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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战争]「2009文心雕龙」「枭」(连载中)(41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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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2009文心雕龙」「枭」(连载中)(41号作品)



                               「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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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末征文参赛作品,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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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西北风夹杂着细小的雪粒,飘过鲁南城的大街小巷。城中漆黑一片,

  除了到处巡逻的护国军和日本兵打着手电以外,就只有几处亮着灯的地方。
其中一户大院门口,高挑着一盏大红灯笼,灯笼随着西北风飘来荡去。在这大院
的门口上马石附近,蹲靠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三十岁上下年纪,头上都带着大礼帽,身上穿着黑布棉袄,腰间扎
着板带,勉裆裤腿扎着绑腿,各挎着一把盒子枪。其中一个眼睛不大黄脸厚嘴唇
黑牙的汉子,蹲靠在右边门洞里,他把手伸进棉袄兜里掏扯了半天,倒弄出两根
烟来,随手递给左边靠着的紫脸瘦小汉子。

    “老五,来弄一颗。“紫脸汉子接过烟,举起来对着红灯笼看了看,随后把
烟在墙上磕了磕,“三哥,你就抽这?十本入?不说你跟着老大前几天去扫荡了
么?兄弟们可都说你没少捞啊!“说完掏出洋火给黄脸老三点上。

    黄脸老三抽了口烟,哼了一声“别听他们瞎逼嗤嗤,我捞着个球!”

    紫脸老五有些不信“真啥也没捞着?”

  “咦!俺们歃血兄弟,俺还能日唬你!还他妈俺捞,都他妈让日本子和老大
弄去了!”黄脸老三压低声音说:“老大现在是越来越不地道了!”

    紫脸老五恨恨的向地下吐了口痰“可不么,这么大冷的天,他逛窑子让俺哥
俩给他守着,都快把俺鸡巴给冻掉了!还真他妈把俺们当马弁了啊!“说到后来
老五稍稍提高了些嗓门,黄脸老三见了忙给他打手势。

    紫脸老五看了又把嗓门提高了些“没事,他在里边娘们屄里忙活,还能听见
俺们说话么!”

    黄脸老三一听,心想也对,叼着烟把手插到袖子里又靠回了墙上。“俺说三
哥。”

    “咋招?”

    “你说老大非让俺们看门,他怕个球?在鲁南这个地界,除了日本子和铁麻
子,就数俺们老大了!”

  黄脸老三狠抽了一口把烟掐灭,嘿的笑了一声说:“老五,你没听说?”

    “听说嘛?”

    “前巴晌”黄脸老三往门外望了望,四周没人“前巴晌,荒木太君派了十一
个日本兵到城南黄瓦巡逻,一宿都没回来,好家伙!你猜怎么着?”

    紫脸老五想了想说:“让人给弄死了?让土八路弄死也不算啥!”

    黄脸老三舔了舔自己的厚嘴唇说:“弄死!嘿,光弄死不算啥奇事。这事可
是俺亲眼所见,当时差点没把俺给吓尿了!”

    紫脸老五有些不信“三哥,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至于么!”

    黄脸老三脸上带着一丝惊恐:“现在俺想起这事,后脊梁还发麻。那天晚巴
晌,荒木太君见那十一个日本兵还没回,就让俺们侦缉队去瞅瞅。算兄弟你走运,
拉稀没赶上。”

    紫脸老五脸一红“都他妈是吃混合面吃的!”

    黄脸老三没理他接着说“俺们就奔了黄瓦,一到那地界,俺们就开始寻么。
俺正寻着呢,突然就听见妈呀一声,俺寻着声跑过去,就见老七坐在地上,手指
着他前边吓的小脸煞白。”

  黄脸老三打了个哆嗦“俺就顺着他的手指那块瞅,这一瞅不要紧啊!差点没
吓尿了,你猜怎么着?”

    “十一个日本兵的脑袋,被齐刷刷的钉在一颗大槐树上,嘴里还塞着东西”

    紫脸老五好奇的问“啥东西?”

    “啥呀,鸡巴!俺估么着都是他们自己个的!”

    紫脸老五听了也吓的够呛,颤声问:“听着这事,不像是土八路干的啊!”

    “谁说是土八路干的!更奇的事在后边呢!你知道他们脸上有啥?”

    紫脸老五摇了摇头“俺上哪知道去!”

    “三个紫手印子!”

    紫脸老五一听一屁股坐在地上“啥!你说是!”

    “没错,三指枭!”

    “三指枭不是被日本子弄死了么!而且还是灭门!”

    “谁他妈知道去!反正三指枭那事,跟咱哥们没关系,就算是冤鬼复仇也找
不到俺们!”

    “可三哥,俺们怎么说以前也是绿林道的!和三指枭原来也算是同门兄弟!
虽说俺们没伸手,但这冤魂会不会!”

    正在这时突然两人头顶上挂着红灯笼,啪的一声,灭了!两人抬头往上正瞅,
一个黑影从旁边的黑暗处,钻了进来,出手如电一把掐住两人的喉咙。两人下意
思的把手摸向盒子枪,只听那黑影冷冷说:“都他妈放老实点!”说完双手一紧,
两人被掐的直翻白眼,手都收了回来。

    黑影见二人不去摸枪,放轻手劲低声说:“王三拐在哪个屋?”

    黄脸老三见是找他们老大,用手指了指正对着大门的那个屋。黑影点了点头,
用手指在二人后颈上一掐,两人两眼一翻昏死过去。黑影把两人身上的枪摘了下
来,别在腰间转身进入院里。

  “嗯,嗯,王大爷,您真好!”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光着腚在一个男人身上
一边忙活一边叫着。

    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刀削脸细长细长的,脸色有些发青,一双豆粒般的小
眼看着头顶的床帐,他看起来有疲乏了,躺在床上嘴里叼着烟,一手枕在头下一
手漫不经心的摸着女人的奶子,任凭女人在自己身上忙活。

    “啊……啊王大爷您可肏死俺了!”女人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仰着脸叫着,
刀削脸听了这句把目光从床帐收了回来,摸着奶子的手使劲了掳了女人的奶头一
把“妈了个屄的,你们这些婊子,都一个贱样!老子进来连动没咋动,就喊成这
个屄型!是不是把老子早喊射了,你好早点下工啊!”说着刀削脸起身一把推倒
那女人,拔出湿漉漉的鸡巴。

    他把女人雪白的大腿分开,又死命的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女人喊了一声“王大爷,您轻点!”

    “轻!刚才老子就是轻的!”说着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王大爷俺不行了!俺要泄了!”

    “泄你妈了个屄,千人压万人骑的玩意,怎么快就泄!“刀削脸又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

    “啊啊啊王大爷,真的要泄了!”女人喊着高高的抬起了自己雪白的大腚,
伸出手不断揉搓着自己屄门上突起的鸡冠。刀削脸觉得自己鸡巴突然被紧紧的夹
住,身下的女人啊了几声,腰使劲的挺了挺,便瘫软在床上。刀削脸见状把自己
鸡巴拔了出来,一股淫水便从女人的屄口中流了出来。

    刀削脸看看自己还怒挺的鸡巴“你妈个屄的,还真泄了!”说着又要往女人
的腚眼处插。这时他突然觉得窗外好像有人,连忙伸手去摸放在枕头下的枪。他
刚一动作,一啪的一声一条黑影立即破窗而入。

    刀削脸见有人闯入,虽说心里有些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这窗户一破,
一阵寒气吹了进来,冻的他打了几个寒战,怒挺的鸡巴也软了下去。

    那黑影进屋以后也没吭声,只是抱着肩打量着他。刀削脸稳了稳神儿端详了
一下来人,见他轻纱罩面身上穿着夜行衣,又高又壮,看来应该是绿林中人。随
即有些放心,他提起左手翘起拇指放在胸口,清了清嗓“东去高岗上”那人见了
把左手放右肩上压着嗓音说“肩担日月星”

    刀削脸一听来人竟然是个帮主,忙双手抱拳“不知老大家住何处?到此是否
为了发财!”

