘促起来,「好!就要这样!这才乖,来吧宝贝儿,我等你!
你的小妖窟一直让我想起来就硬成了钢……」

  我看到林乔把那个女人推了出去,俩人说了什么,女人离开了。

  林乔站在窗边,打开窗户,冲我这边招手。

  这个男人,勾起了我的兴趣,我的唇角漾起一抹笑意。

  人前雷厉风行、精明干练的林副县长,人后竟然带些坏男人的孩子气。

  在成熟而有为的男人身上,这种禀赋,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诱人的魅力。

  我等了一会儿,直到楼下从单元门里走出一个女人,上了一辆车滑行出去,
我才从容地关上自己这边的灯,出了门。

  平时豌豆和奇奇不回来时,我都让林阿姨去她老公那边帮他接私活、多赚些
家用,不必天天在这边为我做家务,我还不习惯让别人来伺候独居的自己。

  林阿姨的工资是林乔一下子支付了一年的,她非常感激我对她的体贴和尊重,
我也愿意把她当一位长辈来相处和善待。

  乔锴跟我说过,正因为宝宝你是孤儿,就更应该结识更多的人为你所用、或
者给你多方面的感情慰籍,不要让自己宥于性情孤僻、势单力薄的处境。

  他以多年的人生阅历告诉我,人际关系方面,一定要善于借力使力,而不是
单凭一己之力单打独斗。社会生活的确讲究丛林法则,但我们人类毕竟不是骁勇
独霸的老虎和狮豹,人与人之间不可能象动物一样简单的搏力斯杀就能一决胜负
的……

  我知道,工作才半年时间就跳了三个岗位的自己,在人际关系方面的确是势
单而薄弱的,除了远方的荷荷和一镇之长的乔锴,真正能为我所用或者互为利用
的人,几乎没有。

  我的朋友太少,身边只有一个不可靠的董晴。

  经营一张环环相扣的人际关系网这方面,迫在眉睫需要加强。

  我不确定该如何去着手经营,只能一步一步笼络并交好出现在自己小生活圈
子里的每个人了。

  姥姥生前总是跟我说,行下春风有秋雨。这是最质朴的为人处事之道。

  如果乔桩伯伯老两口没有多年如一日地真心帮扶我和姥姥,他们身后,有谁
会来照顾奇奇呢?所以,无论我们在人生求索的途中会动用多少崎岖的心机,该
对他人付出的善良和关照都不能少。

  想着乔锴象父亲一样对我的谆谆教导,我去了对面林乔的房子。

  屋内的灯已经关掉,黑暗中门是虚掩的,我刚走到门口,他的手就从里面伸
出来,将我拉进了怀里,一张火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我在他怀里挣扎出去,不理会他粗一重的喘熄声,走到窗边说,「我怎么感
觉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偷窥者的眼皮子底下呀。以后有您在家,我还不敢开灯了呢。」

  他笑了,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胳膊勒在我的细腰上,牙齿咬着我的耳珠,
说,「只要你敢不关窗帘,我就能把你房间的情景给看个一清二楚,哈哈,的确
让你说对了,我发现我非常有兴趣偷0窥对面小妖精的闺房,来,给你见识见识。」

  说着,他把我推到了他的书房。

  书房窗边竟然架着一门黑炮一样的设备,高倍望远镜!

  这位副县长,的确另类。

  年轻的我,对这样的林乔,又多了一份年少轻狂的兴趣。

  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对于二十多岁、人生阅历尚浅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一
种危险物种。

             第097章偷一窥

  乔揩,许良,林乔,不约而同出现在我生活中的这三个男人,都带给我各有
特色的情感迷恋。

  也许,只能说是我道行尚浅,轻易会被他们男性的魅力蛊惑。

  林乔教着我如何使用望远镜,我孩子气地叫道,「呀,太清晰了!MYDE
AR林大县长,您这是在犯罪啊!」镜头对准了一扇开着灯的窗子,房子的主人
在客厅里看电视,卧室里只能扫描到静物,这种高清晰度的偷一窥,让我有种犯
罪般的兴奋感。

