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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武侠]「2009文心雕龙」「野花姐妹」(连载中)(38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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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2009文心雕龙」「野花姐妹」(连载中)(38号作品)

                          
               野家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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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末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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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angher (Sexinsex.net)
首发时间:2009年12月15日
色中色原创,禁止转载!
长篇连载
绝对原创,转载请联系SIS用户 changher


        第一回:老乞丐恶奸双姐妹芦苇地里好春光

  明朝末年,因满军入侵,战火不断,民不了生。

  话说湖南一个村庄,只因村中有座山形似象鼻,因此村庄得名「象山村」。
村中有户王姓人家,主人家姓王名三汉,父母皆亡,三汉是个老实本份之人,不
分昼夜劳作,过了而立之年方娶了个本村的姑娘为妻,生下了一双胞胎姐妹,一
个大的唤做王茵儿,妹妹唤做王胭儿。转眼间长到十六七岁,姐妹俩似一个模子
里刻出一般,俱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
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脸上皮肤,白中透红,
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一头乌黑的青丝,梳着一条光滑大辫,辫根插
着一朵花儿,一对玲珑小脚,不大不小,约有四寸来长,尖瘦端正,十分可爱,
走起路来,腰身绰约,步履妖娇,加以妆饰雅洁,真称得起俏丽甜净四字。

  却说一年夏天,王三汉夫妇起了个大早,叫起姐妹两个,匆匆吃过早饭,一
家人往地里去刨食,给庄稼地除草灌溉之类,姐妹两个顾不得打扮,跟着爹娘就
下了地。到了自家地里,四人开始劳作起来,天气开始热起来,姐妹俩都晒得汗
流侠背,转眼间到了中午时分,三汉夫妇回家做午饭,茵儿和胭儿也停下手中的
活计,坐在田旁休息。

  有个老乞丐,也姓王,年过四十,向来独来独往,这天,正好沿路乞讨,往
江西方向去。这王乞丐一路上风餐路宿,颠簸流离,头发几束几束粘在一起,满
是皱纹的脸就似那唱京剧的花脸,一块红一块黑,光着个上身,下身用个破麻布
遮羞,脚上穿着大小不一的两只破鞋。这年头不好,兵荒马乱的,做乞丐的也难
过活,往往是讨十家难得一家会施舍一点馊饭剩菜,幸得真是夏秋季节,沿途多
多少少有些瓜果可以果腹。

  那王乞丐正沿着官道路过象山村,已是中午时分,王乞丐从早上睁开眼至今,
粒米未进,肚子早就咕咕叫,一路上狠饮了几趟泉水,可是这泉水哪里抵饿?所
以王乞丐走着走着,脚步也开始慢了起来,正想找个荫凉地给歇歇脚。抬头一看,
前边有个芦苇地,靠着河边有座小茅屋,王乞丐赶紧大步往茅屋走去,指望一能
够休息片刻,指不好还能讨个午饭。

  倾刻,王乞丐三步并两步来到茅屋跟前,却大失所望,这茅屋年久失修,屋
中间一个大大的窟窿,看来是荒废已久了,再走进茅屋,四面墙相对,中间并无
一物,老乞丐叹了一口气,挨墙徐徐躺下,放下随身的行礼——几个破袋。眯着
个眼,准备打个盹,可这肚中还直咕咕乱叫。可眼下这么毒的太阳,只好先歇会
了。

  那王三汉家的庄稼地,正离那王乞丐歇脚的茅屋不远,茵儿和胭儿在田边坐
了一会,自觉无趣,那姐姐茵儿起身,往茅屋走去,原来这姐姐尿急,想找个地
方小解,知道这茅屋向来没人居住,所以径往那茅走去,万没想到有个王乞丐在。

  茵儿进入茅屋,屋内昏暗,一时未发现那王乞丐,茵儿撩起裙儿,蹲在地下,
把一条粉红色的绸裤,从后面退下一半,露出一个肥白的屁股,这王乞丐见有人
进来,一时不知善恶,故不作声,此时茵儿正在他侧面,刚好看得很清楚,他见
茵儿的圆圆两瓣屁股,生得十分丰满,又白净,王乞丐活到四十开外,平生却未
曾看见过女人下体,不由得心里小鹿乱撞,淫情如火,暗暗想这样好的屁股,容
许我抚摸一下,死也情愿,恨那小肚下边的私处,被两条粉腿遮住,看不出来,
听得一片晰晰声音,不知那便溺是从何处流出,正在消魂的时候,茵儿姐已经溺
完,立起身来,系好裤儿,整好衣襟,准备出去。

  王乞丐此时色心大起,从暗处站起来,冷不防地抱住茵儿,惊得茵儿「啊」
的一声,却马上出不得声,原来王乞丐一手拦腰抱住茵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捂住了茵儿的嘴巴。王乞丐只觉一阵香气扑鼻而入,抱着茵儿恰似抱着软软的棉
花团一般,这茵儿正值十六七妙龄,自然腰中柔若无骨,此时正被那老乞丐抱着,
心中又惊又气,乞丐身上恶臭扑鼻而来,令茵儿几欲昏过去,可又被捂住嘴,想
喊又喊不出,只能憋得脸通红,两只手不停的推扯,可一柔弱女子,哪里是一个
中年汉子的对手?只见这王乞丐一个饿虎扑食,把茵儿按在地上,一张臭嘴像仔
猪拱食一般,在茵儿脸上亲来亲去。一只手捂着茵儿的嘴,另一只手狠劲地撕开
茵儿的上衣,只见里面还穿了件暗红小衣,也一把扯去,露出鼓鼓的两只雪白大
奶,颤颤动来动去,似那象山峰一般坚挺,两颗米粒大小乳头,红红点缀着,王
乞丐此时兽性大发,把茵儿上衣全部除去,揉成一团,塞进茵儿嘴里,让她作声
不得,再把茵儿的两只粉嫩的小手压到茵儿身上,这样茵儿只能一个腰扭来扭去,
不能再动弹了,王乞丐嘴巴凑上去,吸着那又香又软又挺的乳房,两只手摸着那
细细的腰,一会又用力的抓捏着两只小兔般的奶,茵儿只觉得一阵酥麻,再也无
力反抗。

  王乞丐此时似乎力大无穷,谁也看不出,一天粒米未进的一个老头,竟然这
么有力气,只见他一只手在柔软的奶上,另一只手却三下五除二就剥去了茵儿的
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来,王乞丐顾不上看那茵儿粉红的阴部,赶紧解开自己
的裤子,那阳具早已硬如铁枪,威风凛凛,又粗又长,阴毛又多又长,恰似那黑
头狮子。而那茵儿未开苞的阴部,如一个白面馒头,中间一点红,一条细细的缝
儿两边,寸丝未有,光光滑滑的,一股处女香气,抑面而来,让人沉醉不已。茵
儿无数个夜晚,梦里,有个英俊的白面书生,能够结识茵儿,来采这朵莲花。可
惜今天碰到了王乞丐,他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浑身恶臭,衣裳褴褛,四十
余年未闻女人香,此刻,好不容易在这僻静之地遇上个猎物,真是喜从天降,再
看到茵儿貌似天仙,白白嫩嫩,就算是死,也要干这一回了。

  那王乞丐喘着粗气,分开茵儿的两只白腿,那粗大的阳具对准花心,用力的
一挺,一个龟头才进去一半,这茵儿是个处女,自然阴道狭小,这王乞丐虽然用
力的插,却也未一下进去,可怜那茵儿却感到下身如枪刺进一般,撕裂般的痛传
来,不由的夹紧双腿,口中闷哼一声,惨叫不已,却又被衣物塞住嘴巴,叫不出
来。王乞丐只觉阳具被夹得生痛,拔了出来,又抓紧了茵儿的双腿,再次对准阴
部狠插进去,这次却比上次多进了一寸,却也感觉更紧了些,只觉得被阴部夹得
又紧又爽快,王乞丐慢慢抽插,渐渐有些水儿带出来,这下更觉爽滑了,一下一
下狠往里插,一下比一下深,龟头传来阵阵爽快,茵儿几乎要晕过去了,不停的
哭叫着,泪珠如断线珍珠般,王乞丐却丝毫不理会,两腿往前移了移,抽出阳具,
只见上面有些血丝,混着些粘粘的液体,散发出一丝血腥。

    王乞丐那八九寸的粗大阳具此时更是感觉硬得让人受不了,对准阴部,狠命
一插,阳具连根没落进去,两只阴囊紧紧挨着茵儿的屁股,而那茵儿却感觉一支
钢枪插了进来,下体撕心裂肺的痛疼。王乞丐慢慢抽插起来,感觉一阵快感高过
一阵,茵儿私处的深处又热又软,又爽又滑,而且处女的阴部的狭小,一阵紧过
了阵,约莫抽了几百下,王乞丐再也忍不住,狠抵花心,插进了最深处,一泄如
注。茵儿只感到有些烫热如开水般的东西在深处射出,烫得昏了过去……

  王乞丐伏在茵儿身上,闻着那香味,几乎要睡过去了,见茵儿已经昏过去,
却感到害怕起来,以为茵儿已经被他奸致死了,这可了不得,人命关天啊!拔出
那粗大的阳具,却依然挺着,上面粘着红红的血液,却是那茵儿的处女血,王乞
丐赶紧伏到茵儿身上,听到依旧有心跳声,再闻呼吸声也还在,松了一口气,起
身穿好衣物,收拾行礼准备离开。

    走到茅屋口,忍不住回头一看,那茵儿已经两脚叉开,中间那阴部光白无毛
此时流出红红的处女血,混合着白白的浓精,两颗大大的白兔依旧挺拔着,白花
花的肉体丰满而细嫩。王乞丐走出茅屋,细细听了一回,附近空无一人。却又邪
心再起,又返回茅屋内,脱下裤子,又奸了一回,这一回却比头一次时间更久,
射精几乎射了两分钟,等拔出阳具,那茵儿私处已经流出了不少精液,而茵儿却
依旧昏迷不醒。

  却说那胭儿看姐姐去了茅屋内小解,半天都不回来,心下不安,赶紧去看,
走到那茅屋前时,那王乞丐正第二次从茵儿身上爬起,阳具上的精污尚未拭净,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赶紧躲到暗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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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家姐妹花


  那妹妹胭儿走进茅屋,却见姐姐躺在地上,衣裳凌乱,顿觉不好,失声叫起
来“啊”!

