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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碧蓝航线-褐色航线】(01-06)【作者:ゲーム遊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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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褐色航线】(01-06)【作者:ゲーム遊戯】

作者:ゲーム遊戯
字数:39591


  马萨诸塞OOC 同人NTR.以马萨诸塞为女主,缝合了NTRS、绿帽和怪味纯爱的
奇妙同人,男性视点下的逆后宫作品。

               1、邂逅

                前言

  出于喜欢碧蓝航线里马萨诸塞这个角色的人设,加上很少有满足自己的小众
xp的作品,所以将两个喜欢的东西结合起来,自产粮写了这本拙作。

  为什么叫褐色航线呢,因为马萨诸塞这个白发黑皮实在太色了。

  没有仔细研究过游戏的剧情和世界观,难免ooc ,拙者文笔不佳,望君海涵。

  读者老爷们若有想法,欢迎留言,期待您宝贵的意见和建议。

  正文。

  当我第一次见到马萨诸塞时,整个人便为其所倾倒。

  经过层层筛选和严格的训练,我幸运地得到了一份来到碧蓝航线工作的机会。
在这里我以一名科技军官的身份就职,一是帮助联合军军港进行器和装备的改造。
二是作为生物和机械方面的专家,保证舰娘们战斗顺利。

  不得不承认像我这样的人很少,因为碧蓝航线自动化程度很高,所以无论是
辅助人员还是工作人员,需求量都不大,加上这颗港口驻扎的战士们都是人类文
明的结晶,也是人造的美少女,也就是所谓的舰娘们。

  这群美若天仙的人间兵器,似乎对除了提督以外其他男性路人都不太在意的
样子因此对外来人员的欢迎也是极为冷淡。

  说到提督,提督是一位正直的青年,年龄和我相仿却因为天才般的作战指挥
能力,以这样非常年轻的年纪担任了关乎于人类生死存亡危机的重要职位。在他
的领导下在短短几年时间内人类已经将来犯的塞壬舰队一一击退,战场的形势有
了天翻地覆的逆转,照这个势头下去恐怕再过不了多久人类就能取得完全的胜利
了。

  虽然我也常常因为自己在科技方面有小小的建树,常常被其他人称赞,但是,
比起提督这样的人类楷模青年才俊,我还是多多少少有些自惭形秽的 .不仅是在
战斗的指挥上,哪怕从人格的角度来看,提督也算得上是正人君子,这位提督也
知道自己被碧蓝航线的全体舰娘所爱戴,只要一声令下,无论是舰娘还是其他的
手下都会为他英勇赴死。他却仍然恪守了作为一名挥官的本分,保持着对人类的
忠诚,没有显露出半点个人的野心。而在男女方面他也时刻自律,没有因为舰娘
的信任,就随意对着舰娘们出手。哪怕是圣路易斯或者罗恩这样热情似火的舰娘,
都未能和他发展出特殊的火花。

  用他引用汉朝名将的话来说就是,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因此港口里的男男女女对提督都十分尊敬。话虽如此,其实我和他是同一批
海军志愿兵,也曾经共同上过战场,由于意气相投成为死党。但还是因为每个人
才能的不同,只有他从万众之中登上了瞩目的高峰。

  想来我还算是幸运的,虽然舰娘们对港口里大部分外来成员男性都是一副爱
搭不理的样子,但是和我的关系都还不错,因为我毕竟是港口里最重要的医生和
设备维护专家,不是我自夸,这些舰娘们几乎没有一个人没被我救过命,几乎没
有一个人没有在受到重伤后被我修复过。

  一来二去,和这些舰娘都熟了发现他们本质上都是一群很好的女孩子,但是
出于对提督的忠诚和思念,对普通人类的事情几乎不怎么挂心。

  由于我服役的时间还算早,所以也算是一个前辈,后期才有其他舰娘陆续加
入进来 .我本以为我在碧蓝航线这么长的服役期间,已经把世上的美女七七八八
看的差不多,审美阈值应该非常高了,当我见到马萨诸塞的那一刻,才发现世界
上有这样能铭刻到我的内心的女孩。

  说起马萨诸塞,我的老家便是在马萨诸塞州,因此听到这个名字时就已经感
觉非常亲切,先驱者们从这里出发,建立起了一个伟大的国家。

  而舰娘马萨诸塞,有着褐色的皮肤和飘逸的白色长发,面纹和身体上简单的
纹饰带着些许异域的风情,而褐色的皮肤让人想起盛夏马萨诸塞农场里广阔的麦
田。白发增添了其妖艳魅惑的氛围,身材凹凸有致,大腿丰满圆润,胸前的两颗
木瓜,骄傲的宣示着自己的正义。但是比起这样火辣的身材,马萨诸塞的表情和
性格首更为恬静一些,说是三无少女但也不至于完全是,寒暄的礼貌或者待人接
物的客套,终归还是有一些的。但这股平静和淡然,仿佛裸女身上的薄纱,更增
添了其诱惑的氛围。

  从那个时候起我心中就记下了马萨诸塞这个名字,而在日后的相处中发现,
这位少女的内在远远比她看上去三无的表现要丰富的多。马萨诸塞认真而又端正,
虽然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但实际上无论是对战友还是对其他人,
都能敏锐的察觉到他们的所急所需,是一个个性非常好的女孩子正是因为她这样
认真端正的性格,所以做什么事都绝不敷衍,尤其是在战斗中,总是战斗在一线,
毫无保留地将怒火和力量倾泻在敌人的舰队身上,因此,虽然她算不上什么老人,
但立战功很多,受伤也重,久而久之变成了我这里的常客由于我一开始就对马萨
诸塞怀有强烈的好感,所以在朝夕相处之中和马萨诸塞的关系越来越近。

  马萨诸塞说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同乡,因此她喜欢用「哥哥」来称呼我,一来
二去,我们之间也多上了一层暧昧的氛围。

  敌人越要灭亡的时候反抗的就越疯狂,随着战事的节节胜利,敌军的反扑也
越来越强烈。

  而马萨诸塞在这时候隐然有了成为整个舰队的领军人物的趋势,每次战斗她
总是第一个接敌人,而每次战斗结束她总是受到最重的损伤。

  她的活跃吸引了舰队里所有人的目光,我为马萨诸塞取得的成就而骄傲,同
时又为马萨诸塞的勇敢而坐立难安,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有把马萨诸塞当成我的女
孩、我自己的所有物来看待了。

  渐渐地,我和马萨诸塞日益亲密,做的事情也早就超过了所谓战友和同僚的
界限,诸如像休假时马萨诸塞和我去海边游玩,或者马萨诸塞来到我房间穿上围
裙做饭,等等。对我来说,马萨诸塞露出的浅浅的微笑,胜过一切其他舰娘所露
出的妩媚容颜。

  夏日祭典的晚上我和马萨诸塞肩并肩走在市集的石子路上,马萨诸塞用手指
轻擦我的手背,我张开双手紧紧回握住马萨诸塞的手,两手十指紧扣,柔软的指
尖不像是驱使万吨巨力的人间兵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沉湎于浪漫中的少女。

  我低头看向马萨诸塞的嘴唇,光泽的双唇诱惑着我将自己的嘴唇重叠上去。

  我还是忍住了,现在不到时候,恐怕亲上去就一步到底停不下来了。我想到,
提督经常提到的,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战争即将结束,美味的果实要到成熟时摘
取才更好吃,没必要节外生枝,为什么我不等到战争结束再来呢?

  所以每每想对马萨诸塞更进一步出手时,我都会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

               2、嫉妒

  随着马萨诸塞的活跃,她在军队内部的地位也逐渐变得愈发重要。

  所谓地位越高责任越大,既然有了相应的地位所以更要对整个战场负责。她
的生活开始变得更忙碌了起来,提督经常会找她,商量战术,制定打击方案等,
只能说不愧是提督。

  在他聪明灵活的头脑、英明的指挥之下,配合着因马萨诸塞为首的各位舰娘
的英勇作战,取得了辉煌的战果。

  哪怕马萨诸塞和我在一起时,也会经常提到提督的指挥多么英明,说实话让
我不免有些嫉妒,但我同时也深刻的认识到,人类如果缺了提督恐怕是难以取胜
的。

  虽说些许嫉妒,但我当时并不觉得提督会做出横刀夺爱的这种事,我了解他,
他并不是什么掌控欲强的后宫达人,对他来说能看到舰娘自由自在地以一个普通
人的身份活着,无论是生活方式还是爱情选择都不会因为政治和战争所干涉,也
不枉他为人类做出了这么多努力,也算是他崇高的理想之一。

  而且我希望马萨诸塞更多展现出笑容,马萨诸塞能展现出笑容的场合,一般
只有两个,一个是和我在一起时,另一个是和提督一起工作时。提督的各种建议、
各种战术安排、各种计划,马萨诸塞总能默契地配合,而马萨诸塞提出的建议,
提督也能审慎的接受。他们两个的配合可以说是完美无间,对于战场不可或缺,
我想这也是我们之所以能取得一次又一次胜利的,重要原因之一。

  马萨诸塞并不是一个忧郁的孩子,但是她冷淡的脸上显露出轻柔的微笑的时
候,总是让我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所以我希望这份微笑能够多多展现出来,哪怕是和我不在一起的时候,只要
她和提督能在工作上,达成默契,顺利取得胜利。

  那这样的笑容哪怕不是展现给我一个人的,我也希望,这含苞欲放的花朵能
够更鲜艳一些。

  但是我错了,或者说这其实并不是我的错。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虽然马萨
诸塞和我关系越来越亲密,但是她和提督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因为工作
上的原因、马萨诸塞甚至放弃了自己的绝大部分的休闲时间,终日徘徊在我的研
究所和提督的办公室之间,就是为了平衡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以及又不耽误与提
督一起工作的时间。

  大概是和我实质上已经交往的原因,马萨诸塞身上的女人味越来越强。

  却导致她提督的关系也变得说不清道不明起来,因为工作的需要,我经常来
到提督的办公室,偶尔也会会见到马萨诸塞。

  马萨诸塞因为赫赫的战功已经被提都指定成了唯一的秘书舰,以前见我来的
时候,她总是会坦然的向我露出笑容,她和正直的提督之间,总是保持着纯洁的
工作关系。

  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来办公室的时候,她和提督似乎不太敢对上对
方的目光,在办公室里马萨诸塞看我的目光也有些躲躲闪闪。

  我凭男人的直觉,发觉到他们之间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味道,有一天我路过办
公室时,透过窗户看过去,马萨诸塞和提督互相对望着,过了一会儿就,赶紧把
头侧向一边,我能看到马萨诸塞脸上有些微红,就像当初和我在咖啡店里互相喂
冰淇淋时,娇羞的神情如出一辙。

  「你们是什么互相暗恋的小学生吗?」我不由地心里吐槽。然后又很快产生
了极大的醋意,我加快走脚步赶紧走回了自己的研究室,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我该生气吗?我该愤怒了?我该悲伤吗?我有什么可悲伤的呢,马萨诸塞甚
至为了我,放弃了自己的空闲时间,每天都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来到我这里陪
我一起度过。

  但我该愤怒吗?是马萨诸塞勾引提督了,还是提督口音马萨诸塞了?恐怕都
没有吧,提督是一个无论作为长官还是作为朋友来说都足够仁至义尽的好人,马
萨诸塞作为我的恋人,我也丝毫不怀疑她的忠诚和对我付出的爱。看他们这样子,
哪怕相互之间互有暧昧,也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但是像马萨诸塞这样美丽的
女孩儿,只要和她朝夕相处,恐怕任谁都会心动吧。

  我反而惊讶于提督这样的人居然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继续若无其事地将
手头工作完成。所以,我该怪谁呢?我该向谁生气呢?

  没有办法,我只能寄希望于战争尽快结束,我们从军中退役,就像我计划的
一样,和马萨诸塞,回到故乡的农场中去,到那个时候我将向马萨诸塞求婚,和
她组成一个有儿有女的家庭。

  「哥哥,久等了」,突然,我听见敲门的声音,这是马萨诸塞完成了一天的
工作,过来陪我了,望着眼前这可爱的笑脸,我暂且放下了心中杂陈的五味,一
切嫉妒和怀疑都在这个少女的笑容前被扫进了内心的角落里。

  但是塞翁得马,好事有的时候也会成为波澜。

  在总体反攻结束之后只剩下塞壬的余党,胜利近在咫尺,塞壬已经没有几天
可以蹦跶了。但是马萨诸塞和提督在一起工作已经成习惯,并没有因为战斗变得
轻松,而辞掉秘书舰的职位,马萨诸塞似乎有点沉湎于那种模糊不清的暧昧氛围,
依旧每天徘徊在我和提督的办公室之间。

  我的嫉妒之心重燃,并且越发焦灼。但是,我并不愿意向马萨诸塞挑明,我
依旧寄希望于战争即将结束之后的由。我不愿意去怀疑马萨诸塞。

  直到那一天,提督在参谋总部的朋友给他寄来两张观看某位世界顶尖艺术大
师戏剧的门票,告诉他可以适当的放松身心,就当是对他能坚持到这一步的奖励,
虽然现在还不能彻底结束战斗,但是短期的休假已经没有大碍了。

  马萨诸塞回来对我说,她收到了提督的门票,虽然提督的借口是——两张门
票对自己来说太浪费了,只好随便给一个战士一起一起去看,恰好马萨诸塞既是
最近的秘书舰,又是这次战争中的最大功臣,那就顺便给马塞诸塞了。

  真是一个拙劣的借口,但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马萨诸塞拿着门
票给我说明天不能陪我了,要出去和提督一起看戏剧的时候,眼睛中既流露出来
对我的歉意却也袒露出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雀跃和期待。

  我这下终于无法继续按捺自己的内心了,第二天一大早,我穿上较为容易隐
藏自己的便服,偷偷地跟上提督和马萨诸塞的车。

  虽然入夏还不久,大洋上的烈日却已经如同钢刀出鞘,无情地削割着行人的
肌肤。虽然马萨诸塞并不畏惧紫外线,但她还是戴了一顶时尚的草帽。远远看去
仿佛一尊黑珍珠和白垩所雕琢的工艺品,或者说是牛奶和巧克力搭配出的美味点
心。