  林乔的双手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握揉着,身体顶在我的腰上,说,「这样的
事我又不经常干,哈哈,我只想用它来监视你的小闺房,再说了,你舍得举报我
这变,态行为吗?」他的唇咬着我的耳珠,坏坏地往耳窝里里吹着热气,我的腰
眼一麻,身体在他怀中痉,挛了,绵软娇媚地用胳膊捣他一下,「不许捣乱,我
从来没见识过这种霸气望远镜的,我要好好开开眼界,如果有一天林县长舍得对
小乔不仁的话,那我就舍得举报你、对你不义的哦介」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身上游
走着,用某个坚硬的部位顶蹭着我的柔腰,说,「呵呵,放心,我林某人就算再
卑鄙奸诈,也不会轻易对给过自己削魂体验的女人下黑手的,宝贝儿,咱们先从
后面来?」说着,他就想去解我的裤子门扣。

  我在他怀里挣扎着说,「别急嘛,我要好好玩玩这先进设备啦,您陪我玩玩
嘛,对了,刚才这儿的那女人,可以问问是怎么回事吗?您竟然敢随便把女人往
家里带?您这县长做的,太让小乔同志刮目相看了。」

  佳人撒娇,林乔不想拂了我的兴头儿,于是就暂时放弃了剥我衣服的意图,
在我身后搂着我、教着我摆弄着望远镜说,「我再狂妄也没这么弱智吧?哈哈,
干咱们这一行的,一个行差踏错那可就是万劫不复啊,我从来不带女人回住处的,
都是在外面解决,不过今天这女人,是例外。」

  我好奇地问,「哦?她是您的心上人儿?她是独一无二的?」林乔笑了笑,
讳莫如深地说,「不是,以后若有必要,再告诉你。」

  我没有再问。

  我想,我可以恃宠而娇,但更应该适可而止。

  知道太多秘密,并不是一件有益的事。

  林乔突然拉了我一把说,「宝宝你快看,有好戏了,哈哈,我们俩今晚真的
可以邪恶了。」

  他让我闭上一只眼睛,和他并排一起透过望远镜看向左侧方那幢楼的顶楼。

  那扇窗户挂着薄纱的窗帘,室内亮着晕黄的顶灯,窗户后面是一间很大的客
厅,装修得象暴发户。

  吸引林乔眼球的,不是房间的布置,而是房间的顶棚上悬挂着几根绳子,绳
子下面赫然悬垂着一个一丝也不挂的女人!我吃惊地低呼道,「我们应该报警吧?
这是不是犯罪进行中啊?」林乔从后面抱住我,咬着我的耳朵说,「小傻瓜,还
真是纯洁哪,你别多事败了人家的兴,他们这是在玩多P,S,M。咱们没机会
做,观赏一下也不错,这场面可是难得目睹的真人秀。」

  虽然已经跟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虽然自以为聪明地周旋在他们几个中间,
但是对于林乔所说的那几个词汇所代表的具体涵义,我还真是不太了解。

  现在,看到对面房间里的真实现场直播,我也掘捺不住好奇心地跟着林乔一
起观看起来。

  那个女人的头垂着,长发遮挡了半边脸,双臂被绑着吊在顶棚上,身体在痛
苦地扭动着,好象一条被剥光的美人鱼,白0嫩的侗体一览无余。

  她的下面有一圈皮沙发,几个男人围坐在那里,正在嘻哈着指指点点,他们
的怀里还搂着俩个女孩子,正如蛇一样盘蜷在他们身上,手在他们的胸膛和腿上
抚0摩着,红0唇艳荡地亲吻着他们的脸和脖子。