    那人却没有回礼“鹰门数九!不为了发财!”

  刀削脸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妈个屄的,这铁枭帮不是被灭门了么!
三指枭也伏法了,哪儿来的帮主?难道还有漏网的?”想罢堆起一脸笑容“原来
是凌老英雄的传人,失敬啊!你看老哥哥俺白条通透,是不是让俺先穿戴好了,
也好不冲撞了兄弟。”

    那人哼了一声“王三拐你跟谁称兄道弟呢!俺铁枭帮的规矩,想必你也有耳
闻吧!”

    王三拐听了,打了个哆嗦“有耳闻,有耳闻。”说着就要往枕头那摸,那人
从腰间抽出两把枪,打开了保险,斜眼瞅着王三拐。王三拐见了忙把手收了回来,
冲着那人脸上陪着笑。

    “俺今天来就想问个事”

    “您老有什么事,尽管问。”

    “俺铁枭帮,是谁灭的?”

    “皇军!不,不,日本子!“

    那人把眼一立“俺知道是日本子!俺问的是,谁把日本子领去的!”

    王三拐有些为难“这这”

    “这他妈什么这!俺帮的几样招待贵客的东西你想试试?”

    王三拐吓的一缩脖:“俺说,俺说。是鬼难拿领着日本子去的。”

    “那个五省大盗?”

    “可不是呗,要不是他三指枭老爷子也不会被抓。”

    “日本子为啥要灭俺铁枭帮?”

  “据说是秋巴晌,三指枭老爷子在守义庄弄死不少日本兵。不过日本子起先
没找到是谁干的,后来鬼难拿来了才知道是老爷子干的。”

    那人切齿道:“狗东西,亏着我爹以前救了他,恩将仇报!现在鬼难拿在什
么地界?“

    王三拐有些为难的回答:“俺也不知道,据说他现在归省会特高科管,一般
不到俺们鲁南来。”

  “在省会?”

    “嗯哪!”王三拐点了点头“不过听说荒木正找他到这来破案呢!”说完他
胆怯的看了那人一眼“前吧晌弄死那些日本子的是您老吧!”

    那人没有答话,这时床上的那个女人从刚才的快感中醒了过来,她想起身把
屄口流出的淫水擦了,可刚起来就见王三拐光吧出溜的站在那,一个大汉正拎着
两把枪站在窗前。

  女人妈呀一声喊了出来,这一喊稍稍分散了那人的注意,王三拐见了连忙转
身要去拿枪。那人冷哼一声,伸手一枪便把王三拐点倒,花红脑子打的满床,也
崩了那女人满脸满嘴。那女人哪里见过,喔的一声昏了过去。

        ***    ***    ***    ***

  “巴嘎野鹿!”一个矮壮的日军中队长一边咆哮,一边用未出鞘的战刀猛砸
着两个人的脑袋。这个中队长三十多岁,身高能有五尺三寸上下,脸色黝黑,一
双母猪眼塌鼻头厚嘴唇,留着八字胡,身体健壮,一身整齐的军装更让其显得彪
悍。他双手握刀劈砍动作迅猛有力,一看便知道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

  被砸的两个人爬在地上,浑身泥土,满脸血污,一边喊爹叫娘一边磕着头。
日军中队长打了一会,显然是有些累了,伸手叫过几个日本兵,让他们接着收拾
趴在地上的两个人。自己坐在院中的太师椅上,瞪着母猪眼看着。

  这时一个头戴黄色战斗帽,身穿黑色缎袄的翻译从大门走了进来。翻译走到
他面前凑到他耳边,嘟囔了几句,他点了点头右手一摆,打人的日本兵退了回去。

  翻译冲着地上的两个人说到:“皇军都到了,你们说不说到底是谁把王队长
害了的?”

  地上的人听了抬起头,正是昨晚被掐晕的黄脸老三和紫脸老五,两个人脑袋
不住往下滴着血,五官也挪了位,口齿不清的喊“我们兄弟,对皇军可是忠心耿
耿啊!李翻译官,俺们可都是一个庄的,你可得跟荒木太君好好说说。”

  李翻译官听了,把眼一瞪“你们别他妈的跟我套近乎,皇军问你们啥你们就
说啥,何必受这罪呢!”

  老三老五互相对望一了眼,拖着哭腔说:“可俺们也不知道,皇军让俺们说
啥啊!”

  李翻译官蹲下身,小声的对两人说:“说啥,就说你们老大让谁给害了,里
面有你们事没。”

  老三听了喊道:“冤枉啊!这里可没俺俩事啊!”

  “没你们事,那你们咋没看清做这事人的模样?”

  老五为难的说:”俺们真没看见,当时天又黑那人出手又快,俺们都不知道
就被弄倒了!”

  李翻译官对两人一瞪眼“屁!你们脑袋是他妈木头疙瘩啊!你跟俺说俺信,
跟皇军说他能信?这样说你们就等着喂狼狗吧!”老三老五又对望了一眼同时喊
道:“李翻译官,你救命啊!俺兄弟必有重谢!”

  李翻译官又把脸凑近了些,冲他俩点了点头,小声说:“咋个谢法?”

  “这……”

  李翻译官看着老五说:“你妹子今年多大了?”

  老五一听忙说:“今年才十五,她还小啊!”

  李翻译官笑了一声:“嘿嘿,小不要紧,前几天俺遇到她,小模样张的也算
标志啊!调教个几年,保准是个尤物。”

  老五这时眼里都冒出火来,咬着后槽牙就要往李翻译官身前爬,可一想到日
本人狼狗的凶残,他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咋样?同意不?”

  老五痛苦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她跟着俺保管她吃香喝辣!”

  他又把头转向老三,老三有些不知所措“李翻译官……”

  “嘿嘿,俺知道你没妹子没女儿,可你有相好的吧!”

  老三马上想到了宽屯的陈寡妇。

  “寡妇让俺玩玩,咋样啊?”

  老三点了点头。李翻译官见二人都同意了,站起身又走到荒木中队长身旁,
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纳尼?”荒木显然有些不信,李翻译官重重的点了点头。荒木对着几个日
本兵喊了几句,日本兵就端着枪冲进了大院,不一会就连拉戴拖的拎出了七八个
衣衫不整的女人。这几个女人都是这里的妓女,被日本兵这么拖拽出来,都吓的
哭爹喊娘的。

  这时又有一个年岁较大的女人,也被一个日本兵拽了出来,可这女人却不示
弱,一边拉扯一边大声嚷嚷着。旁边有个日本兵显然有些不耐烦,冲着那女人的
后背就是一枪托,女人立即被砸趴在地上。

  “哎呀!俺可没个活了啊!”女人趴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干嚎起来“这还讲
不讲理了啊!”

  李翻译官见她撒泼,上去就给了女人一个嘴巴子“林鲜花,你他妈嚎个球!”
这一巴掌倒是见效,女人捂着脸停止了嚎哭。

  “太君面前撒泼,小心你的脑袋。”李翻译官又补上了一句,女人捂着脸小
声的说:“可……这皇军也得讲理啊!”

  “放屁!皇军啥时候讲过……不讲理了!”李翻译官瞪眼叫着。

  “可你们把俺们这的姑娘都抓出来干啥啊?”

  李翻译官听问冷笑了一声“干啥?皇军说她们通共!共谋害死了侦缉队的王
队长!“

  女人听了差点没惊的掉了下巴“啥!她们能通共!她们连啥叫共都不知道,
咋通啊!”

  “放屁!俺他妈知道她们咋通的!皇军说要带她们回去好好审审!”

  “您可别啊,要玩就让皇军在这玩,这带走了,俺咋和护国军的铁大队长交
代啊!”