  那王乞丐见此情景,从后面冲上,一把悟住胭儿的嘴,另一手抱着腰肢,双
双跌倒在地。王乞丐心里紧张的不行,怕后面还有人来,压着胭儿不敢动弹,等
了半天,却不见有人来,再细看那胭儿,却比姐姐更有姿色,更加丰满漂亮,一
双奶儿比姐姐还要大得多,几欲破衣而出,细细的腰却是比姐姐的还要细,鹅蛋
般细长的脸蛋,白里透着红,浑身香气扑人,两只眼睛似那明珠一般,此时更是
又惊又气,泪珠不停滑下,两只粉嫩小手不停的挥动,圆圆的屁股不停的扭来扭
去。那王乞丐虽说已经战了两回,可这时哪有不动火的道理。

  说时迟,那时快,一刻钟过去了,也没人进来,王乞丐色胆包天,又开始奸
污起妹妹来,除去那裳和裤儿,水灵水灵的一个姑娘呈现在眼前,分开大腿,胭
儿的阴部却又跟姐姐的有所有同,稀疏有着几根细黄的绒毛,那阴部也比姐姐肥
厚,两片肉儿也微微张开,不如姐姐那只有一条细缝,那肉缝中微微泛出一些淫
水,粘滑如丝。

    王乞丐顾不上细看,依旧用衣物塞了妹妹的嘴,反剪着妹妹的双手,死死的
压着,却又不急着将阳具插入,反倒双脚跪着,低头张开嘴,舔着那香嫩的阴部
那胭儿只觉了阵阵酥麻从下体传来,说不出的舒服,又羞又气,又急又恼,此时
更是魂飞魄散,似飘在云端。那私处涌出些甜腻腻的水来,王乞丐不停的用舌头
舔着,那肉缝张得越开了,热呼呼的淫水全让他吸入口中了。

    此时那胭儿已经有气无力,软绵绵的躺着,嘴里哼哼着,只得任由王乞丐胡
作非为了。王乞丐只觉下身那粗大东西又暴涨了几寸,龟头似乎急涨欲裂,于是
乎,他解下裤绳,那粗大阳具顿时暴跳出来。他用手分开那小巧腿儿,对准阴部
用力一插,这一下就全根没入了,似乎不如茵儿的阴部那样窄小,不大不小,正
好合适。其实胭儿也是个处女,只不过天生屁股肥大胜过姐姐,自然阴部也更宽
大,更加上王乞丐那粗大阳具已经在姐姐身上施暴了两回,已是沾满了精污和处
女血,自然更加粘滑,所以一下子就抵着了花心。那胭儿妹妹只觉如巨大钢针插
进阴部,顿觉得痛彻心菲,又涨又痛,不觉连连在地上扭动起来,口中更是“唔
唔……”的叫个不停。

    王乞丐却不加以理会,只觉得阴户大小正好,又滑溜又热乎,不停的抽插起
来,肉与肉碰撞发出“叭叭”的撞击声,那阳具抽动不停带出水儿来,更是“叽
叽咕咕”尤如猫儿喝水般响,那处女元红也沾满阳具,顺着屁股流下来。王乞丐
只觉爽快异常,只因胭儿阴户不如茵儿的紧,却少了夹得生痛,加上阳具本身就
已经爽滑非常,于是接连着抽了几百下,胭儿几乎痛得快要晕过去了,浑身发烫,
满脸通红,又全身无力不能动弹。被那乞丐连抽了上千抽,终于一股滚烫的精液
射入花心最深处。

  王乞丐从胭儿妹妹身上爬起,已感到全身疲惫不堪,于是连忙穿上衣物,收
拾好行礼,一溜烟往芦苇丛中闪去不见了。过了好一会,满脸泪珠的胭儿从地上
坐起来,却不断衣裳凌乱和下身痛疼,挪到姐姐边上,摇醒了姐姐,两人相拥大
哭。几个时辰前,两人还是如花似玉的处子之身,转眼间就被强奸了,这么残酷
的事实,确实令人难以接受。

  整理好衣服,姐妹俩来到芦苇丛边的河边,撩起裙子,把下身的精污和血迹
洗去,却洗不去那针刺般的痛处,连走路都成拐儿了。回到田边,爹娘正好送饭
来,姐妹俩默不作声,吃完中饭不提。

        第二回:贪财娘副嫁豪门妒正房谋害姐妹花

  上回说到姐妹俩被一王乞丐所奸,破了处子之身,回家却瞒着爹娘。日子依
旧如前。

  那女子长到十六七岁,自然有那七嘴八舌的媒婆来提亲,更何况那茵儿胭儿
长得是十里村铺无人能比的美貌,那提亲的自是排着长队进门。整天里个屋子都
闹哄哄的,有本村的富户,也有县府的公子,更有那州府的七侄子八外甡,东家
的老爷要娶妾,西家的少爷要继弦。

  那三汉夫妻本是老实本份之人,一来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拿主意,二来自己也
没有读过什么书,这种终生大事,只得靠自己的婆娘拿主意,那三汉老婆却是个
只贪财的,领县有个大财主,姓胡,天性好色,却娶了个母老虎似的悍妻,可惜
年到五十,膝下无子,夫人却终日不离左右,胡财主只是荤腥难沾,几次暗里使
计要去外寻个小老婆,或者去烟花酒楼快活,却次次都被母老虎抓个现行,原来
那胡财主的妻子虽然彪悍,却是个心眼细小之人,加上心里有几个小九九,暗里
家奴俾女都买通为眼线,胡财主的一举一动,不出一刻钟,就传到了夫人的耳中。
那胡财主守着金山银山,除了平时珍馐海味吃着,却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似
个小媳妇似的,心中是苦不堪言。

  这一年,胡财主过完五十大寿,夫人回房休息,把胡财主叫到跟前说:“以
前知你色心未改,若娶妾,定会把我这丑八怪给抛弃,或色心未了又年轻气盛,
未免乐于房中之事,把个身子掏空。我这几十年来,不允你娶妾、嫖宿烟花之地,
自是为你着想,现在你也五十过后了,人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祖宗的香
火,我也不拦你了,但是嫖还是不许,只可看哪个小户人家有愿意做妾的,娶一
房过来,传个香火,方对得起列主列宗了。”那胡财主一听,真是喜从天降,尤
如拾着几箱大元宝,忙唯唯喏喏答应着。

  胡财主的夫人放出话来要娶小妾,方圆的媒婆都知道是大买卖来了,赶紧给
牵线拾桥,有一个媒婆,好问不问,却问到那王三汉家,那三汉一听做妾,就不
答应了。谁知那茵儿胭儿却心下有意,你道为何?原来这茵儿和胭儿都知自己被
破了身子,嫁个一般人家做正房,到时知道不是处女,自然难得好下场,而做妾,
却没那么多讲究,就是知道被人破了身,终究是妾,只要能够生得一男半女,不
愁没人养老。况且那胡财主是远近闻名的有钱人家,家里的租田是一片连成一片,
每到年头,光是收租都要收上一两个月。姐妹俩对父母一说肯,那做父母的哪有
强说不肯的道理,况且那三汉的内人本就是个贪财之辈,听说有个大财主做婿,
只怕头点得不够快,只是漫天要价,那媒婆道:王夫人,你也知道胡财主家境如
何,钱万万不是问题,就是做妾,以后孝敬您老人家的,都不知道强过多少一般
女子的聘礼了“。

  王夫人忙回道:那是,那是,谁不知那胡财主家中是钱粮满仓,但我这女儿
却也是不平常,也是貌美如花,贤慧非常。只是她俩既是双胞姐妹,平时出入成
双,只怕肯就是都肯,不肯就是都不肯,这可怎么办?那媒婆掩口笑道:如此好
说,我只叫胡爷把姐妹俩都娶回,不是好事成双了嘛。王夫人道:这可行得通?
只不知道我那女儿肯还是不肯共恃一夫啊!

  闲说少说,且说那媒婆得言后,回报胡夫人,胡夫人暗恃道:娶一个也是娶,
娶两个也是娶,况且当下要紧的是能够传得一个男丁,若是娶一个回家,到时候
生不成儿女,更是又要操劳一番,如能同时娶一双姐妹,那生得男丁的把握就更
大了“。想到此,那胡夫人就答应了,当下谢了媒婆二十两现银,把个媒婆乐上
天去了。

  胡财主择了个吉日,兑过聘礼一共是五百两现银,上等丝布三十六匹,各种
果盒礼蓝花轿一共是十二辆,吹吹打打把两个美人抬回家,拜过天地,再请胡夫
人上座,也同拜了,寓意夫人为大,尊称一声姐姐。那胡财主早就听说王家姐妹
美貌无双,娇艳动人,又兼生得一副好脸蛋,更是勾人心魄。当晚,喜酒喝了个
酩酊大醉,跌跌撞撞想进洞房,却看那正房夫人守在新房门前,顿时酒醒了三分,
结结巴巴不敢大声说话,那胡夫人铁青着个脸道:终于如你愿了吧,不过也不要
急着一时,今晚新婚都远途劳累,依旧到我房中睡,等明天再议“

  胡财主暗暗叫苦,却奈何不了,只得跟着夫人回房。那姐妹新娘见胡财主未
进来睡,心下知道是那大夫人不肯放人,只得草草收拾了,姐妹俩头挨着头睡下
了。睡到半夜,那胡财主酒醒了七八分,看那夫人睡得猪一般,叫了几声,应也
不应,就轻轻的穿上衣裤,偷偷来到新娘房间,只见房门竟未反锁,轻轻推开,
来到床前,虽未点灯,在月光下却看得清清楚楚,那姐妹俩都和衣而睡。胡财主
却再也忍不住,忙脱个精光,爬上床来,弯个手把姐妹俩都抱在怀中,一张嘴乱
拱不已,那姐妹俩本来就睡得轻,一下惊醒过来,看是财主,低声问道:不怕夫
人看见?那财主回道:现在哪能顾她了,美人!我们可是千金一刻啊。那姐妹俩
俱不作声,任由胡财主剥去二人衣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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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火热更新中

(接上):第三次更新

  胡财主像只饿狼般在姐妹俩身上乱拱,一手摸着姐姐茵儿的乳房,另一只手
却勾住胭儿妹妹的私处,姐妹俩娇羞不已,毕竟被同一个男人在同一张床上弄,
害羞是自然的。只见那胡财主上下其手,摸了一回,下边阳具已经硬成铁棒一般,
嘴对着妹妹胭儿的嘴,舌尖绞做一块儿,咂咂有声,咂得那胭儿浑身痒麻,屄穴
里早已流出许多水儿,把身下的床垫都湿了一大片。胡财主用手一摸,见她淫水
流出,再低头一看那私处:只见那细嫩的阴户口儿微张,嫩生生的两条腿儿,几
乎吹弹可破。看到此光景,这根阳物,似铁铸一般,怒跳不已。胡财主急急忙忙
的从裤里把阳物拿出,手握着胭儿两腿,张开如个人字,把阳物拿到阴户旁边,
将龟头着实在胭儿大腿上抹弄了半晌的,只见阴户中又流出许多淫水,胡财主那
铁棍认准阴户口,浑身使力往里一插,刚刚得进一个龟头,胭儿往后一缩叫道:
“痛!”你道为何这胭儿不是处女,却仍痛不已?原来这被王乞丐强奸时虽然痛
疼,但是女子大凡做前几次,都是痛疼的,所以这胭儿被这一插,就像一个锥子
刺在里头一样,疼痛难忍,又连叫了几声疼痛、疼痛,胭儿对胡财主道:“我这
里头痛得难受,你且把那东西抽出来,略待湿透再弄,如何?”胡财主遂把阳物
缓缓的抽将出来,刚刚抽出,龟头被阴户紧紧的卡住,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咕
唧响了一声,那阴户仍旧闭上了。胭儿见他把这个阳物退出来,就像里边去了一
根大刺,微觉快活,阴户也不觉痛了。待了一会,却又觉里阴户深处痒得非常,
只想有根肉棍来插进去止痒,只得用手捏着那财主的阳物,此时那阳物比往时更
粗更大,再用手一掂,约有一斤来的沉重,上边红润无常,青筋缧历,头上微有
一个尖儿。胭儿看罢,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已的阴户窄小,不能承受,喜的是财
主大屌甚是爱人。那胡财主细声道:亲亲心肝,初次行房,哪有不痛的道理,只
是先苦后甜,稍一忍耐就不痛了。那胭儿妖羞道:那你缓缓用力,莫横冲直撞,
让我慢慢承受。那胡财主听令,忙再把阳物对准阴户,徐徐插了进去,那淫水早
已流了一床,阴户湿成泥地一般,那胡财主阳物徐徐插到底,将个窄小的阴户塞
得满满的,胭儿皱着个眉头,口咬着那枕帕,那姐姐却在旁边用绵被捂着个头,
害羞不已,不敢观看。心里却痒个不停,浑身抖动着。此时那妹妹一只手伸过来,
紧紧拉着姐姐的手臂,口中依旧哼哼不已。那胡财主只觉一插到了底,心中自然
是爽美异常,用那老汉推车姿势,开始抽动起来,抽了百余抽,直抽得胭儿浑身
生津遍体发麻,口干舌燥,私处却不觉痛了,只觉痒痒麻麻快乐无常,淫水流遍,
把个胡财主的阳物边的毛都湿透了。