  有尸个一脸霆笑的男人站在被吊着的女人旁边,手里拿了一条棕色的皮鞭,
在空中甩了一个鞭花后,鞭稍无情地神到了女人光滑的娇肤上。

  透过高倍望远镜,我能清晰看到鞭印拉过后在那嫩0白的肌肤上留下的一条
红色鞭痕,女人痛苦地叫了起来,身扭动得更强烈了。

  那男人纵声大笑,沙发上的几个哥们儿也跟着满意地笑起来,从他们张合的
口型中可以猜得出,他们一定在大喊打的好,过瘾,狠狠打这个小践人,我的身
体火啦辣的,好象被鞭子神打的是自己嫩滑的雪肤。

  身后的林乔也受了刺激,双手抚握我雪峰的力度更加强了,顶在我腰上的部
位也愈加膨胀似铁。

  我在他怀里低柔地喘,息,臀部轻摆,故意去蹭他的坚硬,他粗声喘着说,
「宝宝,以后,我们也玩玩轻度的虐吧?好不好?看得我血脉夯张了都,」

             第098章双重冲击

  我脸热心跳,难为情地继续陪他看下去,他的一只手已经插到了我的腰口下
面,手指开始勾划我的蓬草,我瞬间潮润一片,他满意地羞我,「想了吧?水好
多,真可爱,一会儿我就给你充满,」

  我娇柔地扭动被他撩得难0耐地身体,「讨厌嘛你,哪儿象一位父母官的大
县长哦,」

  林乔的一只手托住我的翘物柔搓着说,「在你这儿,我只是个男人,强有力
的男人,我跟你说,象我这样自在,正因为我做的是副职,副职有副职的好,」

  他的手指娴熟地撩拔了一下我的蕊核,一股剧烈地簌麻冲击地我忍不住叫了
出来,他鼻息短促,手指勾0划的更急了我在他怀中绵0软娇弱地伸吟,扭动,
他吻着我的耳后,继续哄着我看向对面窗内的荒霉画面。

  那个被吊着的女人已经放了下来,正跪在客厅的地毯上,身体呈现横倒的F
型。

  两个赤身的壮男一前一后夹击着她,她被动仰着头,嘴里含着前面那男人的
某部位吞,吐,身后高高翘0起的臀部,却摇摆着迎受着后面那个男人剧烈地撞
击。

  沙发上,另外两个女生也是各以不同的防浪姿势、同时迎接另外几个男人的
揉踊。

  暗淡的灯光下,纠缠在一起的肢体在不停地撞击着,交一合着,场面极其靡
0乱。

  林乔的手已经将我的衣服剥掉,他的衣服也被扔到了地上,他强壮的身体紧
紧纠缠住我的,我的双臂被他抓着撑到了窗台上,他的大手用力一拉我的细腰,
我的小皮股便被动抬了起来。

  他从后面握着自己的热0铁,沿着我早己泛槛不堪的沟溪滑了进去。

  我簌簌地收紧,难耐地伸吟,被充盈的小臀左右剧烈地摇摆,林乔大声地喘,
息着,腹部和腰部有力地挺送起来他命令我继续欣赏对面的画面,我的身体倏然
收紧,夹得他满足地叫了一声,「宝贝儿别这样,崛差点走了火,要命!」他深
深顶住我,强迫我一动不动地被他压在身下,咬着我的耳朵说,「别这么紧,我
想多干一会儿宝贝,」

  我却颤动着说,「不,我不要继续看下去了,我不要看了,」

  林乔却坏坏地说,「要看,我喜欢宝贝陪我一起看这难得的真人秀,没人会
知道的,让我们纵做乐不好吗?」可是,这位林副县长哪里知道,对面正狂爆地
在那个跪着的女人身后做乐的男人,竟然是w市徐书记的公子徐楚!高倍望远镜
看得一清二楚,徐公子的脸带着霆恶的表情、正痴迷地消受着身下被两个男人同
时干的女人,他的左额头处有颗红痣,更确定了他的身份。