  李翻译官听了又是一个嘴巴贴了上去怒声道:“你他妈的还拿铁麻子唬俺!
谁说皇军上这来是要嫖的!他铁麻子还大的过皇军!这事里要是有他,他也活不
成!”说完李翻译官一摆手,日本兵就拉着这些妓女往停在门口的卡车上赶,林
鲜花见真要带人,就抱住了一个日本兵的大腿,嘴里还不住嚷嚷着。

  没想到这林鲜花的力气还够大的,日本兵挣了几挣,楞是没挣脱气极了,上
去就给了林鲜花后背一刺刀。林鲜花啊了一声,那日本兵两手把着枪一转拔了出
来,又补了几刺刀这才断了气。林鲜花后脊梁被捅成了马蜂窝,血不断咕嘟咕嘟
往外冒着,妓女们瞅这光景都被吓得缩成一团,日本兵拎着脖领子掐着脚脖子,
把她们都扔上了卡车。

  “妈了屄的!这欺人太甚了!”一个饼子脸满脸麻子的大汉看着林鲜花的尸
体吼着,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国军也随声附和着“可不!表哥,干脆俺们反了得
了。”一个瘦高个说,麻脸听了回身就给了那瘦高个一个嘴巴“反个鸡巴毛!六
子你别妈逼的,像婊子的屄似的,到哪儿都瞎嗤嗤!”

  六子捂着脸,忙点着头“可表哥,这仇俺们就不报了?”

  麻脸咬着后槽牙恨恨的说:“报!谁说不报了!”

  “那不反咋报?”

  “放屁,谁说要找皇军报仇了!”

  “那找谁啊?”麻脸一字一顿的说:“李满仓!”

  “咋个报法?”六子问到,麻脸回头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一缩脖。麻脸掏出
一颗烟,六子上前给他点上,麻脸狠狠抽了一口,用脚踢了踢林鲜花的尸体“叫
几个人,上这晌收拾收拾。”

  六子走到近前向麻脸伸出手,麻脸瞅了瞅六子,眼睛一立“咋!”

  “表哥,棺材……钱!”

  麻脸吐掉口里的烟,伸手又一个嘴巴子“屁钱!还妈屄的棺材!你就是个鸡
巴货,弄个芦席卷吧卷吧埋了。老子遇到这就够倒霉的,还妈屄的给她准备个鸡
巴棺材!”

  六子捂着脸刚要转头去办,又被麻脸喊住“还有个事,一起办了。”

  六子捂着脸又回过身“啥事?”

  “你去趟黄花子那,让他再找个老鸨子,再弄几个姑娘,俺这个院也不能这
么闲着。”

  这时有几个护国军从门外押着几个鬼头蛤蟆眼的人出来,几个人一被押出来
立即跪倒。麻脸看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对着手下的护国军挥了挥手“他们办事
不利,看个场子都看不好,遇事自个到先溜了,按规矩,都埋了吧!”

     ***    ***    ***    ***

  宪兵中队的审讯室是由一个百十来平的粮仓改造的,虽然宽阔高大,却显得
恐怖阴暗。屋子四边是老虎凳木桩子和刑具,在当中摆放着一个大火炉,炉中的
火烧的很旺,如果站在跟前热气足以使人窒息。刚被抓回来的妓女,被扒的溜光
绑在木桩上,她们大多耷拉着脑袋,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皮鞭抽打的痕迹。

  几个日本兵提溜着皮鞭在她们跟前踱着步,不时的把皮鞭沾入水桶,在她们
眼前晃晃。李翻译官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靠进门的一张条案后面,他拿起条
案上的茶壶饮了一口,对着那些妓女说道:“还是招了吧,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
招了俺就跟皇军说说,让他们放了你们。”

  一个妓女听了哭喊着“李翻译官,俺可真的啥也不知道啊!您忘了当年俺还
伺候过你!”

  李翻译官冷哼了一声,把手一摆,站在这个妓女身前的日本兵,重重的一拳
砸在妓女的小肚子上。妓女哏喽一声,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下体喷了出来。差点喷
到日本兵脚上,日本兵恼怒的狠狠抽了妓女几鞭,之后从水桶中舀出一瓢凉水,
泼在妓女的下体。那妓女从半昏迷状态被激了过来,小嘴一个劲的哆嗦,竟强压
着没有哭喊出来。

  李翻译官看了一眼那个妓女,哼哼的发出几声坏笑“都说你们婊子能挺疼,
起先俺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说完冲着火炉努了努嘴,日本兵会意从火炉中
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通条,走到那妓女面前,在她脸蛋上比量了几下。灼热的
热度,使得妓女从喉咙中,发出了几声恐怖的尖叫。

  “咋样还是招了吧!”李翻译官显然觉得恐吓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他又饮了
一口茶水,满脸坏笑的问到。这个妓女由于惊吓过度,嘴唇哆嗦着,几张几合却
没发出半点声响。

  李翻译官见这妓女显然是被吓傻了,寻思再逼她也没见得有啥用,还不如用
这个废人唬唬其它妓女。他寻思完就叫来一个日本兵,跟日本兵嘟囔了一会,日
本兵听完淫笑了几声,冲着他点了点头。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kradark 于 2010-1-1 00: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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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留言
aisitena(2009-12-28 21:57): 请把空行去掉,无法排版
aisitena(2009-12-28 22:06): 请把空行去掉,无法排版
李翻译官交代完了,便不再言语,身子靠在椅子上,手把着茶壶一边饮着一
边眯缝着眼,看着日本兵如何按他交代的去做。

  那个日本兵听完李翻译官的方法,马上挥手叫来另外负责审讯的日本兵,他
们围在一起听那个日本兵叽里咕噜的连说再比划着。“纳尼?”“弘洞内?”

  显然这些日本兵有些不相信,那日本兵淫笑着点了点头,开腔对他们说:
“这个是真的啦!一会小松木君和犬太,你们俩个负责架腿。”被点中的俩个日
本兵,咋嘛着小眼,满脸兴奋的表情。其中一个瘦小的日本兵听了嚷嚷到:“平
冢长官,这不公平啊!”这个平冢显然是个军曹,听了那个日本兵这么说一脸不
屑的喊道:“巴嘎!宫太!你小子喊什么!连用刺刀捅人都拔不出的家伙!”军
曹这么一说,马上引得日本兵们的哄堂大笑。站在叫宫太日本兵身后的人,重重
的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宫太捂着脑袋,小声的嘟囔着:“一群混蛋!”结果
又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军曹对着还在大笑的士兵,摆了摆手“好啦!按我吩咐
的去做吧!”说完被点中的俩个日本兵一边淫笑着一边脱去了上身的白汗衫。