  白色的长发顺滑地贴在白纱材质的连衣裙上,连衣裙的裙摆垂在小腿下部,
淡粉色的绑带缠住小腿,绑带底端连着凉鞋地鞋底。

  而眼光向上转移,顺着纤细腰肢的柔美曲线向上看,两颗悬着的木瓜骄傲地
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又被紧紧包裹在连衣裙中。继续向上看是白色衣料和褐色
皮肤的交界,优美的脖颈上有着一张让人叹为观止的容颜,姬发式刘海稍稍遮住
淡红色的眼眸。

  马萨诸塞盛装打扮,而提督也穿着合身而庄重的军队制服,两个人下车之后,
走在人行道上就和一般的情侣没有什么两样。

  可恶……马萨诸塞的……情侣,应该站在马萨诸塞身边的人明明应该是我才
对,我内心又嫉妒又苦闷。

  理论上来讲,歌剧下午才开始,因此,两个个人并不需要这么早到达剧场,
提督领着马萨诸塞,在这个城市里有意思的地方到处游玩,他们始终没有发觉到
我就跟在他们身后。

  到了中午的时候两人进了一间冰淇淋店。

  「欢迎光临」店员热情的打招呼「两位请这边坐」

  说着服务员将提督和马萨诸塞领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双人专座上。

  「请问,要不要今天的特别套餐呢」

  「今天是我请你出来,不要客气」提督对马萨诸塞说道。

  马萨诸塞本身就不是习惯和人推辞客套的人,我也喜欢她这一点从不拘泥于
人间繁复的礼节。

  马萨诸塞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稍微看了一下菜单,似乎对菜单满意。于
是很快就下了订单,可是当冰淇淋端上来之后,才发现冰淇淋上配的是情侣吸管 ,
「不,我们不是……」马萨诸塞和提督都想纷纷想辩解,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将话
说完,互相看着对方一眼,又像以前一样脸红着撇开了自己的目光。将「不是情
侣」的后半句,吞了自己的嘴巴里,服务员发出了和善而善解人意的微笑。

  一阵暧昧人尴尬的沉默之后,马萨诸塞首先把吸管放进了嘴巴里,「很甜」
马萨诸塞轻轻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提督说「那我也来尝一尝」

  于是他也把自己的嘴巴放在了自己那一边的吸管上,两个人的脸贴的非常近,
额头几乎要碰到额头,两人默默地吸着同一杯饮料,眼睛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
什么话都没有说。

  全然没有发现隐藏在一旁的我,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在了手心里。

  吃完饭过后,两人已经准备步行去大剧院观看演出了,两个人依旧是肩并肩
走在一起,但是让我庆幸的是,马萨诸塞和提督现在的样子,虽然和我当初和马
萨诸塞一起散步的时候一样,但是马萨诸塞并没有牵上提督的手。

  他们还只是朋友,事情还有转机,我自我安慰道。

  我因为没有门票所以是进不了剧院的只好在附近随便走走转转,这场剧演出
的的时间很长,据说是讲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到马萨诸塞和提督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高悬在天上,白日的暑气也很快被
海风所吹走 .马萨诸塞的眼睛红红的,提督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马萨诸塞擦着眼
睛,看来真是一个让人沉浸的好戏剧。

  提督和马萨诸塞肩并肩走在沿海的观光路上准备步行到和司机约好的地方。

  马萨诸塞大概是因为看剧太过悲伤的原因,身体比以往,笔挺而坚定的姿势
要柔软了不少。

  两人无言走在海滨,海风轻轻吹拂,提督突然一把抓住马萨诸塞的手,马萨
诸塞试图把自己的小手从提督的掌心中抽出来,却只是轻轻的挣扎了几下之后,
便任由提督握住自己的手。

  两人无言走了一段距离,提督突然开口问道「这场战斗结束后,马萨诸塞想
要做什么呢」

  马萨诸塞说,「大概是做一名农民吧」

  「农民是一个很充实的职业」,提督回答到,然后又问「马萨诸塞为什么想
做农民呢」

  「因为……有重要的人也想做农民,我想和他在一起」

  这个女人……在我最嫉妒的时候却说出来我们两个的诺言,想着我的事情,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只是继续听着马萨诸塞和提
督的对话。

  「重要的人是少校吧?」因为我的军衔是少校,整个碧蓝航线只有我的军衔
是这个,所以人们都用少校来指代我。

  马塞诸塞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头确认。

  「那我呢」提督突然问道。

  马萨诸塞没有回答,继续和提督手牵着手向前走去过了一会儿她说道「快要
到了,前面就是约好的停车位」

  提督街突然停下脚步,伸手稍微用力,把马萨诸塞转向了面对自己的方向。
他和马萨诸塞就这样互相凝视的对方,然后两人的面孔越来越贴近,直到提督将
自己的双唇扣在了马萨诸塞的双唇上。我看到马萨诸塞身体微微一震,但是并没
有做更多的反抗,大概过了不到打开过了不到四秒钟,提督把嘴唇从马萨诸塞的
嘴上移开。

  他观察了一下马萨诸塞的表情,马萨诸塞满脸通红,眸中氤氲着一汪春水,
提督又不由分说地再次将自己的嘴和马萨诸塞的嘴贴在一起,这次,足足有半分
钟左右。

  两人分开之后短短的吸了一下空气,这次不是提督主动,而是马萨诸塞。她
稍稍地伸出了舌头,用自己的小舌反过来撬开了提督的嘴巴。两个人的亲吻甚至
发出了了声音,两人人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互相搅拌,这次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5 分钟?10分钟?我无法预计只是呆呆地站在阴暗之处看着两个人像真正的情侣
一样,热烈的接吻。

  我的女孩,我的恋人,正在和其他男人深情接吻着,前一秒说着我们的梦想
和我们共同的未来,转眼就对着其他男人释放爱意。

  我还舍不得夺去的初吻,今天却在海边交给了另外的人。

  我的内心翻江倒海,但是我的脚步却像灌铅一样,难道要我冲出去吗?

  我不知道,正是因为这种不知道,阻止了我做出其他动作。

  我只是呆呆地站在自己所在的地方望着眼前这一幕,暧昧而荒唐的场景。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提督坐在海边的躺椅上,马萨诸塞坐在提督的旁边,
上半身依偎在提督的怀中。

  马萨诸塞用我都没有听过几次的撒娇的语气,正在和提督恩爱。

  「人家的初吻已经献给你了,这下满足了吧,笨蛋」

  「这也是我的初吻,我们两个扯平了」

  「讨厌」

  「那么少校的事怎么办呢?」提督突然问马萨诸塞。

  「我不知道」马萨诸塞发出苦闷的声音「真是的,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呢,
我明明有少校就够了」

  「是啊,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你呢」提督重复道「是我对不起少校,但是无论
如何我都无法对你放手,这么多舰娘中只有你,让我时时牵挂,让我无法安心」

  然后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没过多久就听见了汽车的声音。约好的司机已经
到达,马萨诸塞和提督整理了一下衣服,装作没有事情发生一样坐上了回家的汽
车。

  为了,不被发现,我稍稍徘徊了一会儿,走了一条远路开着自己的车回到了
联合军港内。

  开车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也是也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今
天看到了这一幕,已经无法再继续视若无睹下去了。我的恋人马萨诸塞的确出轨
了,并且和提督之间产生了恋情。

  无论是嫉妒,还是愤怒,现在都于事无补,而且我的内心深处,很奇怪的并
没有这样的感情。

  就像我最开始思考的一样,以马萨诸塞作为女人的魅力作为舰娘的魅力;以
提督自己作为男人的魅力作为指挥者的魅力;两者很难不互相吸。

  更何况提督几乎是被全体舰娘所爱的人,而马萨诸塞却能看得上我,已经是
万幸,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最好的提督和最好的舰娘成为情侣,看起来简直是天作之合。我的喧宾夺主
已经是添麻烦了。

  我希望马萨诸塞讨厌我,这样我就能潇洒告别马萨诸塞,但不是这样的,马
萨诸塞还爱着我,我能从马萨诸塞的一切行动中感觉出来。

  但是我很确定,比起我,提督更能给马萨诸塞幸福,我深爱着马萨诸塞,但
是为了她的幸福我宁可退出。

  但是问题就在这里,我如何退出,哪怕不辞而别,恐怕也会让马萨诸塞伤心
吧。

  不过快刀斩乱麻,人类历史上和文学作品中,三角恋总有人会受伤,朋友为
爱人反目,少女为情感纠纷所伤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战争即将结束了,我能做的贡献已经不多了。

  明天就和提督提出辞呈吧。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的门被推开了,那个我朝思暮想飘飘然的身影出
现在我的面前。

  她什么也没有说,轻轻走到我的身前,抱住我,然后抬起头,撅起嘴唇。

  我也什么也没有说,嘴唇的光泽夺走了我的双目,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贝齿轻触我的舌尖,美味的舌头纠缠着我的舌头。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知道互相重叠了几次嘴唇了。

  初吻的我,和刚刚给别人献出初吻的她。

  「哥哥,不要问」马萨诸塞气若游丝的嘤咛。

  我不必问,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就如马萨诸塞所愿吧。这个不坚定的女人,这个玩弄人心的清纯小恶
魔。

  当我醒来时,马萨诸塞已经离去,昨晚并没有发生什么,仅仅是马萨诸塞抱
着我睡了一晚,桌子上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早餐。

  我无法离开马萨诸塞,我还想再看看马萨诸塞。昨天信誓旦旦的决意,在美
人攻势下瞬间作罢。

  于是今天递交辞呈的计划就此搁浅。

  我再次见到提督时,提督有意避开我的视线,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并没
有点破。这种话到底怎么点破呢,说出来只会尴尬。

               3、心意

  塞壬失败如此之快甚至超乎我们最好的预期,一周以后塞壬就宣布了投降。
除了少数不知去向的成员,塞壬全体都已经放弃了武装反抗。

  接下来就是舰娘们的去向问题,由于不赏之功联合国似乎也不敢随意安排舰
娘们的去向,但舰娘们纷纷表示会留在碧蓝航线继续监视塞壬动向,以及将现在
看来过于冗余的军事开支消减,只要别打扰舰娘的平静生活就好。

  三番五次确定这些行走的人间武器没有动摇世界统治的兴趣,脑满肠肥的肉
食者们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只有一个舰娘充满心事,不用说就是马萨诸塞。

  马萨诸塞,提督,我沉默的站在港口的广场上,每个人都不想开口。

  马萨诸塞会怎么办呢,她会选择我还是选择提督呢,是要留下呢,还是和我
一起回到马萨诸塞州金色的麦田中去呢。

  正当恐怖的尴尬降临时,联合国的信息打破了沉默。

  原来是邀请碧蓝航线所有成员去参加庆功的晚宴。

  联合国派出专车迎接我们军港的所有人,当我好不容易把典礼用的军礼服找
出来穿好,并且来到豪华的车队为我准备的位置时,在场的情形可以用琳琅满目
来形容,大凤酒红色的长裙,光辉就如同名字一样仿佛绽放光辉的礼服,诸如此
类数不胜数,战争结束了,舰娘们都想穿上自己最好的服装给提督看。

  而当我回过头时,就无法再把目光移开了,洁白的裙子垂在褐色的乳房小腹
和大腿上,形成鲜明的反差,配以金色的装饰。白金相间的鞋子,更是衬托出玉
足和美腿的曲线,金色的腿环箍住左侧的大腿,稍稍凹陷的皮肤将丰满的肉体凸
显出来。(可参照马萨诸塞宴会皮肤)

  马萨诸塞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就是这种冷淡地反映,在这样放肆的身体之
上更显得诱人。

  我顺着另一条视线望去,发现提督也呆呆的站着,目光似乎要把马萨诸塞吞
掉。

  我心中混乱,一路上无言,抵达了宴会的豪华酒店。

  晚宴是以立食会的方式呈现的,古今东西的各道菜肴皆是国宴的级别,大厅
中央则是舞池,虽然肉食者大部分都惧怕着舰娘们,但面对这些一等一的美女,
依然鼓起勇气邀请伴舞。我看到一些比较外向的舰娘已经划入舞池。

  我私下寻找着马萨诸塞,却发现她被某个政要缠上,这个家伙凭着先人的荫
蔽得以位高权重,但对人类从来没做出多少贡献,反而为了自己的腰包三番五次
在战时作梗,现在看到战争胜利了却转过来讨好战场上活跃的马萨诸塞了。

  「马萨诸塞小姐」肥胖的脸上挤出恶心的笑容,「美丽如您,却在这里孤芳
自赏,实在让人不忍心,若不嫌弃请您赏光与我共舞一曲如何?」

  「不要」,马萨诸塞想都没想,淡淡的回答。

  「话别这么说,想当初我可是为了碧蓝航线东奔西走……」

  这家伙脸皮真厚,我心里这么想着。

  「抱歉,马萨诸塞已经有舞伴了」我起身插在两者中间,把马萨诸塞挡在我
的身后。

  「哪个舞伴,我怎么没看到,你又算什么东西」肥猪政要被我打断心中自然
不爽。

  我却一时没能答上来,毕竟我一个技术官员,在这样的肉食者面前,的确不
算有什么分量。

  但是男人不该退缩,「马萨诸塞是我的恋人」

  我感到身后的马萨诸塞稍稍用手指抓住了我的衣摆。

  但是肥猪政要依然喋喋不休「我可没听过舰娘有恋人,再说我跳个舞又不是
睡走她,你那么着急干什么,还是说你女朋友真的和别人睡了?」

  这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

  「你!」我伸手想要打他。

  「马萨诸塞预定跳舞的是我」突然,一个声音让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原来是
提督来救场。

  「你……」肥猪政要这下彻底哑火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对真正的人类英雄
出言不逊。于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悻悻而去。