  这个曾企图狠一裹我的男人此时全身赤果,让我心生厌恶、又有一种复杂的
视觉和心理冲击的生理块感。

  林乔不知道我内心想些什么,再次在我身后有力地冲击起来。

  他的粗壮次次顶s进我的最深处,我难耐地摇摆着翘翘的小瞥,娇咐地伸吟
着,看着对面的徐楚剧烈地打了几个摆子,终于在身下女人的体后退了出来。

  当他象条虚脱的狗一样瘫软在沙发上时,又一个同伴挺着可怕的分身,契入
了地上跪着的那个女人。

  我一边迎受着林乔高质量的充盈研磨,一边猜测那边的几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她们能接受被几个男人同时歼霞,是不是象于蝶表姐妹那样是靠出卖身体赚钱的?
因为视觉和心理冲击的缘故,我的收缩格外强烈,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时松时紧地
控制自己的瓣蕊以求更跌宕的高朝迭起,所以林乔被我紧紧吸含着磨动了几分钟
就忍受不了,当他把炽热的岩浆悉数喷入我体内时,我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以为我是被他干得伸吟出声,却不知道我是因为看清了对面被几个男人轮
番柔踊的女人的面目而惊叫出声的。

  林乔将满是汗水的额头抵在我细腻的玉背上,满意地说,「你的小妖窟太削
魂了,干了还想干介」我却将他从身上推下去,颤抖着抓着他的胳膊,嘴唇哆嗦
着说,「林县长,不会出事吧?您说,我们要不要管一下对面那所房子里正在发
生的事?」林乔有些不解地看着我,又转头看看对面那扇不用高倍望远镜根本就
看不出纱帘后面正在发生什么事的窗子,拍了拍我的脸说,「宝贝你怎么了?这
种闲事,我们怎么管?难道你要报警举报他们霉乱或卖IN?呵呵,宝宝,这是
二十一世纪了,你这想法有些单纯跟不妥吧?」我的下巴打着颤,内心好象吞吃
了什么,梗着喉咙,没有办法下咽,也吐不出来,我只是无助地看了看对面那扇
隐藏着无度邪恶的窗户,犹豫不定地拉着林乔离开了那台高倍望远镜。

  我没有办法告诉这位善于明哲保身的副县长,对面被吊着羞一辱和跪着接受
多人攻奸的女人,是我的一个朋友,董晴。

            第099章辗转男人间

  林乔以为我是太纯洁,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比较过分的真人秀有些接受不了,
于是就温存地将我推进了浴室里,放了一缸热水,把我抱了进去。

  他躺在里面,搂着我,如婪地摸抚着我细滑如凝脂的娇肤,再次开始亲吻我
的乳?尖,「宝贝儿,告诉我,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他们怎么能生出你这样
一只水做的切物来?太奇妙了」「

  我没有心思回答他的话,只是在一缸热水里瑟瑟颤抖着,脑海里不断闪现对
面房间里董晴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

  她的头发散乱,眉头紧皱,嘴被男人的分身堵住,除了被冲击的咿唔声,应
该发不出什么其他声音来,而隔了双层玻璃的窗户,别人也根本听不到那间房子
里男女混交的霪乱声。

  董晴这个不懂得爱惜自己、只知道求利心切的女人,她才刚流一产几天啊?
她怎么能跟徐楚出来这样乱来啊?她不要命了啊?

  林乔看我一直神思恍惚的不在状态,便也没有勉强我再跟他亲热,而是温柔
地揽着我,抚畴安慰着我说,「宝贝,今天晚上的事好象吓到你了,都怪我不好,
以一个成年男人的心态来要求你这么纯情的女孩子跟我同看这种事,呵呵,我跟
你道歉,你别放心上,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见识不到的
地方,比这个更罪恶的事发生的太多了。」

  我突然依偎进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无声地哭了起来……年朗7号
那个晚上,我有些同情自己和董晴。

  我们都走出卖自己以谋取利益的女孩子,我们都是爸爸妈妈打小疼爱着的女
孩子,长大后,却自甘或无奈的,选择了成为男人的玩物「

  董晴,这个被徐德良父子俩都给霪乱的女孩子,曾经想出卖我却未遂,我照
顾了不久前还因流产而流着血、躺在床上无助的哭着的她。我们之间的友谊非常
复杂,彼此都留着自己的心机。她说她会真心待我的,可是我不敢确定她的话有
几分真几分假。

  现在,身体应该还没有恢复健康的她,被徐楚带到这里来接受他们一群渣男
的轮番折磨,她的身体能吃消吗?我到底该不该当做这事跟自己彻底无关呢?