  胡财主抽了几百抽,觉着自已的阳物突然更是怒涨,那阴户花心似乎越来越
窄小,夹得财主爽爽不已,遂两手把胭儿紧紧抱住,口对着口儿,浑身上下使力
一耸,顶着花心,一股阳精喷射而出,胭儿这花心被阳精一烫,如热油浇在上边
的一样,直烫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眼迷,尤如飘浮在云端一般。浑身抽
怵不已。

  那胡财主喘着粗气,伏在胭儿身上,待了半晌,那阳物徐徐抽出,软软搭搭,
那精液随着淫水流出阴户,整个阴户全部都是淫水和精液气味,胭儿起身拿了丝
巾擦拭了一回,再帮那胡财主也擦拭干净。胡财主道:这可爽利?亲亲?那胭儿
娇羞不已,回道:哪有什么爽处?倒全是痛,真不知这夫妻之礼有什么好处?那
胡财主道:慢慢你就知道了,此乃人间第一乐处也!那胭儿道:那我宁不要这乐
处,以后你就跟大姐和二姐乐去,省得我受苦。那胡财主窃笑不已,这边已经休
息完,却见那姐姐茵儿身子藏在绵被中间,露出一双小巧脚来,粉白可爱,于是
胡财主握住那双脚儿,低下嘴亲着,那姐姐茵儿被此一弄,顿觉痒从脚心来,嘻
嘻笑了起来,那胡财主掀开被子,扑向茵儿,依旧除了那衣裤,雪白的双峰顿时
露出来,尤如一双雪兔,坚实又柔软,用手一握,刚好充满手心,米粒般乳头鲜
红。那细细的腰堪比黄蜂腰儿,柔嫩若无骨,滑滑如丝。茵儿紧闭着双眼,口中
微吐着气,脸尤如火烧般烫热,那阴户早已泛出几股淫水,被财主用手指慢慢插
进,顿觉舒服异常,浑身颤抖不已,口中轻哼着,阴户中淫水更加泛滥成灾。那
胡财主两指并进,不停抽动,只觉阴户如泼了水一般,热热的水儿直流,里面的
肉肉更是嫩如蛋白,两只粗短手指已经能够探得花心所在,胡财主一时兴来,低
声叫那胭儿:小亲亲,你来吸姐姐的乳房,可好?那胭儿啐了一声道:可羞死人
了,你做你的,与我有何相干?那胡财主淫笑道:不妨,你且过来,助助兴!胭
儿只得听成,抓到两人跟前,用那樱桃小口儿,吸住那姐姐茵儿的双峰,用舌尖
不停地舔着,那茵儿顿觉乳头麻痒不已,更因那妹妹用嘴来吸,觉得肉麻不已,
此时下体被那胡财主弄了许久,花心也觉得骚痒,那肥白屁股开始扭动起来,胡
财主见茵儿淫兴大发,身下阳物又暴涨起来,依旧分开那茵儿大腿,对准花心,
直插进去,咕的一声一下到了底了,紧紧贴着花心,充满了阴户,那茵儿顿觉痛
疼不已,更兼涨痛难受,“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却去了那骚痒,胡财主不顾茵
儿痛处,大起大落的抽动起来,肉撞击着肉,叭叭声大起,那五六寸长阳物进进
出出,阴户一下开一下合,带出淫水四溅,两片厚厚阴唇紧紧包着阳物,随着抽
动发出叽咕之声,茵儿只觉得爽快,花心越来越痒,恨不得全根没入那大阳物,
随着那抽插,屁股也不停抬起仰合着。那胭儿睁着个大眼,瞧着那阳物进进出出,
真是口瞪目呆,从未见过男女之事,那茵儿被抽得迷迷糊糊,两只雪白的手抱过
那胭儿,嘴仰了上去,嘴对着嘴,吮吸起来,那胭儿被姐姐拉过去,亲着嘴,也
觉得下体痒麻不已,快感一阵接一阵,似乎抽插的不是姐姐,是自己一般,胡财
主见此情景,兴致更高,加快抽插起来,抽了几百下,感觉精欲射出,忙紧紧按
住那茵儿腰身,狠插进去,紧紧抵着花心,一股精液喷射而出。那茵儿感到那阳
精射入花心,烫热不已,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气,颤动不已。

  胡财主射了几十下,抽出阳物,阳物上尚带着许多淫水和精液,却拉过那妹
妹胭儿,要她舔干净,那妹妹乖乖巧巧的把阳物吞入口中,把上面的污舔得干干
净净。于是三人并排着睡着一处,直到五更时分,胡财主悄悄溜回大夫人房间。

  胡财主自从新婚之夜新尝两个娇美老婆,自然是做梦都笑出声来,无奈那大
夫人管得严格,一个月只有两三天能够准许去妾的房间,那胡财主苦闷不已,有
一天,一个乡党来访,见胡财主两个妾貌美如花,可胡财主却一脸愁苦,忙私下
问个究竟,胡财主如实相告,乡党大笑不已,道:这有何难,且按我方法,包准
你夜夜春宵!胡财主忙问有何妙招,那乡党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包,道:此乃治失
眠、恶梦之良药,只消让贵夫人吃上一剂,顿时就困烦不已,非睡他十七八个时
辰不能解也。胡财主大喜,以为得到良方,于是每夜饭毕,竟恭恭敬敬为大夫人
端上一壶泡好的春茶,那茶中自然早下好了药。大夫人以为胡财主新婚不忘旧情,
喜形于色,茶吃下去,竟开始呵欠连天,那胡财主也催着就寝,夫妻二人上床后,
胡财主专等夫人熟睡后,大摇大摆到了两姐妹房间,倾刻,床吱吱摇着响,三人
做作一团,嘤哼声,抽插声,嘻笑声,淫秽声,不绝于耳。

  几个月后,胡财主渐渐感到身体虚乏,射精无力,射出精液尤如水般淌着。
有时一夜不敌两女。可那姐姐做了一回,妹妹绝不挠他,定也要做上一回,那妹
妹做了一回,姐姐在边上看上一回,淫兴又发,也要再度春风。胡财主毕竟五十
开外,应付一女尚可,如此姐妹二人,夜夜春风,不久,便一病不起,半个月后,
请遍名医,竟无力回天,一命呜呼了!

  胡财主一死,大夫人哭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两个姐妹也哀伤不已,举
家丧事完毕,不知那个下人,把胡财主夜夜到那姐妹房间的事告诉了大夫人,大
夫人一听,怒气冲天,当场命人把姐妹二人脱了衣服,用粗麻绳吊在大厅中,用
根皮鞭抽打,直打得姐妹二人皮开肉腚,那乳房更是用香烫起几个大包,阴户俱
被夫人用手抓了几道血口子,那夫人用根荆刺捅进,抽出,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真是鬼哭狼嚎,人间地狱。姐妹俩奄奄一息,被送到柴房关了起来。风刮得大,
姐妹俩衣服皆无,冷冻难忍。有一个下人,实不忍心,在半夜偷偷溜到柴房,打
开房门,叫醒姐妹俩人,道:趁着夫人睡着,你们姐妹赶紧找回生路去啊,夫人
有心要你陪老爷一起归西啊,姐妹俩一听,更加愁苦,转念一想:此时不走,更
待何时?于是,趁着夜色,姐妹俩穿着下人拿的破旧衣服,从后院偷偷逃出了胡
家大院,迳往西边官道去了。

  一路上阴影重重,狼吼鬼哭自不用提,那呼呼风声,也让人疑是追兵赶来。
东方露出鱼肚白时,姐妹俩一脚一脚低走了有三十多里路,待天明看清路时,却
发现早不在官道上行走,脚下是那羊肠小径,崎岖不平,前后都无人烟,四周环
山,各种鸟叫声此起彼伏。俗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第二回完)

[ 本帖最后由 aisitena 于 2009-12-19 23: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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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

        
        第三回:亡命姐妹初入道 尼姑庵拜师学绝技

  上回说到那茵儿胭儿姐妹自从胡财主死后,被那大夫人折磨,幸被下人放逃,
一夜逃到三四十里外,来到一个绝无人烟之地。长途奔走,前途未卜,又惊又怕,
天大亮时,姐妹俩坐在路边歇脚,只见那四周连块庄稼地都没有,有的只是荒山
野草,参天大树,比比皆是,山高路陡。又饥又渴的姐妹俩人只得在路边泉眼里
喝个肚饱,姐姐茵儿道:妹妹,此处人烟全无,我们又累又困,不如在这小睡一
会,待恢复体力,再作打算。胭儿应道:只得如此了,于是姐妹二人睡了个把时
辰,太阳越来越烈,树下也不荫凉,那姐妹两又被树上蝉儿吵醒,只得相互搀扶
着往前走。

  小路越走越小,沿着一座高山往上而行,小路两旁的大树蔗天蔽日,不时有
弥猴之类在头顶闯过,叫声连连,惊得姐妹俩个跌跌撞撞往前走。快到中午时分,
转过一个山峰,前方隐隐约约有人家,姐妹俩加快脚步,希望有个人家能够讨点
饭菜。来到房前,原来是座尼姑庵,苍天大树下,红墙绿瓦相映,庙前几根大红
的柱子,青石板地面洁净得一尘不染。有个小尼姑正在打扫着院子里的落叶,见
姐妹俩到来,赶紧往里跑去,似乎是怕生人,姐妹俩在门前呆了一会,正想进去,
只见刚刚那个小尼姑带着一个老尼姑赶了出来,见了姐妹俩,合掌说声:“阿弥
陀佛,贫尼见过两位施主,请问施主从何处来,到何处去?”茵儿忙道:“师太
有礼了,我们逃难至此,想讨口饭充饥。”那老尼姑道:“好说好说,快,香儿,
去热饭菜”。