  「那么,马萨诸塞小姐,你愿意和我共舞一曲吗」提督顺势对马萨诸塞说。

  马萨诸塞看了我一眼,然后伸出手放在提督的手中。提督牵着马萨诸塞的手
走到了舞池中,两人舞步流利婀娜,赢得阵阵掌声。

  果然很适合啊,两个人。我不由得自我感慨,我现在已经放弃了,果然为了
马萨诸塞的幸福,我不得不退出。

  但是,在和提督共舞一曲之后,马萨诸塞又看向了我,伸出手邀请我共舞。

  我扶着马萨诸塞的腰,盯着马萨诸塞的脸,我用尽浑身解数,跳出有史以来
自己最好的舞蹈,我这次终于下定决心,马上就要离开了,我想把马萨诸塞的身
体,马萨诸塞的容颜,马萨诸塞的笑容,马萨诸塞的声音和气味全都记在自己的
脑海中。

  这时,一声巨响,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袭击!训练有素的舰娘们预警。

  然后是男女都有的惊呼声,一听就知道是某些酒囊饭袋。

  黑暗中响起了枪声和爆炸声。

  准备迎战!提督像往常一样下命令。

  马萨诸塞拉住我的手,准备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但是很快,人流就将我们两
个冲散。

  惨状发生在呼吸之间,很快黑暗的空间便被可怖的火焰所填满,子弹壳和鲜
血同时洒在地上。

  我在人群中左冲右突,终于找到了供电室所在,我必须尽快恢复照明系统,
才能有效的反击敌人。

  而在我将最后一个发电机组修好时,却发现发现提督正被一个恐怖的塞壬怪
物擒拿。

  大概是因为黑暗中过于混乱的原因,敌人趁舰娘们不注意绑架了提督。

  让开!怪物对我喊道。

  放开提督!我说。

  「我们只要这个人的人头,我们塞壬虽然输了,但这个仇必须报!」怪物说。

  「我调查过你,你和他,还有褐色的女人,你们的事情」怪物一字一顿地说
「现在战争结束了,把这个人交给我们,对你来说不是正合心意吗。」

  我陷入了沉默。

  「他说的对,」提督垂头丧气的说,「我也不想继续破坏你们的关系了,你
知道了马萨诸塞和我的事了吧!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是没有我,马萨诸塞一定会
幸福的」

  机器人说的有错吗,某种意义上很对。我对提督的自卑感,让我无法正面阻
止马萨诸塞和提督的恋情,我一直暗示自己退出,恐怕心里还在想着要是哪天提
督消失就好了吧。

  「我啊,很嫉妒你和马萨诸塞,明明我是提督,明明所有舰娘都喜欢我!」
提督说「但是我一见钟情的马萨诸塞,却把眼睛放在了你的身上!舰娘们爱戴我,
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忠诚模块的副作用?我一直很羡慕你,哪怕不是提督,却能
和舰娘们相处的那么愉快」

  「可是,马萨诸塞让我明白了,我和大家的关系,并不是忠诚模块的假象!
每次和她讨论战术时,每次她按照我的计划将敌人打败时,我都能感受到她由衷
的好意。」提督接着说「可是,我知道,第一个让她产生爱意的人是你!」

  「让塞壬把我带走吧,就当是我……为自己的错赎罪了」提督苦笑着。

  原来如此,我大概明白了什么。我对这样的提督感到自卑时,提督反过来也
对我和马萨诸塞的关系感到自卑和负罪。

  真的如同怪物所说吧……只要把提督带走,马萨诸塞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
什么也没做错,都是敌人不好,仅仅因为我是个凡人,阻止不了绑架者,提督被
绑架是谁也没办法的事故。

  可是,真的这样吗?我想到了以前,刚刚入伍海军时,我和提督并肩作战的
日子,也想到了提督被选拔为碧蓝航线的指挥者,力荐我入伍的日子;更想到了
马萨诸塞来临后,她的一颦一笑,我们三人一起工作的情景,甚至她对提督的各
种眉目传情,这样的时光,哪怕嫉妒泛滥在我们之间,我却并不憎恨任何人。

  提督走了,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不用抉择的确某种意义上是幸福的,但
是马萨诸塞真的会幸福吗?

  「我知道了……」我说,然后让开了一条通路。

  「这就对了」怪物的语气中充满赞许和得意。

  「谢谢,一定要让马萨诸塞幸福」提督说出这句话后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你知道吗,我爱马萨诸塞,所以那天晚上你和马萨诸塞接吻的时候,我的
妒火无法抑制」我在说话的时候,一步步走向门边。「我的马萨诸塞,居然和其
他男人像情侣一样亲吻。」

  「但是,所谓幸福,究竟是什么呢,没错,你一个人给不了马萨诸塞幸福,
但是马萨诸塞已经和你做过那些事了,你觉得失去你马萨诸塞就会幸福吗?你以
为,经过那些事,我自己就能给马萨诸塞幸福吗?」我反问道,然后突然拉下身
旁的开关。

  错误的开关,瞬间给发电机造成了短路,怪物被短路的火花刺激,造成了短
暂的失明。

  我连忙抄起身后的消防斧,砸向怪物的头。

  「去你妈的!」我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进攻怪物,「你把马萨诸塞的身心都拿
到了,现在用完想一走了之了?装什么烂好人,装什么自我满足」

  提督趁机从怪物的螯肢里挣脱出来,抄起铁管与我一起进攻怪物。

  「口口声声说让我给马萨诸塞幸福,那你怎么不早点在马萨诸塞来之前就把
提督之位让给我啊,你怎么不早点控制自己别去勾引马萨诸塞啊,现在甩手不干」

  我和提督的视线终于对上了。他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像以前一样满怀了决
意的眼神。

  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一起」「嗯,一起」我
和提督同时喊道「让马萨诸塞幸福」

  说着,我们把斧头和钢管招呼到怪物身上。

  「够了!」怪物一声大叫,浑身变红,好像一只煮熟的龙虾。我们的武器很
快就被溶解掉了。紧接着敌人挥动双钳,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向我们袭来。

  「这下完了」一声叹息。

  「死!」一声娇喝,白色的长发白色的长裙,飘扬在我们的面前,不是别人,
正是马萨诸塞。不愧是舰娘里的冠军,轻轻一击,便将刚才不可一世的怪物打的
四分五裂。

  褐色皮肤的少女转过头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起让我幸福……的说」
这句话还是让马萨诸塞听到了。

               4、表白

  电力恢复之后,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敌人虽然是精兵,但并不多,我们这里
的女孩们,可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力,现场很快便恢复了秩序。

  经过短暂的调查,不难得出,这场袭击是塞壬的顽固派试图挽回败局的最后
一搏,而某些在战争中大发贪污财的败类也不希望战争结束,因此串通好来绑架
提督。虽然正在调查,但刚刚骚扰马萨诸塞的肥猪就是里应外合的一员,他很快
被宪兵队投入牢房里,等待着公正的审判。

            但是这一切和我们无关了

  因为……我们两个正被马萨诸塞锁进了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本来就是安排给提
督的,袭击的结果由宪兵继续调查,而本来是庆功宴却变成战场的这件事让主办
方惊恐万分,取消了后续的节目,安顿各个舰娘到高级酒店里休息。

  而我和提督,却像被老鹰抓着的小鸡一样,硬是被马萨诸塞扯进了这个总统
套房。

  别看舰娘们平时表现得温柔可人,当她们使出真正的力量时,岂是肉体凡胎
可以抗衡的。

  马萨诸塞依旧面无表情,坐在大床上,我和提督则是战战兢兢正坐于对面的
地板上。

  「那个,哥哥,提督」马萨诸塞稍稍歪头「想请教一下,一起让我幸福是什
么意思呢?」

  「哥哥?」马萨诸塞先问我。

  「你看嘛,就是那个……那个啦,马萨诸塞是个好孩子,让你幸福不是很正
常吗」马萨诸塞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又调转枪口「提督?」

  「先冷静,听我说」提督咽了口水「就是……少校和我都关心你,希望战争
结束后能让你健康成长……之类的」

  说实话,战斗起来头脑一热就讲出了那些话,太难为情了,而且那样的话居
然真让马萨诸塞听到了。

  「两个笨蛋」马萨诸塞轻轻的骂了我们一声。

  「我都听到了……哥哥、提督,谢谢你们」马萨诸塞从床上下来,蹲在我们
两个人中间。

  然后双手环住我们的脖子。

  「我无法放弃哥哥,也无法忘记提督」马萨诸塞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哭腔
「不只是你们想要离去,我本打算等战争结束后,我自己一个人离开。我不想选
一个而伤害另一个,哥哥对我的支持,提督对我的配合,两个人的温柔我都无法
舍弃」

  「两个人,无论是哪边我都选不出来,两个人都想选,两个人都想要。」马
萨诸塞轻声在我们耳边呢喃「我一定是个很坏的孩子,坏透了,又很贪心。和提
督接吻时想着哥哥,和哥哥接吻时想着提督」

  「但是,听到了你们的话,我决定要表现出真正的心意,不再隐藏自己的感
情了。」

  说着,马萨诸塞放开了我们的脖子,后退几步,面对我们一同正坐。

  「请你们两个人做我的男朋友」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仿佛等了漫长的时间,又仿佛吹破云霭的风,将连日的
烦恼、嫉妒、纠结和困惑,一扫而尽。

  马萨诸塞都拿出了这样的勇气,我们也不能继续落后了。

  「请你做我们的女朋友」

  「嗯」马萨诸塞脸上绽放出了微笑。

  「真是猴急」马萨诸塞冷静地吐槽,与此同时我正在为马萨诸塞脱鞋,提督
则是从身后解开马萨诸塞礼服后的纽扣。

  「哪有正常男朋友告白之后就要脱人衣服的?」

  「哪有正常女孩要两个男友的」我反向吐槽「人家是舰娘,可不是一般女孩」
马萨诸塞嘴硬。「你们不乐意吗」

  「乐意」提督说着,把头向前伸过去,亲了马萨诸塞一口。

  「呣……」马萨诸塞品着刚才的一吻,眼神有些迷蒙。

  这样说着,我把马萨诸塞的一双高跟鞋全部脱下来,柔嫩的脚丫暴露在了空
气中。与此同时,提督也解开了纽扣,华美的长裙从光滑的褐色皮肤上滑下。

  马萨诸塞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身体一览无余地裸漏在我们面前。姣好的乳
房没有衣服的束缚,像两只兔子一样在胸前跳来跳去,乳头坚挺的立在乳房上。

  平坦的小腹连接着胯部,然后是一双丰腴有致的大腿,看上去丰满,体积上
却十分苗条。全身仿佛经过精准测量的艺术品,香艳的身体直冲我们的视神经,
而身上的纹身更是增加了一丝神秘感。

  我和提督眼神肆意的游走在马萨诸塞的娇躯之上,一时间沉醉其中,竟忘了
下一步动作。

  「笨蛋……看够了吧」马萨诸塞的脸蛋越来越红。

  经过马萨诸塞这么一提醒,我们才恋恋不舍的进行下一步动作。

  总统套房的床很大,足够让三个人在上面打滚。我们把马萨诸塞轻轻放倒在
床上,然后一人一边抚摸着马萨诸塞的胯部,手指从腰肢上滑下,滑到我们的目
的地。同样是一人一边,我们从上往下,慢慢的拉掉了马萨诸塞的内裤,马萨诸
塞这时候已经湿润了,内裤上有了些许水渍,内裤从裤裆里褪去后,深林幽谷之
处已经是泉水潺潺。

  从大腿,到膝盖,然后是小腿,再然后是双足。最后完全剥离,我们终于把
马萨诸塞身体上最后一层衣服剥去之后,接下来的事,就不言而喻了。

  马萨诸塞眼神已经朦胧,小嘴里微微喘息着,不愧是舰娘,发起情来也比一
般人更娇艳。喘息声好像春药,让我的胯下支起了小帐篷,提督似乎也是如此。

  「不公平」马萨诸塞抗议,「你们也要脱光光」

  说着马萨诸塞就伸手去拉我们的裤子,「好啦好啦,我脱」男人的衣服三下
五除二就能脱掉,这下可谓是坦诚相见了。

  没有了内裤做掩盖,我们的肉棒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亮相在马萨诸塞的眼
前,马萨诸塞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娇羞不减,最开始用手捂住眼睛不愿直视,
然后又从手指之间开了一条缝,偷瞄着两人的肉棒。

  说实话,除了颜色不一样外,我们两个人的长度和粗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
别,因此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产生嫉妒。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问题了。

  「马萨诸塞……你想先要我们谁的肉棒呢」,我们早有默契,无论谁拿了马
萨诸塞的处女,都不能抱怨,只要是马萨诸塞喜欢的,就是我们的幸福了。

           马萨诸塞却很快给出了答案

  「哥哥,我的初吻给了提督,你知道吧」

  「嗯」那可是我亲眼看到的景象,怎么会忘记呢。

  难道说马萨诸塞选我了?因为初吻给了提督,所以处女就要给我?我不禁有
些期待。

  但马萨诸塞接下来说的话却是相反的。

  「哥哥,你知道吗,舰娘身体里的忠诚模块,能侦测到提督身上的荷尔蒙,
哪怕提督不说,我们的身体也会自己渴求。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当时简单地就同
意提督索吻的要求。」

  唉,答案看来十分明确了。

  「对不起哥哥,本来想把处女留给你的,但现在提督在我身边,我的本能催
促我把处女献给提督」

  「抱歉啊」提督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

  「不要道歉,提督,马萨诸塞也不要道歉」我回绝了他们的歉意「我早就做
好思想准备了,马萨诸塞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她并不后悔,我也会为她的
选择感到幸福。」

  马萨诸塞的阴毛很稀薄,当然,与她的体毛一样,阴毛的颜色也是白色。阴
蒂与皮肤一样是淡褐色,往里翻弄可以看到些许粉红色。

  马萨诸塞呈平躺的姿态,把双手举过头,我轻轻按着马萨诸塞的双手。她稍
稍挺起腰部,然后慢慢的张开双腿。

  马萨诸塞一贯冷静的脸上,也充满了期待和不安的神色,毕竟任何女生在第
一次的时候都会紧张,连舰娘也概莫能外。

  双腿的那头,是跪在床上的提督。提督的肉棒似乎早就饥渴难耐,仿佛搁浅
的泥鳅,准备找一个湿润的洞穴插进去。

  提督用膝盖慢慢地向前挪动,直到马萨诸塞的双腿架在提督的腰上,提督一
手扶着马萨诸塞的大腿,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场的三人都是第一次,并没有
什么经验可以学,知识也大都是从网络上来的,提督试了两三次试图对准马萨诸
塞的小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大概是……这里」,马萨诸塞把一只手从我手里抽出来,握上提督肉棒的
前端,引导给他正确的位置。