  可是,林乔说的对,这种私密发生的事,我们外人是没有立场插手的,弄不
好就是引火烧身。

  林乔把我抱出了浴一缸,用毛巾擦干我的身体,我软软地腻在他怀里,「林
县长,今晚,我有些害怕孤独,您别赶我走,留我在这边住一宿吧?我好累,想
睡。」

  他宠腻地摸摸我的头发说,「好,我抱着你睡,不会再招惹你的,呵呵,乖
宝贝儿,睡吧。我跟你说,这处房子,除了那个女人,你是唯一一个涉足进来留
宿的女人。」

  我在林乔的怀里睡着了。

  如果,那天晚上,我能预知到董晴会出事,我想我一定会想办法干预一下的
………年2月8号,乔锴依然没有给我回短信。

  我知道,我跟他,也许终于到了断绝关系的时候了。

  正象他所说的,正因为他那么爱我、在乎我,他才更没有办法接受我同时周
旋在其他男人身边的无耻行为。

  我恨自己,但是我一意孤行。

  我跟乔锴的感情,是没有前途的。

  我不要做得不偿失的事,我只是个靠自己努力上位的小孤女,我没有资格玩
爱情这件奢侈的公主玩具。

  若失去乔锴,我会哭得很伤心;但若赢得他却输了自己的人生,我将哭得很
惨。

  我告诉林阿姨,可以请她老公到我家,带着豌豆和奇奇一起过春节。

  林阿姨非常高兴。她去看老公的话,总是需要开廉价肮脏的小旅馆,要么就
睡条件极差的宿舍。2月9号,我在s市机场与戴着墨镜的许良会合,假装互不
相识,一起登上了飞机。

  我们的座位并不是相邻的,我想这是许良特意安排的。

  我坐在他前面几排的位置,第一次乘飞机,有些紧张,起飞的时候非常恶心,
我忍不住窘起了眉头,手按在了胸口的位置。

  旁边的男乘客把墨镜摘了下来,递过一盒口香糖,侧头低语,「小姐晕机吧?」

  我没有听清他说什么,扭头惶惑地看着他,对于陌生男人,我的内心总是下
意识地竖起警慎的藩篱。

  一看他那张脸,我的嘴也张开了,晕机的症状都可忽略不计了。

  他看到我这样看着他,笑了一下,又把墨镜戴了回去,说,「你认出我了吧?
呵呵,我没什么名气,但是不想招惹狗仔队嗅觉敏锐的镜头,所以就只好戴墨镜
了。」

  我为自己的失态脸红了一下,小声说,「您好,没想到会跟您坐在一起,我
非常喜欢您的作品的。」

           第100章组织部长恩威并用

  这是一位面向小众受体的某导演,作品不多,但是知名度非常高。

  突然邂逅到从文艺作品中走出来的活生生的偶像,年轻的我还是禁不住激动
之色溢于言表。

  看来,我的内心深处,还是藏着一枚文艺女青年的本色。

  这位导演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高高在上、不苟言笑,而是亲切地递给我一张
名片,说,「小姐芳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初次谋面,请恕我冒昧,你的形象
跟我最近筹划的新电影的女二号非常吻合,如果有意向,请联系我。」