  他们走到那妓女面前,伸手掐住她的小腿肚子,一起用力把妓女的腿抬到肩
上,又拼命的往外掰开,妓女的下体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妓女本能的扭动着想挣
脱,可被俩个日本兵死命的压住,一会便没了力气。其他的日本兵见了一阵欢呼,
他们操起水桶把其余昏过去的妓女全都泼醒。那个军曹走到那妓女的双腿中间,
半蹲着把脸贴近妓女的阴部仔细的瞧着。看了一会他又抬起鼻子在上面狠命的吸
了几口气。“啊~~~ ”那军曹一副陶醉的样子“颜色很深,味道很重哦。”其余
的日本兵跟着起哄似的喊叫的几声,军曹得意的摆了摆手。他伸手在妓女的屄上
揉搓了几下,用两根手指扒拉开两片发黑干燥的大阴唇,另一只手不断的在妓女
屄口掏鼓着。他捣鼓了一会,也没见妓女有啥反应,有些恼怒,狠狠的在妓女屄
上抓了一把。妓女疼的一哆嗦,这倒不是她不想配合,其一是刚才被折磨的够呛,
基本处在歇斯底里的边缘。其二是她从被开苞到现在接客无算,腚底上边那张屄
没啥敏感度了。可这个军曹并不知道被抓来的是妓女,他们都以为是支持抗日正
经人家的花姑娘呢。这军曹未参军时就是九州的一个农民,别说嫖妓连个女人都
没碰过,到中国以后,倒是没少祸害中国女人,虽说都是强来,但也没见过这一
点水都不下的东西。“这样会让这些混蛋新兵怎么看我!”想到这,他又开始更
快的扣弄,可不论他怎么弄,该是啥样还是啥样。两片黑黑的大阴唇还是那么干
燥,屄口依然是一点水都没有。“巴嘎!”军曹显然是没那耐性了,骂了一句之
后,猛的站起身,脱掉裤子扯掉兜裆布,漏出了他那不算太长的白鸡巴。起先日
本兵看着军曹鼓弄了半天,各个都觉得欲火焚身,都抻长了脖子瞪着小眼流着口
水,可看军曹突然站起身骂上了,还以为是在骂自己,都把脖子往后缩。又见军
曹骂完便脱裤子露鸡巴,这些日本兵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想:“哦!原来平冢
长官是用这样的话助兴啊!”随即一起扯着嗓子喊“巴嘎!”这一下到把军曹下
了一跳,他回身恶狠狠的瞪了这些兵一眼,吓得那些兵都马上闭嘴。他这才握着
自己的鸡巴往妓女的屄里插,这时那妓女也稍稍缓了过来。起先见有个日本兵手
里拿着个啥,往自己身前靠吓得又挣扎开了。可看清那日本兵手里拿的东西,她
就放心了“原来就是要肏屄啊!”她心想“都说这日本子和咱们不一样,看来还
真不一样,连肏个屄都这么大阵势。”妓女又看了看军曹手里握着的鸡巴心中有
些后悔“东西真不够分量,早知道是要干这,俺何必白挨这么一顿呢!让他玩爽
点,好早点放了俺。”想罢妓女便在军曹刚把鸡巴捅进屄里时,就浪叫开了。
“呦!皇军大爷,您轻点。”军曹也没听懂,就觉得这支那女人太奇怪了,他一
边抽插一边想“难道她真的像李丧说的是吓疯了?”军曹的鸡巴在这妓女的屄里
是属于十三不靠,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两边不碰壁。按说这样想射出去,真的是很
难,可偏偏这妓女也是内行老手,不断爹呀亲呀的叫,虽说军曹听不懂,但那魅
入骨头的喊叫娇喘,还是从他耳朵传入,直挠他的鸡巴那根筋,还没肏上几下他
就缴械了。军曹身后的兵们也被妓女叫的百爪挠心,档里鸡巴都快顶出兜裆布了,
都盼着军曹早点完事。

  如他们所愿,军曹就挺动了一小会,身子抖了抖鸡巴就随着白浆,从妓女的
屄里滑了出来。“巴嘎!”军曹提起裤子,抬头瞪了一眼那妓女,心中很是有些
挫败感。他身后的兵见长官提了裤子,便开始往妓女那挤,军曹回身就给挤在最
前面的日本兵一个嘴巴。“列队!”他气急败坏的喊着。这时其余日本兵都排好
了队,一个个解开腰带,喘着粗气等待着。那妓女一看这些日本兵都提溜这裤子,
在自己跟前站着排。心想:“这日本子真不是人造的,咋都要玩俺一个呢!”也
没容她想明白,第二个日本兵就把鸡巴捅了进去,这个日本兵的尺寸能比军曹大
些,插进去的时候就着军曹那点残留物,倒是没费啥劲。那妓女一看,得!还得
接着叫。没叫了几声那个日本兵也交了货,他到是满脸的满足,军曹见了他那样,
心中到是觉得稍稍的有些安慰。军曹又看了一眼那妓女,那妓女倒是和没事情人
一样,军曹心中奇怪“以前那些支那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拼命反抗,这回
怎么这样的顺从?如果这样,审问很难进行下去。”他想罢对着还在排队的日本
兵们说到:“你们一起上!”

  李翻译官饮着茶晃着二郎腿,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想“还真是妈的,好
白菜喂了猪!就这帮日本子胯下那玩意,还不如爷爷俺的呢,那些日本娘们是咋
过来的?”妓女那叫床声也刺激得他的鸡巴也有了反应,他用手按了按,突然想
起了老五的妹子,一脸坏笑的想:“让你们去啃这残帮掉底的玩意吧,等交了差
爷爷可要去弄那个顶花带刺的。”

  日本兵们上下其手,连揉带捏,这到把那妓女给鼓弄起了兴致,口里亲哥哥,
亲哥哥的叫着。她旁边绑着的妓女们,心里不断的骂着骚货,可看这架势都放了
心,都寻思日本子抓她们不过是为了过过瘾。鼓弄了一会这些日本兵都交了货,
弄得那妓女身下地面上都是一滩滩的白浆。那妓女也被他们弄的有些累了,娇喘
着对李翻译官说:“李翻译官,皇军弄也弄完了,该把俺放了吧!”李翻译官一
听嘴里的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心想:“你咋光长屄不长脑袋呢!都这样了还想
出去?”他一脸阴笑的回答:“放,一会就放!”话音刚落,原先两个架腿的日
本兵又死命抓住她的脚,军曹从火炉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通条。那妓女一看
这架势忙喊:“皇军大爷,您没弄爽快继续弄啊!拿那东西干啥,怪吓人的。”
军曹也不管她喊啥,拿着通条便往她屄口瞄着准。妓女见了便开始疯狂的扭动着,
可她的腿被俩个日本兵死死的攥着,扭动并没起任何的作用。军曹瞄了一会,大
喊一声,手中的通条便向妓女插了过去,刺啦一声便捅进了那妓女的屄里,附近
的屄毛立即被炙热的通条燎焦,两片黑黑的大阴唇被烫的萎缩得不见了踪影,在
屄内的那些体液变成了几缕白烟,整个审讯室满是焦骚的味道。那妓女大喊了一
声,用头撞着身后的木桩,身体不断抖动着。军曹并没有急于把通条全都捅进去,
而是一点点的往里面塞着,他每动一下,那妓女便大喊一声,身体也颤动的更厉
害。一会的功夫,军曹手中的铁通条从通红变成了铁本来的颜色,而妓女的屄也
与其粘连在了一起。军曹见至少还有半截没有捅进去,便狠命的一使劲,噗的一
声全都插了进去。那妓女早已经断了气,其他妓女见了这一幕,早都吓的尿了一
地,都哆嗦着发不出一点声响。

  有些日本新兵也吓得够呛,刚才叫唤的挺欢的宫太,此时竟然被这个景象吓
得,抱着脑袋哭上了,一边哭一边喊着泥丧,泥丧的。“巴嘎野鹿!”军曹咆哮
着上去就给了哭着的宫太一脚,随即一把拽起他,左右开弓扇起了大嘴巴。直打
得他鼻口蹿血,才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到被插死的妓女跟前。“你用手把它拔
出来!”军曹指着插在妓女屄里的通条,宫太却像个受了惊的兔子,身体不断往
后缩着。军曹对着他的后脑勺又来了一下“蠢货,胆小鬼!一个死了的支那女人
有什么好怕的!我马上就向荒木少佐报告,让你到南方前线去历练历练!”宫太
听了这话脸上满是恐惧,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嘴唇哆嗦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军曹气急败坏的一把推开了他,冲着身后喊:“月井!你来做!”被叫出来的是
一个满脸麻子的日本兵,他迅速跑到军曹面前,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攥住通条,
大喊一声,用力拔了出来。一股鲜血随着通条的拔出,从妓女焦糊的屄口中流了
出来。军曹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的拍了拍那日本兵,对着身后还在发抖的几个
新兵说:“这才是天皇的战士!我们大和民族是无畏的,不可战胜的!”军曹说
完叫过负责架腿的俩个日本兵小松木和犬太,对他们耳语了几句,俩个日本兵回
身对那几个新兵喊到:“两列!”新兵们听了命令马上,分成两队站好。他们各
领一队,站到两个妓女跟前。军曹拎过来两把上好刺刀的步枪,交到小松木和犬
太手里,接着对新兵们喊:“现在是刺杀练习!注意看小松木君和犬太的动作要
领!一会每个人都要做!谁违抗命令!”军曹顿了顿,向趴在地上的宫太一指
“和他一样,都会被送到南方前线去!”他说完对小松木和犬太点了一下头,俩
人端起了步枪。那两个妓女见日本兵用明晃晃的刺刀对着自己,都大声喊起饶命
来。小松木和犬太两腿岔开弓起,两眼目视着妓女的腹部,大喊一声使足力气刺
了过去。扑哧两声过后,刺刀精准的捅入,小松木和犬太用力扭动了一下步枪,
蹬住妓女的大腿,把沾满鲜血的刺刀拔了出来。两个妓女发出一阵哀嚎,血随即
从她们的腹部伤口处喷出,其他妓女见了马上惊叫起来。