  「喔……」提督大概是初入门庭,异样的感觉让他低声感叹起来。

  「呀~ 」马萨诸塞感到了提督的存在,也轻声的呻吟。

  我再次押住马萨诸塞的双手,为了防止她破处时的疼痛。

  提督的肉棒在白色的稀疏丛林间逐渐深入,马萨诸塞的呻吟也越来越剧烈。

  「啊……要裂开了」一向沉稳的马萨诸塞也发出了苦闷的声音,但她身为战
士的尊严禁止了她惨叫。

  「来了……」提督一声预警,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用力挺起腰部,肉棒
彻底埋没在丛林和山洞之内。

  「啊~ 啊……咿~ 」马萨诸塞的痛苦呻吟越发壮烈,双手想要摆脱我的双手。
幸亏没有使用舰娘的力量,不然恐怕我整个人都要飞了,我这样想到。

  猛地,马萨诸塞停止了发声,我能感觉到马萨诸塞的肌肉紧绷起来。再接着
就是突然的放松,整个人仿佛如同刚从水中出来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而提督自己也仿佛闯过了一个难关同样舒展着胸腔。

  我知道,提督和马萨诸塞,到此为止已经完全结合了。提督的肉棒深深插入
马萨诸塞的小穴里,马萨诸塞从现在开始不再是一名少女,而是成为了一名女人。

  自己深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她所深爱的男人破处了,我也为马萨诸塞和
提督感到欣慰,我们三个人一起看向提督和马萨诸塞结合的地方,丝丝殷红的血
迹顺着怒龙从雪白的森林中流出,夹杂着晶莹的爱液,形成一道绝美的风景。

  「疼吗?」提督问马萨诸塞,马萨诸塞说「没关系,请继续动吧」

  看得出来马萨诸塞有些逞强。

  提督缓缓地动起来,在马萨诸塞的身体里,起初非动作常舒缓,随着时间的
变化,节奏正在逐渐加快着。马萨诸塞也是一样的,最开始的呻吟中混合着失身
的痛苦,而后痛苦变成了快感,随着提督腰部运动的节奏越来越快,马萨诸塞的
声音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喜悦。我握着马萨诸塞的双手,能感受到他们两人震动的
节律。

  提督动着动着突然低下头来,双唇与马萨诸塞的双重结合。我依旧在负责马
萨诸塞的双手,提督双手抚摸着马萨诸塞的脸颊,将自己的舌头狠狠塞进了马萨
诸塞的嘴里。

  舌头与舌头互相搅拌着,在马萨诸塞的樱桃小嘴里上演激烈的天人交战,淫
靡的声音不亚于两人结合之处传来的啪啪声,我这里听的一清二楚。

  提督抬起头,晶莹的唾液在两人的双唇之间拉成一道长长的弧线提督轻声呼
唤着「马萨诸塞,马萨诸塞」,双手握住马萨诸塞纤细的腰肢。

  作为回应,马萨诸塞也从自己的小嘴中轻声唤着「提督,提督」,两个人的
肉身与心灵在这个时候合为一体,马萨诸塞突然把被我握住的双手抽了回去,然
后直起腰。坐在了提督的大腿上,她用双手抱住提督的后背,双脚像锁子一样紧
紧地攀在提督的腰椎上,像考拉一样挂在提督身上。

  马萨诸塞将下巴放在提督的肩上,两人的活动越发剧烈,节奏更加激进。

  我和提督的皮肤都是偏白的,这样更显示出马萨诸塞褐色的皮肤和我们的对
比,白色褐色纠缠在一起,色块混杂,忽明忽暗。

  「马萨诸塞,我要去了」提督告诉马萨诸塞这一声,马萨诸塞作为回应也答
道「来吧、来吧,我也要去了」

  提督试图把肉棒从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抽出来,马萨诸塞却用行动——用紧紧
箍住他腰间的双脚否决了这个提案,「没关系,射在里面,我愿意生下提督……
不,我愿意生下你们两个的小宝宝」

  就在说话之间,马萨诸塞的身体突然剧烈晃动,而提督也在数次猛烈的抽搐
之后停了下来,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肉欲和爱欲的巅峰就在这里抵达了极限。

  马萨诸塞就这样和提督紧紧的抱在一起,整个人累趴在提督的身上,两个人
继续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大概休息了一会儿,马萨诸塞对提读说,「提督,
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你」

  接着马萨诸塞看向我「下面,轮到哥哥了」

  看到两人方才的恩恩爱爱,我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只见提督恋恋不舍地将自己的下身,从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抽出。肉棒在空气
中轻轻颤抖。

  我与提督交换位置,我看向马萨诸塞的隐秘之处,雪白的森林混合着三种液
体,一种是马萨诸塞自己的爱液,一种是马萨诸塞破处时留下的落红,然后是和
提督合体后,提督在马萨诸塞身体里留下的精液,三种液体融成一股小溪,从马
萨诸塞的蜜穴里缓缓流出。

  我喜欢的女孩刚刚和别人做爱了,她的初吻和处女都在我面前被别人拿走了,
我爱她她爱我,但是她的任何第一次都不是我的。这样的嫉妒感让我的感觉更加
高昂。有样学样,我也将马萨诸塞的纤细的腰部,放在我的腰上,同样是由马萨
诸塞引导,她将我的龟头放进她的阴蒂之中,她和我深情对望,但我们的性器官
却没有停下来,得益于已非处女之身,比起提督我更轻松一些,滑进了马萨诸塞
的阴道里,阴道里由于已经充满了之前的各种液体,比任何润滑油都好用,我的
肉棒随着这些黏黏糊糊的液体滑进了马萨诸塞的里面。

  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啊……」马萨诸塞这次的呻吟,没有痛苦,只有快感。

  「嗯」我的肉棒感受到了马萨诸塞阴道的收缩,强烈的快感让我同样的轻吟。
有经验就是有经验,哪怕只有一次,也比我这样的处男懂得多,马萨诸塞配合着
我的节奏耸动着腰部。

  由于这次已经不用破处了,所以固定双手也没意义,提督因为地位被我取代,
他玩弄起马萨诸塞的头发来。

  马萨诸塞银色的长发一直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提督用马萨诸塞的头发缠住
自己的肉棒,打起了飞机。

  马萨诸塞已经沉迷在和我的活塞运动中,无暇顾及他物。我和马萨诸塞的摩
擦越来越剧烈,突然马萨诸塞猛地抬起腰,利用惯性把我压在了身下。

  现在的状况是马萨诸塞骑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抖动。我们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马萨诸塞突然俯下身子,她的嘴唇碰触我的嘴唇,就像刚刚提督在她嘴里做的事
情一样,马萨诸塞的小舌在我的嘴里搅拌,两个人嘴里的唾液不断交换。

  我不能否定,马萨诸塞刚刚和提督深吻完毕,嘴里必然还有提督的唾液,让
我有些抗拒。但区区这点心理抗拒,在马萨诸塞的主动和可爱面前不值一提,我
很快就和马萨诸塞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

  下身不断冲击着马萨诸塞的密处,上身则是互相深吻,「锅锅,稀饭」马萨
诸塞口齿不清却仍然倾诉着她对我的爱意。

  我射精的信号不停地从腰间发出,而马萨诸塞看样子也已经飘飘欲仙。

  「去了,马萨诸塞!」我趁着两个人舌头短暂分离的时候说道。

  「嗯,去,嗯嗯」马萨诸塞回应。

  我终于不再坚持,精关大开,将自己的童子精送到了所爱的马萨诸塞的体内。

  而提督似乎也到了极限,再次射出精液,浇在了马萨诸塞光滑的背上。

  马萨诸塞趴在我身上,几个呼吸之后,才缓缓起身。

  然后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握住提督的手。

  「我现在很幸福啊」依旧是夺目的微笑,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两个人都
射了这么多,会先怀上谁的孩子呢」

  我和提督刚想说话,马萨诸塞却补了一句「开玩笑的,今天是我的安全日哦」

  然后,用成为女人,无比魅惑的眼神看向我们「时间还有很多,今天一定要
给人家更多的幸福」

  看来,漫漫的夜才刚刚开始。

               5、证明

  夏至未至。

  现在并非雨季,海风舒畅,云气不足以形成朝霞,阿波罗的马车从海平线边
跃起的那一刻,就已经酝酿好了所有的威势,用烈日的光芒炙烤着整个港口。

  静谧的黑暗漫长而短暂,或许是未能记住的长梦,也或者是舒适而迅速的小
憩。当我的眼皮被阳光撑开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安静如玻璃。

  并非全然安静,呼吸声从我身边传来。

  我顺着声音寻到了呼吸的来源,褐色的美人半侧卧在床上,凝脂的皮肤映照
着朝阳的光辉,在胛骨处反射出小小的光晕,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开,从头顶到
臀部,流泻下一道亮银色的瀑布。同样银白色的睫毛浅浅地垂在闭阖的双目之上,
下方则是微红的嘴唇,从嘴唇和鼻子之间传来浅浅地而甜美的呼吸声。

  但是伴随着这种轻盈的吐息,还有另外一个更为浑厚的节奏,马萨诸塞的纤
腰之上搭着一只手,手的主人是一名身体棱角分明的黑发青年。

  两人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床上到处都是成片成片斑驳的水渍,还混合着点点血迹。空气中充斥着蛋白
质和各种酶的气息。

  喉咙和嘴巴里稍微有些干燥,我移动目光四下寻找,想看看有没有能够解渴
润喉的饮料,但是视线所及,是四散在地上的各种衣物。内衣、长裙、制服等等,
一件接一件地互相堆叠在一起。

  看到这些,我才清晰地回忆起了昨晚的疯狂。我和提督两人,轮番和马萨诸
塞合为一体,马萨诸塞像个无底洞一样索取着我们的身心,舰娘的体力和吸引力
超过任何肉体凡胎的所谓名器,坦诚面对自己的欲望时求索的也更加激烈……我
甚至开始暗自庆幸,幸亏应付马萨诸塞的对象有两个,如果是我自己单刀赴会,
究竟能不能应付得了马萨诸塞深渊般的渴望,答案恐怕是否定的。

  这个房间里的男女都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尤其是在经过对塞壬漫长的战争后,
压抑的欲望就像大陆板块边缘喷薄欲出的火山一样,只等一个引子和契机,就会
一朝爆发。

  昨天做了几次?欢爱到了深夜几时?我们都已经全然忘却了,提督也好,我
也好,每个人都不甘示弱地向马萨诸塞的身体里注入一次又一次的精华,马萨诸
塞也一概包容地接受了。直到我们每个人心满意足地在大床上倒头便睡,三个人
并成「川」字,中间的一竖自然是马萨诸塞,我们两个一左一右的躺在马萨诸塞
旁边,入眠时仍然在抚摸着中间玲珑的躯体。

  经过一夜的欢爱和不知长短的睡眠,到这里我才清醒。

  或者是出于战斗时的肾上腺的激动,或者是三人相处时的荷尔蒙的诱惑,昨
天晚上从宴会开始,我或者说我们三个人的大脑大概都不正常了吧,居然做出了
那种荒唐的事。

  但就是这样的荒唐,阴差阳错成了我们之间的催化剂,用扭曲的感情组成了
特别却稳定的关系。

  想到昨天说的话,突然羞耻感又开始涌了上来。

  「嗯~ 」轻声娇吟,睡眼惺忪的马萨诸塞也从睡梦中醒来。她缓缓直起上身,
如云的银发从肩头滑落。

  感到了腰上的重量,马萨诸塞下意识地想用手拨开自己身上的异物,当她的
手抓住提督的手准备移开时,才发现到异常。

  只见眼前一双银色睫毛覆盖着的双眸突然瞪大,然后左右顾盼,眼光先是向
一旁扫向还在睡眠的提督身上,然后又抬起头看向我这边,和我的眼睛对视上了,
淡红色的眼睛里浮现出惊慌失措。

  「呀……」最开始是小小的惊呼,到后面越来越细直到失声沉默。马萨诸塞
甚至来不及把滑落到自己大腿上的提督的手继续移开,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面庞。
似乎又觉得这不是最优解,又把双手从脸上拿下交叉在胸前,试图用双手捂住自
己一览无余的乳房。

  可是纤细的小手怎么能捂住这样汹涌的凶器,仅仅能盖住胸前两颗粉褐色的
葡萄而已。这样反而显得更加色情魅惑。

  马萨诸塞再次看向我,我看到她的眼皮开始发抖,一副大脑无法处理如此多
的混乱的信息而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赶紧伸出手将马萨诸塞的上半身揽住,把她抱在我的胸前,这样做似乎暂
且给了马萨诸塞些许安慰,她的紧张有了缓解。

  「人家……」马萨诸塞欲言又止「这……」

  大概是经过刚才的动作,另一旁的那家伙也醒了,同我一样,他最开始也是
一头雾水然后又像想起什么异样,脸上若有所思。转过头瞄了一眼马萨诸塞的身
体,又很快把头偏向相反的方向,无言的盯着并不存在的焦点。

  三个人都在为昨晚淫乱的记忆而感到难为情,若是普通的男女情侣,尽享鱼
水之欢之后,第二天的一早,要么就是继续用肉体交媾,要么就是罗曼蒂克地互
诉衷肠。

  但是我们三个呢,想想昨天情迷意乱时说的话,什么「两个人都是男朋友」
什么「共同的女人」啊之类的,现在冷静下来后,无论是面对马萨诸塞还是面对
提督,总觉得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用以往的态度来面对,其他两个人大概也是这
么想的。

  「那个,早上好」总要有人来打破这个僵局的,我作为三个人中最年长的
(虽说如此我也只是大个不到一年而已),憋了半天,终于说出这句话。

  如果是在我的房子里马萨诸塞喊我起床时或者早晨工作的路上遇到提督时,
这句话实在是正常不过了。

  但现在这个情况却显得突兀且异常。

  但这句话就像发令枪一样,大家机械地从床上下来,在四散的衣服堆里找到
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然后有次序地开始清晨的洗漱和整理仪容。