  那姐妹俩在庵里吃过饭,才想起未请教师太姓名,于是姐姐问道:还未请教
师太尊号。那老尼道:贫尼法号静苦,刚才那小尼是我新收的徒儿,唤做香儿,
专在院中打杂的,除此之外,这庵里并无他人,敢问两位施主是……?“胭儿应
道:”我们是双胞姐妹,我是妹妹唤做胭儿,她是姐姐唤做茵儿“。师太问道:”
那两位施主不何途经此地?前面已经无路可走了。“那两姐妹听了,就把从出嫁
到胡财主家起到逃到庵里中间所发生之事,细细道给师太听,师太听了,唏嘘不
已,道:两位施主命中注定与此庵有缘,今日来了此庵,万万不可再下山而去了,
就随我在此修行吧。那姐妹俩正愁没个安身之地,听了此言,自是大喜,当下拜
静苦师太为师,削发为尼,在庵中修行。

  那姐妹俩在那庵中为尼,削去三千烦恼丝,一心只为佛主,每日三更起床,
开了山门,静坐悟道,朝晚与那静苦师太共商佛道。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姐妹
俩身体都恢复如前。一日夜里,吃过晚斋,念完课,师太把姐妹俩叫到卧房里,
道:“佛道自由你们慢慢悟来,如今我身子也大不如前了,有些本领我希望在我
有生之年,能够传授于人,也合该我们三人有缘,今日你们既以我为师,我有些
绝技,今晚开始传授于你,望你俩好好修练。”姐妹俩点头称是,师太道:既已
为尼,本不该涉凡尘之事,但我看你俩尘缘未了,所以今天教你们我门独特的吸
纳之术——白莲术,此术若能够修练成功的话,可以吸取男人的阳精,滋润自身。
男女房事中可以以一敌百,虽不能长生不老,但也可长命百岁,只是此为邪术,
万望慎用!姐妹俩点头称是,师太又道:要练此术,必须在晚上进行,脱光全身
衣服,盘腿坐好,行丹田之气,运气三周,再劈腿而立,把阴户张到最大,再行
运气,最后练成后,能够站立,也能吸气进入阴户为功成,若是练成,则男人阳
具插入后,只需运功,即可让男人抽插数十下而大泄,阳精射出,阳物拔出后,
既使站立,阳精亦不流出,全部吸入女子体内,成为精华之物,可让女子功力大
增,白莲术的练成,必须采男子阳精数百次,方可成功。今晚就开始教基本功。
姐妹俩依言开始脱尽衣物,照那师太之言,练习起来。转眼间,练了一年多,功
略小成,站立运功,那裤档迹可吸入阴户内,师太大喜,道:你俩天资聪慧,此
功若需练成,还需采男精数百,明天就可下山,去采男精,等功成,再来见我。
姐妹俩领命而去。

  次日,姐妹俩泪别师太,领命下山,走了两三日,才见人烟,却只是零零落
落的小户人家,未见集市城镇,一路打听,才知道此地离长安还有十几日路程。

  这一日,走到一个小村庄,却是只有四五户人家,眼见天色暗了下来,倦鸟
归巢,乌云朵朵,姐妹俩商量着要在此过夜,来到一个大瓦房前,敲开门,却是
个大汉出来,原来这是家大户人家,只是今日主子都去外地走亲戚了,止有几个
下人留下看门户,那些下人又只有一个叫刘斗的大汉看门,其余尽是女眷。那刘
斗打开门,见是两个长得俏丽又秀美的尼姑,赶紧让进门来,那茵儿道:贫尼想
在施主家借住一宿,不知可否?那刘斗一见那两尼姑,魂儿早就飞了,头点得飞
快,道:可以,可以,师太尽管放心,屋里空铺多的是,只不要嫌肮脏就是了。

    姐妹俩谦让了一回,进屋歇下,吃过晚饭,姐妹俩进屋休息。那刘斗本是个
好色之徒,见那两个尼姑有点颜色,心里早就打下主意,把姐妹俩睡的房间安排
在自己房间的隔壁。

    姐妹俩进房后,那刘斗也急急来到自己房中,却不点灯,凑到个隔板中看起
来,原来那隔壁就是姐妹俩,那隔板早就被刘斗转了个小洞,里面的东西看得一
清二楚。只见那油灯下,姐妹俩开始宽衣解带,俱只穿个小衣,包住那饱满的乳
房,却像就包不住了,快要把个小衣涨裂了,露出一半的胸脯来,那脚上穿着个
白裤也脱掉了,止有那短裤,仅仅蔗住那阴户,肥白的屁股一览无余,纤细的腿
儿雪白雪白的。

    茵儿道:妹妹,你先洗洗吧,一路上风尘够大的,那胭儿点头称是,倒了水
到那盆里,张开大腿,脱下那短裤来,只见那白白嫩嫩的阴户顿时显现出来,中
间一条红红的缝儿,十分可人,胭儿蹲在盆前,用丝巾浇着水轻轻擦拭着阴户。

    这边那刘斗看得是口干舌燥,不停咽唾沫,身下那阳物早已把裤子顶得老高。

    那姐妹早感觉到有人在偷看,故意把个阴户露在灯下,让刘斗顺着光看得一
清二楚。茵儿更是把小衣都脱了,两个大大的乳房在灯下也看得一清二楚,那刘
斗实在受不了了,阳物不停跳动,几乎喷射而出。好不容易等俩姐妹都洗过,熄
灯上床了。

    那刘斗偷偷用钥匙把姐妹俩的房门打开,摸到床前。那姐妹俩一动也不动,
专等着刘斗进来。那刘斗来到床前,一下摸到睡在床外的姐姐茵儿,刘斗两只粗
手抱住了茵儿,那茵儿故惊道:何人?大胆!那刘斗道:姐姐们,是我,且不要
做声,不然大家都难看。

    那茵儿装作害怕,低声道:原来是刘管家,且不要胡来。
   
    那刘斗却不作声,两只手早已透过衣服摸住了两只大奶,那软软的,滑腻的
皮肤几欲让人窒息,刘斗使劲揉了几下,顺手把茵儿的上衣和短裤都扯下来,高
大的身子压了上去,茵儿沉闷的哼了声,双手扶着刘斗,刘斗急急忙忙掏出自己
的阳物,摸摸索索着插了进去,那茵儿的阴户早已是水流成河,一下子就全部插
了进去,这茵儿感觉到刘斗的阳物正如其人一般,又长又粗,插进花心,顶得花
心几乎有些痛疼,不过,随着刘斗的大抽大送,痛疼的感觉马上就消失了,替代
的是酥麻的快感。

    刘斗爽美非常,大抽大送,两手不停握住茵儿两只大奶,不停揉搓着,肚皮
紧紧贴着茵儿又滑又白的肚皮上,转眼间就抽了上百抽,那茵儿感觉到爽快不已,
却没忘记慢慢运起功来,只见运气到了阴户,那刘斗只觉那阴户越来越窄,似乎
有种吸力在吸着自己的阳物,阳物感到越来越酥麻,浑身力气冲到了顶峰,不由
自主的感觉到精往上涌,只得死死抱着茵儿,阳物顶着花心,阳精喷发而出,一
泄到底。

    前后才抽了一百来抽,那刘斗暗想:以前跟丫鬟小玉做时,怎么也抽个一个
多时辰,怎么今天才一百来抽就泄了?心中顿感不快,却又想,那尼姑美色自不
是那小玉能比的,自然也不能久做了。又想及还有个更绝色的妹妹也在里床,精
力马上又倍增了,伸手往床里捞,那妹妹一抓即着,嘤咛着态,那刘斗阳物又硬
如铁棍,对准那胭儿胯下插了进去,那妹妹却本不好男色,抽插虽然有趣,却不
耐烦那刘斗如山般重量压在身上,早早就开始运功,那白莲术威力果然神奇,只
见那刘斗抽插了三四十下,却控制不住精虫上涌,又一泄如注,犹不解馋,伏在
胭儿身上。

    那姐姐见状,赶紧道:刘管家,我妹妹年幼,且来我这罢,刘斗大喜,虽然
力不从心了,却依旧爬了过来,茵儿道,你躺来,让我来罢。刘斗大喜,依言躺
下,阳物冲天竖得老高,茵儿跨了过来,手扶着阳物对准阴户,坐了下去,粗大
阳物尽根没入,茵儿上下抽动着,淫水交响着,那阳物虽然硬不如前,却依旧抽
插有力,抽了一百抽,那茵儿又运功吸纳,刘斗又觉阴户大窄,阳精不由射出。

    当夜,姐妹二人合着刘斗,一夜未眠,看似刘斗在轮奸着姐妹俩个,事实却
是姐妹俩在轮着刘斗,那刘斗毕竟年轻气盛,精力自是非同一般,若是寻常女子,
一次抽插几千下,来回几趟,阴户也红肿破烂,更兼那刘斗非同常人粗大的阳物
,更是令一般女子闻风丧胆,只怕花心早就抵烂了。可这姐妹俩因有白莲术,那
刘斗每次抽插不过百余次,甚至三四十次,就一泄如注,几番轮奸下来,姐妹俩
气不喘,腰不酸,那刘斗却是气喘嘘嘘,头昏眼花。可那姐妹俩似乎吃不饱似的,
那阳物软了,姐姐就用嘴把它舔得直了,或是用那观音坐莲式,硬把阳物塞入阴
户,几下抽插来回,阳物不由自主的硬了,再抽个三四十下,又一泄如注。

    到了最后,刘斗只觉十分疲倦,虽然手握着四只大奶,心里舒服,可是阳物
却不争气了,左右不硬。射精也一次比一次无力,那姐姐道,如此不济,还来吵
我们姐妹俩做什么?刘斗道:姐妹莫急,今日我刘斗就是死在此床,也值得,且
待我服下大力金丹丸,再来连战。话说完,果真从身上拿出一粒药丸来,服了下
去,原来这是一种顶绝的春药,男子服下,能保久战。

    那刘斗服下药,倾刻又硬了起来,那妹妹急急忙忙上来,对准阳物坐了下去,
开始运功,那大力丸毕竟不同凡响,普通男子服下,少说一次要战几个时辰,可
今日是找错对手了,只见那刘斗勉强抽了一百余抽,又是一泄如注了,这次所泄,
几乎有些痛疼了,而且越射越痛,这就是精尽的症状了,那刘斗心下明白不能再
战,可却因为服了这春药,不战却更加痛苦,这泄完又硬了,阳物早已红肿,龟
头铁青,那姐妹俩却是没事一般,那姐姐翘起屁股,两眼带笑望着刘斗,那刘斗
一看,又受不了,立刻又上马了,几番下来,刘斗终于不行了,春药的药力虽大,
射出的却早不是阳精了,开始还是阳精中夹带着些血,射时如针刺般痛疼,再后
来却全是血了,阳精射出时几乎要痛昏过去,那姐妹俩依旧不依不挠,因为这最
后的带血之精,却是男人的护肾之精,是最为精华之物,为大补之物,姐妹俩不
停的吸纳着,运功把阳精和精血溶入体内,形成真气,储纳起来。

    天过五更,那刘斗却再不能战,奄奄一息了,那茵儿吸完最后一次血精之后,
刘斗终于顶不住,射精的巨大痛疼让他晕了过去,胸口气息渐渐细小,喉咙咕咕
有声,一会就气绝了。姐妹俩大惊,却不知男人也会精尽人亡。这刘斗一死,姐
妹俩脸色惨白,急急忙忙趁着天未大亮,逃之夭夭了。



[ 本帖最后由 梦魇过后 于 2009-12-29 19: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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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第四回:入长安遇人不淑练神功故入娼门