  “很好!动作干净利落,你们也都要这么干!”“嘿!”两排新兵点头喊到。
不过在军曹的眼里,新兵就是新兵,并不指望他们能做的比这俩个上过战场的老
兵更好。新兵们站着排一个接一个的接过步枪,刺刀扎入肉体的声音不断响起,
两个妓女的哀嚎也越来越弱。刺刀并不是从同一个位置刺入的,所以她们的身上
满是伤口,当最后一个日本兵刺完之后,两个妓女还没有死去。军曹满意的点了
点头,对这些满身粘满鲜血的新兵们喊道:“你们见过了支那人的血,以后就不
会惧怕他们了!”说完他自己提起一把步枪,以最标准的刺杀动作结束了俩个妓
女的生命,干完这件事又回头对新兵们说:“但你们要记住,出手要更快更稳,
不要给敌人留下任何活命的机会。”他顿了顿“下次你们第一次扫荡的时候要多
加练习!”说完对着李翻译官摆了摆手,李翻译官这时清了清嗓站起身,对还活
着的几个妓女喊“你们可都看见了,拒不招认的人都是啥个下场。赶快说出谁是
刺杀王队长的主谋,俺跟皇军说说情,皇军没准大发慈悲放了你们。”那几个妓
女这时都觉得赶快找个人,顶了罪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就很默契都瞧向昨天和
王三拐睡觉的妓女,一起喊道:“是她,就是她,她是主谋!”那妓女见她们都
说是自己,便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你们这些骚屄!想活命就把老娘俺
搭进去!俺死了你们都别想活!”接着对李翻译官喊道:“李翻译官,她们说俺
是主谋。那她们就是跟俺一起干的!有她们的的份!”李翻译官听了心里一乐:
“好!这些娘们开始互相咬了!”想罢问:“你们说她是主谋?”那些妓女都点
头,李翻译官又问陪王三拐睡觉的妓女

  “你说她们是和你一伙的?”那妓女气极败坏的喊“对,就是她们!”“可
你预谋杀了王队长,为个啥?”那妓女想了想回答道:“王队长,白玩不给钱!
所以她们就穿拢让俺干!”李翻译官又问其他妓女“是你们穿拢她干的?”那些
妓女七嘴八舌的回答“俺们可没让她做啊!”“冤枉啊!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李翻译官把眼一瞪吼道“不是你们共谋,你们咋知道她是主谋!”这些妓女被问
的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都支支吾吾起来。“算啦!”李翻译官声音柔和了起来,
从条案上拿起几张审讯笔录来“你们就在这上面按个手印,就算结案了!”他走
到妓女们跟前,攥着她们的大拇指,让每个妓女都在上面打了手印。妓女们见打
完了手印,就都问“手印打完了,该放了俺们吧!”李翻译官发出一阵冷笑“放,
马上就放!”说完日本兵便上前解开了绑着她们的绳子,妓女们刚想活动一下被
绑的麻木的手脚,便被日本兵们架出了审讯室。李翻译官看着这些被架出去的妓
女想“这些娘们死之前,少不得又得被日本子弄上几回!”

  荒木接过李翻译官递过来的审讯报告,详细的看了一会,抬头问道:“就这
么几个女人,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么?”李翻译官回答“我想她们应该不是真正的
主谋!”“哦,李丧你说说看!”李翻译官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荒木马上说
“没关系,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交谈,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李翻译官这才说
:“我听说护国军的铁大队长倒是长和这些女人联系,而且她们住的地方的主人
就是铁大队长。”荒木有些不相信“铁丧?铁丧可是对皇军很忠诚的!”李翻译
官听荒木这么说便把话锋一转“我也只是听说。”“嗯,以后这样的话最好别说
了!你可以回去了!”“嘿!”李翻译官敬了一个礼,转身退了出去,他心中暗
想“铁麻子,爷爷这回让你也惹一身骚!”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jojo2002125 于 2009-12-28 22: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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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isitena +1 更新奖励,希望再见阁下大作! 2009-12-28 22:09
  • aisitena 威望 +1 更新奖励,希望再见阁下大作! 2009-12-28 22:09
  • aisitena 原创 +1 更新奖励,希望再见阁下大作! 2009-12-28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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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章,情节写的很细腻。人物描写的很生动,希望早点看到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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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写的很好 就是看的密密麻麻的 眼很痛 看的也很麻烦  人物描写的很生动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灵世界 剧情写的很吸引人 丝丝入扣  就是这个刑审妓女写的太长了 只能看出来表现了日本的万恶 但是这个是都知道的 估计作者也只是拿这个来写点H文加入进去 但是确实太长了希望能简版下  文章还有很大的可写性 前面埋了很多坑 所以估计后面还会有很长  而且人物确实很符合人心 那些绿林人物 说话都很粗俗  嫉恶如仇 讲究的是快意恩仇 这点楼主写的很好  而且作者的标题是战争 估计后面会有很大的一部分要写  希望作者能坚持写下去 把握好书的整体大纲 且细节和剧情安排合理 基本也会是SIS的一大H文的。还是最后提醒下作者 虽然是H文 但是不要因为要刻意的安排H文 而搞的内容很臃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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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沐海风 金币 +20 认真! 2010-1-8 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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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我真喜欢你写的文章,希望赶紧看到下文,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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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女性都没姓名应不是主要角色吧
主线是要讲抗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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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第一部分

1、“……还真他妈把俺们当马弁了啊!“(”)
2、黄脸老三一听,心想也对,……。(以下紫脸老五的话应另起一行)“俺说三哥。”
3、十一个日本兵的脑袋,被齐刷刷的(地)钉在一颗大槐树上,
4、他看起来有(此处少一“些”字)疲乏了,躺在床上嘴里叼着烟,
5、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漫不经心的(地)摸着女人的奶子,
6、他刚一动作,一(此处多了个“一”字)啪的一声一条黑影立即破窗而入。
7、前几天俺遇到她,小模样张(长)的也算标志啊!
8、不一会就连拉戴拖的(地)拎出了七八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9、“那找谁啊?”(以下应另起一行)麻脸一字一顿的说:“李满仓!”
10、哼了一声对着手下的护国军挥了挥手(:)“他们办事不利(力),……”
11、看个场子都看不好,遇事自个到(倒)先溜了,