  先是我,然后是提督。

  马萨诸塞已经默默地倒好了咖啡,然后自己进入浴室清洗身体。

  听着马萨诸塞淋浴的声音,我和提督端着杯子无言对视。

  他是一脸死鱼眼,虽然没有镜子,但我想自己多半也是。

  「和我们预想的一样,联合国里的反弹声音真的存在」我先开启话头。

  「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提督抬起一边的眉毛。

  「不,相反,他们的同谋太少了」我说「你的意思是……」提督沉默了一下,
开始自己补充观点「没错,按理说,如果按照我们之前手里的情报,不久前结束
的反攻阶段拖得越长,对各国财政越有利,对在战争中发财的老爷们来说,也能
捞到更多的油水。」

  「但是,他们却像一个个被福音感化了一样,突然表示精诚合作,比预计的
早了数月甚至数十月将战争提前结束」我补充道。

  「而且,你说得对,昨天的塞壬刺客的合作者居然是那种猪头」提督想到昨
天的不悦,眉头皱了一下「按理说,我们的反对者里有更适合他们的合作伙伴」

  「一个猜想,塞壬想让舰娘死,至少是你死,这点是肯定的」我指了指对面
的黑发同袍「但现在看来,那些一肚子坏水的老爷们至少希望你还活着,你的身
份,我敢保证还有舰娘们,甚至是整个团队,对这群坏东西们来说,还有重要的
用途。」

  敌人投降了,战争却还没有结束。

  当我们从总统套房离开后,按照今天的安排回到了碧蓝航线的军港,直接前
往会议室,战争的善后处理还有很多,远在纽约的联合国为我们安排了今天的远
程会议。

  当我们到港口的时候,昨天解散的其他舰娘们已经陆陆续续回到了港口,由
于她们的申请——也是就保留碧蓝航线的提议——还在商讨之中,所以还不能真
正的从士兵的身份里解放出来。

  路上遇到的舰娘们,总会包含温和和善意的目光投向马萨诸塞,投向我们三
人。大家都是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不过想来也并不奇怪,舰娘们都是机灵而敏
感的孩子,早就察觉出了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纠葛。自然也明白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但正是这份温柔的祝福,让本来就一一路无言的我们更显尴尬。

  会议开始后,所讨论的内容并不是舰娘或者战争的善后,各国的发言人大谈
核弹的危害,似乎核裁军是个必要的命题。

  毕竟塞壬战争已经证明了核弹也是落伍的技术了。

  这些人是转性了吗?看着那些大战开始前把自己的核武器当保命王牌的大国
一个个仿佛激进的反战人士一样,要求禁止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核弹,场面一度十
分滑稽。

  「所以,请提督和各国舰娘监督各国的核裁军」秘书长像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透过屏幕从传到了这里。

  「同时,我们认为,各国舰娘有义务承担起各国国防的责任,我提议按照各
国的核武器废弃份额分配舰娘们的比例」厚颜无耻大概说的就是这个人吧。

  台下没有人发出反对的声音,平日里互相指责互相揭短的常任理事国和暂任
理事国的代表们,跃跃欲试,透过屏幕就能感受到他们贪婪的目光。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目的,真是老套的反派。

  舰娘是已知和未知的知识的造物。准确来说,心智魔方所产生的她们,本就
不是人类现有科技能达到的边缘,舰娘就是结合这样那样的科技被造出来的女性。

  虽说舰娘有自己的国籍,但那只不过是她们产出的港口的所在地罢了,皇家
的舰娘会爱皇家吗,重樱的舰娘会爱重樱吗,恐怕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吧。

  为了应对塞壬,作为兵器的她们从被造出来之后,便是一刻不停的训练,而
训练完毕后,立刻被送往大洋上服役,对舰娘们来说,真正的家自然是我们的舰
队。

  作为港口里最好的医官,我自然知道这些人打了什么算盘,动了什么手脚。

  「根据国际法,和塞壬入侵后重组联合国和人类联军的章程,一切志愿或被
迫参与战争的我方士兵,都应该在战后得到所有国家对个人生活以及基本人权的
保障。我记得从法理上讲,选择是否继续服役是舰娘的个人自由吧。」我插话质
疑。

  屏幕那头却传来轻蔑的否定,「从法理上讲,舰娘是属于全人类的资产,应
当为人类的和平继续奉献,舰娘是在人类的工厂用人类的资金所打造的,并不是
由父母生下来的人类,不在人权保障范围之内。至于战前的章程,已经是历史文
献,不具有现实意义。」

  呸,问了也只是让我们更加确定了这群人的贪婪。他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
想法吗,就算不是舰娘,就算是他们所定义的「人类」,在这群只手遮天的权力
者手里,恐怕也只是为他们锦衣玉食所提供税金的数据和工具。

  这些人的接下来的喋喋不休,我们全都没有放在心里,唁唁狂吠而已。

  「你们说」提督摆了摆手,打断了屏幕对面的长篇大论,「你们说,舰娘不
是人类,在我看来,舰娘们比你们更像人类。」

  「塞壬战争进行的这几年,舰娘拯救了多少次人类,你们又拯救了几个人类?
没有,你们在忙着转移大笔财产,迁居家属和情妇,拿着全人类的奉献中饱私囊,
为了利益不惜和塞壬暗中协定延误战机。」提督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撑
着桌子,身体前倾看向摄像头「你们很得意吧,你们各国的领导者,甚至是各位
自己,塞壬战争开始时,你们就坐在这里,战争后,我的对面还是一模一样的脸
孔,你们用战争的借口坐在各国的高位上不肯放手,无论是民主体制还是专制体
制,政客们丑恶的弱点是互通的。」

  「比如X 国,趁战争大量征用民间土地」「又比如X 国,以建设的名义让部
分穷国背负大量贷款控制其政府」「X 国,战争期间吞并邻国土地」「X 国,在
通讯不畅的情况下大肆杀戮国内的异见者,连塞壬看了都自愧不如啊」「x 国也
别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义嘴脸,用战争的需要修改宪法修正案又加税,将人民的自
由蚕食殆尽,数典忘祖」

  提督指着对面的人一个一个骂。

  「注意你的言辞!」会议长头冒冷汗,急忙制止提督的批评。

  「啊对了,」我装作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的样子,再次插话说道「司令啊,
我想对面的各位大人是不是觉得充满核弹和导弹的世界很恐怖?不能像百年前一
样,自己鼓吹着民族和解放,让士兵们在前线卖命自己在后方坐享其成。恐怕各
位大人都害怕钻地弹什么时候落到自己地下室里吧。」

  作为回应,提督接话道,「实在是让人发笑,各位大人是不是觉得舰娘射程
不如导弹?舰娘打不到各位的安乐窝,所以才要用舰娘替代导弹,以后你们又可
以做高枕无忧的伟大人物,让舰娘和一般的士兵在前线杀死别人的父兄子侄?如
果你们这么想,只能说你们的认识太肤浅了。」

  「告诉你们吧,无论是我,我的这位副官,任何认识舰娘的人,都能毫不犹
豫的保证。她们比你们更善良,更纯洁,更富有同情心。他们不会背叛朋友,不
会恐惧退缩,不会口蜜腹剑,更不会以为了人类的名义压迫他人满足自己的一己
之私。她们比你们各位都更有资格称为人类」提督继续说道,「不如问问我的爱
人,也就是这位马萨诸塞秘书舰,战争的大功臣,问问她怎么看待人类,怎么看
待你们。」

  「我有爱人,我的爱人们也爱我,这就是我身为人类的证据」,马萨诸塞俏
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就像单纯地在做战斗报告一样,「你们除了钱权什么都不
爱,我才是人类,你们,不是」

  从一向温柔的她的嘴里说出如此强硬的批判,看来马萨诸塞对自己也是人类
一员的认同非常执着。

  「够了!这是军令,交接小组很快就会去你们的港口,到时候抗命不从,后
果自负。」

  对面被骂的脸上挂不住了,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切断了通讯。

  一群狂徒,他们对舰娘和现状一无所知,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办法,就
等他们出手了。

  「哥哥,我是人类」屏幕刚刚关上,马萨诸塞就向我重复了这句话,看向我
的眼睛里带着期许和不安。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马萨诸塞的头,「当然,我家的马萨诸塞是人类哦,
还是我最爱的女性人类」

  怀中变得紧凑了起来,马萨诸塞投入到我的怀抱里,和我紧紧相拥。

  作为回应,我也一手环住马萨诸塞的背,一手环住马萨诸塞的腰。

  我的耳朵能感受到马萨诸塞的鼻息,柔软的发丝摩擦着我的侧脸。

  这样的姿势大概持续了一小段时间,马萨诸塞才和我分开,提督自己则是一
脸羡慕的样子。

  「亲爱的也要抱」马萨诸塞对提督说,然后张开双手抱紧了提督。

  从昨天那件事后,这是马萨诸塞第一次称呼提督,「亲爱的」取代了以前提
督或者司令的称呼,大概是觉得「亲爱的」和「哥哥」在亲密度上更公平一点吧。

  「我是人类」马萨诸塞又在提督的耳边强调了这个事实。

  「无论别人承不承认,我和少校都永远把你当成人类看待」提督用话语抚慰
马萨诸塞的不安。

  我就站在一旁看着马萨诸塞和提督紧紧相拥,这次可不是远远的偷窥,就发
生在眼前,得到了我的许可与认同,心爱的女孩和朋友情投意合,让我又回忆起
昨天晚上马萨诸塞失贞的一幕,下半身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我没办法否认自己
扭曲的性癖,这样的情形就像春药一样让我欲罢不能。

  「亲爱的下面顶到我了」马萨诸塞和提督拥抱时,突然说道「从刚才就是这
样」

  扭曲的性癖出奇一致,看来为挚友的人在性癖上也有共同之处。

  「亲爱的说的话,要用身体证明才行」马萨诸塞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女孩,很
快就察觉了我和提督的渴望,清纯的小嘴里吐出了妖艳的邀约。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淫乱还能借口头脑发热,那么第二次做这样的事已经没有
借口可找了。

  因为参加会议的缘故,我们都从礼服换成了更公务化的正装,男人的西服没
什么可着墨的,马萨诸塞则是穿着公务女性的常见装束,上半身是白色的衬衫配
上黑色的小马甲,下半身是裁剪到膝盖的黑色裙装,被裙子包裹着圆润的臀部和
大腿。

  腿上这次没有穿上裤袜,光洁的小腿从裙子里探出,脚上是黑色的略有尖头
的高跟鞋。

  高跟鞋让本来就修长的双腿更加挺拔,小腿也反射着顺滑的光泽。黑色为基
底的衣服更是衬托出了马萨诸塞的英气,也凸显了褐色肌肤的色气,马萨诸塞的
长发也扎成一个单马尾悬在脑后。

  马萨诸塞在我们两个间跪了下来,然后依次拉开我们裤子上拉链,我和提督
配合着马萨诸塞的动作,任由长裤和内裤褪下,垂到了地上。

  两个人的怒龙得到解放,勃起的肉棒一左一右横在马萨诸塞的面前。

  仿佛好奇的小学生在动物园的蛇类展馆做观察笔记一样,马萨诸塞第一次毫
无遮拦的看着两根肉棒。看看左边看看右边,似乎在比较两根曾经把自己身体里
面搅了个翻天覆地的凶器,有哪些不同之处。

  然后小学生成长为了工程师,看了一会后,马萨诸塞用手握住两根肉棒,似
乎在感受粗细和长度。

  纤纤小手搭上我的龟头,奇异的触感直冲脑海。马萨诸塞一手握住一根肉棒,
轻轻地撸动起来,这让我们的下半身越发胀大。

  撸了一会,马萨诸塞又停下了。

  「听说男人们喜欢这样」

  马萨诸塞张开嘴,在空气中试了一下大小,含住我的前端,牙齿轻轻碰到了
我的冠状沟,更强烈的快感不由得让我猛吸一口气。

  似乎是第一次还不熟练的样子,马萨诸塞刚刚把我的肉棒吞进去又很快吐出
来,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冠状沟,然后抿上嘴,舌头摩擦着嘴唇,
似乎在回味我先走汁的味道。

  这下又转职成了厨师了吗。

  然后她又吐出舌头,这次目标是另一边,她同样舔了一口提督的龟头,再次
抿上嘴。仿佛在分析两个人的味道有什么区别。

  然后马萨诸塞一边回味,一边继续动起了手。

  两只手好像在高中物理课上做实验的往返运动一样,一手一个实验器材,节
奏不断加快。马萨诸塞聚精会神地盯着我们龟头的前端,小手的运动也越来越激
烈,一下两下三下四下,随着手速的变快,一股喷涌之意也从我的胯下升起。

  在我越来越爽的时候,马萨诸塞突然又把手松开,喷涌之意瞬间下降,但没
隔一眨眼的变化,马萨诸塞再次把双手放在肉棒先生们的身上,从刚才的正手握
变成了更用力的反手握,节奏不减,我的喷射之意再次迸发,这次终于忍不住了。

  马萨诸塞认真撸着,脸上依旧是一副认真而平淡的眼神,似乎把眼前爱人们
的肉棒当成了要击败的敌舰,不打漏油不罢休,全心全意都投入在了让我们射精
的目的上。三人都从鼻子里发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曾经和我十指相扣,和我牵手的小手,现在紧紧握在我曾经用来侵犯她身体
的利剑上,刺激的动作和香艳的场面,终于冲破了我最后的防线。

  提督也是如此。

  在我将白色的精液如同扣下扳机的子弹一样狠狠地射在恋人的脸上时,提督
也将他的白色覆盖在马萨诸塞的脸上。

  面对这样多的雨露,马萨诸塞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的时候,精致的脸
蛋已经被我们糟蹋得惨不忍睹,仿佛打了一场雪仗,眼皮上,鼻子上,人中和嘴
唇上都挂满了我们的精液。长长的浓密的白色睫毛被精液打湿,显得更加浓密。