  却说那茵儿胭儿姐妹俩路过一个小村庄,急于练就那白莲术,误把借宿的管
家吸精而死,天亮时分,急急逃出,一路往长安奔来,风餐路宿行了十几日,终
于望见那长安城。

  虽然边疆战火纷飞,长安城却依然花天酒地,处处茑歌燕舞,一派繁荣景像,
却是那气数将尽之象,表面上看来,安定富强,其实个个都知道边疆告急,心中
忧虑不已,有钱的只顾着吃吃喝喝,就怕这蛮子一旦攻进城来,有钱没命花;那
没钱的,也不再长久计算,只是赚一个花一个,赚两个花一双。

  姐妹俩入得长安城来,路人见了,纷纷侧目,这姐妹俩本就生得娇美异常,
又是尼姑打扮,就算这长安城,也是少见的美艳了。姐妹俩依稀记得,爹从前说
过,有个姓孔的同乡在京城当侍书,官职虽然是正九品,权利却不小。于是姐妹
俩一路打听,这一问,就来到那孔侍书府上。敲开门后,那侍书尚未回家,几个
下人听说是孔侍书同乡,忙着招呼着茶饭,姐妹俩从未见过这京城世面,唯唯诺
诺,恭恭敬敬,坐在厅里,专等那侍书回家。

  直到挑灯时分,那孔侍书方大醉而归,见过姐妹,马马虎虎打发休息,一夜
无话不提。

  第二日,那孔侍书见过那姐妹,问道:两位同乡,来此地有何贵干?是否化
缘幕灾?茵儿心下恃道:这练功之事,万万不能让他人知道。于是回道:我姐妹
来长安,只是见见世面,布善施道,并无他作。孔侍书道:那好那好,就在长安
好好玩几日,再作打算不迟。双眼却细瞅那茵儿,真是个绝世美人胚子,虽然已
作人妇,更兼尼姑打扮,却风谙不减,清秀眉目,水汪汪的眼睛,鹅蛋脸儿,两
只高高的乳峰,又圆又挺,混身散发着清香气味。那胭儿也清秀可人,比姐姐还
美上三分,让人一见就挪不开步。那孔侍书嘱咐下人,好好招待,心中却流了一
大堆的口水,真欲扑上去,一睹芳泽,才解心馋。只奈白天人多眼杂,而那姐妹
的来头也不甚清楚,不敢妄为。

  一连过了几日无事,姐妹俩连日只是在长安街上闲逛。却有一日,天下大雨,
那姐妹无处可去,只得待在房中闲玩。那孔侍书也未进朝做事,闲在家中,吃过
午饭,雨越下越大,那孔侍书在家中信步闲逛,来到了姐妹俩所住房间,只见那
茵儿推开房门,俩个几乎碰上头了,茵儿忙道:冲撞大人,请勿见怪,那孔侍书
道:不急不急,这大雨天的,有什么事急成这样,莫非要外出淋雨不成?茵儿回
道:茵儿忘了前日晒了香烛,却未收了进来,这时想起,故忙着去收。孔侍书道
:那急急去吧,这回怕是湿透了。茵儿应了,忙碎步跑远了。

  孔侍书推开房门,见妹妹胭儿正闲坐着,在那镜前描着脸。戏笑道:出家人
也这般爱打扮,看来天下女子皆一般也。那胭儿回头见是孔侍书,娇羞道:出家
乃无奈之举罢,今日我姐妹俩皆有心蓄发返俗,请大人见谅。孔侍书心下大喜,
不觉淫心大动,走近一看,闻着那浑身香味的胭儿,道:这香从哪来?胭儿道:
大人闻一下就知道了。孔侍书把个头凑前到胭儿脸上,不禁用嘴啜了一口,一把
抱住胭儿,口中道:可亲的人儿,让我尝尝你的肉是不是香的。胭儿故作挣扎道
:大人休得无礼,我可要喊了。这边一挣扎,那头顶的帽子跌落了下来,露出那
长着寸寸青丝的圆头儿来,配着这副娇美的脸儿,更加诱人,孔侍书发狂一般,
拦腰把胭儿抱起,口对着口亲了几回,再双双倒在暖床上,掀开那丝被,剥开那
胭儿的衣裳,亲着那又软又白的乳房,下边两手摸着那胭儿的阴户,只见淫水横
流,已经流到了脚跟。孔侍书急急除了衣裤,掏出那阳物,塞进阴户,没有丝毫
阻挠,只听滑溜一声就一顶到底,只顶着那花心。胭儿只觉得那阳物略小,硬也
不足,那侍书大人年过五旬,自然是软搭搭的,能够插进去,已是不易,抽插了
一百来下,孔侍书突大叫一声,下边阳物顶住那阴户深处,一股阳精喷发出来,
灌满了那花心儿。那胭儿兴味索然,刚刚有点进入意境,却泄了,心下老不愿意,
此时也只得运功把阳精吸入体内。那孔侍书也知泄得太快,不够尽兴,休整了一
番,亲着个奶头,又口对口吸咂了一回,又在那颈上、肚皮上、两只腿上,尽情
亲了个够,那阳物勉勉强强又竖立起来,仍分开大腿,对准那嫩嫩阴户,半插半
塞放了进去,抽插了几十回,猛听得有人敲门,乃是那姐姐茵儿回来了,两个在
床上俱是一惊,那妹妹惊的是恐是姐姐回来,怪罪自己,那孔侍书惊的是夫人来
访撞见,不由的把个半硬的阳物拔出,又觉那阳精将至,急急找那阴户,想再插
进,无奈那阳精喷出,直射到胭儿肚皮上,三三两两又滴到床上,也有一些淌到
那胭儿颈上和腿上。那胭儿见此又气又恼,只得拉过丝巾擦试。两人胡乱穿衣起
床,开门让那茵儿进来,那孔侍书夺门而逃。

  茵儿自知那孔侍书是怎么回事,问那妹妹道:又得手啦?胭儿羞个脸红到脖
子,嗯了一声,茵儿兴奋道:那可采他阳精罢,妹妹道:他那阳物软绵绵,不够
尽兴,阳精也稀薄得很,只恐如那刘管家一般,死在床前,及那时,恐我姐妹俩
不易脱身耳!姐姐道:既如此,他定还要来缠,不如就此偷偷别过,径往他处去,
再作打算,妹妹思量一回,点头同意。

  第二日,天色阴沉。姐妹俩人收拾行装,却不再穿那僧衣,改穿女子艳服,
头上带个帽儿,悄悄出了孔府,来了长安城外。长安城外有座山,有个十分宏大
的寺庙,唤做观音庙。当日恰逢那庙里举办庙会,长安城里的达官贵人,城里外
的百姓,都上庙里烧香,一时那游人如织,处处喧喧嚷嚷。姐妹俩人也去凑个热
闹,一直沿路上得山来,只见那庙香烟环绕,善男信女哄哄作响,中间几个打坐
的垂眼僧人一字排开,手中捏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原来那僧人俱在那讲些佛
法道教,那些男男女女听得一支半解,有嬉笑怒骂的,也有幼儿啼哭的,哪里听
得清什么佛法,就算听得清的,也未免理解,只道是凑个热闹罢了。

  茵儿胭儿来到佛堂,双双坐下,听了一会,只觉无趣,正待离去。那边有个
眼尖的僧人走过来,道声佛号,道:两位施主面有善像,似乎与佛有缘,若是不
嫌弃,请随贫僧来,让我略度一度。姐妹俩以为那僧人知晓了尼姑身份,眼下不
好声张,只得跟随那僧人进了一个小小佛堂。原来那僧人却是个淫僧,唤名江大
海,自称海慧大师,乔装在庙里,专勾那良家妇女,只要稍有姿色的,只是借讲
佛说缘为由,骗进那内堂,或是奸淫,或是猥亵,常常得手,以此为乐,那长老
初时知道他行径,大怒不已,要赶他出去,那海慧大师自是聪明过人,半夜把那
妇女送到长老房中,供其淫乐。第二日,那妇人回报得手,那长老从此对海慧不
闻不问,那海慧时不是把个绝色妇女送上门供长老取乐,众人见长老不发话,自
然也不敢声张。

  那日那海慧见两上绝色女子来到庙前,喜出望外,忙故技从演,把姐妹俩骗
到那僻静佛堂,佛堂不大不小,仅有一张八仙桌,除此之外,并无他物。海慧大
师等那姐妹俩走进,急忙退出,从外把门锁住,姐妹俩大惊,急忙扑向门边,直
叫开门,那海慧大师岂会由到嘴的食儿飞了,死死把着门,不让她俩出去。姐妹
俩敲了一回,再骂了一回,不由娇气喘喘,心中又急又怕,不知遇到什么歹人,
只得坐在地上,等那僧人开门。

  转眼天黑,众人都散去,那僧人们也各自用过餐,回房作功课,那海慧唤来
一个同伙,也是个为非作歹,专门奸污妇人的恶僧,二人吃过斋,早早就来到佛
堂,从那窗前往里瞧,只见姐妹俩俱在地上坐着,又困又乏。立刻开了门,一人
一个,那海慧眼儿尖,见妹妹姿色更佳,早把胭儿抱在怀中,任由挣扎,一双铁
钳大手紧紧环绕不放,拖向那后堂。来到一个僻静的房内,里面软床香榻,桐油
灯光亮,丝锦床被齐全。那胭儿不停的扭动身体,想挣脱那海慧,可惜力气太小,
被那海慧放倒在床,压了上去,连那胸衣也未除去,早被扯下那锦裤,露出肥白
屁股来,那微红阴户中,几根稀疏黄毛,看得那海慧淫心大动。顾不得除了衣服,
掏出那大得惊人的阳物来,对准那娇嫩阴户,顿剌了进去。胭儿只觉下身剌痛,
又涨得难受,随着那海慧抽动了几下,顿时感觉反抗无力,软绵绵躺在那僧人身
下,任由抽送。

  海慧是久野旱逢甘露,积了几个月未碰女色,真是三月不知肉味,此时插进
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阴户中,只觉畅美无比,只是用力抽插,渐渐有些淫水插出,
抽插更加顺畅,直插得那胭儿混身燥热,魂飞魄散,尤如腾云驾雾一般,下身一
阵阵抽怵,又觉那尿意甚急,忍不住欢叫起来,分不清是哭还是笑,是痛苦还是
爽快。海慧加快抽插,又插了几百下,只觉阴户中一热,一股热水从中喷射而出,
把个阳物烫得如热油浇上,不由地抽出那阳物,那阴水射出来,把个床铺湿了半
边,海慧大喜,知是阴精来了,复又插入阴户中,抽插几千下,那胭儿死去活来,
抱住海慧紧紧不放,仰合着阳物进进出出,俩人俱是汗如雨下,肉与肉碰撞有声,
发出叭叭声,那淫水湿了阴户,又沾湿那阳物,流了一床,俩人来来回回战了三
个时辰,胭儿阴精丢了三四回,混身只觉畅美无比。海慧越插越勇,每次抽插,
那阳物尽是全根没入,顶着花心,那龟头也酥麻无比,只觉阳精猛涌上来,海慧
拼命抱紧那胭儿,身下阳物紧紧深插进去,一股阳精喷进那阴户深处。