此外,对话的标点符号也值得商榷。
1、紫脸老五恨恨的向地下吐了口痰(:)“可不么,这么大冷的天,……”
2、紫脸老五有些不信(:)“三哥,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至于么!”
3、紫脸老五脸一红(:)“都他妈是吃混合面吃的!”
4、黄脸老三没理他接着说(:)“俺们就奔了黄瓦,……”
5、黄脸老三打了个哆嗦(:)“俺就顺着他的手指那块瞅,……”
6、紫脸老五好奇的问(:)“啥东西?”
7、紫脸老五摇了摇头(:)“俺上哪知道去!”
8、紫脸老五一听一屁股坐在地上(:)“啥!你说是!(……或——)”
9、“啊!”女人喊了一声(。)“王大爷,您轻点!”
10、忙双手抱拳(:)“不知老大家住何处?到此是否为了发财!”
11、那人却没有回礼(。)“鹰门数九!不为了发财!”
12、那人哼了一声(:)“王三拐你跟谁称兄道弟呢!……”
13、王三拐听了,打了个哆嗦(:)“有耳闻,有耳闻。”
14、那人把眼一立(:)“俺知道是日本子!俺问的是,谁把日本子领去的!”
15、王三拐有些为难(:)“这这(……)”
16、“可不是呗,要不是他(,)三指枭老爷子也不会被抓。”
17、“嗯哪!”王三拐点了点头(。)“不过听说荒木正找他到这来破案呢!”
18、口齿不清的喊(:)“我们兄弟,对皇军可是忠心耿耿啊!……”
19、李翻译官听了,把眼一瞪(:)“你们别他妈的跟我套近乎,……”
20、李翻译官对两人一瞪眼(:)“屁!你们脑袋是他妈木头疙瘩啊!……”
21、老三有些不知所措(,)“李翻译官……”
22、女人趴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干嚎起来(。)“这还讲不讲理了啊!”
23、上去就给了女人一个嘴巴子(,)“林鲜花,你他妈嚎个球!”
24、李翻译官听问冷笑了一声(:)“干啥?皇军说她们通共!……”
25、女人听了差点没惊的掉了下巴(:)“啥!她们能通共!……”
26、日本兵挣了几挣,楞是没挣脱(。)气极了,
27、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国军也随声附和着(。)“可不!表哥,干脆俺们反了得了。”
28、麻脸听了回身就给了那瘦高个一个嘴巴(:)“反个鸡巴毛!……”
29、六子捂着脸,忙点着头(:)“可表哥,这仇俺们就不报了?”
30、用脚踢了踢林鲜花的尸体(:)“叫几个人,上这晌收拾收拾。”
31、麻脸瞅了瞅六子,眼睛一立(:)“咋!(?)”
33、伸手又一个嘴巴子(:)“屁钱!还妈屄的棺材!……”
34、六子捂着脸刚要转头去办,又被麻脸喊住(:)“还有个事,一起办了。”
35、六子捂着脸又回过身(问:)“啥事?”
36、何必受这皮肉之苦呢(?)招了俺就跟皇军说说,
37、一个妓女听了哭喊着(:)“李翻译官,俺可真的啥也不知道啊!……”
38、哼哼的发出几声坏笑(:)“都说你们婊子能挺疼,……”

[ 本帖最后由 lucky973 于 2010-1-29 15: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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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radark 金币 +18 认真 2010-1-30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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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捉虫
1、不【此处少一“是”字】说你跟着老大前几天去扫荡了么?兄弟们可都说你没少捞啊!“
2、黄脸老三抽了口烟,哼了一声“别听他们瞎逼【屄】嗤嗤,我捞着个球!”
3、“咦!俺们歃血兄弟,俺还能日唬你!还他妈俺捞,都他妈让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和老大弄去了!”
4、“你说老大非让俺们看门,他怕个球?在鲁南这个地界,除了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和铁麻子,就数俺们老大了!”
5、“前巴晌【此处少一“儿”字】”黄脸老三往门外望了望,四周没人“前巴晌【此处少一“儿”字】,荒木太君派了十一个日本兵到城南黄瓦巡逻,一宿都没回来,好家伙!你猜怎么着?”
6、黄脸老三舔了舔自己的厚嘴唇说:“弄死!嘿,光弄死不算啥奇事。这事可是俺亲眼所见,当时差点没把俺给吓尿【此处少一“裤”字】了!”
7、那天晚巴晌【此处少一“儿”字】,荒木太君见那十一个日本兵还没回【此处少一“来”字】,就让俺们侦缉队去瞅瞅。
8、“啥呀,鸡巴!俺估么着都是他们自己个【此处少一“儿”字】的!”
9、紫脸老五听了也吓的够呛,颤声问:“听着这事【此处少一“儿”字】,不像是土八路干的啊!”
10、“三指枭不是被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弄死了么!而且还是灭门!”
11、两人下意思【意识】的把手摸向盒子枪,只听那黑影冷冷说:“都他妈放老实点!”
12、摸着奶子的手使劲了掳【撸】了女人的奶头一把“妈了个屄的,你们这些婊子,都一个贱样!
13、    “皇军!不,不,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
14、那人把眼一立“俺知道是日本子!俺问的是,谁把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领去的!”
15、王三拐吓的一缩脖:“俺说,俺说。是鬼难拿领着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去的。”
16、“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为啥要灭俺铁枭帮?”
17、“据说是秋巴晌【此处少一“儿”字】,三指枭老爷子在守义庄弄死不少日本兵。不过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起先没找到是谁干的,后来鬼难拿来了才知道是老爷子干的。”
18、说完他胆怯的看了那人一眼“前吧晌【此处少一“儿”字】弄死那些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的是您老吧!”
19、“巴嘎野鹿【牙路】!”一个矮壮的日军中队长一边咆哮,
20、翻译冲着地上的两个人说到【道】:“皇军都到了,你们说不说到底是谁把王队长害了的?”
21、荒木对着几个日本兵喊了几句,日本兵就端着枪冲进了大院,不一会就连拉戴【带】拖的拎出了七八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22、李翻译官听问【此处应该是“完字】”冷笑了一声“干啥?皇军说她们通共!共谋害死了侦缉队的王队长!“
23、反个鸡巴毛!六子你别妈逼【屄】的,像婊子的屄似的,到哪儿都瞎嗤嗤!”
24、麻脸狠狠抽了一口,用脚踢了踢林鲜花的尸体“叫几个人,上这晌【此处少一“儿”字】收拾收拾。”
25、“你去趟黄花子那【此处少一“儿”字】,让他再找个老鸨子,再弄几个姑娘,俺这个院【此处少一“儿”字】也不能这么闲着。”
26、他们办事不利,看个场子都看不好,遇事自个【此处少一“儿”字】到【倒】先溜了,按规矩,都埋了吧!”
27、那妓女从半昏迷状态被激了过来,小嘴一个劲【此处少一“儿”字】的哆嗦,竟强压着没有哭喊出来

二楼捉虫
28、那个日本兵听完李翻译官的方法,马上挥手叫来另外负责审讯的日本兵,他们围在一起听那个日本兵叽里咕噜的连说再【此处应该是“带字】”比划着。
29、被点中的俩【两】个日本兵,咋嘛着小眼,满脸兴奋的表情。
30、妓女本能的扭动着想挣脱,可被俩【两】个日本兵死命的压住,一会【此处少一“儿”字】便没了力气。
31、军曹显然是没那耐性了,骂了一句之后,猛的站起身,脱掉裤子扯掉兜裆布,漏【露】出了他那不算太长的白鸡巴。
32、军曹又看了一眼那妓女,那妓女倒是和没事情【此处少一“儿”字多一“情”字】人一样
33、李翻译官饮着茶晃着二郎腿,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想“还真是妈的,好白菜喂了猪!就这帮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胯下那玩意,还不如爷爷俺的呢
34、日本兵们上下其手,连揉带捏,这到【倒】把那妓女给鼓弄起了兴致,口里亲哥哥,亲哥哥的叫着
35、她旁边绑着的妓女们,心里不断的骂着骚货,可看这架势都放了心,都寻思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抓她们不过是为了过过瘾。
36、巴嘎野鹿【牙路】!”军曹咆哮着上去就给了哭着的宫太一脚,随即一把拽起他,左右开弓扇起了大嘴巴
37、军曹说完叫过负责架腿的俩【两】个日本兵小松木和犬太
38、李翻译官听了心里一乐:“好!这些娘们开始互相咬了!”想罢问【此处少一“道”字】:“你们说她是主谋?”
39、这些妓女被问的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都支支吾吾【支支唔唔】起来。
40、李翻译官看着这些被架出去的妓女想“这些娘们死之前,少不得又得被日本【此处少一“鬼”字】子弄上几回!”
41、哦,李丧【桑】你说说看!”
42、荒木有些不相信“铁丧【桑】?铁丧【桑】可是对皇军很忠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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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没更新 但楼上大大挑的错里 有误会
日本子 这个是一个称呼 里面没有鬼 算是一个地方的方言
就像东北管日本鬼子叫小日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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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本该普照大地的阳光,被层层的乌云遮的严严实实。雪已经停住,但西
北风依旧刺骨,而鲁南城中却是热闹非凡,今个正是鲁南一月一开的大集。虽说
世道不安,但针头线脑锅碗瓢盆,这些家什用具还是要买的,十里八乡庄户的土
产还是要卖的。