  马萨诸塞伸出舌头,像舔酸奶一样,把我们粘在她嘴角上的精液舔干净,咂
了咂嘴,品尝精液的口感。

  她的手放开了我们的肉棒,像洗脸一样擦去粘在自己眼皮上和鼻孔下的精液。
然后撒娇一样的抱怨「真是的……两个笨蛋,射精比赛吗?都射了这么多」

  说着,她又张开嘴,这次的目标是提督的肉棒。

  她将提督的肉棒塞进嘴里,从龟头开始,逐渐深入,直到咬住一半的程度,
大概是小兄弟们成长太过茁壮的缘故,以马萨诸塞的小嘴是不可能将肉棒整个含
进去的。这么看来已经习惯了精液的味道,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吐出来。

  她一手扶着提督的大腿支撑身体,用嘴巴含住提督的肉棒,舌头绕着肉棒打
转,优雅的脖子做着前后的循环,用自己进食器官侍奉提督的生殖器官。

  而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

  我的恋人曾经用来和我接吻的嘴,今天成为另一个人的泄欲的肉穴替代品,
这样的场面就发生在我的眼前,我的兴奋无以复加。

  马萨诸塞似乎也察觉了这种兴奋,无论是握着我肉棒的手,还是在聚精会神
讨好提督的嘴,都又一次加速起来。

  「呜呣,」因为嘴里被异物占据,马萨诸塞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
音节。

  「嗯……呜……」「fufu」这样的声音没有意义,口水和其他汁水随着马萨
诸塞滑动的小嘴间隙,从嘴角里流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腮上,又从腮上留到下巴
里,从下巴流到脖子上,顺着脖子又流进衬衫和衬衫的敞口里,最后流入一对傲
然双峰的峡谷之间。

  三人再一次达到了欢愉的境界,只见提督突然抬起手扶住马萨诸塞的后脑勺,
固定了马萨诸塞头颅的位置,马萨诸塞嘴里混杂着水声和呜呜的哀鸣,提督身体
抖动,将自己的精华留在了马萨诸塞的嘴里。

  约莫十几秒钟后,马萨诸塞张嘴,提督的肉棒从马萨诸塞的嘴里滑出,马萨
诸塞捂着嘴,一副难以下咽的表情,但是仍旧努力的不让提督的精液流出来。接
着,我看到马萨诸塞喉头蠕动,嘴里响起吞咽的声音,马萨诸塞坚持着把提督的
精液喝了下去。

  而马萨诸塞的头,靠近我的一侧,再次被我精液所玷污,从太阳穴,到一侧
的睫毛,到嘴角,到耳垂上,挂着我二次射精的纪念。

  但马萨诸塞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再次张嘴,这次终于轮到我了。

  依旧不是很熟练的咬法,舌头和牙齿刺激着我的龟头,我的黏膜和她嘴里的
黏膜相碰触,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我感觉到我的肉棒越陷越深,然后被
小小的舌头转着圈清洁着。刚刚舔完提督的肉棒似乎让她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用
小舌刺激着我的龟头,用双唇摩擦着我的两侧。马眼被舌尖一次又一次地挑逗,
翻起来的包皮被唾液一次又一次地润滑。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面前这个贪吃的女人吃掉我的精华,我似乎有
点理解刚才提督的感觉了,只有马萨诸塞把我的精液吞下去,我才能感受到马萨
诸塞对我的接受和认同。

  我从后面攥住马萨诸塞马尾的根部,同样固定了马萨诸塞的头的位置。

  我习惯性的前后伸缩着腰胯,马萨诸塞的樱唇吸引着我的染色体,仿佛水槽
里的出水口吸引着水一样。我再次喷发,感到马萨诸塞灵动的舌头停下了来,我
将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喂给马萨诸塞饮用。

  大概是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多存货一样,马萨诸塞的嘴里似乎不够装,她一边
喝着,一遍有新的精液送到她的口腔里。

  当我最后一波精液进入马萨诸塞的口腔里时,肉棒才从马萨诸塞的嘴里抽出。
马萨诸塞啜饮着我宝贵的蛋白质,而另一次的头颅和发丝,同样被提督的蛋白质
浸染。

  马萨诸塞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由重到轻,又归于沉默。

  马萨诸塞抬起头,目光和我们依次交会。

  「……」马萨诸塞发出小小的舒畅之音,「我再一次确定了,哥哥、亲爱的,
我爱你们。」

  「人家可不是器量小的女人,同时爱你们两人,对我来说,能做到的」马萨
诸塞倾诉衷肠。

  真是个贪婪的女孩,真是个恋心优柔寡断的女孩,真是个淫乱的女孩……但,
难道这些东西不也是我们所爱的构成马萨诸塞的一部分吗。

  「顺便一提,哥哥的味道比较甜,亲爱的味道比较咸」我真不知道马萨诸塞
是怎么做到一边说这么有诱惑力的碧池台词,一遍保持冷淡而清纯的表情的,而
这种极度的反差萌,这样媚到骨头里的风骚可爱,让我让提督都为之销魂。

  「大概这就是和食和西餐的区别吧」我说。

  「那以后我多吃墨西哥菜,给你加点辣」提督耍宝。

  「你是傻子吗」我一张流汗黄豆似的表情看着提督「辣是痛觉不是味觉」

  上午还很尴尬的氛围,在第二次坦诚相见后,变得轻松起来。轻松的氛围又
更进一步刺激了性欲。提督和我的肉棒虽然都射了三次了,已经没有任何欲火减
少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又昂扬了起来。

  马萨诸塞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手抓着一根肉棒,把我们从面对面站在两侧的
站位,引导的更靠近一些,两人变成了「ヘ」形,正中间是马萨诸塞。

  马萨诸塞肉棒们拉近,摆在她的面前,然后她转眼向上看,一边看着我们,
一遍用嘴巴舔起来我们的肉棒。

  先是我的,然后是提督的,然后是我的,然后又是提督的。

  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一样轮番啄一下,然后顺着龟头的外侧舔来舔去,然后
速度变快,按照数学里无穷的符号「∞」在我们的肉棒上游走,吸附,我和提督
的肉棒几乎要被马萨诸塞按着贴在一起。

  我们并不是同志,因此对这种行为反而有些抵触,但这是马萨诸塞的愿望,
我们也没有反对。

  马萨诸塞舔着,吸着,仿佛在向不存在的观众宣布两根凶器,和凶器上的人
都是她一人的所有物。

  我虽然知道舰娘的肌肉组织柔韧性很高,但更让人惊讶的是马萨诸塞的毅力
(?),她猛地张嘴,手口并用,将两根肉棒尽数塞到了她的嘴里。

  虽然每个人进去的长度也才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样子,我倒是要担心我家的
小姑娘不会不会下巴脱臼。马萨诸塞终归坚持住了,两颊鼓起,很有一点猴腮雷
的滑稽,这种滑稽让清纯的小脸更加色情,我和提督的目光被这名女孩的颜色所
捕获了。

  马萨诸塞就这样含着两根肉棒在嘴里,继续舔弄吸取。

  狭小的空间逼仄的空间吸引人深陷其中,湿润温软的环境更是引诱人将一切
贡献出来。时有时无的舌头比solo时更显得欲擒故纵,我的下半身再次失守,大
脑的意识开始薄弱,欲火倾泻爆发。

  这次我不知道持续射了多长时间,不过这大概是我人生中最长的一次,提督
应该也是如此吧,我不相信任何男人的自我发电能比马萨诸塞的温香软玉更加舒
服。

  马萨诸塞最还是还试图将我们的全部精液喝下去,但她的进食速度哪里赶得
上两根矫健怒龙的泥牛相斗,很快她的口腔里的精液量就达到了上限,溢出的精
液从她的嘴角和嘴唇边上喷溅四散。

  马萨诸塞的俏脸和发丝上,马萨诸塞的胸前和衣服上,周围的空地上……白
色的斑点和水滴溅得到处都是。最后马萨诸塞牙关酸软,实在无法坚持,只好吐
出两条肉棒,留下她独自回味牛奶的营养。

  白色的精浆打在马萨诸塞褐色的皮肤上,形成一种诡异的魅惑。

  「呼……」马萨诸塞将嘴里的最后一口牛奶喝干净后,又把手指上的精液舔
光。她短暂停下,微微调整呼吸。

  接着她又轻柔的把我们肉棒上还残留的精液舔得一滴不剩。

  「吃饱了」马萨诸塞还是在跪坐着,点头致意,微笑,「感谢款待」

  说起这个,我也觉得有些饿,一整天的会议还没吃饭,再加上这只小妖精的
索取,现在肚子开始表达对后勤不足的抗议了。

  「去吃饭?」提督提议。

  「好」我即答认可。

  「不许走!」马萨诸塞慢慢的站起来。

  「人家只是说上面饱了,下面……」

  透明的淫液随着马萨诸塞的大腿一路流淌,在地板上汇聚成了晶莹的小水潭。

  「吾命休矣!」我们心里都不约而同地发出这样的悲鸣。

               6、学校

  最后通牒是一天之后到来的,随之而来的还有由黑墨镜黑西装、面容冷峻的
家伙。他们毫不客气的走进司令部,每个人都提着巨大的公文包。

  黑衣人吗你,我心中吐槽。

  十几位重量级舰娘,司令部里几个重要的部门的长官,提督本人,面对这些
意料之中的不速之客。当然,马萨诸塞和我也位列其中。

  豺狼们不肯放弃自己盯上的肥肉,决意要不择手段拿到舰娘们的指挥权。为
首的黑衣人用冰冷而礼貌的话语,照本宣科地讲述提督的责任,联合国的义务,
人类的大义云云。

  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发难前的客套罢了。

  「所以,我等再度确认,贵官是否同意交出指挥权?」为首的那人说。

  提督古井无波,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语言中包含着坚定的决意:「我拒绝。」

  「这样吗」,为首的黑衣人好像询问,又好像自言自语。

  然后他向身后示意,黑衣人跟班们齐刷刷的打开公文包,提包里并不是文件,
而是一台台充满科技感和未来感的精密仪器。

  说时迟那时快,斑驳绚烂,但是又让人反胃的五彩光斑充斥了整个房间内。

  舰娘们一动不动。

  黑衣人走向离提督最近的舰娘。

  「把他绑起来」黑衣人命令道。

  马萨诸塞没有说话,仿佛机器人一样走向提督面前,她看向提督的脸,似乎
在辨认目标。

  紧接着,她伸出手扶住提督的肩膀。

  「好,就是这样」黑衣人刚才一脸面瘫的表情变成了阴恹的奸笑,看来他对
自己的手段十分满意。

  「啾~ 」

  但是接下来既不是擒拿也不是捕获,马萨诸塞双手扶住提督的肩膀,给提督
的嘴唇来了一记热吻。

  「这」,黑衣人大惊失色。他一脸震惊中混合着迷惑。

  「好,就是这样」,我复读黑衣人的话,黑衣人看向我,我也学着黑衣人那
样,抽动嘴角露出一个自己还满意的反派笑容。

  「你们真觉得自己那套石器时代技术能控制舰娘思维?」我嘲讽道。「达斯
维达吗?尤里X 吗?」

  「别搞笑了,你们在舰娘出厂时做的那点外挂早就被我清除了,还真有人觉
得自己能弄明白心智魔方的产物?」

  「把他们控制住」提督说完这句话,每个黑衣人都发现,话音刚落,舰娘们
就会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毫不客气地将其押住。肉体凡胎是无法和战争兵器抗
衡的,三下五除二,这些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黑衣人就被卸掉了武装。

  「我可以保证各位的人身安全」提督说:「毕竟各为其主。」

  「不仅如此,我还要帮助各位的雇主们实现他们的愿望,无核的愿望」

  战争是在一天之内结束的——如果这种不死人且没有宣战的战争也能叫战争
的话。

  联合国里的列强们根本不会预想到这次突如其来的袭击。这也不怪他们,夏
虫不可语冰,舰娘的收集情报的能力,潜入破袭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比核武器还
强的破坏力,根本超过了这些人的想象。

  于是,一天之内,舰娘们全军出击,配合已经在各地部署就位的舰娘,短短
几小时内,所有国家,其或公开的、或秘密的核弹基地都被破坏,世界上短暂的
实现了零核弹的目标。

  当然,这只是示威,哪怕核弹没有了,各国的专家们还会继续造出来,且我
们无意真正把核武器消灭掉,少了这把高科技黑暗版达摩克里斯之剑,地球恐怕
又要陷入常规战争的泥潭。

  我们想传达给联合国的意思,便是舰娘的强大与团结——要灭掉这些凡人的
军队易如反掌,但舰娘们也好还是其他为塞壬战争出力的老兵们,只想在战争结
束后回归到和平的生活中,像其他人类一样度过平凡的每一天。

  舰娘们的自由不是人类肉食者赏赐的,不是任何人可以剥夺的。从今以后,
碧蓝航线将会成为一个不受任何国家管束的独立力量,维持着人类的和平。

  马萨诸塞也参与了其中,她的目标是藏在某个大城市下的核弹发射基地,虽
然一人成军的舰娘们几乎不可能被人类的武器伤害,我依旧作为一名恋人担心着
她的安危,决定与马萨诸塞同行。

  防空警报将市民疏散,高科技的隐形飞行器抵达这所城市后,找了一个空地
降落。

  我目送马萨诸塞走向目标战场,我并没有跟去,普通人类战友只会在这种战
斗下成为累赘,我要做的就是等待马萨诸塞的凯旋。

  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里闲逛,午后的光打在高楼大厦之间。

  城市是人类文明的关节,钢筋混凝土的城里少有其他生物的痕迹,因此在人
类全都退下之后更显得空旷孤寂。

  我走进了一所学校,一所高中。

  我的高中年代,恰逢塞壬的第一次出现。

  本来我的人生轨迹也会像以前任何一代学生一样,毕业,升学,步入社会,
抵达大同小异的结局。但塞壬的出现打破了世界上所有珍贵的日常,诸国陷入战
争,学校的课业也被打乱。我草草结束还剩几个月的课程,参加了对抗塞壬的军
旅之中。

  后面的发展不用多说,数年艰难的战争让我终于有了今天这种身份。

  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遇到了命运里的女人,马萨诸塞。

  如果当初没有战争,我会不会遇到马萨诸塞呢,如果马萨诸塞是一位普通的
女孩的话,我能否站在马萨诸塞的身边呢?而如果像当年的学生男女一样恋爱的
话,我和马萨诸塞之间还会有第三者插足吗?