  我受宠若惊地接过他的名片,羞涩地说,「谢谢您,我,我从来没接触过您
的行业呢,」

  那一刻,我又恢复了毕业之前二十年当中自卑、唯诺、拘谨、词不达意的乡
土丫头形象,自己都鄙视自己太上不得台面了。

  导演和蔼地笑了笑,「只要和作品中的角色融合为一个人,本色出演,完全
不需要任何专业技巧、就可以胜出角色本身的,我建议小姐认真考虑一下,希望
你会尽快跟我联系,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命运拐角,只好羞涩地点
点头,呐呐地答应了一声。

  过道那边他的朋友跟他说话,他便把头转了过去,跟他讨论起问题来。

  我坐在这位导演身边,脑子里把他导的电影都回放了一遍。

  那是我青春期看过很多次的电影,深深触动过我一颗孤单、卑微、善感的少
女之心。

  做梦都想不到,我会与这位导演在生活中邂逅,而且竟得到了他的垂青。

  难道我要放弃公职、走上演艺的道路吗?这更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这条路对好多女孩子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走好了,就光环等身,走不好,
就青春没落。

  我的内心胡思乱想着,直到飞机降落,都没理出个头绪。

  下飞机时,卜这导演又特意跟我打了招呼,建议我一定要好好考虑一下,尽
快给他答复。

  我只是客气而羞涩地点头,礼貌地表示感谢,然后跟他握手,看着他和助理
一行离开,自己也随后跟着许良下了飞机。

  许良也一直戴着墨镜,直到上了酒店的车,他才将墨镜摘了下来,朝我伸出
了手。

  我不解地看向他,才发现他的脸色阴沉,目光锐利。

  我问「您要什么啊?」他说,「那人给你的名片。」

  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前排跟邻座的男人交谈并一而再脸红的情景,很明显一
直是在许大部长的视野关注里的。

  我内心慌乱地将那张名片递给了他,小声解释说,「他是某某导演哎,他说,
我跟他作品里的女二号形象极其吻合,建议我考虑一下呢,」

  许良接过了名片去,看了一眼,突然两手一揉,将那张名片不屑地扔出了车
窗。

  我知道他生气了,有些羞恼地说,「您什么意思啊?人家不过是跟我说了几
句话。」

  许良将墨镜戴回去,转过脸来对着我,我看不清楚他眼中的神色,只是看着
他坚毅的唇角抿了一下,冷冷地说,「小乔,你既然选择了机关生活,你认为自
己可能再去从事文艺工作吗?你当初考公时干什么去了?你如果动摇了,后果很
可能就是两头都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自己考虑一下吧,干他们那一行的,用今天
这种方式玩弄你这种女孩子的感情和智商的事,恐怕滥贱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没
想到你竟然也会当真,我以为你比一般女孩子聪明许多呢。」

  他生气了,而且吃醋了。

  而他说的,都是事实。

  是我这几个月来的顺风顺水让自己过于自信自负了。我其实一直行在冰上,
任何一个小差池都会将我打回一无所有的原形,可是我却不知天高地厚地大意起
来,以为自己能够游刃有余、长袖善舞地周转于三个官场浸茵多年的成年男人之
间。

  他们可以轻易成就我,也可以轻蔑地弃我如敝履。

  而且,许良说的也对,那位导演的作品是上乘的,但是他的感情生活却是三
俗的,有关他的94闻丛出不穷。

  做他们这一行的,谁知道每个象我这样心存幻想的女孩子不过是他们游戏人
间的弱智型猎物呢?到最后,除了被愚蠢地玩弄一番,名利很可能皆无。

  而眼下,我若惹得许大部长不开心了,我不但会被重新丢回柳川镇再无可翻
身之机,更可能再次沦为徐德良父子俩的玩物。

  我的内心生出丝丝寒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一脸阴沉的许良了。

  酒店的车将我们带到了亚龙湾的一家别墅型酒店,不在前海一线,但是私密
性更好。

  2002年的乔宝宝第一次出省,第一次来到传说中的三亚,第一次见识到
舒适豪华到让我膛目的别墅型酒店,不可否认,出身卑微的我被物质的奢华给腐
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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