  奶奶庙,是所有赶集的人都会去的地界,那里虽说不是卖过活家什的,但却
是打把势卖艺人的集散地。原来这里说书唱戏撂跤的,比现今少了至少一半,但
赶集的庄户人也都图个热闹,少不少的在这听上一会,也算是没白来赶这个集。
自从日本子打过来这几年,来赶集的基本都是大老爷们,很难见到穿着土布花袄
梳着辫子的大姑娘小媳妇了。是啊,谁愿意自家的女人被小日本子祸祸呢。

  人群熙熙攘攘,一个庄户人摸样身材高大的青年。青年头戴着一顶破毡帽,
身穿着挺脏破的一件羊皮袄,勉裆棉裤的裤腿用麻绳扎着,脚上穿着一双磨的发
白的布鞋。他两手揣在皮袄袖筒子里,挎着用树条编造的大筐,里面放了几辫大
蒜和一些地瓜。看模样像是带着土产来赶集的,但如果仔细观瞧,就会发现这青
年并不搭理那些买家,破帽头下的一双眼睛往不远处的城墙飘着。

  “唉,俺说小伙子,俺问你这蒜咋卖呢?”一个穿着破旧棉袍的老者高声问。
老者刚才问了好几声,年轻人对他理也没理,现今有些生气。年轻人还是没搭理
老者,老者更生气了,伸手拽了下年轻人的胳膊。年轻人这才转头。这一转头不
要紧,年轻人犀利的目光倒是把老者吓了一跳。“咋着,你个小年轻的还想打俺
这老头不成?”老者往后退了一步,年轻人见老头害怕的模样似有些歉意,脸上
忙挤出笑容赔礼道:“大爷,俺耳音背,没听见您老喊俺,您老要买啥?”老者
一听年轻人竟然是个聋子,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对着年轻人大声说:“俺要
买蒜!多钱一辨啊?”年轻人一愣,老者怕他没听清又喊了一遍。年轻人这才似
明白了答道:“五大子!”老者一听年轻人比别人卖的便宜很多,忙对年轻人喊
:“俺全包了!”喊完掏出钱来放进年轻人挎的筐中,伸手拿起那几辫蒜背在肩
上转身要走。“大爷,您老别走啊!”“咋着?钱不是给够数了么?”老者回身
喊,年轻人点头笑着说:“钱够数,俺就想跟您老打听个事。”老者一听打听事,
马上来了精神,把腰板一拔“你算打听着了,这鲁南城还没有俺不知道事。”老
者把蒜又稳了稳接着说:“说吧,你是要打听啥,谁家的事俺都知道个八九不离
十。”“俺就想问问,这城墙上挂着的是个啥人?”说完年轻人向城墙处指了指,
老者往城墙上看了看,叹了口气说:“这你都不知道?”年轻人摇了摇头,老者
又叹了口气:“听你语声也不像俺们鲁南本地的,城墙上挂着啥人,那可是俺们
鲁南的一位大英雄啊!”年轻人听了目中闪出一点喜色,老者倒是没看出来,他
接着说:“现今鲁南城,提起这位英雄,谁不挑大拇指。”说完这句老者目光有
些暗淡“可这么位大英雄,在这城墙上整整挂了有一个月了,还不见有谁给他收
尸。这也难怪,他家被灭了门,乡亲也不敢去,不知道哪天才能入土为安哦。”
“那这位大英雄到底做了啥事,被灭门还在城墙上暴尸?”老者把嘴凑到年轻人
耳边语带崇敬的说:“啥事!杀日本鬼子呗!这位大英雄原是俺们鲁南提起来叮
当响的绿林人物,报号三指枭大名叫凌铁枭。以前干的就是劫富济贫,杀赃官除
恶霸的勾当。日本鬼子来了以后,听说也没少杀日本鬼子。秋巴晌日本鬼子去守
义庄收粮,被他给碰见了,他领着手下的绿林好汉把一个小队的鬼子都给弄死了。
人家下手干净,连日本鬼子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老者叹了口气接着说:“可是
不知道,哪个婊子养的,把凌英雄给卖了。当时整个鲁南地界的鬼子都出动了。
凌英雄门下那些好汉杀了不少鬼子,但还是全被打死,他自己也身中五枪。他家
里人都被鬼子锁在一间屋子里,放火烧死了。”老者讲完还流下了几点热泪,年
轻人听完也是目含泪光。“哎,算啦,这年头就是人死王八活。”正在这时,城
墙上一阵锣响,赶集的人们都往城墙处瞅去。

  只见一个穿着护国军军服的人,手里拿着锣大力的敲着,他敲了一阵便高喊
:“老少爷们听了啊!皇军有重要的事要发布。”这时几个日本兵架着,几个裸
着身子的女人上了城墙。这些女人反绑着双手,耷拉着脑袋,也看不出个死活。
日本兵在她们脖子套上手指粗细的麻绳,麻绳的另一端绑在城墙上。麻绳套好日
本兵抬起她们,把她们抛下了城墙。这几个女人就这样被挂在城墙上,她们扭动
了几下便不动了。赶集的人群一阵骚动,这时又从城门中开出一队日本兵,端着
枪对着赶集的人群。

  “老少爷们!你们都看见了吧!”站在城墙上的护国军喊“她们是什么,你
们知道么!”他有喊“她们是土八路!”“前儿晚巴晌,侦缉队的王三拐,王大
队长,就是被她们几个杀死了!”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不少人竟满面喜色。“经
过俺们皇军的审讯,她们都招了供,今个皇军就在这把她们处决了!”护国军那
人清了清嗓子又喊“为啥在这处决呢!这一是让鲁南城的老少爷们都看看,皇军
对待不安分守纪的人是个啥手段!二呢,是让大家认认有没有认识她们的,把她
们家里情况通报给皇军,那是大大的有赏啊!”

  跟年轻人聊天的老者,眯着眼睛使劲往城墙上吊着的女人脸上瞅,瞅了几眼
显然是看清了,立即往地上啐了一口“这不是添香苑的窑姐么,什么他妈的八路
啊!俺说怎么这俩天没见添香苑的窑姐在街面上招摇,原来都被日本鬼子给弄去
了!日本鬼子可真能整,用这法子埋汰八路!”老者说完正又要跟年轻人聊上几
句,讲讲这添香苑到底是个什么所在,可转眼一看年轻人已不知去向。

  年轻人这时已挤出人群,他拉低了毡帽,心中不断的埋怨自己,都怪自己当
时走的匆忙,没留下铁枭帮的记号,才让这事落到几个妓女的头上,地下老爷子
要是有知非得把鼻子气歪了不可。想到这他又回头瞅了一眼城墙上凌铁枭的尸身,
心中道:“爹,儿不孝啊,今晚必然请回您老的尸身!”正想到此处,突然撞在
一个人身上。他下盘功夫不弱,寻常人被他这么撞上至少也得摔出老远,可被撞
的这个人竟然还稳稳的站在那里。年轻人心生警觉,两手扣住藏在袖筒里的两把
枪,头也没抬。“嘿,年轻人忙忙活活的,咋走路不加些小心!”那人一边揉胸
口一边说道,年轻人这才抬头,见身前站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那人头戴
礼帽,穿着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副眼镜,看模样文质彬彬,倒像是一个教
书先生。教书先生模样的人,见年轻人只是抬头看着自己,也不见他道歉,叹了
口气摇头说:“现在的年轻人啊!”说完又看了看年轻人筐中地瓜,笑了笑说:
“红薯!多少钱啊,俺挑一挑买它几个!”伸手要挑筐里的地瓜。年轻人刚想说
不买,不想中年人奔地瓜去的手,突然一翻,在年轻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已然
扣住了他的命门。年轻人心叫不好,从那人的身手和力道来看,比自己的擒拿功
夫要高上许多,真要是自己妄动恐怕很可能命丧他手。那人见制住了他,也不发
难,小声对年轻人说道:“跟俺来!”说完冲他笑了笑,拽着年轻人往一条幽深
的胡同走去。

  年轻人被带到胡同尽头一个僻静的院落,中年人关上院门之后便松开了手。
中年人对年轻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老弟,屋中聊聊如何?”年轻人见他并没什么
恶意,自己手中还有两把快枪,也想看看这人的用意,用胳膊肘挑起门上的棉门
帘,大步走入屋中。