  思绪涌上心头,我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徘徊。

  日影西斜,打在玻璃大楼上,汇聚成光点。

  日影西斜,透过教室的玻璃,打在讲台和课桌上。

  下课铃声自动响起,回荡在整栋楼内。

  窗棱分割开投射进来的夕阳,昏光与教室里的影子隔出间隙,一半照在了我
的脸上。我微微眯起眼睛,躲避晃眼的光。

  恍惚之间,我仿佛回到了曾经短暂的青春校园,放学后学生们陆续走出教室,
我慢慢悠悠地收拾好书包,隔壁班的女孩等我一起回去。但我确乎没有这样的记
忆,高中时醉心于科学的自己,永远是形单影只的「好学生」,并没有和女生有
过那么亲密的关系。

  当我从夕阳的困扰中挣脱,那个女孩就站在门口。

  不是别人,原来是马萨诸塞。

  白色的短袖夏季水手服,有着V 形的宽领,蓝黑色的领结从领子中绕了一圈
垂在胸前。胸口被马萨诸塞丰满的胸部顶起,让本身就修身的上衣变得更加紧凑。
腰间是格子裙和白上衣的交界线,蓝黑色的格子与领结的颜色一致。裙子大概被
折了两折或者三折,裙摆显得很短,膝盖从裙摆下露出来。膝盖再向下,大概到
小腿肚子左右,包裹着一半小腿的棉质中袜,白色的袜子所踏上的是黑色的圆头
小皮鞋。锃亮的鞋头同样反射出夕阳的余晖。

  教室里本应该是室内鞋,但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学生,现在又非正常的上课时
间,因此皮鞋大概也没什么不好的。

  「结束了?」我问。

  「嗯」马萨诸塞轻轻点头。

  不需要问询问战果,马萨诸塞从来不负使命。

  「很适合你,从哪来的衣服?」

  「这所学校的器材室里找到的」

  马萨诸塞走进教室,从门口走到窗边。她坐在我的后一位。

  嗯,窗口倒数第二位,动漫作品里主人公的钦定座位。

  如果这个世界是一部动画或者漫画,那么我猜一定是女性向的,被男性们环
绕追求的马萨诸塞便是站在世界中心的女主角,烂俗的逆后宫作品。

  我以椅子腿为中心,向后旋转,记得高中时和后桌同学说话时,也是同样的
姿势。

  马萨诸塞正在看向窗外,透过干净的玻璃看过去,鸽子在高楼大厦间追逐飞
虫。看了一会,马萨诸塞又把头转过来,她趴在桌子上,把半张脸埋在自己的臂
弯里,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着教室的气息。

  「这就是学校的感觉啊」马萨诸塞轻轻感叹。

  然后她抬起双眼看着我,虽然没有刻意撒娇的意思,但是眼神楚楚可怜,就
像小猫小狗看着自己的主人。

  「哥哥也曾经这样上过学吗」马萨诸塞问。

  「没有上完」我回答「塞壬来了,就退学参军了」

  「……如果没有塞壬,哥哥也不会中途退学,更不会像今天这样,要和全世
界为敌了」

  马萨诸塞一直在考虑着我的事,我知道的。

  我伸出食指,轻轻弹了弹马萨诸塞的额头。

  「呜~ 」小小的、可爱的悲鸣从马萨诸塞的嘴里传出。

  「小傻瓜」止不住心里的爱怜,我打断了马萨诸塞的假设,「如果没有塞壬,
也不会遇见你了。」

  「马萨诸塞,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辍学是件坏事」我把脸贴近,吹了吹刚才
被我弹到的地方。

  「当我来到战场上面对塞壬的那一刻,我愈发清楚我在学校作为一名『好学
生』的浅薄,战争让我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而这场战争里,我不仅认识了自己,
也得到了朋友,更重要的是——与你相遇了」

  就是如此,眼前的恋人刚刚还在为我遭遇的不幸而悲痛,不考虑没有战争的
话自己根本来不到这个世界上,也得不到生命。但是就算如此,她依旧更优先考
虑我的事。

  这样的女孩,如果不是这次战争,恐怕要永远错过。

  「很开心」,马萨诸塞用表情回应了我的答案。

  似乎想到了什么,马萨诸塞说道:「想和哥哥一起上学,这样,哥哥就是我
的学长了」

  「如果高中就有这样可爱的学妹做女朋友的话,一定会被同学们嫉妒死的」

  「学长也会夺走学妹的初夜吗」马萨诸塞发出诱惑的声音。

  虽说马萨诸塞第一次的对象是提督,但所谓的初夜的确也有我的一份。

  马萨诸塞恐怕是深深了解这点,才故意这么遣词造句刺激我的。

  「不行不行」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不定这所学校禁止不纯异性交往」

  「学长能把持住吗」无口的马萨诸塞到这个时候又被小恶魔的马萨诸塞取代
了「不纯到什么程度才算不纯,比如……这样」

  受到马萨诸塞的穿着打扮和语言挑逗的影响,我已经有些兴致昂扬了,突然
我感到胯下被什么东西摩擦,低头一看,一只白色棉袜的小脚已经从鞋子里挣脱,
褐色小腿的主人正在用右脚试探着我的小兄弟。

  从脚趾到脚掌,隔着一层裤子感受到的摩擦让我的下面的帐篷迅速支起来。

  被这样诱惑,我岂会无动于衷。我站起身,隔着一张课桌俯视着马萨诸塞,
夕阳打在马萨诸塞的侧脸上,黑白——或者说黑色与褐色分明。

  「是这样」我倾下身体,迅速靠近马萨诸塞的面庞,然后用嘴压住马萨诸塞
的嘴。

  一张寡言少语的嘴,一张若无其事吐出媚语的嘴,一张和男人们交欢的嘴,
现在成了为我服务的甘甜的嘴。

  马萨诸塞顺从地张开嘴巴,我顺势将舌头伸进马萨诸塞的口腔里,相对的,
马萨诸塞也将自己的舌头随着我的舌头滑进我的口腔,昨天还在会议室里大啖爱
人们精液的嘴巴,今天又成了啜饮唾液的工具。

  两人的舌尖像打结一样互相纠缠,然后向着更深处进发,马萨诸塞的舌尖划
过我的口腔,牙关,滑到我的舌根部,她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我的嗓子。

  呼吸稍稍有些困难,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吸收更多的空气,于是面部肌肉用
起力,收缩着想要把一切外物都往身体里吸。

  但吸进来的并不是空气,马萨诸塞的唾液随着我的吸取不断涌进我的嗓子里,
然后随着食道滑进身体深处,我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唾液有着相同的遭遇,被马萨
诸塞索求吸收着。

  这样的深吻让我们沉迷其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实在呼吸不过来时,才将
嘴依依不舍地与马萨诸塞的双唇分别。

  不知道是我的还是马萨诸塞的唾液从我们的嘴角滴下来。马萨诸塞伸出舌头
舔舔嘴角,把流出的唾液再一次喝到嘴里,因为不想让唾液滴到衣服上,我想我
也下意识地做出了类似的动作。

  两个人大口穿着粗气,情欲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可抑制,推倒她,插入她,我
心里的声音告诉我。

  我从自己的座位上离开,来到马萨诸塞的身边,然后抱起马萨诸塞,马萨诸
塞顺着我的动作,坐在了课桌上。

  双腿稍稍岔开,白色的内裤在裙底若隐若现。

  我伸出手,抚摸着马萨诸塞大腿。

  这双矫健而光洁的大腿,曾经奔驰在四海的大腿,有着柔嫩的肌肤和丰腴有
度的肉质。明明看着是紧致的外观,用手指头按压,却会小小的凹陷下去,我的
手指与手心在马萨诸塞的绝对领域之处肆无忌惮的游玩着,马萨诸塞散发着无限
的春情。

  一只脚虽然脱掉了小皮鞋,另一只脚还在穿着,这样反差更是刺激人的欲望。

  这样的腿我要玩一年,不,别说一年了,一辈子都可以,而且现状不就是这
样吗,我一生都不会忘记马萨诸塞了,而且恐怕一辈子都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

  玩一辈子这双腿也实在太简单了,我的本能都暗自嘲笑我的拘谨。我的手顺
着马萨诸塞的大腿逐渐深入,划到了马萨诸塞的大腿根上。手指碰到了布料,然
后伸了进去。

  是内裤。

  我的手伸进内裤里,渐渐的抚摸到了一阵毛发,不用说,这是马萨诸塞的阴
毛。再往里伸,便是湿润的液体,还有柔软的、温暖的、最神秘之所在。

  我的手指已经被粘液沾湿,我用食指拨弄着这层薄薄的突起。

  「嗯……」马萨诸塞被这异样的感觉刺激出了声音。我用手揉捏着马萨诸塞
的阴蒂,眼睛看向马萨诸塞的脸,马萨诸塞微微眯起眼角,美目流转,不知是夕
阳的映照,还是毛细血管的亢奋,马萨诸塞褐色的脸上增添了鲜艳的红润。

  我的手没有停下,继续向着神秘的幽谷里探险,我伸出食指和拇指,就像捏
纸片一样,捏起马萨诸塞的阴蒂。

  「啊!」马萨诸塞惊呼一声,声音传遍整个教室,幸亏没有人,我们又不是
这里的学生,不然被放学的值班老师发现后,退学大概是不可避免的处罚了吧。

  「你这个……坏蛋!」

  马萨诸塞现在的姿势,一手拄着课桌,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左臂,她用扶着我
胳膊的手做钳子状,拧了我一下。

  看来马萨诸塞对这样的刺激非常敏感,本来就已经春情洋溢的双目现在更是
水汪汪的一片。

  我松开马萨诸塞的阴蒂,大拇指像刷卡一样,从上到下划过马萨诸塞的裂缝,
来回几次让马萨诸塞的呼吸更加急促。

  虽然已经和马萨诸塞发生肉体关系,但这是我第一次玩弄马萨诸塞的性器,
这种异样的玩具更刺激起了我作为一名科研者的探索欲,既简单又复杂的结构令
我爱不释手。

  我的指尖渐渐被马萨诸塞的爱液所包裹,我再次用食指划过阴蒂,只不过这
次是从上下变成了前后,食指突破表层,渐渐的向那看不到的深处前进。

  如同矿工探矿,每一步都要确认坑道的安全,保证墙壁的坚实。我的食指也
一样缓慢的伸进马萨诸塞的阴道里。

  「喔喔」我心里不由得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

  随着每一步深入,我都能感受到马萨诸塞的褶皱的变化。

  我和提督都公认马萨诸塞有着绝世名器,彻夜的欢愉中,马萨诸塞的每次都
好像无底黑洞一样,把我们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取着,强大的吸附力和包容性,
让我们根本无法拒绝。

  而现在,我正在探查着这个渴求着男人的淫荡榨汁机的结构。

  温暖、湿润、黏滑,更重要的是每前进一步,每加深一厘米,马萨诸塞的肉
壁就会像繁复的浮雕花纹一样,展现不同的面貌。

  马萨诸塞也感受到了我指尖传来的快感,不由得呻吟起来。

  「学长的手指头,在人家里面动来动去」

  「嗯嗯……不要扣……」

  就是这个淫荡的小穴勒索了我的、还有提督的精液吗?

  我带着某种报复的意味,抽出食指,然后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再次插入马萨
诸塞的小穴。

  「哦哦~ 」马萨诸塞发出更多的呻吟「变粗了」

  我两根手指像用鼠标左击右击一样,在马萨诸塞的阴道里变化着位置。

  马萨诸塞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柔软起来。

  马萨诸塞沉迷于快感里,我则沉迷在玩具里。

  然后我做出了更冒险的举动,将无名指也一并放入马萨诸塞的阴道。阴道顿
时变得拥挤不堪,我的手指被马萨诸塞的肉壁紧紧压着,不能像两个手指那样点
击运动了。

  「好涨……」马萨诸塞嘴上发出了抱怨,身体却传达着继续的信号。

  我旋转手腕,像一个慢速电钻一样,在自己的女友的身体里不断钻着。

  如果真如马萨诸塞所说,我们在高中就认识的话,也一定会交往吧,如果交
往的话,恐怕如此契合的身体,如此高昂的感情,也会想尽办法在各种地方偷偷
摸摸做爱吧。

  我是这么想的,马萨诸塞不用说,她已经用自己的身体证明了这点。

  旋转的手腕带着我的三根手指在马萨诸塞的阴道里游走,我甚至能感受到淫
液不断地从马萨诸塞的里面渗出。

  「好舒服,前辈的手指」马萨诸塞已经完全着迷了「带我走吧,学长,带我
去!」

  我已经没有说话的余裕,只是一心不乱地继续自己的作业。手指越来越块,
马萨诸塞的身体也越来越软,声音愈发动听。

  突然,我感觉到马萨诸塞的肉壁,开始了不像以前程度的剧烈收缩,我的手
没有停下,依旧钻着马萨诸塞的花心。

  「咿咿噫……」马萨诸塞发出快乐的悲鸣。

  从深处冒出的液体像突然拧开的水管一样冲击、洗刷的我依然没有停下的手
指,马萨诸塞的身体则被我玩弄到了快感的巅峰。她越叫,我动的越快,她的水
也更多的喷出。

  这时,电话来了,我的电话。

  因为舰娘在任务中是不许用电话的,所以我带了电话。

  不用说,一定是提督的电话,他知道我和马萨诸塞一起行动——虽说他当时
也想来,不过坐镇指挥的重任还是让他作罢,我和马萨诸塞手牵手登上飞机的时
候,他嫉妒的眼神就像被夺走到嘴肥肉的恶犬。

  一定是问我马萨诸塞的任务情况。

  马萨诸塞的娇吟还在继续,我掏出手机放在马萨诸塞的嘴边。

  「阿啊,好舒服……」马萨诸塞还在沉迷于刚刚的余韵里,声音通过电磁波
传向对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马萨诸塞?」