  却说那边姐姐茵儿,被那海慧同伙抱入另一个僧房,片刻也被插进阴户中,
抽插起来,那茵儿却觉被一个僧人所奸,乃是侮辱,心中老大不乐意,无奈抗争
不过,那巨大阳物抽插进出,却无淫水所润,只觉得刺痛异常,胭儿不觉痛哭出
来,泪如断线珠儿一般,顺着那耳边流到那绵床上,那僧人却按着茵儿双手,狠
命抽插,完全没有怜花惜玉之意,胭儿只觉巨痛叠加,痛疼比开苞时尤甚(因有
事,明天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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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觉怒从心来,起身欲把那僧人掀翻,这僧人正觉有趣得紧,哪舍得起身,
依旧按住茵儿抽插不止,转眼又抽插几百度,那阴户中渐渐带出点血来。茵儿只
觉阴户如火烧火瞭的痛,哭得是梨花带雨,又感浑身无力,只是不停的求挠。那
僧人不顾死活,只是用力抽插,又是百度,僧人突感精来,忙紧抵着花心,把一
股积蓄几月的阳精射进了花房。你道为何那茵儿无法施功吸那僧人阳精入户?原
来,这白莲术施展须有阴中有淫水,才能吸纳阳物,如是干燥,却不能吸住阳物,
自然无法施展。这茵儿被那僧人奸了一回,起身拿帕去拭那污物,只见帕上血迹
斑驳,混着阳精气味,血污气味。拭净后,那僧人尤垂着个脸淫笑,茵儿又怒,
连忙穿上衣裙欲夺门而逃,那僧人也眼疾手快,一把从后拦腰抱住,茵儿又急又
气,顺手操着那房中一个小三角凳,反手往后一敲,正着那僧人光头,顿时血流
如注,僧人闷哼一声,手一松,滑倒在地。茵儿大惊,呆在房中不知所措。

  那房外几个僧人早闻得打斗声,闯门进来,见那倒地僧人,俱胆战心惊,一
摸,鼻息全无,竟死了。于是众中闹哄起来,惊着庙中长老,把那姐姐茵儿绑了
起来,那妹妹胭儿听闻,却也来相救,一时两个俱是暴露,第二日,都被绑了送
官。

  那长安城中辖地官府,却早收了那些长老银两,把僧人奸污姐妹一案不提,
硬判成姐妹俩擅闯佛门净地,僧人驱逐,姐妹行凶伤人致死。当下关入大牢,过
了几日宣判:姐妹俩发入妓籍,卖身所得银两用于厚葬那死亡僧人,多余银两用
于净化佛门。消息传出,那长安城各大妓院的老鸨子皆携银前来赎买。见那姐妹
长得如花似玉,只像见了两颗摇钱树般,一个比一个出价高,最后那得月楼的老
鸨子,出价一千两,吓得众人都咋舌,只得退让,让她标了去。官府收了千两银
子,自留了七百,只止三百两,给那庙中长老,长老千恩万谢不提。

        第五回:入妓家因祸得福采阳精千人髓枯

  那得月楼老鸨子付讫银两,领了姐妹俩出狱,安顿住在得月楼,洗刷干净。

  第二日,老鸨子来到姐妹俩房间,道: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妈
妈我可怜你们姐妹,长得标标致致,却因祸要死于狱中,心中老大不忍,才舍了
大价钱,救你们出来,自然是指望你们给我回本,今天起,就开始接客,只待偿
还完身价,要留要去,自拿主意。

  姐妹俩俱说:多谢妈妈相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一切听从妈妈安排。

  那老鸨子原以为像一般良家妇女一般,要威逼几日,再毒打几顿,或要寻几
个壮汉来硬上几回,方能服贴,今见那姐妹俩如此开明,不由心中大喜,忙道:
如此甚好,今日正是吉日,我早让下人打扫好两间香房,你姐妹俩一人一间,若
有那年轻又英俊的公子来,就出来相见。

  姐妹俩默默无语,其实昨晚早商量好,这妓家却正是练白莲术之圣地,不愁
没有男子进来,况且一日接客多,那功也就练得快,师太说需几百个男子之阳精,
才能练成,原以为要几年,现在看来,最多几月就可练成了。

  第二日起,那老鸨子四处散布消息,得月楼新来嫩货,城中各种色鬼早已听
闻姐妹美色出众,俱来捧场。那姐妹俩从早上起来,一直忙到深夜,简直无闲吃
饭,那嫖客一个接着一个,为个先后争个面红耳赤。除此之外,那鸨子还有一样
喜事,那就是别的妓,一日接客也就七八个,顶多十一二个,就要体力不支,下
身肿痛。所以一般妓女每日所接客数,不超十人,而那姐妹俩一天却二十、三十
个的接,到了晚上依旧像个无事人一般,照常嬉笑。那姐妹俩接一个客,却半个
时辰不用,而别的妓女,却要一两个时辰。原来那姐妹俩俱连连用那个白莲术,
吸纳男人阳精,只待男人阳物插入,便施功吸精,那男子阳物在阴户内,只感觉
被连连抽吸,抽插也困难,不用一会功夫,那阳精便止不住地上涌,只得一泄如
注,射入体内,姐妹俩运功到那阴户,把阳精全数吸入体内,丝毫不流出体外,
也令人暗暗称奇。那些嫖客只道妇人阴户实在妙不可言,更兼美色难忍,所以不
能久做,花了许多银两,自然希望久做一番,却屡屡早泄,有力气年轻的,片刻
又上马弄将一番,那年老的,只得爬下身来,在那奶上狠捏一回,草草收兵。

  姐妹俩吸了众多阳精,功力渐涨,也更加美艳动人起来,那皮肤竟如婴儿般
娇嫩,脸蛋儿白里透着红,混身愈加雪白如粉,那肥白屁股圆润有加,腰姿却更
加纤细如蜂。胸前两座乳峰,更加挺拔丰满,似两个高耸的球儿,连走路也颤微
微的动。那脚儿也更加细嫩,连那久做的阴户,也不像一般妓女般黑糙,反而外
表雪白,里面粉嫩,时时水溢欲滴,阳具一碰,淫水遍地横流,更兼越插越紧,
不似一般妓女,做多了,便松松垮垮,男子阳物插入,便入绣花针入袖一般,空
空洞洞,那姐妹俩阴户,恰好相反,越是做多,便越是窄小,任你粗壮大汉,硕
大粗糙阳物进进出出,只是依旧娇嫩如花,温热如火,尤如处女。

  姐妹俩的名声在长安城是一传十、十传百,那身价也倍涨起来,那名望贵族,
俱以能嫖茵儿姐妹为荣,那有钱的,三日两头便来上一回,那钱少的,凑个份儿,
也要轮流着嫖上一次,姐妹俩几乎闺门不出,寸丝不穿,整日呆在床上,只待那
饿狼来撕,色鬼来咬。姐妹俩整日吸纳阳精,功力渐长,寻常人物,不足百抽,
便阳精喷射,就是那精壮汉子,也不出二百,一时间那壮阳药也贵了起来,可惜
似乎无任何作用,泄得快的还是泄得快,有时那游医的泄药竟吃了更是速泄。

  过了几月,姐妹就将功成了,只因那功力太强,那男子泄后,只觉身乏力尽,
腰酸腿软,元气全无,混身酸痛。

  长安府中有个周姓巡按,年过六旬,却色心不改,每有新鲜女子,必定前来
尝鲜。听闻那得月楼有对双胞胎姐妹,姿色美艳,床上功夫更是了得,不觉心痒。
择了一日旁晚,周大人率众来到得月楼,那老鸨子远远迎出门来,满脸堆笑,道
:哎哟,周大人光临蔽院,真是蓬荜生辉,里面请里面请。周大人哈哈大笑,道
:久闻得月楼有对绝色佳人,今日特来幸会。那老鸨子忙把周大人让进房内,早
有下人端上清茶,周大人端坐下,那众随从在门外把守着。老鸨子叫道:茵儿胭
儿出来接客啦。那茵儿胭儿恰逢送走客人,略一妆扮,羞答答出来见客,那周大
人一见姐妹俩,立马惊呆了,张着嘴半天合不拢。只见香气扑面而来,一对巧人,
不肥不瘦,细腰肥臀,雪白肌肤犹如那雪花洁白莹透,鹅蛋脸上更是素白里透着
一点点腮红,一对大奶子颤颤乱动,莲花步儿迈了出来,一双媚眼含笑瞧着周大
人。

  周大人半天才叫道:绝色、真是美、美呆了!今日我全包了。那老鸨子忙应
道:好好好,全凭大人安排。倾刻,酒已烫好,摆了满满一桌酒菜,搬进闺房,
姐妹俩拥着周大人入房。

  姐妹俩一人一边,各端个酒杯,给周大人劝酒。周大人喜不自禁,那黄汤儿
喝了几十杯,醉眼看人人更醉,看准那妹妹胭儿,一把抱住,推倒在香床上,双
手扒开胸衣,那雪白奶子破衣而出,圆圆两座山峰,中间一点红,周大人用嘴含
住,不停舔吸着,尤如那饿极了的婴儿寻着母乳。那茵儿在旁看得直掩嘴笑,上
前帮周大人和胭儿解开衣裤,那周大人未开战,早已喘气如牛,俯身又亲那胭儿
的腰、肚皮,脚儿,咂得吱吱有声,那唾沫弄得胭儿浑身都是,胭儿伸手去抓那
阳物,那阳物半硬半软,搭拉着,龟头微露,被那胭儿嫩手一摸,顿时暴涨起来,
七八余寸,青筋暴露,昂首立起,茵儿也伸手捏着那两个蛋儿,姐妹俩俱玩着那
阳物,周大人一时热血涨脑,分开那胭儿小腿儿,只见那嫩红的阴户早已淫水成
灾,那阴门微微张着,一开一合,急欲迎客。周大人把胭儿小腿往肩上一架,两
脚跪在床上,那硬梆梆阳物对着那阴户,直刺进去,只听咕的一声,滑了进去。
周大人只觉阴户里又热又紧,把个阳物包得满满当当,立马抽插起来,下下顶着
那花心,大抽大送,那花心似张小嘴,把阳物越吸越紧,那阴户也越来越窄小,
再加上阴户也越来越热,冷不防那阴精大泄,烫得那阳物直是跳动,周大人不由
趴在胭儿身上,阳精泄出。

  这边阳精泄了,只见那茵儿在一旁四肢着床,高耸着屁股,含笑望着那周大
人,屁股不停扭动着,早有淫水从那阴户中流出,流露那淫荡表情,对周大人说
:妾身还未临幸,周大人,那周大人不看尤可,一见此景,那下边阳物又硬了起
来,从胭儿体内抽出那沾满淫水的阳物,又插进那茵儿的阴户中,两姐妹的淫水
交织着,更是爽滑异常,周大人用那后入姿势撞击着茵儿,抽插得虎虎生风,阳
物不停进出,那下边两个蛋儿也不停撞着那阴门,只见那阴户中的淫水不停流出,
直流到茵儿脚根,再看那茵儿微闭着双眼,口中直叫道:周大人用力插妾,妾身
痒死了。那胸前的奶子前后晃动着,那妹妹看了,淫兴又起,凑过跟前,跟周大
人亲了嘴,那周大人一边抽插着茵儿,一边双手抓着那妹妹胭的双乳,心下感觉
神仙不过如此,抽了几百度,又拔出阳物,把妹妹胭儿按在床上,行那老汉推车
之式,抽插几百度,复又把姐姐按住,抽插几百度,来来回回战了几个时辰,感
觉那阳精将至,却不射入阴户,让那胭儿嘴儿含住,抽插几下,按住胭儿的头,
任那阳精射入那妹妹口中,胭儿只觉阳精射入,口中却含着那腥味无比的热油一
般。周大人长舒一口气,看着那胭儿把阳精徐徐吞入腹中,那姐姐也凑前,用舌
去舔那阳物上的污物,直舔得一干二净,三人睡作一床,直到天明。