  屋子中的摆设算是精致,屋里摆放着一溜书柜,屋子正中一个大个的茶几,
左右放着两把靠椅。书柜看着像是乾隆时的物件,茶几和椅子也是真正的红木打
造,看来这中年人家中倒是殷实。“请坐!”中年人随着年轻人走了进来让道,
年轻人也不客气,操着袖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中年人摇头笑了笑“老弟,是否
在怀疑俺的身份?”年轻人抬眼瞅了他一眼,并没吱声。“老弟,俺与你父可是
有些交情,只是你久在外乡不知道罢了!”年轻人嘿嘿一笑“俺爹是俺们那十里
八乡有名的炉匠,走乡攒屯的倒是有不少人认识。”“哦,你老父亲难道真是个
炉匠?”“那还有假,俺爹从小就要教俺这门手艺,可俺不想学,那东西弄不了
几个钱。”中年人又是摇了摇头:“老弟,你可是姓凌?”年轻人心头一颤,心
想:“我的身份就连帮中之人都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是在诈我?”忙
接口说:“俺可不姓凌,俺姓林,双木林。”中年人听完这话双眼一立,把手往
红木茶几上一拍,喝道:“凌瀚霆!难道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么!你父亲惨
死于日酋之手,俺以为你回到鲁南,是来为你父报这血海深仇!没想到竟然是如
此畏首畏尾?连自己的腕儿都不敢报出来,想不到凌铁枭竟会生出这么个忤逆的
儿子!”年轻人听他一喝心头一震,一股怒火直冲顶梁,暴喝了一声:“你放屁!”
立即抽出袖中藏着的两把快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脸上并没有惊恐的表情,只是慢慢的用手扒拉开两只冲着自己的枪口。
他把语气转柔说:“凌老弟啊,俺既然知道你的名字,你又何必对俺亮家伙呢。”
他见年轻人还是没有放下枪的意思,笑了笑又说道:“凌瀚霆,民国九年生人,
家中独子,其父凌铁枭为三省盛名极巨的大贼。自从此子降生,便被其父送到奉
天附近的林家店,交与林姓夫妇寄养,对外称其姓林。其间凌铁枭每年必会秘密
到林家店,传授其子家传武功。民国二十四年,奉天国立高小毕业,入昭和洋行
做伙计,后因不满日本掌柜克扣中国伙计工资,把其打的重伤后潜逃。”中年人
看了年轻人一眼说:“如何,俺说的可都正确?”这时年轻人额角淌下一滴汗来,
心中想:“怎么这件事他这么清楚?”“你是否在想,俺怎么这么清楚这件事?
你来了这么半天,俺还没自我介绍一下。”说罢中年人,站起身来面色郑重的对
年轻人自我介绍道:“俺叫洪恪儒,保定府生人,原来在国民政府,现在是鲁南
军统局特派员。在日寇入侵之前,俺一直负责鲁南及周边的治安情报的收集,对
你身世如此明解也是俺多年调查的结果。凌老弟?”说着伸出手来,这时年轻人
慢慢把枪插在腰间,眼神中满是疑惑,他开口问到:“为啥要调查我?”这次他
用的已然不是半熟不熟的鲁南方言,而是操起了一口东北话。洪恪儒从兜中掏出
一盒老刀抽出一支递给凌瀚霆,被凌瀚霆回绝。洪恪儒把烟放到自己嘴里,点燃
抽了一口:“并非是要调查你,而是调查你的父亲。俺想你父亲把你送人寄养,
原因你应该知道吧!”凌瀚霆想了想回答:“可能是怕绿林道上的仇家上门,断
了凌家香火吧!”洪恪儒又抽了口烟,笑着说:“绿林道上的仇家?嘿嘿,凌老
弟,你太低估你父了!这几省之内的绿林,有几个不要命的,敢跟你父为仇啊!”
洪恪儒说完见凌瀚霆满脸的不解,接着说:“你父怕的不是江湖绿林,怕的是官
面上的。你可知在你出生前,你父曾做一笔大案?”凌瀚霆摇了摇头:“我爹倒
是从来不跟我说,他在绿林中的事。”“那笔案子在民国初时,还真是轰动一时。
当时你父劫了一个势头正旺的军阀的军饷,险些闹的那个军阀手底下的部队兵变。
起初军阀多方查证,也没找出是谁干的。过了两年才稍稍有些眉目,可风水轮转,
没等他查出是你父所为,就被别的军阀给赶下台了。”凌瀚霆嘿嘿一笑:“那我
爹倒是逃过一劫。”洪恪儒又是笑了笑:“这劫么,逃是逃不过的。”“哦?难
道这个军阀来寻仇了?”“那个军阀被赶下台后,没几年就郁郁而死了。”凌瀚
霆一听人死了又问:“那是怎么个劫?”洪恪儒抬起脚,把烟头在鞋底抿灭接着
说:“军阀是死了,可这军阀的儿子却混进了南京,在仕途上凭着老子的一点威
望,混的也倒是风生水起。等他在南京站稳了扎了根,就想完成他老子遗愿。”
“啥遗愿?”“这一么,就是报他被人赶下台的仇。二便是,抓劫军饷的人!”
洪恪儒顿了顿,看了一眼凌瀚霆:“当时老弟你还没出生,就在你出生的前一年,
发生了一件轰动一时的灭门惨案。”洪恪儒又顿了顿接着说:“当时一个赋闲在
家养老的军阀,满门二十口人一夜就被杀的干干净净,没留下一个活口,就连那
军阀刚满一岁的小孙女,都被摔死在墙上。”凌瀚霆听了一皱眉:“下手够狠的!
难道被灭门的就是把那个军阀赶下台的人?怎么没人去管?”洪恪儒听了点点头
:“正是他!管?一个过了气的人物,谁会去管他的死活?被灭了门也只不过,
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俺想你父当时也听见到了这个消息,才在你出生之
时就寄养出去。”“可那人不也没找上我爹么?”洪恪儒听了哼了一声:“没找
上?你说俺调查你父到底为了啥?”凌瀚霆一听,心头一紧,又准备摸枪。洪恪
儒忙摆手笑道:“凌老弟,也是闯荡多年的人,怎么这么紧张啊!等我把话说完。”
凌瀚霆收回了手,但暗运内功随时做好动手的准备。洪恪儒见了也不说破,继续
往下讲到:“当时,那人找到俺的上司,说要找几个可靠的人,来秘密调查鲁南
一带的惯匪。俺便被派到鲁南,这一派就是十几年啊!俺们多方调查,这几年才
把鲁南地面上的惯匪悉数摸清。”说到这洪恪儒重叹了口气:“可惜时运弄人啊!
本该大功告成之际,却赶上了日军攻打这鲁州省,汇报之事就此搁置。”凌瀚霆
嘿嘿一笑接道:“那俺爹岂不是又躲过一劫。”洪恪儒叹了口气:“哎!造物弄
人啊!凌老英雄虽是党国的要犯,却也是为党国而死。”凌瀚霆听罢一皱眉,心
中想爹在世之时,最是讨厌做这朝廷的鹰犬,咋临了,却是为了什么狗屁党国死
的?便问:“此话怎讲?”洪恪儒又叹了口气:“凌老英雄之死,俺也有几分责
任。日军攻下鲁南之后,上级便让俺潜伏此地,做些敌后工作。俺贸然找到凌老
英雄,起先老英雄对俺很是不齿,闭门不见。后来俺夜闯铁枭帮,见到凌老英雄,
说起抗日之事。本想老英雄是不愿趟这浑水,才不愿见俺。不成想老英雄一听此
事,马上答应共谋抗日之事。后来便服从俺们安排,时常对日军发起突袭,到是
斩获不少。可惜最后被鬼难拿……”说到此处洪恪儒长叹一声,眼中微微含泪。
凌瀚霆一听只觉得火往上撞,伸手在条案上重重一击,牙咬的嘎嘣嘣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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