  这一声熟悉的问候让马萨诸塞意识短暂的回归。

  「嗯……啊……亲爱的……」虽然有了意识,马萨诸塞声音里的色情依旧是
消不去的。

  我故意趁机加强手腕的动作,马萨诸塞声音愈发激烈起来。

  「作战顺利吧」提督问。

  「作战……啊,学长不要……作战很~ 嗯嗯~ 很顺利」马萨诸塞一边被这边
的男友玩弄着身体,一边回答电话另一头男友的问题。

  「你在做什么呢」提督大概意识到了吧,有点明知故问的感觉。

  「我,呃,我在做运动」马萨诸塞呻吟着说谎。

  一遍娇喘一边说谎,这谎言也太明显了。

  「和少校一起运动吗?」我看提督是完全明白了。

  「我们就在一起嘛,就是那个……两个人一起锻炼身体」马萨诸塞压根从说
谎变成了调情「全身上下都是水了呢,啊不要」

  我趁机把手指头从马萨诸塞的阴道里抽出来,突然快感来源变得空虚,让马
萨诸塞恋恋不舍地制止。

  她轻轻咬着下嘴唇,用眼睛瞪了我一下,做出生气的样子。但是本身就对表
情掌握力度很差的她,生气的样子配合淫荡的面容变得更可爱了。

  「说来……亲爱的觉得我哪个部位最应该锻炼呢?」马萨诸塞通过电话询问
提督。

  「这个嘛……」提督思考了一会「果然还是胸部呢,我早觉得马萨诸塞奶子
太大了,压在我身上的时候很沉啊」

  什么啊,这个巨乳星人。

  「那……」马萨诸塞接受了这个提议「我就和哥哥一起锻炼了」

  「学长喜欢我的胸部吗」马萨诸塞转过来问我。

  我怎么能说不喜欢,马萨诸塞身上有我不喜欢的地方吗。

  「那来帮我锻炼胸部」

  马萨诸塞说完,就开始把胸前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从上到下,第一颗扣子解开,露出了优美的锁骨;第二颗扣子解开,胸前的
褐色山峦升了起来,山峦上还有一层白色的幔帐,那是与白色内裤同材质的胸罩,
大概也是学生用的胸罩,看上去比马萨诸塞平时穿的胸罩更清纯一些;马萨诸塞
直到把所有扣子都解开,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腰肢在我面前完全展现。

  马萨诸塞换了姿势,面向我,课桌很大。

  她努力挺起胸膛。

  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也变得高耸起来。

  胸罩是无法把这样丰满的乳房遮住的。

  我脱下裤子,怒龙已经蓄谋多时。

  我沾满马萨诸塞爱液的手再次伸进马萨诸塞的上衣,绕道她的背后,找到她
胸罩的锁扣,然后笨拙的解开。胸罩从马萨诸塞的身体上滑下。

  双峰没有了束缚,变得愈发耀眼。

  默契是超越语言的。

  马萨诸塞对我舒展胸膛时,我就已经准备好了。

  我将肉棒对准马萨诸塞的中心线,然后离马萨诸塞越来越近。

  学妹用自己豪迈的双峰夹住了我的分身。我感到下半身两侧传来前所未有的
柔软,与马萨诸塞小穴里的温润濡软不同,双峰的柔然更具弹性。

  左右都被马萨诸塞包夹,我的肉棒像架在山地上的炮台一样,龟头对准马萨
诸塞的脸蛋。

  「亲爱的,刚才学长用发令枪帮我的胸部塑形」马萨诸塞用话语对电话那头
直播道。

  马萨诸塞用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接着上半身前后运动。让我的肉棒在马萨
诸塞的胸前深深浅浅的滑动。

  虽然抽插的不是小穴,但以胸部为飞机杯的话,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马萨诸塞香汗淋漓,嘴上也微微喘气。

  「学长帮我做仰卧起坐的上半身运动」

  「是……是吗」对面的声音混杂了激动和羡慕。

  我的睾丸与马萨诸塞的乳房紧贴在一起,一股混着荷尔蒙的气味飘了出来。

  马萨诸塞一心不乱的为我服务,有时候前后运动身体来摩擦我的肉棒;有时
候一手向上一手向下,控制着两边的乳房做不同方向的运动;又或者从两边向中
间挤压乳房,奶子们挤在一起,肉棒被深深包裹,在巧克力果冻里插入一根吸管
一样,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深色的肉棒在比它颜色更深的褐色乳房里进进出出。

  我更加卖力的向前挺腰,涨得更大的龟头直冲马萨诸塞的面门。

  马萨诸塞顺势张开嘴,吐出舌头,用舌头舔向我的肉棒。

  「我在帮学长清洗跳杆」马萨诸塞继续挑逗提督。

  马萨诸塞将我的先走汁舔去,然后又用舌尖专心对付我的马眼。

  被这样刺激,一道电流冲向我的脊椎。

  马萨诸塞没有说话,只是推着胸,舔着我的肉棒。

  无论是奶子滑动的速度,还是舌头舔弄的速度,都越来越快。

  我已经无法忍耐了,暖流从我的腰间发出信号,已经被连续榨干两天的精液
在短短一天之后又充满了卵袋,我将精华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穿过肉棒,穿过乳房的阵地。

  打在了马萨诸塞的舌尖上,舌尖就像海边的礁石分开浪花,我的精液也因为
小舌的阻挡,向不同方向溅开。一部分落在了马萨诸塞的衣服上,一部分落在了
马萨诸塞的头发上。

  更多的是脸和胸,脸上挂着几道精液,嘴里也有少许的残余。

  大部分的精液打在了马萨诸塞的胸部,北半球被白色渲染,仿佛两块涂了奶
油的巧克力蛋糕。

  「学长用牛奶溅了我一身」马萨诸塞依旧向电话对面报告。

  「总觉得运动还不够……」马萨诸塞沉吟。

  「还要做吗?」这句话不知道,是在问我,还在是问提督。

  短暂的沉默降临在空气中。

  「做」

  电话那头的声音和我不谋而合。

  「真的是……」马萨诸塞淡然的小嘴里,吐出了这样的感叹。

  「学长要帮我检查身体了」,马萨诸塞继续播报。

  然后她再次变回坐在桌子上的姿势,双腿向着我大大地张开。还是一只脚穿
着鞋,一只脚露出了白色的袜子。

  意味不言自明。

  我半褪下马萨诸塞早已经被淫水湿透了的内裤,挂在她的右脚腕上。

  马萨诸塞自己的双手也没闲着,把裙子卷到了腰间。

  白色的森林,褐色的峡谷,粉嫩的道路,这样的景色顷刻间在我的眼前铺展
开来。

  形状堪称完美的性器出现在我眼前,仿佛滴水观音的花朵一样,晶莹的液体
也慢慢的从小穴里流出。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恋人的私处。

  然后我又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和马萨诸塞单独做爱,提督并没有参与其中。
也就是说从开始到结束这段时间,马萨诸塞由我一人独享,不由得有些期待。

  虽然实际上算起来和马萨诸塞合为一体才不到三天,但一切都显得轻车熟路。

  我向前一步,将肉棒缓缓地塞进马萨诸塞的身体里。

  「啊……」马萨诸塞发出兴奋的呻吟。

  「学长在用交接棒惩罚我」马萨诸塞再次说道。

  提督并没有说话,电话那头传来细细簌簌的腰带和衣服的响声。

  这家伙……

  我已经知道提督在干什么了,因为换做是我,恐怕也忍耐不住。

  「难道说,亲爱的在手动发电吗?」已经换成小恶魔形态的马萨诸塞也很快
察觉到了这件事。

  对面用沉默代表了肯定。

  「呼呼……」又一次,马萨诸塞的脸蛋上浮现了和她平时的清纯表情不同的
笑容。

  「学长,来做吧」

  马萨诸塞用自己的双手掰开大腿,我也用双手抓着马萨诸塞的小腿,把她压
在课桌上,舰娘的柔韧性远比瑜伽大师都要强。

  皱褶再次禁锢了我的下身,马萨诸塞的阴道和子宫口,再次传出强大的吸附
力。

  我大脑放空,只想在眼前这个专属于两个男人的肉便器身上留下自己更多的
烙印。

  像淤泥的坑洞,像吸尘器的吸盘,马萨诸塞的每一块肉都在呼唤我。

  「啊~ 嗯」马萨诸塞同样得到了快感,她用滴得出水的娇吟展现自己的感受。

  如果是以前看到这样的小穴,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一插到底。

  但现在已经和马萨诸塞确定了关系,身体也已经在两个晚上交融了十几次,
比起释放自己的欲火,我更希望两个人一起舒服。

  虽然是新手,我还是尽量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开始了自己的耕耘。

  这样的耕耘无疑是很有效果的。

  「呀……呜呜呜……」马萨诸塞的娇吟更盛,她的脖子一上一下,带动头的
小幅度震颤,银色长发随着头颅摆动的幅度在她身后摇曳,仿佛一道银色的波纹。

  「好舒服,好舒服」马萨诸塞的快感甚至有了哭腔。

  「人家正被哥哥干,我的小穴被哥哥的肉棒填满了,要飞起来了,好舒服」,
马萨诸塞已经被快感所征服,忘记了刚刚的cosplay 精神,也不再用修辞来挑逗
提督,只是单纯地把自己的快乐和欲望陈述出来,从电话这头送到那头而已。

  电话也设置成了免提。

  「亲爱的,哥哥要让我去了,哥哥的大肉棒把人家里面弄得一塌糊度」

  「喂,你女友正在被我干啊,司令官有何感想?,我突然使坏,冲着电话对
面大喊」我正给你戴绿帽呢「

  「明明是你的女友才对吧」老友不甘示弱反讽「你交往的女友可是对我出轨
了,连处女都被我收下了,戴绿帽的是你!」

  说的也没错,我和提督的确是互相NTR 了对方,从对方手里夺走了对方的恋
人,只不过这个恋人的气量足够大,并没有从哪一边离去,反而满足了我们所有
人。

  「不要吵架!」马萨诸塞阻止了我们的斗嘴「我要去了,哥哥,快点把你的
精子给我」她这么催促道,然后又向着提督撒娇「亲爱的也要一起射出来」

  这么远还在指挥提督手淫的节奏,马萨诸塞隐藏起来的控制欲真的很强。

  「喂,帮我一个忙」提督对我说,「帮我射到我女友的里面」

  理所当然,仿佛在军校时让我帮忙带课本,或者战斗时让我注意一下三点钟
方向的敌人一样。

  「你的女友,我的女友……看我一起射进去」我说完,问马萨诸塞「马萨诸
塞是谁的女友啊」

  「都是,是你们两个人的女友」马萨诸塞立刻回答到「所以,请两个人一起
射进来吧」

  加强压力,冲击力自然会变大。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射精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而射精,而是背负了军令,
有着帮提督一起把我们的女孩中出到爽的责任。

  我再也把持不足,终于再次将白浆酝酿起来,一口气迸发而出。

  马萨诸塞的身体突然绷紧,「啊~ 啊~ !」娇吟也达到了最高潮。

  我的身体仿佛一把大容量水枪,biubiu地将精华挤出,喷向马萨诸塞的阴道
和子宫,好像没完没了一样,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停止射精。

  白色的液体混合着爱液从马萨诸塞和我的结合处溢出来。

  我想提督也是一样的吧,用马萨诸塞的淫语和音效,自己清清爽爽来了一发。

  我并没有把肉棒从马萨诸塞的小穴里抽出,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对
望着、喘息着、休息着。

  夜幕已经驱走了黄昏,城市里避难的平民已经陆续回到了城中,街灯亮起,
从窗外照进教学楼内。

  「呐」马萨诸塞把手机拿得近一点,上面显示通话时间已经超过了两个小时
了。

  「我想……以后这种情况应该不少」马萨诸塞说。

  她指的是和我或者和提督单独行动的时候。

  「这次是和哥哥,说不定下次就是和提督一起出去」马萨诸塞字句斟酌。

  「你们看……我是你们两个人的女友,我也很喜欢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

  「可是,难免有一个人不在的时候。即便如此,我依然是你们的女友,不会
拒绝男友提出性方面的要求」马萨诸塞向我们解释。

  「只是,没有在的那个人,一定很寂寞吧」

  「但是,人家无论和谁做,心里想的同时都是你们两个。」

  「所以……无论在不在,亲爱的,还有哥哥,我的心意都和你们在一起,不
会有偏袒。请千万不要嫉妒对方,我的恋人不是你们两个人中的每一个,只有两
个人加在一起才是我的恋人。」

  出现了,马萨诸塞的后宫宣言。

  轻浮又贪婪的爱情,却在这种爱情上异常坚定。看上去像是渣女的借口,但
我和提督都明白她的诚实与纯洁。这种诡异的三角关系,任何一角不能幸福,三
角也就会随之崩坏,只有每个人的幸福才能成就三个人的幸福,只有三人的幸福
才能保证每个人最大程度上的幸福。

  女版大奥应该就是这样吧,虽然由女方说出这种话总觉得怪怪的,但其中饱
含了马萨诸塞深刻的心意。

  「傻瓜」我再次弹了一下马萨诸塞的脑壳「我们可不是只考虑你的事和自己
的事哦,虽然我和提督都竞争过你,但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为我们三个人共同
的未来考虑。」

  「真那么在意公平的话,你的处女为什么不给我?」我装作耿耿于怀的样子。

  「都说了是忠诚模块的本能了」马萨诸塞反驳。

  「所以说嘛,不要追求物理意义上的平均,公平和平均是不同的。你和我们
谁做爱,我们都能感到你的心意,哪怕我们表现得嫉妒,也只是为了性癖上的快
乐而已,我们才没有真正的嫉妒对方,这样下去就好」

  「真的吗?」马萨诸塞已经被说服了,可是出于关心她还是问道。

  「那么在意的话回来和我做几次,这下就没有困扰了吧」提督在电话那头提
出了过于现实的提案。

  「嗯……要把亲爱的榨干」马萨诸塞把头埋在我怀里,对提督的提案做出了
积极的回应。

  收拾干净我们欢爱的痕迹,我牵着马萨诸塞的手走向了隐形飞行器的停机坪。

  接下来,马萨诸塞要回到军港,要用身体侍奉她的另一个男人,曾经是我的
生死兄弟,现在已经成为了各种意义上的穴兄弟的提督。

  会破坏幸福日常的强大敌人们,都已经扫除,但是我们仍旧不能放松警惕。

  不过,在警惕的同时,为未来的二人,不,三人生活能过上平凡轻松的日子
做好打算,应该也是可以的吧,我心里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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