  次日,周大人回家,犹恋着姐妹俩滋味,考虑再三,决定把那姐妹俩娶作小
妾。其时,那姐妹俩白莲术皆已功成,收放自如,已不再需要阳精练功。那老鸨
子自是舍不得放人,只是那周巡按官威压人,只好做个顺水人情,忍痛收了聘金,
让那姐妹俩去了妓籍。周巡按欢天喜地择了良日,把姐妹俩用大红花轿抬进府中,
喜酒直喝了三四日。那长安城中,个个艳羡,又妒那周巡按金屋藏娇,那未嫖过
姐妹俩的,俱是悔恨不已。

  姐妹俩在周巡按府中自是清闲情逸致,整日拈花惹草,夜里双双侍俸周巡按,
直把那周巡按折腾得日里老眼昏花,腰酸背痛,四肢乏力,似那强弓之末,全凭
那壮阳药养着,一日不吃那药,下边阳物就死活不硬,只得吃上几丸壮阳药,方
才能战。过了几月,终是支持不住,连日里头会朋见友也精神全无,呵欠连天。
有一个密友见此,私下对周巡按道:大人年数已高,当节制养身,再纵女色,恐
怕身子难康。周巡按听言,始觉大悟,道:长此以往,我命休矣。当下思量了几
日,忍痛放言,要嫁了两个姐妹。那正经人家,自不会娶来做妻,那有身份人家,
娶来做妾,周大人又不允。于是几经媒言,那茵儿嫁了城外一个小户人家,唤做
朱玉的书生做妻。那胭儿却只嫁了一个庄稼汉赵劲做妻。那些城里俱是可惜两杂
鲜花插在牛粪上,只是周大人权威压人,无人敢言。那姐妹俩也思量着过那平凡
人家日子,依了周大人之言,双双泪别嫁去。

[ 本帖最后由 aisitena 于 2009-12-21 17: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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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庄稼汉转运娶娇妻 白莲术巧治西洋汉

       第六回:庄稼汉转运娶娇妻白莲术巧治西洋汉

  说话分两头,那妹妹胭儿别过周大人,下嫁到城外一个庄稼汉赵劲为妻。现
专表那赵汉。

  却说那赵劲虽在天子脚下长大,却父母早亡,家中只租借地主家田做,父母
双亲死后未给赵劲留下什么,止有破旧瓦房两间。赵劲自父母过世后,没人管教,
整日里跟着浪荡子弟在村子口流浪,偷盗嫖娼无所不为。那赵劲有个年迈叔叔看
不过去,渐渐管教起来,跟赵劲住到一块,早晚跟赵劲上地里做活。几年过去了,
赵劲也三十多岁,止存得一点银两,恰逢赵劲叔叔却是那周大人旧识,赵劲因此
巧得一房媳妇。

  那胭儿下嫁到赵劲家,不似那一般人家,吹吹打打,只是收拾了衣物,随那
下人到那赵劲家来,当下叫了几个亲朋好友,晚上喝了半宿,就算婚成了。

  那赵劲三十多岁,今娶得一房如此漂亮动人的媳妇,心中早乐成一片花。吃
了七八分酒,进那洞房来,见胭儿坐在床头,急急上前,见那新人貌美如花,浑
身香气扑人,那兼那寻常难见的身段儿,顿时欲火焚身,上前道:娘子真若天仙,
这就上床歇息吧。胭儿抬头见那赵劲,只见那鲁智松般魁梧身材,满脸更是胡须
密布,粗眉大眼,穿个粗布衣服,缝缝补补。心下老不乐意,可又无奈嫁了此人,
只得硬着头皮道:相公不必过急,妾身身子娇嫩,还望相公轻手慢脚相待。那赵
劲见娘子首肯,更是乐上天去,当下抱着胭儿倒在床上,双双脱了衣服,这穷苦
人家的床,只是棉布的被褥,胭上脱了衣物躺上,不免有些刮痛。赵劲丝毫未觉,
一张臭哄哄大嘴凑上来,两手握住那饱满乳尖,亲了一回,阳物早涨成一根铁棍,
胭儿伸手一握,只见那赵劲身下毛丛密布,那毛又密又长,中间阳物突出,却有
尺长,更兼粗大惊人,只手难握,心中倒吸了口冷气,虽不是处子之身,胭儿却
从未见过如此巨大阳物,不知如何承受。赵劲当下分开胭儿两条白嫩大腿,粗大
阳物对准那阴户,插了进去,只听唧唧一声,但全吞入阴户,当下爽美不已,抽
插起来,只见淫不四溅,娇喘连连,胭儿低声叫唤不停,只叫:相公,插得慢些,
奴承受不起。那赵劲哪里肯听,次次深抵花心,那花心紧吸着阳物进出,淫水横
流,抽插约有千度,胭儿只觉一阵头晕,那阴户中一阵收紧,一股阴精如水泄般
流出,只是大叫:丢了丢了,那赵劲却未泄,仍抽插不已,胭儿阴精又泄了几次,
只觉混身无力,只得行那白莲术,阴中越插越紧,赵劲忍不住,阳精一泄如注,
直泄了个二三十下,等阳具拔出,那阳精流了出来。只因那赵劲阳具太多,虽有
胭儿用白莲术抽吸,仍吸不完,多的从阴户中流出。当下二人擦试了一回,半夜
又做了几次,睡到天明不提。

  胭儿自嫁那赵劲,虽然家中贫苦,却因那赵劲正当壮年,夜夜春风几度,弄
得胭儿爽快不已,赵劲更是把胭儿当个宝贝看着,丝毫活计不让她做,那胭儿渐
渐安稳下来,空有一身白莲术神功不用,只愿当个小小家妇,日日洗衣做饭,服
侍赵劲,那赵劲整天乐在心头,在地里干活像头牛,回到家里,不顾吃饭歇息,
就急急拉着胭儿上床做过一回,再打理晚饭,饭毕,片刻不歇,就上床睡觉,夜
里自然又要弄上几回。

  却说那赵劲叔叔,年岁已高,已近六十,里里外外操劳,让那赵劲娶了胭儿。
自见那胭心如此美貌,心中也尤如火烧,只盼有机会共尝那水嫩媳妇肉肉,只苦
那赵劲看得紧,白天一同下地,晚上回来就抱着胭儿不离手。那赵劲房间与叔叔
房间止隔一墙,夜夜听夫妇二人做那事儿,娇喘嬉笑声声不绝,心中痒个不行,
又无处出火,只好打打手统度日。

  一日,那赵劲同叔叔在地头扯着庄稼,赵叔叔突计上心来,蹲在地上,捂着
肚哎哟叫个不停,赵劲忙过来问,赵叔道肚痛不已,赵劲忙扶叔叔回家休息,回
到家唤那胭儿在灶上煮了碗姜水,侍候着赵叔服下去。赵叔装着肚痛略缓,躺在
床上睡了过去。那赵劲见叔叔无大恙,交待胭儿好生侍候,回地头去干活了。

  那赵叔专等那赵劲走远,便又唤了起来,胭儿在屋外听着,赶紧进房瞧着,
问道:叔叔可是肚子又痛?赵叔答道:不知怎的,又痛将起来,真是痛杀也!当
下用手按着肚子,那胭儿近前来,不知所措,那赵叔按了一会,道:按着倒不痛
了,烦请贤媳帮我按着肚子何如?胭儿羞答答恃道:这样羞人之事,岂可做得?
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还是家叔。心下正想,那赵叔叫痛声愈剧。胭儿无他办法,
只好伸出纤手,轻按那赵叔肚皮。赵叔只觉一团粉柔娇嫩东西放在肚上,心中大
喜,忙装着不痛样子,道:贤媳果然好手法,这一按竟不痛得厉害了。

  胭儿娇羞不已,道:是叔叔急病过去而已,一个白脸飞上几朵红霞,看得让
人动火。

  那赵叔心中欲火烧着,那底下阳物不由竖起,顶着那胭儿粉手,胭儿一惊,
正欲放手,那赵叔又哎呀叫痛,胭儿只得又揉着那肚,赵叔道:这肚皮下几寸,
痛疼尤剧。胭儿只得移下几寸,却正碰着那竖起阳物,不由一抓,那阳物却从裤
中暴跳出来,那胭儿倒吸一口气,手儿抽回,捂着脸害羞不已。赵叔见状,一把
扯过胭儿,抱住就啃,胭儿大惊,心下欲挣,无奈那老家伙力气惊人,抱住纹丝
不能动。胭儿口中叫道:叔叔休要无礼,奴可要喊人了。那赵叔此刻哪管这么多,
翻过身来,把胭儿压在身上,扯去那胭儿衣裳,露出那雪白肌肤来,双手握着两
只雪白大奶儿,只觉握着一团温热棉花一般。赵叔把胭儿压着,除去自身衣物,
阳具对准阴户,插了进去,不顾那胭儿叫唤,抽插起来。那胭儿初时大惊,又羞
又恼,待那阳具抽插起来,渐渐也感到爽意,亦知叫天天不应,只好承受那抽送。
眼中泪滴下来,赵叔抽了几千度,尤不能泄,胭儿只得施那白莲术,转眼那赵叔
就阳精喷发,一个硕大阳具软成小虫儿,那胭儿瞅准机会,翻身起来,穿上衣服
跑了出去。

  自尝那胭儿滋味,赵劲叔三天两头或是装病,或是回家取物,总要把那胭儿
奸上一回,那胭儿只顾那相公颜面,默默承受。几次下来,赵劲这粗人竟未觉有
异。

  一日,那赵劲收工回家,见胭儿坐在房门口,垂泪不已,叔叔坐在房中床上,
心下大惊,忙问胭儿是怎回事,那胭儿哭了起来,不肯开口,再问那叔叔,只道
不知为何。那赵劲此时隐约感觉不对,心下有了三分明白,只是口中未提。再过
了几日,那赵劲同叔叔在地头做活,赵叔放下家么就往家走,赵劲问他,只说回
家取物。赵劲暗暗跟随其后,见赵叔回了家,进了房中,忙凑在窗外往里一看,
不看尤可,这一看可真是肝胆俱裂!只见赵叔把个哭哭啼啼的胭儿压在身下,两
手除去衣服,正把个阳具对准阴户,准备插进去,那胭儿拼命反挣,屁股扭动,
那赵叔阳具怒跳,在阴户外磨插,对不准那阴户。赵劲血气涌头,大喝一声!冲
进房来,那赵叔听赵劲进来,心下一惊,那阳具不由一软,一股阳精止不住喷出
来,直射在那胭儿脸上、嘴上、还有头发上。射了七八下,从胭儿身上滚落下来,
光着个身欲逃。那赵劲一拳头过去,赵叔直飞门外,抓将起来,跑出远去。胭儿
见状,大声哭了起来,拉过床上被子盖住全身,却让那赵叔的精污沾了一被,复
又拿开被子,用那丝帕盖脸。赵劲抱着胭儿,当下夫妻两人哭了半天。

  那赵叔自被抓奸在床,阳具未插进阴户,却因惊吓过度,阳精射出。逃出门
外,更兼那赵劲一拳打在胸口,只觉胸前和下身刺痛无比。却不敢回家,找了个
荒废所在,冻了几天,竟死了。直到有个放牛的寻着,认得是赵家叔叔。那赵劲
赶来,哭了一回,只得葬了不提。

  那赵叔死去,赵劲夫妇初时有点悲伤,过了半月,也感快活起来。只因那叔
叔不在,无人管着,下不下地,只由自身。久而久之,那地也荒废了,到了秋收
时节,稀稀簌簌收了几担谷子,除了交租,却止有几斗米过日。

  转眼冬来,天气凉了起来,那家中米菜却日益减少,夫妻二人只是吃了上顿
没下顿。那赵劲着急起来,复又寻那旧时浪荡一起的子弟来。其中有个叫狗儿的
执侉子弟教赵劲道:兄弟日子过日得穷苦,只是拿着金碗讨饭吃罢了。赵劲问道
:何出此言?那狗儿笑道:兄弟家中那娇美娘子,远近闻名,只要略施手段,日
子保准过得比那村中富户不差。那赵劲怒道:家穷自有骨气,我一男子大丈夫尤
养不活个娘们不成?那些狐朋狗友皆笑不提。

  又过了月余,那赵劲家真是一粒米也寻不出来,夫妇俩人饿了一日,只是头
昏眼花。那赵劲暗想:虽那娘子如花似玉,日里夜里奉承得如意,只是现在肚中
饥饿,却顾不得这床上趣味,看来这肚子只比那床上快活要紧。现今如再不听那
狗儿所言,只怕天寒天冻,饿死在家中未可。心下主意已定,便走出门来。

  出得门来,见那天正飘着那鹅毛般大雪,放眼皆是素白。寻得那狗儿家中来,
那狗儿见赵劲上门,忙让进屋,只见屋中炭火正旺,那狗儿妻儿正围着炉火,煮
着那黄酒,桌上几碟小菜,放着几双碗筷。见了此景,赵劲暗想:自家妻子美貌
有加,却吃不得喝不得,倒不如狗儿的粗犷妇人会过活,心下暗暗惆怅。狗儿和
那赵劲喝了一会那烫得滚烫的黄酒,去了去身上的寒气。赵劲暗把心下意思跟狗
儿一说,狗儿道:兄弟要想得开,事情亦就简单,想那村里村外,几多富户公子,
多是让我牵线搭桥,想一睹嫂子芳香,以前只因兄弟看得死紧,未免不好开口,
今日兄弟自上门来,那不妨说个开窗话。赵劲道:我却不舍卖了你嫂!那狗儿低
声道:兄弟此言差矣,嫂子美貌贤慧,哪有舍得卖的道理,这富户不求能买得嫂
子,只求睡上一两晚,就足矣,那白花花的银子,也就到手了。赵劲道:如今实
无他法过冬,全凭兄弟安排,那狗儿满脸笑道:兄弟之事,包我身上,待我这就
去办妥,再上门来答复。

  于是那狗儿嘱咐妻子打好一壶酒,称了一斗米,一担火炭,又给了三两碎银,
打发那赵劲回去。胭儿在家亦又冷又饿,见那赵劲拿着东西回家,不胜欢喜,当
下二人生了火来,煮了米吃,围在那火炭面前,才感饥寒略缓,那胭儿心下只是
对那狗儿感激不尽。

  却说那狗儿知那赵劲欲让人嫖妻换钱,自知有不好少处,却又恃那赵劲妻定
不肯多做此事,只图一回赚足,便想起那城中有个西洋人,在那烟花之地有过相
交,早嘱狗儿寻那美貌人妻相嫖,那西洋人生得高高大大,腰中钱包也是鼓鼓囊
囊,但同那狗儿共进了妓院酒楼,花银子如水一般。看来只找他来嫖,定有不少
好处。主意定下,打点好衣物,出得门来,看那雪又下得紧,漫天飞舞,又让浑
家拿了件蓑衣披上,进得城来。

  那西洋人却是朝中天人所聘,在朝中处理外国事务,正因雪在家闲着,见了
那狗儿,高兴不已,那狗儿把来由一说,更是连连答应,当下赏了狗儿五十量银
子,两人约好时辰,那狗儿自先回家,又差人唤来赵劲,如此这般一回,安排妥
当。

  到了那日,天将晚,那赵劲只推说要去朋友家中,一会回来,胭儿独自在家。
那西洋人早等在那狗儿家中,但见那赵劲进屋,就由那狗儿作了中介,付了一百
两银子,那赵劲让那狗儿带着那西洋人径往家中。

  胭儿左等右盼,不见丈夫回家,暗自着急,只得熄灯先睡下。那狗儿领着那
西洋人,一脚深一脚浅来到赵劲家门外,推开那虚掩的门,进得房来,那狗儿在
屋外候着,西洋人急急入房中,胭儿问道:相公怎么晚才回?那西洋人只不答话,
摸上床来,一把抱住胭儿,就弄起来,那黑灯瞎火中,胭儿未觉是他人,以为是
赵劲,被那一摸,淫兴上来,手儿勾着那西洋人,凑上嘴去。

  那西洋人上得床来,钻进那暖和被窝中,剥去胭儿底衣裤,伸手去摸那胭儿
阴户,摸了一手水,急忙提枪上马,摸索阴户,找那蜜口儿,要插进去,摸索了
几回,找不着那口,急得胭儿伸手来拉那硬棒儿,只一摸,就倒吸了口冷气,那
阳具硕大无比,又粗又长,虽那赵劲阳具粗大,却是小巫见大巫,那西洋人阳具
长有一尺三四,约有小儿手臂粗大,阴部更无寸毛,怒冲冲一根阳具,下面吊着
两个蛋比那牛的还大。只这一摸,胭儿便此不是赵劲,是有人假冒,便惊问:谁
冒充我相公上床来奸人?那西洋人笑答道:我比你相公还服侍得你爽利!说完,
那阳具一插到底,咕的一声入了花房中。那胭儿只觉一根巨大东西直捅阴户,涨
得阴户痛疼难忍,花心也被顶得涨痛。不觉叫出声来:要插死人了!且抽出去。
那西洋人哪肯?缓缓抽插起来,阴户中淫水渐渐多了起来,胭儿只觉痛疼减少,
爽快增加,被插得意乱神迷,花枝乱颤,两手紧紧抱着那西洋人屁股,只愿次次
深插到底,不再管那强奸之人姓舍名谁。

  那西洋人果然是床上一等一的高手,抽插了几千度,却不见泄,倒是胭儿被
抽插得那阴精频泄,湿了那床上一大片,泄了几次,胭儿只觉浑身难受,抽插也
愈痛起来,只好运功把那阳精吸出,那西洋人也非等闲之辈,只觉阴中变紧,像
个小口紧咬着阳物,却不恋那快感,拔出阳物,翻转胭儿,从背后寻着阴户,插
了进去,依旧抽插起来,那胭儿正使白莲术吸精,冷不防那西洋人换了姿势,顿
觉阴户吸咬得不甚紧,抽插虽照样有度,那阳精却吸不出,反而那西洋人抽插得
虎虎生风,口中呀呀叫着,次次插得更深,抵得花心生痛。胭儿急了,突挣脱那
西洋人,转过身面对前西洋人躺下,那西洋人却用手撸着那阳物,寻到那胭儿嘴
中,要那胭儿舔吸,胭儿无奈,只有张开樱桃小口去吃,无奈那阳物太巨大,插
进樱桃小口,满口都张得大大的,只觉那嘴角都痛疼起来。胭儿唔唔有声,西洋
人按着樱儿那小脸在小嘴中抽插起来,倾刻那阳精射出,全都射在那胭儿嘴中,
胭儿只觉一股浓精像射箭般涌来,直至喉咙,把胭儿呛得直想呕吐!不觉把阳精
咽了一大半,胭儿把头伸到床边吐净嘴中阳精,道:难道妾的下身纳不得朗君的
阳精么?却要射在妾嘴中,真是腥极了。那西洋人笑而不语。胭儿又问:你倒是
何人?再不说我就喊人了,那西洋人只得道:久仰娘子美名,今日一试果然名副
其实,在下乃西洋人士,在朝中为圣上尽力。那胭儿道:我道为何阳物如此巨大,
原来是外番人种,却来欺我。

  心下却恃:那西洋人尽来欺我汉人,若不给些厉害瞧着,只以为我等人好欺
负。心下主意已定,遂又对西洋人道:刚刚朗君弄得妾痒死了,尚不解痒,不若
再战如何?那西洋人正有此意,两人遂整枪再战。这回那胭儿学聪明了,只一开
战,便大声呻吟,底下阴户淫水四溅。

    西洋人见状,暗道爽快,今日这银两果然没白花。也加快抽插速度,两人只
做得是天昏地暗,床铺几乎快散架,吱吱作响。

    胭儿放出那白莲术手段,阴户如火烫般热,淫水越来越稠浓,花心紧缩,紧
紧咬着那西洋人巨大的阳具。几番下来,胭儿那吸精法起效,西洋人只觉阴户越
吸越紧,阳精从体内涌上来,正欲拔出,胭儿岂能让他得惩,粉嫩双手紧抱着西
洋人,那西洋人只觉双腿无力,龟头一热,那阳精全部射入胭儿小小阴户中,胭
儿照单全收,那西洋人精液稠浓又量大,足足射了三四十下方止,烫得胭儿娇喘
不已。

    是夜,两人战了七八次,西洋人虽然威猛,却也败在那白莲神术下,只觉混
身软绵,全身乏力,未待天明,便穿衣出门。那狗儿听了一宿春风,档中也硬了
一宿,无奈西洋人在内,心中恨不得也能爽上一回,终未如愿,伙同那西洋人出
门后,径往狗儿家中去。

    赵劲得了许些银子,日子便宽裕多了,夫妻二人都装着不知此事,那银子也
骗胭儿说是借来。夫妻二人好不容易挨过寒冬,次年春天,二人辛苦劳作起来,
夫唱妇随,日子越过越是红火起来。

    那茵儿自嫁书生朱玉以来,日子也平淡过着,隔了两三年,朱玉中了个秀才,
夫妻俩喜从天降,次年赴京大考,又中了个进士,发到本地做了个县令。那朱玉
虽做了大官,却不嫌那茵儿是个妓儿出身,夫妻俩反而越来越恩爱,茵儿时常到
妹妹胭儿家走动,见妹妹家里赚钱过日子虽好,却要风吹日晒,于是又在城里购
了一家小布铺,让胭儿夫妇经营,几年下来,布铺也经营得红红火火。

    茵儿胭儿姐妹转眼间已过三十,都喜嫁善人,得于善终。


[ 本帖最后由 aisitena 于 2009-12-24 00: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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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姐妹的遭遇也太曲折了。看的人极端不舒服。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太正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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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kradark 于 2010-1-10 14: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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